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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工农解放社装模做样的总结了佳士的经验,但他们对手工业融工路线的毫无纪律与界限、地上地下不分等问题避而不谈,想把十年手工业融工一败涂地都归结于左倾冲塔,背后的企图就是给早已被实践证明其荒谬的手工业路线招魂,想让革命从正确路线走偏到这条歪路上,让人们再浪费不知多少年的时光,等待着永远不可能到来的“五个锤子合成一个机床”。
2、机会主义者热衷于搞“调研总结”,但最终得出的结果不是词不达意,就是要束之高阁,不再过问。如今人人都知道佳士运动的左倾冲塔路线,但是工农解放社的先生故意避而不谈背后的宣传和政治影响力挂帅问题,也不理解单纯的宣传脱离组织基础是无法发挥实际作用的,因此他们的总结必定是基于机会主义路线的总结,对于革命依旧只能起到反面作用。
任何一项社会变革或者说社会革命,一定是依靠某一社会利益集团形成的组织来进行的。就像封建帝制的出现需要大量的小农,从小农经济上衍生出的大小地主、乡绅士大夫等群体来支撑其具体实现;资产阶级议会制度的出现需要大量的无产阶级,从资本主义生产上衍生出的小资产阶级、资本家、资产阶级政党等组织来支撑其具体实现。
无产阶级的革命也是这样,无产阶级革命所仰仗的就是资本主义生产下占社会绝对多数的无产者以及从中衍生出来的无产阶级政党、职业革命家、群众苏维埃。有了这些东西,无产阶级才能称的上是拥有了自己身体手脚的能动阶级而不是简单的由经济生产联系在一起的自在阶级,而土地国有化、生产资料公有、人民武装、消除三大差距等一切革命的措施也都需要通过这个革命的身体来具体实现。
一句话,任何宏伟的革命计划都需要找到一个具体的执行者,这个执行者由革命本身的阶级性质所决定。然而我们的工农解放社却在不久前的文章中声称革命计划的实行不需要考虑执行者,而是要考虑他们主观上想要怎样做,革命的计划不需要跟根据革命的现实制定而是根据他们摇摆不定的机会主义判断来制定。
在机会主义者一篇总结佳士运动的文章中,工农解放社的诸位提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宏伟计划”——反思佳士,但是仍然承认小组,因为小组是“目前融工的主要形式”;吸取佳士教训,但是发展利用其中的“好经验”,尤其坚持“扎根”,坚持推动“线下工人运动”,要用这种融工运动来“建立厂内群众组织”,进而建立“革命家与革命工人”的革命组织。
在这样一幅“革命宏伟蓝图”中,我们看到工农解放社激动地大谈他们从佳士中总结出的未来路线,然而这个“路线”的每一条都可以用这样一句话来质疑:谁来执行?
工农解放社试图承认当前的小组式融工是可行的融工,是一种有救的革命手段而非土埋眉毛的病号。但是这种小组融工其全部特点就是与有革命组织支撑的工业化融工所对立,如果说革命组织支撑下的工业化融工是长期、深思熟虑、准备期长,那么工农解放社所承认的小组融工就是轻量、所需考虑少、准备很快。这种方法论所仰赖的是一个简单的手工业小组,小组的规模可能有几十号到几百号人不等,运气好的话甚至能有几千人,但是其框架无一不是手工业的框架,即缺乏明确的组织纪律,没有明确的组织架构,进而产生不了可随时替换具体成员而运作不受影响的组织机器,这决定了从这种触手可及的手工业融工中长出来的是一个永远不能容纳全国规模革命的手工业组织,而这个先天营养不良注定早夭或者变异的组织就是支撑起工农解放社宏伟蓝图所有具体措施实现的身体,这样一个手工业组织——起码是手工业性质尾大不掉的组织——就是工农解放社革命计划的操盘手。
这样一个营养不良的婴儿该如何“坚持扎根”呢?工农解放社兴奋地发现佳士中的扎根经验,但是问题在于无论对革命组织还是机会主义组织来说,扎根工厂都是一项意志、物质、纪律缺一不可的行动。然而在上述的手工业组织基础上,很难找到维持扎根行动稳定扩大的能力,因为如果不从一开始就进行革命纪律的建设,那么手工业组织成员就极可能只靠着个人热情来进行扎根工作,但是热情一定是会消退的,而革命工作又是长期的,手工业组织同扎根工厂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当然,工农解放社可以说大群又在歪曲原文了,因为他们的原文这样描述如何从小组融工起步:实现我国线下工人运动从过去的游击战,从三个月斗争模式向扎根模式转变,推动我国线下灌输工作从简单的经济斗争的灌输向全面的灌输转变。工农解放社可能会说他们也知道手工业小组做不了扎根工作,所以他们要首先从与“游击战”“三个月”类似的非扎根工作做起,在这个过程中发展壮大“革命组织”,等组织成熟了再去进行更难的扎根工作。但是什么样的手工业小组能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上发展壮大为工业化组织?小组有可能通过所谓的实践锻炼就变为工业化组织吗?历史上的游击战战术若要胜利实行有两个要素,一个是游击区群众的支持,另一个就是游击部队所服从的党的指挥,现在工农解放社把一个依靠党的战术中党的部分剥离开去寻找建设党的方法,这可行吗?同样存在工业化问题的俄国革命,列宁的社会民主工党也不是从手工业小组平滑发展过来的,是在对手工业小组本身一次次地清洗中诞生出来的,工农解放社做了这种清洗吗?质与质是不同的,在不同的质上发展出的量更是不同的,工农解放社没有同手工业小组的质割袍断席,那他们就不能指望从手工业小组的质上产生出向工业化革命组织发展的量变。
这样看下来,不光是“坚持扎根”,所谓的“建立厂内群众组织”,“建立革命家与革命组织”这些宏伟的革命计划都要由这么一个难产儿执行,工农解放社的路线到底有多少可行性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而且工农解放社对于佳士教训的“总结”也存在着问题。工农解放社的这篇文章大概是承认佳士存在无法应对资产阶级专政的问题的,那么对于这个对抗专政的问题工农解放社如何看待呢?很遗憾工农解放社并没有给出答案。但是真正的革命者必须考虑这个问题并给出答案。答案就是佳士对于专政毫无还手之力在于他们不做地上地下的划分。革命是从零出发建设规模政权的,那么革命的早期一定存在敌强我弱的力量对比,这决定了革命初期要防御来自资产阶级专政的镇压。革命要谋发展,就要谋取一个防御的措施,就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要做根据政治区分地上与地下,所有涉及到革命政治性质的行为一定在地下进行,要规避资产阶级专政力量强势的地方,资产阶级专政在城内强势,那革命政治的行为就要在远离城内“地上”的“地下”环境开展,专政在资产阶级掌握的服务器、网络平台上强势,那革命政治的行为就要远离这些地方,去到相对安全的地下环境进行。革命必须谈政治,而政治是资产阶级专政扼杀革命几乎最直接的判断标准,故而革命发展离不开这种地下地上的划分。从这个角度来看,工农解放社推动“线下工人运动”的说辞又是从何而来呢?
