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机械套搬历史不过是掩饰对自发性的崇拜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兜售不可知论,实际上就是不允许无产阶级接受正确路线的领导并进行反抗,这是符合这些小资产阶级内心不可言说的投机心理的,这恰恰就是宗派主义产生的基础。无产阶级从来不会恐惧提出并认同正确路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使自己达到自觉性的状态,自觉地开展组织建设和阶级斗争,各种战术、策略在这种条件下才是有用的。机会主义者扭扭捏捏,只是一味地学历史上共产党人的形,却不要路线的魂,也难怪他们十几年来的“斗争”都显得如此软弱无力。
2、文中对于地上地下划分的具体运用还存在一定问题,地上地下划分的本质毫无疑问以是否是无产阶级专政为准,这个问题的意义,关键在于其实质而非其形式。地下革命家组织在中修控制的区域内通过协同工作、地下暴力斗争所开辟出的政治意义上的空间,就是地下,由地下革命家组织掌控着实际的权力,资产阶级貌似地、在表面上形式上还拥有控制权,但是实际上早已改旗易帜。地下组织在资产阶级专政下,是一定能够,并且要坚持不懈地,通过持久的地下斗争,逐渐扩大、发展地下革命根据地,才能推动无产阶级革命走向胜利。
3、文中对于地上地下的划分存在一定的错误模糊的理解。地上地下划分的本质在于是否是无产阶级专政,而不是其物理意义上的形式。在资产阶级专政的白区,物理意义上的“地下组织”,其在政治意义上是否属于地下组织,关键要看该地区在实际上是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即该组织是否掌控着该地区的实际权力,而资产阶级是否只是在表面上还有着该地区的控制权。因此并不是说表面上资产阶级仍然实行专政,这里的“地下组织”就是政治意义上的地上组织了,关键要看实际权力掌握在哪个阶级的手中。
地下组织的同志们即使个人是生活在资产阶级专政下的,但是地下组织是远离赵修政治中心的,不被赵修专政,而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并拥有社会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也就是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因此其是地下组织,赵修想对它进行专政也没办法
机会主义者的组织并没有无产阶级专政,没有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没有政治报的协同工作搭建起的严密的组织架构,因此与赵修的资产阶级专政实际上并不是对立的,所以他们也培养不出真正的革命家和革命工人,因此是地上的,完全可以被赵修渗透、专政

近几天,又有某些机会主义团体连续发布了三篇文章对大群发起污蔑,还把大群打成跟野火、十月烽火等组织一样的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等反革命团体。

那么,这些个自诩为“马列毛主义者”的先生们,又有哪些“高见”呢?让我们来细数一二。

…所以我才会跟你说这些,因为没有人能够上来就搞懂到底谁说的更正确,与其想这么多还不如潜潜水,私底下慢慢学习,不要掺合无聊的派斗。
群都加着,报都看着。不断学习着,有机会就多参与实践,有能力也多分享经验。慢慢就知道谁的路线相对更对了,说不定都不对呢。现在这阶段,所有人都笃信那场革命必会到来,不过没人知道它如何到来。这寒夜里没什么火炬在前方引路,我们是飘落进泥水里的雪花,消融前闪烁的微光。

话说的倒是很漂亮,要是语文老师来了多半得给评个“文笔优良”,可惜我们马列毛主义者从来不把辞藻的华丽看的有多重要,尤其是这种充斥着小资失败主义、不可知论的辞藻。

先生们的话说的很折衷:看来先生们是很认同孔老二的“中庸之道”了。不过,先生们为何要把“学习”与“掺和派斗”割裂开来?党是靠清洗自己来维持生命力的,参与组织内外的路线斗争不正是最好的学习渠道吗?而且,难道现在的客观实际(赵修的高度集中的工业化政权和暴力机器)、过去十几年的手工业融工路线的失败还不足以说明列宁的政治报建党路线才是唯一正确的革命路线吗?先生们为什么要刻意地说那场革命“不知如何到来”这种充斥着失败主义和不可知论的话?

