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以史为鉴不过是机会主义者的猪八戒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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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用新民主义革命时期的地下斗争经验“拉大旗,做虎皮”,来反对攻击当代从地下到地上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须知当代中国革命是在一个高度集中统一的帝国主义国家中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革命的基本条件就与过去不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有公开武装割据、农村包围城市的条件,相比起公开的武装斗争,当时的”地下党斗争“当然就是起到辅助作用。而且地下地上本质区别在于无产阶级专政,当时公开的武装斗争实际上也是一种地下斗争。。而在帝国主义国家,则长期没有公开武装斗争的条件,只能是贯彻列宁政治报路线,在资产阶级无法干涉,而无产阶级具有专政能力的地下发展全国性革命家组织和地下斗争网络,在此基础上再进行工业化融工,发展地下领导地上、地上输血地下的群众斗争,发展地下暴力斗争、地下政权和地下根据地。地下斗争就是主要斗争方式,只能是从地下到地上发展无产阶级革命力量,而绝不能把地下斗争看成仅仅是地上斗争的辅助,恰恰相反,地上斗争的根本目的正是为了给地下斗争输血。而机会主义路线就是地下地上不分,把小组式、手工业式的地上融工看成主要斗争方式,这就必然导致失败破产。
2、机会主义者从来都不懂得划分地上地下对于革命的政治意义,当敌我阶级力量存在着差距,无产阶级的力量尚未发展起来时,就必须要在地下才能够做到逐渐发展无产阶级的力量,直到可以与资产阶级所抗衡。而要实现这个目的就必须要始终贯彻政治报路线,以政治报为基点搭建起地下革命家组织这个先锋队的雏形,培养出众多的代办员,通过地下领导地上,推动全国地上组织的建设,真正的将无产阶级先锋队所建设出来。之后才能在先锋队的领导下逐渐蚕食中修的势力范围,直到发起对中修的战略反攻,最后彻底推翻中修的统治!

虽然不知道这些个成日里标榜自己是“最革命”,“最马列毛”的泛左翼小团体,为什么要选取这样一位大名鼎鼎的资产阶级镇压先锋及他的文章,但其实机会主义者与反革命者的又一次“结合”实际上也是令人毫不意外的。毕竟二者都是有着相同的机会主义立场及路线,当代的这位“雪原篝火”也好,过去的“马识途”也罢,其信奉的无法不过是一条机会主义影响力路线的黑线,只不过这位“马识途”走的更远一点,从“马识途”变为“马仕途”后借着刘邓文艺路线的黑线,仕途钱景“一片光明”不可谓不是是官运亨通。很显然,前者就是看中了这位机会主义前辈的“完美先例”将自己代入进去,搬出这位机会主义前辈撰写的宣传书籍,以为己所用,来包装自己反政治报路线,反先锋队理论,通过混淆扭曲政治报地上地下划分来推销自己的手工业融工,实为影响力攫取的路线黑货。

让我们看看这群机会主义是这么借着前人文章来代入参照自己的吧。

地下党工作是整个党的工作的一个构成部分,是老区党的配合和辅助的一个部分,但也是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地下党斗争是为了努力使自己转变成为地上党,非武装斗争是为了努力使自己转入武装斗争。

文章的开篇,机会主义者迫不及待的从材料的长篇大论中找出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 地下党是地上党的配合部分 出来,为了铺垫这句黑话,他们在这段内容塞进了一大堆正确的,不痛不痒的废话进来,反复在强调着什么“无产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就是以武装斗争”“要武装斗争,但也不能放弃其他形式的斗争”之类正确的废话,,然后就是接着解释讲述党的历史上因为在地上的公开斗争,给革命组织造成了多大的损失,牺牲了多少同志云云,并且声称要吸取这些血的教训。这些看似都是在表明地下斗争的重要性与必要性,看似是在反对地上立即融工路线,但这正是机会主义者的巧妙包装之处。

虽然前文里机会主义也暗戳戳的表示,“地下党斗争是与党所领导的根据地的武装斗争相配合的情况来说的”,这里实际上就是隐晦的承认,地下斗争就是服务于地上斗争的辅助斗争,虽然打上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语言补丁,但是后面更是直接不在遮掩连演都不演了。

地下党斗争是为了使自己变为地上党,地下为了地上;地下党的非武装斗争是为了转入武装斗争,非武装斗争为了武装斗争。

先不说机会主义者们机械的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斗争经验一股脑的代入到当代中国,完全无视两个资产阶级专政社会中两个当局的组织能力、动员能力以及对社会整体控制能力。

实际上机会主义们甚至连地上地下的概念还是一概不知,好似无产阶级政权只能大摇大摆的建在地表上,在某一块土地空间里,挂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几行大字——“某某某苏维埃政府”。

机会主义总是喜欢将自己的路线黑货弯弯绕绕包装进一个又一个文章游戏里,但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其实非常明白,“雪原篝火”们说的地下辅助作为实际政权的地上,不过就是曾经老生常谈的线上线下地上地下论,对于他们来说,一切在技术手段上,非公开的,保密的网络获得就是在地下,就可以高枕无忧,躲避资产阶级当局的追捕,在他们的认知中,虚拟世界的互联网肯定是不可能取代真实具体的“实践”,所以要想有一个属于革命的政权或者说组织,就必须在地上去搭建,其地下人员,及互联网工作人员,不过是为了这个地上组织写写宣传文章,扩充政治影响力的工具人而已。所以也理所应当的只是作为“配合的和辅助的部分”存在。完全意识不到,所谓地上地下,本质上就是一个专政权归属的问题,到底是无产阶级掌控的领域还是资产阶级掌控的利益,说到底还是一个政治概念。而我们的机会主义者呢,自以为自己在互联网上就能逍遥法外,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资产阶级当局严密监控之下,自以为是地下逃离了当局的手掌心,殊不知是中修当局的有意为之而已。

