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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多少无产阶级的子女在资产阶级教育下受尽苦楚,不甘受辱纷纷选择结束自己生命,难道他们天生就脆弱,天生就想死亡么?答案是否定的,杀死他们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资本主义教育制度,磨灭了他们的全面自由发展的天性。因此马列毛主义者要的不是单点突破,而是整个社会制度的变革,只有推翻资本主义,才能保证所有无产阶级子女健康的成长。
2、无产阶级苦练的最大根源来源于无产阶级的无权,无产阶级解决一切压迫问题最大的办法便是夺权。学校、教育体系对学生的压迫正是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压迫在某个方面的体现,解决的方法也唯有推翻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那要“怎么办”呢?正是呼吁所有被压迫者,来到正确路线的指引下,从工业化和全国计划来考量,建立无产阶级的地下政权与红军,暴力革命,换新天。
自1976年中国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以来,资产阶级的专制统治可谓是令老百姓怨声载道。这其中不仅仅包含在反动制度下受苦受害最为严重的无产阶级,也包含广大的无产阶级子女,即占绝对多数的学生。虽然从经济基础的角度讲来,学生是普遍脱产的,可是他们却是被资本主义学校的“大工厂”源源不断地创造着的、不久就要被投入到那持续榨取劳动人民剩余价值的、绝望而黑暗的资本主义生产环节中去的小小的螺丝钉。从这一点讲,学校不能不是这个再生产循环中极为关键的一环,这其中的压迫与摧残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而这种压迫与摧残,往小了说,是禁止讲话、禁止抬头、禁止上厕所,违者便要经受辱骂、体罚;往大了说,是人格侮辱、是殴打学生、是放任官僚子女搞校园欺凌……不难看出,资本主义学校里的这一切规章制度,无论是白纸黑字的还是心照不宣的,都是严重损害学生天性、危害学生身心健康的——用“反人类”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自1月份蒲城县职业教育中心学生坠楼事件后已经过去了将近5个月,在这短短5个月内,中修新添的血债可谓是不计其数!每天都有学生在受苦,每周都有学生跳楼自杀(兴许自杀的也可以用每天来衡量,中修的网络“和谐”不知道又在其中掩藏了多少冤魂)。
几天前,四川德阳中江县仓山镇初级中学家长反映:自己的孩子只因打扫卫生时发出较大的声音就遭到校长刘某某的殴打,双腿外侧均有不同程度红肿,当地教体局回应“会展开调查”;5月24日晚,河南许昌六中一名年仅13岁的初中女生从16楼跳下身亡,女孩母亲怀抱遗像在校门口放声痛哭、怒喊:“还我女儿!”而理应对这名女生的心理创伤负直接责任的老师竟在办公室一边刷着抖音,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我没做什么,她自己问题。”其冷血程度简直令人咬牙切齿!!!
面对资产阶级的高压统治,与无产阶级劳苦大众同样,他们的子女——广大的学生群体也从未选择忍气吞声,他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勇敢地发出自己的怒吼。3月8日,河南汝州上千学生撕书喊楼,抗议被“自愿留校”;3月20日,北海中学学生发出第二封公开信,炮打校长王建刚与他背后整个黑暗的教育体系;4月25日,广西南宁数百学生罢课围堵校长,抗议学校招生诈骗;5月26日,许昌六中因前文提到的学生自杀事件引起上千学生市民怒砸学校、讨要说法,目前校门口已部署大量防爆警察值守。这个许昌六中和先前的蒲城县职业教育中心一样可谓是血债累累,已经广泛引起众怒。而中修在历经蒲城事件后也已变得越来越聪明,面对同类型的自发抗争,其调集机动镇压力量的速度和效率也变得越来越快。这也进一步说明了群众自发抗争的局限性:不论是面对学生还是工人,中修在第一时间将运动镇压下去这件事上都表现得越发得心应手。
与广大人民群众的英勇抗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死皮赖脸的资产阶级自由派和佯装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机会主义者。蒲城运动后,机会主义者们站在群众的屁股后面高喊道:“这样的运动还需继续!” 丝毫不顾及群众的伤亡,还号称那都是 “必要的牺牲”。北海中学学生发出公开信后,机会主义群体“伐修社”和“雪原篝火”装模作样地转发、写诗,以这种愚蠢而无用的方式表示“声援”。近几日许昌六中自杀事件发生后,自由派媒体撰文搞什么 “舆论问责”,呼吁 “展开调查”、“正当维权”,其实质都是拿学生的死赚取流量、大吃人血馒头。