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新闻:彻底砸烂旧协和——协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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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没有自觉性站在政治挂帅下保证正确路线,自然会让自发性占上风。只顾低头抱着事务主义态度完成医疗的生产生活工作,在资产阶级专政下利润挂帅自然就是繁琐制度不是服务于人而是为了完成官僚者的形式主义指标。只有从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贯彻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出发,保证政治挂帅,在一切领域遵守毛主席的实践-认识-再实践的认识论才不会浪费无产阶级医疗工作者的革命积极性。
2、搞不清楚路线,就自然被“唯官至上”占据,连人和物都分不清了,就是谁地位高听谁的,不认正确路线而是势头;医疗生产生活中的事务主义,浪费医疗工作者的朴素热情,官僚看着工作者运转,非常为自己个人影响力自豪,实际是空转,不合实际,反对事物的发展规律;不以实践为根本,连政治路线都无从讲起,更何谈做出理论成果?无论是医院还是整个工作脚手架上的人都松松散散,一击即垮,这样又能做出什么成果呢?研究什么领域的历史经验,都要从组织建设的角度看,才能有收获。

编者中按:最近这个董小姐所属的协和医学院,历史上原来一贯就是反人民、反革命的堡垒据点。走资派复辟之后,其散发出来如此的熏天臭气是根本不奇怪的。在文革时,为了大揭露、大批判,北京红代会、中国医科大学红卫兵红旗公社联合编写了《血泪斑斑旧协和》等批判材料。本文就是由此整理而来。由于资本主义教育路线、医疗路线都是大体相通的,现在的赵国比起他们的走资派前辈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我们就来看看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统治下的医院是怎样的腐朽吧!

前情提要

1906年,由美国公理会牵头,六个英美教会共同创办了所谓的协和医学堂,也即协和医学院的前身。
1915年,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控制了这所学堂,并重新改组重建,改名为北京协和医科大学。
1919年,美帝国主义分子改校名为“私立北京协和医学院”,设医科、护士科和实习医院,也即后来的协和医院。
1921年,协和医院开始接收住院病人。

美帝国主义分子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办学堂,是为了所谓的“慈善”和“友谊”吗?绝对不是的。毛主席指出:“美帝国主义比较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在很长的时期内,更加注重精 神侵略方面的活动,由宗教事业而推广到‘慈善事业’和文化事业。……我国许多有名的学校如燕京、协和、汇文、圣约翰、金陵、东吴、之江、湘雅、华西、岭南等,都是美国人办的。”(《“友谊”,还是侵略?》)曾任协和医学院八年校长的美帝国主义分子顾临毫不掩饰地供称:“我们相信用一百万来支持各大学对蒋政府来说,其政治上所产生的力量要比用二百万来维持军队会大得多。因为军队可以叛变,而循此而培养的学生将更为 驯服可靠。”可见,美帝国主义的“友谊”是虚,侵略是实,美帝国主义如此费尽心机地办医学,办学校,目的就是办成一个个进行文化侵略、政治侵略的反动堡垒,培养出一批批忠心为美国服务的奴才,作为自己间接统治中国的工具。

协和医学院果然不负美帝国主义的“厚望”。建校以来,一批批学生在这里接受奴化思想的灌输,崇洋媚外,只知道在洋大人后面爬行;甚至滋生了严重的反革命思想,毕业后留美为美帝国主义效劳、进行特务活动的根本不计其数。蒋介石政府对这些毕业生也格外看重,极力拉拢他们到政府做官。十分清楚,协和医院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圣地,恰恰是美帝国主义妄图侵略中国、灭亡中国的桥头堡!

协和医院不仅是在精神上奴役中国人的场所,更是肆意残害中国人民的屠宰场。对洋大人和大买办,他们便好生照顾。可对中国的广大劳苦人民,他们不仅极力在医疗费用上极尽敲骨吸髓之能事,还在诊断、医疗上草菅人命,糊涂了事。更令人气愤的是,这群刽子手还肆无忌惮地拿中国人做活体解剖实验,就是没死的也被弄死了。几十年来,被他们残杀的中国人民真是何计其数!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可协和医院竟然拒不接受改造,负隅顽抗。1951年,党中央一声令下,解放军浩浩荡荡开进医院,正式宣布接管,并改医院名为中国协和医院。1952年,协和医学院停办,仅保留协和医院。人民对此无不热烈欢腾。