看来,机会主义者的先生们还是畏惧路线斗争,畏惧划清革命者与革命同情者、泛左翼、机会主义者之间的界限,反对政治报路线,妄想用孔老二的“中庸之道”的和稀泥来为自己模糊路线的反革命行径说话。 革命的组织,革命的党不仅要明确正确的革命路线,还要在组织内部统一路线认识、剔除机会主义的倾向,不断地与错误路线作斗争,这样才能保证组织的纯洁性,保证无产阶级专政,保证组织的集中性从而与赵修做对抗。一切模糊、畏惧路线斗争的行为都是在掩盖自己消磨无产阶级组织的生命、篡夺领导权的小心思。

…这样在一个一个小的局部,小的范围,一小段时间内争取到的优势、主动、强大和进攻,便可以积小胜为大胜,最后造成整个形势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在一个相当大的地区内,取得群众斗争的相对优势,主动发起对敌人的进攻…

先生们不停地论述着自己的畅想,想着采用“游击战”的方法从敌人统治的白区局部逐渐实现阶级力量的反转。但实际上,这种手工业式的作战方法只会被赵修调集力量直接集中抹杀掉。机会主义者认为自己做的是地下斗争,殊不知这只是物理形式上的地下,政治意义上还是在地上。地上地下的划分是什么?是看是否为无产阶级专政,是否在政治意义上远离赵修的统治。机会主义者眼中的“地下活动”,局限于一个学校、一个工厂、一次斗争,本质上还是手工业式的地上斗争,是在赵修眼皮子底下的活动。没有一个真正在政治意义上远离赵修的地下革命组织的集中领导统筹,没有一个在全国范围内多点开花的代办员体系,局部的手工业式的地上斗争只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并不能对赵修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伤害,更不能如机会主义者所想的那样“积小胜为大胜”的实现阶级力量的反转。

机会主义者还妄图通过让所谓的“地下党员”与工人交朋友,并公开 启发其政治觉悟 ,还真是与东风式的地上融工小组别无二致。妄想着通过这种方式团结群众、取得群众的支持,从而在白区开展“地下活动”…就算一开始能欺骗的了部分群众,当先生们说的“游击队”被赵修的铁拳无情打压四散逃窜,其流寇主义本质暴露之后,难道还指望着群众跟着你们一起去冲塔送死吗?无产阶级可不是资产阶级文学里被塑造的那种衬托主角的”背景板“,群众也是一个个鲜活的人。你的这套冲塔行为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骗不了无产阶级。

要不惜利用分散的、小型的、生活性的、社会习惯性的组织形式,以为入手,逐步在斗争中提高到集中的,政治性的,大规模的组织形式。不怕利用生活的,社会性的,分散的群众斗争,以发展到政治的,大规模的,高级的群众斗争,以至发展到最高级的武装斗争,夺取政权的形式。

机会主义者“万变不离其宗”的一个本质便是如此的崇拜自发性,认为自发性的运动多了能够“自动”的变为自觉性的组织。殊不知没有一个真正的地下组织的政治灌输,一个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人永远也不可能通过自发性的活动变为自觉性的革命者。更何况机会主义者这种在地上,在赵修的初级范围之内,逐步发展到“政治的,大规模的,高级的群众斗争”,这是完全不把赵修放在眼里了吗???

显然机会主义者也不是不知道要避着赵修,他们给出的解决方法是:地下党领导必须注意秘密工作问题,必须经常对广大党员和群众领袖进行秘密工作教育,制定必要的秘密工作的纪律、规定,随时检查其执行情况。如有违反,立刻纠正。必要时须执行纪律,并作善后处理。最重要的是向党员进行政治坚定性和斗争顽强性的教育,同时介绍一些秘密工作方法,包括一些行之有效的技术方法,并作合乎实际的创造发展,及时交流经验。要经常关心群众领袖的安全。

先生们给出的解决办法是向广大党员和群众领袖进行“秘密工作教育”,制定“秘密工作的纪律”。首先,妄图通过这些个”教育“”纪律“保住所谓的”地下党“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且不论机会主义者们的手工业式的融工行动本来就属于政治意义上的地上行动,几乎就是暴露在赵修眼皮子底下的行动,而且保证组织远离赵修渗透、保护各项秘密的关键在于组织成员之间的协同工作和自觉地政治斗争。*秘密性只是表象,关键在于是不是无产阶级专政。要保证无产阶级专政,也不是靠纪律、制度,关键在于人。而要想保证每个人都有革命家的自觉性,就少不了日复一日的政治灌输,这就需要地下革命家组织这么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让成员们在协同工作和集体灌输下逐渐成为一名合格的革命家,将革命的利益、集体的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上。*不知这些“党员”是从哪发展而来的?是先生们一开始组织里的”左派“们?还是直接从工厂里选来的先进工人?不管是哪样,没有经历多地下组织的灌输,这些人只是靠着自己的自发性参与革命,他们既没法保证自己能够把集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没法保证能够不被赵修渗透进去。先生们大概秉持着刘少奇的想法,想着谈论”共产党员的自我修养“,殊不知物质决定意识,所谓的修养、道德也是带有鲜明的阶级性的。说来说去,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地下革命家组织统筹全局,一切地上行动都是空中楼阁。