机会主义者和自由派具有一大共同特征,那就是都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因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政治权利不在自己手里而感到不快,他们假惺惺地打着“自由民主”或“革命”的旗号,干的却是实际损害人民群众的事。他们不希望广大的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组织起来、武装起来,而只希望自己能够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从当权的资产阶级统治集团手中分到一杯羹,这些虚伪而恶毒的家伙可谓是不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要好多少。
那么,正确的革命路线究竟是什么样的?真正的马列毛主义革命者又该如何处理诸如蒲城职业教育中心、北海中学、许昌六中之类反动至极的校领导及其走狗呢?前文提到,机会主义者虽口头装作支持无产阶级,但他们却抗拒实际增强无产阶级的阶级力量——就表现在他们拒绝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武装起来。中修的资产阶级想尽办法把无产阶级拆成原子化的个体、把人民群众打成一盘散沙,机会主义者则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助力,妄图用合法斗争、捍卫经济利益的方式继续放任乃至扩大资产阶级灌输给无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利己主义思想,他们最不希望看到无产阶级团结起来!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则必然与之相反,一切要以团结、组织和武装无产阶级,并且最终完成全国范围的夺权为根本目的。这就是说,要形成全国范围的,而非个别地区的组织;无产阶级革命的,而非资产阶级改良的组织。这组织的夺权并非简单的王朝更迭,而是要以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新世界,替代反动的资本主义旧制度,因而马列毛主义者口中的这个“组织”,它可以被理解为是发挥了军队的作用,这是因为它具有能够推翻旧的国家机器的现实力量;但同时更为重要的是,它也是新兴政权的萌芽,它代表着新的社会思想、新的生产关系,这是机会主义者们最无法理解的。他们无法理解民主集中制,无法理解义务劳动,只能用资本主义的逻辑来看待这些东西,于是就把它说成是马列毛主义者的 “独裁”与“专断”。
既然革命的组织代表着新兴的社会主义政权,就意味着它与资产阶级的反动国家机器是绝对互不相容的,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矛盾,就决定了革命组织的地下性——它的所有组织建设、思想灌输等等,都必须在远离中修资产阶级监视的地方进行,就好比一棵稚嫩的幼苗,在它尚且没有具备足够的力量稳操胜券之时,就把它拔出地表,这无疑是不行的。因此,这棵幼苗的建设与锻炼就必须保证围绕地下为核心来运转,直到马列毛主义革命家组织全国一盘棋地派出代办员去地上建设群众组织的阶段也是同样——即“地下领导地上,地上输血地下”的根本原则。
这里引出两个关键点:“地上群众组织”和“地下暴力”。由此展开,便可以找到学生们的真正出路与对反动校领导及其走狗的处理方式。就前者而言,即布站上诸多同志都展开论述过的群众组织,它是以代办员为中心的,形式上合法的“输送节点”,例如做饭的小圈子等等,它之所以要披着合法的外衣、不谈政治,只是为了保证其在地上的存活,实际上它自始至终都贯彻着从地下带上来的民主集中制和义务劳动,从而筛选优秀的、负责任的先进群众送往地下进行政治灌输和锻炼。马列毛主义者从不拒斥学生,对学生和成人向来是一视同仁的,因而这些先进群众中当然也可以包含愿意参与到劳动中来的青年学生。没错,学生的真正出路,当然是参加革命!在资产阶级的专制压迫之下,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就后者而言,作为能够推翻旧的国家机器的现实力量,它就必须要发挥军队的职能,在与资本主义世界矛盾无法调和的情况下时刻接受地下的锻炼,这就是新时代的“地下红军”。当这只地下军队力量尚且薄弱的时候,它的主要任务是在革命家组织的统一领导和决策下完成地下执法的工作——那些反动校领导及其走狗当然就可以是地下执法的对象。 通过对这些“全民公敌”的地下抓捕和处决,既可以帮助老百姓清除毒瘤(次要矛盾),又可以在此过程中锻炼同志间的协同作战能力(主要矛盾),可谓一举两得!
马列毛主义者认为,只有将广大的无产阶级人民群众以革命的武器和思想武装起来、团结起来,锻炼出强大的地下红军、建设起可靠的地下政权,才有望彻底地完成全国的夺权,将那万恶的资本主义旧制度打倒在地!那些虚伪而恶毒的反动分子啊,你们残忍至极地将你们口中祖国的花朵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终有一天,广大人民群众会叫你们血债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