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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问题在于政权。革命的过程就是一个政权推翻另外一个政权的过程。谁在反对地上地下划分,反对政治报路线,就是在事实上取消无产阶级政权和资产阶级政权的区别。情况可以类比于松树周围不长草,因为松树会夺走草的养分,散发有害物质,杀死任何和松树营造的秩序相违背的植物。机会主义者们没有认识到这点,不明白革命的本质,那么是抓不到革命的关键要素的。机会主义者在战术上重视中修,在战略上轻视中修,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只能代表机会主义者正在寻找投机利益,而不是革命。
2、要警惕机会主义者的伪地下概念,机会主义者看似承认地下地上性质上的差别,然而却反对政治报路线,反对建设起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作为地下政权的主心骨,因此地上地下的划分就变成了形式主义的划分,机会主义者即便是在地下也是无法把革命链条攥在手中、受制于人的。机会主义者幻想着小组阶段能整合出一个党,地上围绕工人发展小组、引入地下灌输,然而因为地下革命家政权的缺失,使得地上地下根本没有组织性的隔离,一旦吸引入一个内鬼就可以一锅端掉整个“地下”和地上小组,这就是伪地上地下划分的死路。机会主义者利益就在于通过“买课”一般地传播黑路线来源源不断蛊惑革命的新鲜血液,扩大自己的政治山头。
机会主义者是不愿意消停的,他们做的就是模糊党的界限的买卖,通过不断地攻击正确的路线来给自己赚取政治影响力,他们不愿意客观冷静地去分析当前地革命形势,只是一味地吃着沾满群众自发性斗争血的馒头,叫卖着自己地上的、手工业的所谓“革命”的灵丹妙药,让我们看看这两个机会主义团体——雪原篝火和云水怒小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反革命的药。
打着《在地下》的幌子搞机会主义路线
雪原篝火的这三篇《史为鉴体系》通篇想要想要说什么呢?无非是(节选)上开头断章取义引用的一句话:
地下党工作是整个党的工作的一个构成部分,是老区党(地下党)的配合和辅助的一个部分,但也是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
这句话出自于马识途写的《在地下》一书中,这本书总结了当时四川地下斗争的经验,这里机会主义者引用这一句话,要么是没有搞清楚作者的本意,要么是完全故意钻了个空子给自己的错误路线提供理论支持。作者说的地上党和地下党,无非是我党的农村工作者和城市工作者,因为当时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导致了中国的革命道路必然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方法,这就导致了我党的工作重心是农村而不是城市,也就是作者在文章中所说的地下党是地上党的配合和辅助——这是作者在对当时中国具体的情况做出的具体的分析。地上和地下的区别就是能否建设无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也就是说尽管书中作者说是地上党,其本质还是地下的,敌人只知道有我们党这个政治力量,我们党的军事部署,人员分配,对敌人的渗透蚕食,这些敌人至少在战略相持阶段之前,都是蒙在鼓里的,因此地上党地下党都一样,都是地下的。就算是武装斗争的所谓地上党,也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军事主力,自己的精确地点,倘若暴露必然受到打击。百团大战就是个例子,彭德怀好大喜功,用八路军战士的生命扩大自己个人的政治影响力,暴露了我军的军事实力,导致了皖南事变和日寇三光政策的报复。
所谓的地下党(城市工作者)是地上党(农村工作者)的配合和辅助,是因为当时的地下红色政权在农村,无产阶级革命者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服务于未来无产阶级专政雏形——地下红色政权建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认为地上与地下仅仅只是公开与秘密的关系,那就是只看表象不看本质,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仔细分析,作者说的地下党、地上党其实有些许不妥,这也让机会主义者钻了空子,玩弄起了文字游戏。断章取义,借尸还魂,借此吹捧他们的错误路线,完全忽视了这句话当时的具体客观条件和语境。列宁曾经告诉我们真理和谬论的辩证关系:“真理,哪怕再往前迈一小步,真理也就变成了谬误”,但是很可惜,机会主义者从来都不讲辩证法。
这三篇文章长篇累牍,要么夹杂着自己机会主义路线的私货:
我们的工作要服从于群众斗争,而不要群众服从于我们的主观愿望。这样才能充分发挥群众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
如果这样说,那么工联主义就最能充分发挥群众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了——工联主义者的工作最服从群众斗争了,他们力求将斗争限制在没有得到灌输的群众最在意的福利、工资问题——既经济斗争上,完全是顺着群众的自发性来,搞资产阶级的泛民主,仅仅是帮助群众把自己的劳动力买个好价钱,而不是从雇佣关系中解放出去。
要么说着一些再正确不过的废话,只要看过一点马列毛主义书的人,都知道马列毛主义要不得主观主义、官僚主义、个人主义,甫志高们也知道,但最后还是背叛了革命——问题是怎样才能使得马列毛主义者远离这些主义?是要通过执行政治报路线,在革命实践中,通过自我灌输,以及民主集中制的民主监督,来及时制止预防这些倾向的冒头。但是机会主义者并不理会政治报路线,甚至于非常反感党的纪律,只是一味搞他们的”三勤三化“。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崇拜
