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号角——理论争鸣——论二大斗争成果的必然性和偶然性

二大结束后,机会主义者拼命掩盖二大上的斗争情况,掩盖自己在二大上的灰头土脸,他们不承认二大上机会主义者的失败是必然的。马尔托夫和机会主义者们在二大后抛出了许多扭曲过的材料,将二大上生动的斗争过程划分为了一个个毫不相关的、支离破碎的事实,这就阻止了广大党员和无产阶级领会二大上的斗争成果和逻辑。这个就是《进一步,退两步》的写作目的,列宁在系统地梳理完正常代表大会各个议题、 表决中反映的色彩差别之后,对机会主义者的污蔑和可笑职责做了一个总的回复。

首先谈论是二大上派别划分的问题。我们从必然性和偶然性理解这一现象。列宁认为

代表大会(以及党)划分为左派和右派,划分为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的事实本身,不仅没有什么可怕,没有什么危险,而且甚至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恰恰相反,俄国(而且不仅是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最近十年的历史,必然地、不可避免地导致这样的划分。

我们知道,二大上的路线斗争,完全是当时俄国社会上阶级斗争的反映:资产阶级的沙文主义、民族主义混到党内和地方中,就产生了崩得这样坚定的反革命集团;小资产阶级的不坚定和小组习气,则是前十年的小组斗争中酿下的苦果,这些反革命者、投机者、革命同情者始终没有得到有效的清算,这些思想也不可避免地存在于火星派内部,产生了火星派少数派。列宁考察的这四个基本集团即:(1)火星派多数派,(2)火星派少数派,(3)“中派”,(4)反火星派。列宁在代表大会之前就认识到了代表大会上必然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斗争,也会认识到火星派的主要敌人就是以崩得为首的反火星派和动摇在中间的“中派”,这种必然性不用等到代表大会全部结束后再做估计。因此列宁根据火星派多年的成果为代表大会和筹备代表大会做了充分的准备,全体火星派多数派都为了将火星派的方针贯彻到全党做了充分的准备,因此反火星派再代表大会上仓皇逃离是必然的,这是由其不坚定的原则和孱弱的力量决定的。

这就如列宁所形容的:他们退出大会有多大偶然性,列宁为代表的火星派多数派成为多数派也就有多大偶然性(一点也不多)。

真正的偶然性在于火星派少数派的变卦。但这一点偶然却早已在二大斗争过程中出现了征兆。来到党章第一条的表决里所形成的派别划分愈发表露出某种原则上的分歧,愈发暴露出火星派内部存在一个在原则上斗争不坚定的派别(少数派),此时其真实面目还未暴露,可以视作有机会主义倾向的小的机会主义者。

正如列宁所说,马尔托夫和阿克雪里罗得的机会主义观点(立场上不坚定的体现)本来属于个人性质的不重要的事实,是罐子上的一个小裂痕,本可以用一个绳子将其捆死,让其重新改正认识重新在正确路线下团结,但是在后续的中央机关和总委员会的选举问题上,因为失败落选没有达成其狭隘小组利益的目的,其却选择了扩大裂痕,同根本不承认火星报方针,和口头上承认事实上否认的人一道走了,共同举起反对列宁主义的旗帜,反对代表大会的决议否认其权威,目的是推行其机会主义路线。其不服从民主集中制,为了小组小团体的利益而坚决同反火星派等机会主义派别联合,并采取无政府主义的行为分裂党,篡夺了党的领导权,使得机会主义死灰复燃。这就不是属于个人意义的,而是全党性质的事情了,因为他们的行为彻底成为结成机会主义反党团体的出发点,彻底暴露少数派的机会主义面目。

在这个偶然性之上产生了新的结果,阿克雪里罗得和马尔托夫作为火星派少数派的核心,成为了二大上一切反对火星派多数派的分子(指中派、反火星派)所结成的广泛机会主义联盟的基础。这样这个偶然性就同必然性联系起来了。二大的结果雄辩地证明了火星派少数派的捣乱和篡权,不能改变火星派多数派战胜机会主义路线失败破产的必然性。

可见少数派念叨的偶然实则是必然的体现。其抱怨这种多数派的形成是偶然的,进而想说明党二大上党的决议是偶然通过的,是不可靠的,因而攻击和反对这个决议,仅仅因为机会主义不死心,认为其机会主义,小组观念未占据上风是偶然,仍然幻想者着夺取领导权,维护其小组利益的可能性。必须认识到,绝不存在偶然正确的路线,那样一种路线也绝不能指导革命胜利,这是机会主义者可笑的投机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