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农把瓜扔进池塘——农业中的资本主义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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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自发式的小组是对革命的极大危害,小组阶段是列宁早期走过的弯路,布尔什维克党正是战胜了小组的自发习气才缔造了高度集中统一的革命党,机会主义鼓吹必须经过小组阶段才能建党本质就是抵制集中统一的政治组织的形成,就是阻碍先锋队的行成,就是为自觉叛卖革命,投降中修进行政治准备。
2、生产过剩的状态再次出现,狠狠打了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脸。全国范围的经济不景气和贫困状态,只要接触过社会的人可以清楚看见,资产阶级却还着急粉饰太平。但是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为何?只是因为分散的无产阶级绝不可能战胜一个资产阶级政府,只有在民主集中制原则下高度组织的无产阶级,才能战胜拥有人力物力优势的资产阶级。倘若不现在组织起来,那无产阶级又要受多久的苦呢?故而必须驳斥自发性的手工业小组路线,必须强调工业化的全国性地下组织建设,为未来的决战做好组织的基础。

近日,网上有消息称,广西崇左扶绥县的西瓜收购价过低,导致几万斤的西瓜卖不出去。价格下跌的原因有几方面,一是扶绥县很多乡镇“几乎家家户户都种西瓜”,今年的西瓜种植比例远高于往年,导致“供大于求”的情况出现。二是当地在5月中旬就开始每天下雨,地里的瓜被水泡、缺乏阳光,影响了西瓜的品质。西瓜的保鲜期很短,成熟后,如果没有及时卖掉,容易烂在地里。采摘储存的西瓜中如果有一个坏了,其他西瓜也会很快一起坏掉。烂在地里的西瓜请人拉走,还需要出一笔人工费。于是,瓜农们只好把西瓜扔进鱼塘喂鱼。

首先,资本主义生产的无序性导致了西瓜生产的盲目扩大,造成了生产的相对过剩。连中修教科书上都有记载的经典资本主义景象“倒掉相对过剩的产品”又一次出现在了自称为社会主义的中修国内。其次,资本主义复辟后,为了打散无产阶级的组织和获得大量廉价劳动力来供自己剥削,走资派恶毒地利用人民群众暂未觉悟的情况推行所谓的分田单干,将建国以来发展的人民公社统统解散,让广大农民回归了千百年来一直持续的小农经济。如果是集体协同的生产,那么如果建起了集体的、完善的采摘收割、防灾和储存系统,集体中的每一员都能从它们带来的高效和便利中受益,于是农民们当然愿意一起出钱出力去建起和维护这些东西,这就是大生产的优势。可分田单干后呢?两户农民要为了渠引来的水谁用多一些,谁用少一些吵得不可开交,以前遗留下来的集体设施当然也就日渐荒废掉了,而普通的个体农民又难以承担各种现代农业技术的花费,只得回归“靠天吃饭”的处境,最后彻底无法靠务农活下去,只好进城当农民工,并把自己的土地“承包”出去赚些少得可怜的租金。而极少数人就在这个过程中通过名义上的“承包”完成了事实上的土地兼并,成为了农业资本家。农民就这么逐渐分化为了极少数实现了阶级跃迁的农业资本家和广大日渐赤贫,只好进城打工的农民工,或是在收割、防灾等等方面上都必须花钱购买农业资本家那溢价严重往往还偷工减料的服务,好不容易收获了农产品,却因为找不到销售渠道,又得在收购价上被农业资本家狠宰一刀,事实上愈发接近于农业工人的农民。

扶绥县的农民从生产到销售都受着资产阶级这样严重的剥削压迫,辛辛苦苦种地许久却只能把产品以极低的收购价卖给资产阶级,今年天气不好的话连成本都不一定收的回来。但资产阶级又转手把这些产品高价卖到市场上,造成农民不赚钱,想吃西瓜的工人买不起瓜,只有资产阶级赚的盆满钵满的反动景象。即使遇见天灾,亏的也绝不会是资产阶级,他们只会这边把收购价压的更低,那头又把售价进一步地提高,将自己的损失全部无耻地转嫁到无产阶级头上。而声称自己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中修只是在报道中急切地辟谣说:被扔进鱼塘里的只是质量最差的尾瓜,然后话里话外都把问题根源甩到天灾头上,企图粉饰太平。并且面对愤怒的群众,只抛出了“当地政府也在积极寻找西瓜销售渠道,协调企业优先采购当地西瓜。”的改良主义方案来应付,对导致尾瓜大量出现,广大农民难以发挥现代技术来对抗天灾的根本问题——阶级矛盾不闻不问。他们红皮下的资产阶级立场又一次清晰地反映了出来。