和工农解放社一样,可爱的云水怒小组也是非常痛恨政治报路线,说这个路线是自立权威、修正马列、组织挂帅、脱离群众、打压异见、专制作风。什么叫做自立权威呢?革命本来就是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不是无产阶级的权威压倒资产阶级的权威,就是资产阶级的权威压倒无产阶级的权威,别无他路,莫非云水怒小组认为革命就是请客吃饭?不需要权威?修正马列,这个罪名是最搞笑不过的了,如果说忠诚地执行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叫做修正马列的话,只能说明云水怒小组不懂得一丁点马列。组织挂帅,脱离群众,这是机会主义者攻击政治报路线最常用的罪名,之前的工农解放社就说政治报路线是组织就是一切。那么云水怒小组的方法论是什么呢?他们畏畏缩缩的说到:
当今中国革命左翼,多是依托于互联网形式而建立的小组,以及依托于线下高校所形成的小组,而缺乏依托于工厂工人而建立的小组。前两种小组与后一种小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组织的小资产阶级性质是否占据组织性质主要方面。
依然是对手工业融工的崇拜,说什么工人小组的小资产阶级性质不占其主要方面,可是列宁已经说过了,自发的工人运动就是资产阶级政治范畴,单纯的融工、单纯的依靠工人建设手工业的所谓工人小组,最终只会走向失败——佳士运动就是个鲜明的例子,但是机会主义者并不承认这些,只是说佳士运动仅仅是中国工人运动的其中一个例子——机会主义者们要么是没有看到自发工人运动的共性,要么是心存侥幸,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机会主义的,都是不利于革命的。
打压异见,专制作风。这也是机会主义最喜欢扣得大帽子,自己大谈什么组织建设,一旦要求用组织的纪律约束自己时,就说这是专政——这就叫叶公好龙,俄国的马尔托夫就是个例子,在二大的时候说火星报多数派打压自己,说这是戒严状态,说到底无非是二大多数派通过的决议有利于党的建设却不利于马尔托夫他自己的个人利益。列宁是这样描述这些马尔托夫式的知识分子的:
他作为某个整体的从属部分而服从这个整体是很勉强的,是迫于必要而不是出于本人心意。他认为纪律只有对群众才需要,对上等人物是不必要的,至于他自己,当然是属于上等人物……
除此之外,在文章中云水怒小组忧心忡忡而又十分得意的说到:中国革命的危机和真左派与假左派之间的战争,已经在这里公开宣告开始。这句话充满着队路线斗争的傲慢和不理解,所谓真左派与假左派的战争,既路线斗争,贯穿工人运动的始终,无非是近些年这个斗争逐渐公开化,发展成为了对抗性矛盾,而不是说云水怒小组写篇文章庄严宣布什么”真左派与假左派之间战争开始了“,革命派与机会主义者的路线斗争就从2025年4月12号开始了。
为什么需要革命家组织?
机会主义者为什么总是攻击政治报路线是组织挂帅呢?因为他们没有去客观分析当前革命的局势,没有看到敌强我弱,敌衰我兴的特点。
资产阶级的专政,尤其是中修的专政,是高度工业化的,他们的暴力机关能够在群众自发运动尚未起势时立刻作出反应,进行高效且血腥的镇压,舆论机器更是开足马力进行管制,从佳士到蒲城,再到最近的许昌,这些自发运动在在墙外报告的轰轰烈烈,但墙内却无法看到任何明确的消息,自发运动的最高峰也无非是一个县城的政府瘫痪,一旦中修调动周围警察,运动便会很快受到镇压。
为什么自发运动总是陷入这种毫无意义的低质量的循环?这是因为群众的自发性,因为受到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影响,群众无法接触到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政治意识,这也导致了群众无法被革命的组织起来,群众自发的组织程度都是很零散的,不堪一击的。
所以怎么样才能消除群众的自发性呢?就必须不断地对群众进行灌输教育,但是这样地灌输教育是需要物质保障的,什么样的物质保障?就是地下红色政权,也就是上文提及的未来无产阶级专政的雏形,这种地下红色政权因为在政治上远离中修的统治,所以可以做到地下地上的隔离,做到地下的隐秘与安全,而革命家组织是地下红色政权的骨架,没有革命家组织就没有地下红色政权,没有革命干部就没有革命。
革命家组织是由在执行政治报路线的业务中的积极分子组成的,他们自觉地执行革命业务,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自我灌输,加强路线认识,在革命的实践中培养真正的共产党的修养,这种修养不是凭空得来的(只是叫嚷着三勤三化是不行的,说了等于没说),是需要物质基础的,资本主义社会培养不出来优秀的共产党员,优秀的共产党员是在地下红色政权的教育中,在执行革命业务的灌输中培养出来的,地下红色政权不断地培养优秀的共产党员,有责任的革命干部,而这些党员干部们也会使得地下红色政权变得更加巩固。
和泛左翼搞得大联合以及机会主义手工业团体不同的是,地下红色政权是必须依靠民主集中制这个粘合剂的,这个粘合剂既是基层党员主观能动性的保障,也是党的纪律的保障。革命者通过民主集中制、民主监督来保障路线的正确性,以免被组织内部的机会主义者篡党夺权,以免被其引入毫无意义的泛左翼的辩论中,使革命者可以及时发现组织内的机会主义倾向或机会主义分子,及时的运用这个有利武器进行专政。机会主义者也说自己支持民主集中制,但是他们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还是排斥民主集中制的,因为他们没有实现民主集中制的环境——无产阶级专政。
所以现在马列毛主义者亟需的任务不是什么融工宣传,而是建设一个能够胜任未来复杂革命形势的骨架——革命家组织,这时候就会有机会主义者跳出来说这种想法是在逃避实践,逃避对群众的灌输。机会主义者们永远无法搞清楚,对群众的灌输教育是在革命家组织完善之后的事情,如果不谈工业化组织建设,只是一味的叫嚷着融工实践之类话,那就好比盖楼不盖一楼,直接从二楼开始盖一样荒唐。更何况机会主义者所谓的融工灌输,因为没有革命家组织,只能靠着零散的手工业小组维持,说是搞地下斗争,其实是地上斗争,说是自己是马列毛主义,其实是机会主义、修正主义。机会主义者那从地上到地上的方法论导致他们的收效甚微,是雷声大雨点小,只听见机会主义者的狗叫,看不见机会主义者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