同样的也是佳士的问题,工农解放社该如何用这么一个前途未卜的身体去同组织内的机会主义者做斗争?没有革命纪律与民主集中制,清除机会主义者就是无稽之谈,而无论是如何从手工业平滑过度到工业组织还是民主集中制组织纪律问题,工农解放社都着墨甚少。
而且工农解放社似乎自己做的总结比较少,他们在文章中所进行的佳士经验分析来源于布站的一篇文章,这好巧不巧引出另一个问题。那篇文章总结的比较全面但是少提了一点佳士后期出现的地上地下失衡问题,由于政治和组织上的一系列错误,佳士的厂内组织出现人员青黄不接的现象,佳士错误地认为地下要向地上输血,地下组织的成员全员出动去试图维持地上组织,成为佳士走冒险机会主义的一个重要因素。这一问题为什么工农解放社又避而不谈呢?
工农解放社还喜欢提经济斗争问题,他们说大群的路线是只搞政治斗争,污蔑经济斗争,然而大群的路线关注点在于革命路线的执行。想必工农解放社的诸位也认可这么一种观点:与政治斗争这个相比,经济斗争只是一种次要的手段,在革命中二者的地位后者辅助前者。经济斗争的手段改良主义者也可以用,工联主义也可以用,自然马列毛主义者也可以用,而决定了这些经济斗争性质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所依靠的是哪一种组织。一个充斥着纯粹经济认识和成为工联书记、御用反对派的组织他们搞的经济斗争再出色,也不可能将这种斗争服务于最根本的政治斗争。而一个马列毛主义者若是因为经济斗争可以在短期内更安全、更方便地团结一些看起来很多的人进而把政治斗争和政治斗争所依靠的革命组织建设问题紧要性削弱甚至避而不谈,那他就是纯粹地昏了头脑。
工农解放社装模做样的总结了佳士的经验教训,在反对大群路线的基础上给出一份自己的“宏伟计划”,但从计划的一开始,工农解放社就塑造了一个畸形的身体,进而不可能实施任何措施,他们的计划也只能变成一份无人执行的计划。
即使问题如此之多,工农解放社也没有进一步深入研究,而是把篇幅留给了更多的直接攻击大群的文章上。
在工农解放社近期的一篇批判讲座文章里,工农解放社对于自己的组织如何建设,对于自己的组织如何建成一个有潜力容纳全国革命的政党谈的很少,实在让人遗憾,因为这是问题的关键。他们很起劲地攻击大群但是却又因为一开始就搞错了问题的重点因而反复在攻击中露马脚,他们认识不到是先锋队在组织动员群众的前提下冲锋在前(共产党只有在万千贫贱的保护中才是最安全的)、混淆是宣传造势取得革命胜利还是严密组织动员群众掌握暴力取得革命胜利(这些组织以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为代表,培养了数以百计的优秀革命者。 这个组织至少有二十年的历史。)、搞不清现在无产阶级在力量对比中的弱势恰恰来源于缺乏基于马列毛主义的有效组织,反倒寄希望于成分存疑网络舆论等等等等。(没有他们的活动,我们很难想象马列毛主义会在疫情期间以及疫情后真正在社会上传开,形成舆论。以至于最娱乐化的游戏中都能看到左派的声音,这在过去十年自由派泛滥的年代是绝不可能的。)(忍不住多说一嘴,工农解放社的这种论述拿来套在复辟资产阶级内部的派系斗争上照样成立。如果只是看网络声音的起伏,那习等致力于进行帝国主义争霸的资产阶级上台整合力量清除自由派也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工农解放社对于阶级力量对比的分析到底看的是什么呢?)
之后就是篇幅更长的,针对几篇大群文章的逻辑辞藻大批判——这不是说工农解放社在逻辑造词上出了问题,而是想说工农解放时一直没有抓住问题的重点。大群从来都致力于首先指出机会主义者路线上的问题,他的组织如何不可行、他的划分如何无法抵御专政、他的手工业性质如何拉不起全国的队伍等等,基于这个主干展开论述,而工农解放社这种团体却抓住末梢丢掉枝干,大群期待看到你们如何解决佳士以及各类手工业小团体已经遇到过的现实问题,你们却轻飘飘带过然后只破不立。如果工农解放社致力于这种小动作,那就不要对自己从文章到实践上呈现出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情况抱有改观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