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厂算是报复资本吗?恐怕只是面对压迫的绝望自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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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从放火烧厂到警方宣传不实,很好的展现了反动派是如何掌握舆论机器,镇压人民反抗的,在地上一切平台里,一切冲塔的、自发的斗争都会被扼杀掉,随着警方一纸通文,马上就变成了不实和报复活动,从而被压下声音。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呢?就是因为无产阶级没有自己的地下发声渠道,没有一个反动派无法管到的地下政权所进行的舆论宣传,当底层广大劳动人民都被组织起来的时候,有自己的宣传和组织方式,他们才能不再被反动派的媒体所蛊惑,而这需要一个地下革命组织的支持,才能把群众绝望自发的斗争,变成有组织的政治斗争。
2、资本主义社会制度早就把整个无产阶级逼迫成了随时可以爆发的火药桶,这个时候工人们因为被欠工资、被穿小鞋等等原因报复单个资本家或直接冲塔报复资本主义社会,事件的起因完全是必然发生下偶然的导火索。而这种反抗也更多是出于被逼无奈,行动上也是更加情绪化的,更像是发泄绝望的个人报复。具有反抗压迫的意义,但还谈不上是阶级斗争。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只有人们在革命家组织的灌输、组织、领导下才会真正发生。

上周的一起因锦裕纺织拖欠800工资导致一工人放火烧厂事件在极短时间里激起了广泛的情绪共鸣,网友们纷纷叫好觉得大快人心,但是随即迅速被“警方通告”降温、清场,最终沉入无声之中——正是当代中修对阶级矛盾的“公式化”处理。该事件被新闻爆出后仅仅发酵两天,警方迅速发表通告公示调查结果:纺织厂克扣、拖欠800元工资不属实,工资正在发放流程中,是因为工人着急因自身愿望未得到及时满足,遂用报复企业的方式自我了结。

这件事情的真凶是谁呢?

这是一个“工人因800元工资未到手,纵火焚厂”的极端个案。但这个“个案”为何能迅速点燃舆论、获得广泛共鸣?因为被拖欠工资、流程推诿是无数底层工人的日常现实,劳动者的反抗被标签为“极端”甚至“犯罪”是制度反应的本能,而工厂、资方却总是能在“流程”“法律”中全身而退一身洁白。800元可能只是资本家们餐桌上一盘菜的预算,或许能买到一两件衬衫,但是对于一个工人来说可能是孩子这个月的生活费,也可能是父母下个月的药钱。

俗话说的好,一分钱逼死那英雄汉。但是真正的英雄会被一分钱逼死吗?我看并不会,而这1分钱只是逼死这位英雄的最后一根稻草。生命是可贵的,没有哪个生命会向往着死亡,这位纵火烧厂的工人也不例外,没有人愿意因为这800元而采取极端方式,断送自己的一生,那么我们不妨找找真正的凶手是谁呢?

  • 第一凶手:中修官僚资产阶级
    他们把工厂、矿山、城市、土地、甚至是天空和水源、景色都私有化,用“发展经济”“市场机制”当遮羞布,把国企、集体所有制改造成他们的家族资产,把无产阶级重新打回一无所有出卖血汗的命运。他们手握行政权、立法权、司法权、资源配置权,控制着一切财富的分配机制,是现代化压迫机器的核心操作者。在这件事中,他们用一句“工资正在流程中”,就可以撇清责任,任意拖欠、不怕制裁、不受约束。你敢反对?“寻衅滋事”“涉黑涉恶”随时盖帽,你敢曝光?网信办随时限流清号。当工人反抗进而失控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问责工厂,而是迅速灭火——灭的是阶级怒火,保的是统治稳定。

  • 第二凶手:资本主义制度
    这位工人是被800元逼的自我了结吗?不,他是被资本对劳动力的全面统治逼死的。冠以宏伟大名的卖身契——劳动力合同是单向性的,是资本方可以任意裁员、压榨、拖欠工资的;法律在形式上允许你维权,但在实质上却拥有无数的艰难险阻和流程陷阱。在这样的制度下,工人的工作不是为了生活,而是生存的交换条件,一旦丧失就会立即陷入绝境。800元之所以致命,不是因为这笔钱本身,而是因为工人除了出卖劳动力就没有任何生存保障,也没有任何替代路径,致命的是资本主义的奴役机制。

所以说,真正的凶手是万恶的中修官僚资产阶级以及其反动统治下的资本主义制度。

“冲塔主义”并不是斗争,而是无产阶级被剥夺后的一种绝望性自杀!