然而,虽然党和政府在政治上接管了协和医院,但是旧协和培养出来的人还在、管理旧协和的人还在。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受的英美奴化教育,是思想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分子,内心对党的领导极为抗拒。协和既然被这些人把持着,那么它就依然在思想上管理上被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所统治着。特别是党内大大小小走刘邓路线的当权派也力图固守这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据点,由此向党和人民发起进攻。这些走资派同反动知识分子里应外合,以十倍的努力、百倍的疯狂,来谋求恢复他们昔日的天堂。1959年,当时全国唯一一座八年制医科大学——中国医科大学就在旧协和的基础上建立起来了。随后,资本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全面在医科大学和协和医院复辟。

医大建校以来,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城市卫生部的老爷们千方百计地在这块新招牌下谋求复辟,借尸还魂,全面恢复旧协和的一套反动教育制度、医疗制度。他们以此为据点,疯狂地同毛主席推行的革命路线相对抗。八年来,不知有多少工农子弟遭到摧残,不知有多少劳动人民遭到戕害,成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牺牲品。

1966年,毛主席亲自点燃了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广大受压迫受打击的青年师生、医护人员 奋起反抗,造资产阶级的大反,彻底砸烂了协和这个臭的发霉的罪恶招牌,换上了”反帝医院“这个革命名称。协和医院的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冲破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重重压制,揪出了各路牛鬼蛇神,在伟大的一月革命中一举夺得了医院内党、政、财、文各项大权。

正文

协和医院,1952年前是所谓协和医学院科研、教学、医疗的基地,1959年之后就成了中国医科大学的教学医院。十七年来,帝国主义、党内走资派以协和为据点,实行一条资产阶级的反动医疗路线,多次向党和人民发起猖狂进攻。

一、为什么人而服务

在收治病人工作中,院领导明确指出要根据教学和科研任务收治病人,大批急需住院治疗的病人因此被关在医院大门之外。由阶级异己分子李建平所把持的住院处,利用他的职权对广大工农群众百般刁难,他对做具体工作的同志:“病人来了你先问间有多少钱,然后再告诉病人有无床位。”真是“协和大门朝西开,有病无钱进不来”!请看这些公然剥夺劳动人民医疗权利的规章制度:病人住院需交昂贵的预交金,较复杂一点的病需300-500元,一般都收150-300元,同时还要有完整的负责费用的介绍信,两者缺一即不能跨进协和大门。在院病人若欠费用就不准出院,病人死了也不准领尸,有时逼得家属叩头哀求,欠费实在交不出就要家属卖血还账,不论老人、中学生或病愈不久者都不放过。李建平公开讲:“欠钱还钱,砸锅卖铁卖孩子也得交钱。”一次,一个工作人员催款回来只拿回二十元,李建平大发雷霆:“你没看看他家还有什么可卖的?”工作人员回答:“实在没什么了,只有几只兔子,几只鸡。”李竟说:“为什么不抱几只回来?”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真和嗜血成性的地主资本家同一副凶恶嘴脸!住院医药费更为惊人,平均每人每天5元以上,有的高达11元,为研究和教学用的钱也由病人负担,发生意外或事故,费用也由病人担。这样昂贵的费用,一般工人贫下中农怎么负担得起呢?对这些吃人的制度,医院领导非但不彻底改变,反而极力维护,身体力行。

毛主席指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凡是实行剥削阶级的医疗路线的,就只为一小撮剥削阶级、只为特权阶层而服务,这是古今中外莫能除外的。医院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就只能为哪个阶级服务。由走资派所把持的协和医院,公然对抗毛主席制订的卫生工作方针——“面向工农兵”,不仅把门诊数大砍特砍,还对劳动人民百般刁难。高昂的医疗费用,复杂无比的挂号流程究竟是为了拦住谁呢?不用说,正是我们这些无产阶级。

毛主席又指出:“世界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由资产阶级把持的医院,往往是“见人不见病”,同样一种病,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其处理结果可以完全不一样。对劳动人民来讲,轻的病是不给治的,因为“不治也可以好”;重的病也不治,因为代价高,风险大。看看,这哪里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的影子呢?这根本上是“对资产阶级的人道主义”!对资产阶级人物,他们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某日,病理系技术员抱着一只猴,后面跟着病理系主任杨简,来到急诊室,高喊“挂号!挂号!”。值班护士莫名其妙,急诊室是救病人的地方,猴子怎么挂号呢?技术员口口声声催促,这只猴子是主任科研用的,要赶快抢救!主任心爱的猴子,怎敢怠慢呢?于是一场战斗开始了,猴子被请进了外宾诊室,由各科会诊积极抢救,给输葡萄糖,氧气吸入,病理系各教授“专家”、负责同志都关怀备至,医院里外科付主任等多位高级医师参加抢救。护士长一直守候在旁,还安排了三班特护,在急诊室抢救了三天三夜!多么鲜明的爱和憎!专家科研用的一只猴子其生命竟然比我们一个劳动人民的生命还宝贵,这是什么阶级感情!

