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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月革命胜利后,托派确实没干过多少积极事。托派指责斯大林专制、残暴,却闭口不提当年苏联国内的托派从事颠覆破坏活动的事实(这还得到主流舆论的配合)。“革命的海燕”高尔基就是让托分子给暗杀的。“先知”本人公然号召苏联党政军内的“真正的列宁主义者”发动“政治革命”(即政变)。斯大林之所以搞大清洗,就是在洞悉托派的政变阴谋后采取的先发制人的行动。
如果说这是历史旧帐,当代托派们也没干什么积极事。90年代时菲共内部的托分子在党处境困难时搞分裂,拼凑了一个“工人革命党”和一支“工人革命军”(用菲共的话说就是名为左派,实为反革命宗派的小组织)。在拉美,托分子堂而皇之地进入巴西政府。当以“工人总统”自居的卢拉推行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时候,托分子们忙着替他辩护,自己的腰包也鼓起来。

托派要使无产阶级陷入“革命空想”,毛派要使无产阶级采取革命的直接行动,这种“争夺战”实际上已经是阶级斗争了。

红色镰刀

托派实际上是一种“特种社会民主党”,他们虽然有最“左”的主张,但组织形式与社会民主党几乎如出一辙。托派的内讧也确实令人叹为观止,托派组织内部确实有充分的“民主自由”,难怪他们常常与无政府主义者搅在一一起(尤其在发达国家)。

托派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由主义左派的空谈俱乐部(在没有变成资产阶级走狗的情况下),当他们终于有“行动”时,摆脱不了当年俄国民粹派的命运。现在不少托派组织自己“纯洁”的“官僚”也堕落了,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再看看在最危险最艰苦条件下坚持武装斗争的基本上都是毛派。

QUOTE:你有点小题大做。
不是小题大做,是正本清源。

以上钧为红色镰刀提供。

托洛茨基主义是“来自左面的修正主义”。

那么托派的思想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当年世界革命高潮中的学生运动中的学生也接受了托派的部分思想,接受部分托派思想不一定是托派。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托派思想。

托派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由主义左派的空谈俱乐部(在没有变成资产阶级走狗的情况下),当他们终于有“行动”时,摆脱不了当年俄国民粹派的命运。现在不少托派组织自己“纯洁”的“官僚”也堕落了,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再看看在最危险最艰苦条件下坚持武装斗争的基本上都是毛派。
要鄙人客观看待托派,等托派变成历史名词再说吧!

判断革命者的标准应该是听其言,观其行。托派向来光说

判断革命者的标准应该是听其言,观其行。托派向来光说不做或言行不一,请乐土一方同志不要片面纠缠托派“合理”的思想。

再问乐土一方同志一个问题,你不是对托派有好感吗,你怎么看待1952年12月毛主席“肃托”,将当时留在大陆的托派分子一网打尽的?

我并非对托派这个人感兴趣,主要感兴趣的他的世界革命思想。

我更感兴趣的是对切 格瓦拉的革命思想感兴趣。

那是一种现实主义政策,谁让咱中国当时有求于苏联,当时托派的确不识时务

QUOTE:我并非对托派这个人感兴趣,主要感兴趣的他的世界革命思想。
在世界革命问题上,托派一直光说不做。他们骂斯大林领导的苏联是“工人官僚国家”,谁不知道苏联红军在向东欧进军时建立了许多“工人官僚国家”,他们将世界革命口号喊得震天响,怎么连一个“工人官僚国家”都建立不了?托派的空谈吹牛本领也确实令人佩服,一代更比一代强。托洛茨基勉强算个实干家,曼德尔只剩玩文字了。
建议乐土一方同志看看涂萍的《乌托邦思想是无产阶级革命性实践的死敌》。

我们现阶段团结一切革命派别共同对付资本主义,和托派的问题可以先搁置起来,如反对社修分子改良主义和民族主义,现阶段左翼思想中最具有消极作用的是社修分子的改良主义。

还有我反复强调对托派的思想要一分为二,也要对斯大林体制也要一分为二,况且接受托派思想也有合理的成分,特别是前社会主义官僚主义倾向,出现走资派等等,只要是马克思主义者,并在现阶段赞成暴力革命,并愿意为此付出行动都应该团结。

QUOTE:我们现阶段团结一切革命派别共同对付资本主义,和托派的问题可以先搁置起来,如反对社修分子改良主义和民族主义,现阶段左翼思想中最具有消极作用的是社修分子的改良主义。
同意,但不要对托托们抱太大希望。这一点看看那个红草就明白了,你诚心诚意同他讨论问题,他的态度怎么样?(那家伙好像是由毛转托的)。另外确实得防他们挖墙角。
QUOTE:还有我反复强调对托派的思想要一分为二,也要对斯大林体制也要一分为二,况且接受托派思想也有合理的成分,特别是前社会主义官僚主义倾向,出现走资派等等,只要是马克思主义者,并在现阶段赞成暴力革命,并愿意为此付出行动都应该团结。
托托们要是能有实际行动就好了。
还有再次建议你看一看《乌托邦思想是无产阶级革命性实践的死敌》。

统战工作当然需要,但正如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领导人指出的,要反对那种为了统战而统战的“统战主义”。统战归根结底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
马克思创立第一国际时,允许各个非科学社会主义流派加入。但马克思并非为了保存他们或与他们妥协,而是为了最终战胜他们。当然,马克思主义在与各个非科学社会主义流派较量时,有没有吸收他们的“合理成分”呢,应该是有的。但这没有也不能阻碍马克思主义击败各个非科学社会主义流派。
今天我们在处理与托派关系时,回顾这段历史是很有意义的。
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必要时“可以和魔鬼联合”,但必须是“你领着魔鬼走而不是魔鬼领着你走”。(见《马恩列斯论阶级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