列宁提出组建职业革命家组织的前提是大量的工人小组以及俄国严峻的形势,并且国内的工人运动也要蓬勃发展。 鉴于当时参差不齐的组织水平,混乱的组织架构以及沙皇俄国对俄社工党的镇压,列宁为了更好地组织起全国的工人小组使得他们真正成为革命的先进组织,他才选择提出政治报路线,通过全国性的报纸作为脚手架把党打造成一支军队,为俄国革命服务。

还是老生常谈的手工业小组,好似要建设出一个先锋队就一定得先在手工业小组阶段碰一碰壁,为什么?说什么列宁都经历过小组阶段,凭什么我们当代的马列毛主义就能直接建设出工业化组织,这样无知的话语。

可见对有组织有纪律能行动的无产阶级组织,这群机会主义是完全想象不出来如何建设的,出于自身小资产阶级立场也往往是叶公好龙般恐惧真正组织起来发动起来的无产阶级。为此他们只能用 “自立权威、修正马列、组织挂帅、脱离群众、打压异见、专制作风”这些词汇词来进行不痛不痒的指责以掩盖自己的无知与恐惧。对于机会主义者来说,他们只能根据自己的认知才分析与判断问题,这群完全不知道地下中央为何物的机会主义者抓破脑袋也想不到地上这些看似平平无奇,相互独立的工人小组是怎么受到统一领导协同的。

建设一个工业化的组织需要其本阶级的纪律做保障,无论是哪个阶级的工业组织都是这样,要想建设工业化组织就是需要纪律做支撑,区别只是在于是何种纪律,哪个阶级的纪律,比如资产阶级的纪律性,反映到普通无产者上那就是事务主义,工作达标优先,靠的是惩罚与物质刺激为维持。而无产阶级的纪律,反映到普通无产者上就是政治挂帅,理解自己工作背后的政治意义是什么,靠的是自身对路线的认同,自觉的拥护这个纪律。对于小资产阶级来说,无论是资产阶级的纪律还是无产阶级的纪律都满足不了他们那种停留在幻想中的革命游戏活动。这群从来都是以个人利益的考虑角度出发来衡量事物的小资投机者,他们是不可能真正理解工业化组织的。更谈不上如何建设未来的革命组织了。

机会主义越是对照着所谓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理论文章乃至实践经历,去一条条对照自己,结果就越不是如同自己幻想的那样,“天哪这简直就是我!”而是明明白白的照出了一个机会主义牛鬼蛇神的面孔。要意识到为什么机会主义者如此极力反对地下政治报路线,也永远不能利用这条路线去建设自己所谓的“革命小组”,我们就要深刻的认识到地下政治报路线到底是什么。

实际上,到底是以前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也好,还是当代的社会主义革命也罢,亦或是曾经俄国的布尔什维克革命。他们只是因为基于当时本国社会两大阶级力量对比不同的情况,在革命的策略上有一定的差别,但三者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即都是在远离资产阶级当局专政控制之外的领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工业化组织的建设。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阶级力量对比情况,而革命的策略正是根据这些力量对比情况进行的辩证唯物的分析得出。比如列宁时代的俄国社会,虽是末流但依旧是工业化帝国主义的国家,对社会的掌控力度依旧是同时代大清和民国不能比的。在这样沙俄依旧牢牢掌控社会各领域的条件下,这个时代的俄国革命者不可避免的会在革命的实践中碰壁,也在着路线探索中出现过错误问题。但是正是因为碰壁,用血的侥幸证明了小组手工业组织的种种弊病问题,最终在试错中,列宁提出了政治报的路线。这条路线以及先锋队理论也最终在历史中得到了检验。

同样的,虽然当时的中国社会发展程度与俄国相差极大,但革命以及组织的本质依旧与列宁的方式是一样的,即都是在资产阶级当局专政领域之外的地方,重新组织其无产阶级,比如毛主席的农村包围城市战略,实际上就是看中了当时中国的农村是统治当局专政统治的权力真空区,并在此建立革命根据地乃至革命政权,逐步向资产阶级专政领域蚕食,最终控制最为广大的农村组织积累起庞大的无产阶级力量发起像资产阶级当局的总攻,所以我们这些后来的马列毛主义者就会发现好像打完三大战役,掌握几座大城市国民党政府就迅速崩溃了,貌似给人一种无产阶级战士各个都是高达,敌人各个是草包一样,实际上在当时无产阶级政权在发起几大战役之前就已经在实际上控制组织起来了中国无产阶级大多数,几个主要城市不过是资产阶级为数不多还能掌控的领域而已,阶级力量对比的天平早已反转。余下的不过是收尾与肃清。

所以,无论是俄国的工人革命,还是中国的农民革命,实际上都是遵循着这样的组织路线原则,即根据力量对比情况,制定革命策略,在资产阶级专政机器控制之外的领域发展壮大自己。最终通过二者对应的组织起来的物质力量决定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胜负。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说,这条远离资产阶级专政控制,建设工业化组织的路线,就是一种地下“政治报”路线,试问机会主义者连同那机会主义手工业组织融工路线,在地上,即资产阶级专政控制之中进行着自己的组织建设,无论他们能力如何,再怎么能坚持所谓的初心这条路线带领的道路永远也不会成长成为工业化的小组,就像石头与鸡蛋,石头幻想着自己是鸡蛋,未来可以孵化出小鸡一样。这些手工业的小组必然的会走向山头林立派系各异的工联主义大联合。顶破天也不过是一个松散的左翼社民党,所以正如同他们自己批评的宗派主义对革命的危害一样,这群手工业小组他们自己正是对革命事业最大的危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