很显然,协和医院的大门为谁而开的问题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今日之赵国,医疗资源分配不均已然到了极点。为什么?就是因为资产阶级垄断了一切医疗资源,老爷们不管有什么小病都可以把大医院当成自己家;而无产阶级极度无权,一场大病就能断送自己的人生,丧失全部希望。资产阶级医院爱谁,恨谁,不是昭然若揭吗?

二、资本主义医疗作风

协和护理部完全是为了适应全面复辟旧协和的需要而产生的。护理部主任林宝善是美帝国主义的孝子贤孙,她一上台,立即就成为为旧协和复辟摇旗呐喊的干将。她祭起她的美国主子的破烂,在护理工作中大搞繁琐哲学,光护理工作的条例就订了几千条,这些条例完全不从实际出发,如林宝善有一次按照擦澡规定的54条步骤给病人擦了一个澡,整整用去了二个小时。条例多得连编写的人自己都记不清,却要求护士照章执行,还经常抽查考試,如床要三条,四个角,床柜桌面上的茶壶、痰杯、按铃一条线,全屋的茶壶嘴要一个方向等等。有的夜班护士,为交班时床铺整齐、美观,夜间病人尿床不给换单子,天明交班时才给换上,这样的人居然还受到表彰,而有的护士同志,病人尿床后立即就换,换得勤而铺不成几个角、几条线,却受到批评。有个护士因此把一个半昏迷病人的床单用大头针、别针固定住,而不管是否会扎着病人的身体。也有的护士为了保持窗户开成一条线,病人怕冷也不敢给关窗。更加荒谬的是,不顾病人实际需要,硬性规定护士对每个病人都要每两小时给一次水,每两小时发一次便盆便壶,而中午晚间又不准将便壶放在床边,因此一些泌尿系感染的病人,不得不把便壶藏在被窝里。此外病房还规定心脏病人每周磅两次体重,有一个病人就为了按时磅体重,差一点憋死。还有一个病人在心胜病很严重的情况下,还要按规定时间洗脚,两个护士抬的抬,抱的抱,刚洗了一只脚,病人就被活活折腾死了。

由于一味追求形式上的美,把护理人束缚在繁琐的、无谓的劳动中,不能考虑病人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同时由于医院里根本不抓工作人员的思想革命化,业务挂帅,护理上差错事故越来越多,据不完全统计:61年差错426件,事故未计,62年差错657件、事故22件,63年差错707件、事故11件,64年差错824件、事故17件,其中有造成烫伤的,有病人掉地的,有抱错小孩的,有手术时由于纱布没点清,使纱布遗留在胸腔里面造成伤口化脓的,有点错纱布又开开已经缝合的伤口寻找的,有术后病人伤口大出血护士未发现,抢救不及造成死亡的,有错送病人作心电图的,有输液部位局部坏死的……。据64年统计,掉床事故就达15件,有的造成偏瘫,有的折断肋骨。在协和这么“高级”的医院里,有时病人被蟑螂咬得浑身发红也得不到适当的解决。

究竟是业务挂帅,还是政治挂帅?究竟是人服从制度,还是制度服务于人?这几个问题不能不问清楚。资产阶级管理医院,就必然搞业务挂帅,而不搞政治挂帅。护士的奖惩升降只看所谓的指标,而衡量指标的标准是什么呢?这就要祭出一大堆的繁琐哲学、繁琐制度了。护士之间谁更优秀,不是看谁能更好地为病人服务,而是看谁更能适应这一套条条框框。既然护士和病人都变成了服务于制度的机器,那么结果当然是很明白的,不仅所谓的指标弄不上去,就是病人也照顾不好,差错频出、事故频发,多少的工农群众被他们害死了!