这位工人纵火报复工厂对资本家或是制度有什么改变吗?其实并没有。没有撼动任何实质结构,资本家仍然可以办出无数的工厂,仍然可以继续剥削劳动人民,唯一带来的结果便是将自己燃成一个孤独的火苗,非但烧不到资产阶级的命根,却让自己的生命成为资本再一次“可以消费”的话题。

所以劳动群众的“冲塔”根本不是斗争,而是面对凶手的一种绝望自杀,是一条自发性的死路!它并不是通向解放的行动,而是被压榨后的本能爆发。马克思告诉我们:

阶级斗争的本质,是组织起来的阶级,对另一阶级统治秩序的政治对抗,最终走向夺权建政

这意味着无产阶级的斗争不是单个人的愤怒,而是集体有组织的政治行动,所以斗争需要围绕政权、生产资料归属、组织力量来进行较量,而这些没有组织的“斗争”在阶级意义上不能叫斗争,只是孤立的发泄或失败的抵抗。一些选择了冲塔的劳动者往往是在孤立无援中走向极端,没有组织的引导、更没有群众的参与,甚至都没能说出自己的诉求是什么,只是发泄了“一腔怒火”然后凋零。

真正的斗争可能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可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但是冲塔则是自损全部,敌人无损。烧工厂、烧老板、跳楼、砍领导、冲岗点——最后只有自己死亡或是被判刑,而资本照常运转,剥削依旧不停。一个人炸一个厂,不会启发另一个人组建党组织,反而冲塔者被描绘为孤勇的浪漫,会让群众沉迷个体英雄幻想,而非思考如何集体组织、战略斗争。每一个冲塔者都可以在几个小时内被降温,被抹除、被叙述为“精神异常”“极端行为”“刑事案件”,而群众的共鸣,也会随着网络管控而迅速冷却。中修只需一纸通报说“工资还在流程中”,那么冲塔者仅存的一丝正义就不复存在,就成为了“极端者”成为了违法犯罪的“坏人”。

然而在冲塔事件中最为可恨的并不是冲塔者,更不是观众,而是那些自诩为马列毛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群众看到冲塔的下场除了共鸣就只有害怕,而又在机会主义者的鼓吹下把冲塔变成“英雄”,认为斗争就是拼命,那么最终的结果是群众没有学会斗争,而是学会了两种错误:要么忍,要么拼命。

面对阶级压迫,正确的做法是在马列毛主义思想下组织起来

面对这件少见而又不新鲜的事件,我们需要的不是崇尚冲塔,而要揭示它背后的结构性压迫:为什么我们那可怜的一点工资永远“在流程中”?为什么出事之后国家永远是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为什么工人这么悲惨?这些问题都指向中修——官僚资产阶级专政。

所以面对官僚资产阶级专政统治,我们需要组织起来,需要建设地下革命组织,需要贯彻正确路线。只有在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进行自觉地斗争,才是可以给予中修重击的斗争,才是中修最恐惧的——他们最怕的不是个体工人的一把火,而是千万工人觉醒之后的组织性与阶级性。他们害怕的是无产阶级革命,而不是无产阶级愤怒。

只有在地上地下身份隔离的前提下建设出全国性的革命家组织,有了全国互联的地下革命网络,就可以进行全国一盘棋战略下建设地上组织,届时全国点连成线,线连成面,各个组织之间表面相互独立,互不相认,却又统一受到革命组织领导,互助互联。届时不论什么类型的斗争,背后都有革命组织的领导和指挥,不论什么目标斗争,背后都存在着推动阶级斗争的目的。正所谓一人反抗,注定失败;阶级反抗,才能创造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