地下党是地上党的配合部分……地下党的斗争,是党领导群众进行武装夺取政权的斗争的配合部分或前导部分机会主义者不仅不理解什么是地下斗争,错误的把物理形式的地下当作政治意义上的地下,而且还把历史上的地下与现在的地下相混淆。历史上的中共有些白区的”地下组织“的确是为”地上“的革命根据地服务的,但是那时的中共在中国半殖半封、军阀内斗、帝国主义环伺的实际情况下扎根农村,直接在地上建立了革命根据地。但在根据地范围内是实施着无产阶级专政的,因此其在政治意义上恰恰是远离国民党白色统治的”地下区域“,而白区的地下组织——也是机会主义者自己认为的政治意义上的地下组织——虽然在物理上是地下区域,但是在该区域内国民党仍旧实行资产阶级专政,所以在政治意义上其仍是”地上组织“。机会主义者不分实际的胡乱套用历史经验,无非是为自己崇拜自发性的行为找借口。

我们就要有坚韧不拔,勇敢战斗的精神,要有灵活机动,克敌制胜的战略战术;不怕失败,不怕暂时的后退。革命总是有来潮退潮,前进和后退的,有胜利也会有牺牲的,但是总的说,我们是一定会胜利的

机会主义者还是这样,用庸俗的唯心主义来看待人。和上文所说得一样,一个人绝不是单纯因为什么”要求“或是”纪律“就能主动变成自觉地革命家,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一个人是由其社会生产关系所塑造的,没有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组织,没有一个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来改造自身的资产阶级世界观,能满足机会主义者要求的革命家又有多少呢?我们不会像小资产阶级的幻想那样搞什么”顿悟“”英雄主义“,我们马列毛主义者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们的任何决定一定都是立足于客观实际的。

机会主义者污蔑通过政治报路线所建立的先锋队是”官僚主义“,是”政治挂帅“,这正是因为他们没有认识到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民主集中制“。如上文所说, 只有在远离中修的政治概念的地下,才能发展出来革命家组织。只有在这种情况下,革命家组织才能保证连贯性和继承性,不会被中修轻易镇压而无法实现对运动的领导权。只有在政治上受到中修的影响最低,才能真正让革命家组织承担起革命的任务。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地下指的是远离国民党的农村以及城市中配合农村武装斗争的地下组织;在十月革命里,地下指的是用书信层层掩盖起来的布尔什维克中央及其领导下的地下代办员网络和地下工人武装;在当代,地下指的是中修无力干涉的依托墙外匿名网络发展起来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及其领导下的地下代办员网络、地下暴力斗争力量以及地下政权(红色节点)网络。只有在地下的条件下,地下革,命家组织才得以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核心。

正是在这么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里,民主集中制才能真正的实行起来。污蔑政治报路线的机会主义者只看到了民主集中制集中的一面,却看不到其民主的一面 。 庸俗的唯心主义让他们认为集中与民主是相对立的两个东西,殊不知民主与集中也是矛盾统一的辩证关系。基层组织成员虽然会服从上级的命令,但并非赵修的那种”无条件服从“,不是领导层的”大包办“。若是领导层的决策有问题,基层同志完全可以提出不同的意见,若是上级用职权压人,基层组员可以在整个组织内批判领导人。这在资本主义社会似乎是不可想象的,但是在革命家组织里完全是可行的。因为整个组织都是政治挂帅,若是出现一丁点的形式主义、机会主义的思想旋即便会被扑灭,以此来保证组织的纯洁性。如果出现上述情况,一定是全部成员来批判领导人,而非资本主义社会关系里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因此,民主集中制才是锻炼革命家无产阶级民主意识、主人翁意识的最佳制度,这也是在为防修反修作斗争。

机会主义所渴求的民主呢?那是资产阶级的民主,是小资产阶级自由散漫的习气,是拒绝严谨的组织纪律,是模糊路线斗争,是在消磨组织的生命力。

马列毛主义者应该看清机会主义者的本质:其从来都是崇拜自发性,从来都是拒绝正确的革命路线。我们应该坚决同机会主义的反革命行径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