想让广大农民摆脱压迫,过上好日子,并且让广大群众能享受到物美价廉的农产品,就必须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将资产阶级这些寄生虫赶下台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知道了要革命,不等于明白了怎么做才能让革命成功。如今,早已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日常所受的剥削压迫中明白了中修的反动,有了反抗的想法。从争取经济利益的罢工,到因为资产阶级的某一起反动行为成了导火索而发生的群情激愤,自发运动在如今并不稀少。但这些自发的反抗往往先被资产阶级彻底封锁掉消息,再派上一批训练有素的警察、武警前往镇压,最终如昙花一现,迅速地被资产阶级镇压了下去。就算自发运动规模大如六四事件,也被坦克一碾就碎。将中共俄共的成功例子与如今无产阶级一碰就碎、在低水平重复着的自发反抗相比,我们不难看出,其中的差别在于组织。战斗需要令行禁止、协同配合,武器装备的开发制造也得靠一群有组织的人来进行。而无产阶级的人数远胜于只有一小撮的资产阶级及其走狗,按马列毛主义的原则组建起来的革命组织也远胜于资产阶级靠着利益关系和人身威胁来维系的腐败组织,所以通过长期的组织建设把广大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了的中共俄共即使装备不如资产阶级,也能战胜他们腐败的军队完成革命。而如今的无产阶级处在自发的状态,不光认识不足,容易被改良主义等错误路线欺骗,而且毫无组织,一盘散沙,他们自发的反抗基本就是一群散兵游勇仅凭着一腔热血胡乱冲锋、各自为战。组织程度上的差异让他们连装备上并没有高过他们多少的警察都打不过,比如在蒲城运动中,人数远少于群众的警察就将群众分割包围,各个击破了。并且在之后的镇压中,虽然全市、全省的警察远少于当地的无产阶级,但毫无组织无产阶级中只有蒲城当地的一小部分偶然地起来反抗了,于是有组织的资产阶级调集全市、全省的警察前去围剿一地,形成了局部的优势,轻易战胜了无产阶级的反抗。这样自发的反抗运动,虽然反抗的精神值得赞扬,但实际上就相当于仅仅拿着木棍上现代战场,向着资产阶级的机枪阵地发起冲锋,这又怎么可能成功呢?只会是白白牺牲。

今天,马列毛主义者的任务就是先在资产阶级难以触及的地下将自己严密地组织起来,建成一个强有力的革命家组织,从而有能力在中修这个集中统一的帝国主义国家开展全国一盘棋的地上组织建设,在中修的围剿下隐秘地进行组织工作和群众工作,将广大无产阶级严密地组织起来,从而将广大无产阶级从自发带向自觉,让他们的反抗不用再在自发运动的低水平无尽地重复,无意义地白白牺牲,最终完成革命。然而,有些机会主义者却说,革命家必须先经历一个各自为战的小组阶段,必须等自发运动抵达高潮,全国遍布自发的、松散的手工业小组了,才能谈严密地组织起来的事情,不然就是在建空中阁楼。在自发运动抵达高潮之前,革命家只能做一些不超过群众自发性范围、没了他们群众照样会自己做的工作(比如怠工罢工),搞一些跟群众自发组成的兄弟会、老乡会在组织程度上五五开的手工业小组,或者写几篇文章做做宣传,总之必须跟在群众的自发性后面,仅仅用自发性范围内的低效手段来推进革命的进程。这些人看不清,或者说故意不愿看清自觉的工业化组织远胜于手工业的力量和效率,不愿看清手工业小组在警察面前不堪一击的事实,不愿看清军阀割据、在互相征战的白色政权的间隙中发展根据地已经成为了历史,只有严密组织起来的工业化组织才能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协同的地上组织建设,通过同样地全国协同,来应对像蒲城运动中那样资产阶级的协同围剿,做到在一地被围剿时通过其他地区的接应有组织地撤退、在当地镇压力量被调去围剿的虚弱区域围魏救赵,从而在中修僵化腐败的组织难以控制的基层末梢不断发展壮大。其目的就是推行当工人尾巴的错误路线,从而让自己远离工业化组织中严明的纪律和集体的监督,让自己在通过参加革命来投机的同时可以随意找借口推脱掉责任,就算不愿为革命出工出力、需要牺牲时只想让别人上,也能在革命队伍中混下去。十月革命并非一日之功,若是没有布尔什维克领导下长期的群众工作打下的组织基础,像机会主义者们一样,在自发性的泥潭中悠哉游哉地躺到所谓“运动高潮”再开始行动,那么就算国内的阶级矛盾再剧烈,再好的革命机会来了,结果也无非是一战后、二战前的德国,只能让纳粹党之类的另一派资产阶级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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