毛主席指出:“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无产阶级的医疗作风必然是政治挂帅,让制度服务于人。无产阶级的医疗事业必须服务于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和扩大社会主义阵地,支援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这个根本的政治方向。离开了无产阶级政治,就是业务搞得再好,也只是为资本主义准备物质基础。用政治统帅业务,用精神建设带动物质建设,这才是社会主义社会建设的根本大道。

革命导师马克思指出:“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人和制度产生冲突,哪个重要?人更重要。没有人,制度就是几张废纸,就是再好的制度也需要革命者来执行。因此,用马列毛主义思想教育人,改造人,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提高革命觉悟,无产阶级才能激发出强大的革命力量,精神力量就能转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在医护领域,什么是无产阶级政治?为无产阶级服务,为病人解决实际问题就是最大的无产阶级政治,离开了这个,一切业务都是空谈。

一病人作左肺全切除术,术前未做出凝血时间,结果发生出血性休克,死亡。
急诊室一位急性胃扩张病人被误诊为“急性胰腺炎”,未做及时处理,留急诊室观察,观察期间,医生竟离开岗位去睡觉,結果病人因内脏出血而死。
某市工矿车辆厂党委书记住院期间,医嘱每日注射少量胰岛素,以刺激食欲改善营养,结果两次给病人注入十倍于需要量的胰岛素,造成胰岛素昏迷,最后抢救无效而牺牲。
一女病人入院行扎管术,术后有泌尿系感染,三个月后,在某医院检查,发现尿道口有纱布,原来是手术中遗留纱布在腹腔,纱布穿破膀胱从尿道掉出。
……
在协和医院,这样的例子真是举不胜举,而更严重的是医院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对这样严重损害人民生命健康的事故根本不严肃处理,而是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软顶硬拖”“不了了之”的办法。“专家”教授们为了维护自己及本科的尊严,更是不顾病人死活,百般包庇,极力掩盖协和医院低劣的医疗质量。他们甚至公开叫嚷:“没关系,病人上告也不怕,反正到了中级法院,还要找我们来鉴定。”这些草菅人命的白衣创子手,就是这样为非作歹,逍遥法外,踩着劳动人民的尸骨步步高升。

在这些例子上面,资产阶级恶劣的医疗作风可见一斑。最近这个肖飞医生竟然公开狗叫说什么“自己医德没问题”,当然没有问题,嘻嘻闹闹、草菅人命就是你们资产阶级最大的“医德”。

三、资本主义科研路线

重科研、轻医疗是协和的传统,为了科研,可以放弃医疗工作不干。外科成立实验室后,门诊交给低年住院大夫,病房交给高年住院大夫,那些专家教授则一心一意埋头于自己的研究,千里迢迢投奔协和的病人在门诊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多少应该及早住院治疗的病人被忽略误诊,又有多少病人本来不该牺牲却在手术台上丢掉了生命。在放射科,科研被捧到如此高的地位:当正给病人作透视时,运来了尸体解剖材料,为研究用,要透视照相,大夫可以立即放下病人不管,而去忙着为自己研究用的尸体解剖材料照相。为了研究,病人早丢在一旁无人管。内科在人力安排上首先满足科研工作的需要,剩下几个人就干几个人的医疗工作,有一段时期,内科仅挂60-80个号,大批病人拒之门外,根本进不了协和大门,有的病人因诊断不清而拖延时间,一直到病已晚期才能作出诊断,但早已失去治疗机会。病人王某某,女,1962年5月起便血,在门诊平均每月作一次大便检查共23次,乙状结肠镜检査6次,钡餐透视一次,就是没给作胃肠相,结果发展到贫血,呕吐,头痛昏迷于1964年11月才入院,此时腹部已可摸到肿块,住院后18天就牺牲了,最后诊断为胃肠道肿瘤转移至卵巢及脑。本来可以早期作出诊断,但就是因为大批人力在搞科研,门诊力量弱,而且应付差事以致两年半时间竟然未检查出肿瘤,使病人丧失了生命。

协和内分泌科1964年6月参加全国内分泌科学会的文共20篇中,受到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评价最高的有3篇。岂不知在这3篇所谓高质量论文后面隐藏着劳动人民的斑斑血泪和痛苦:……
第二例,病人裴某某,老太太,患肾性骨质病,被刘士豪拿来作氯化铵负荷实验造成严重酸中毒,病人濒于死亡边缘,在这时为进一步收集病人资料,狠心的刘士豪竟还给病人用肥皂水灌肠,甘油栓塞肛,以取得病人大便标本。刘士豪之心真比豺狼还狼毒十倍!
……
这就是刘士豪“高质量”“超世界水平”论文的来历!这个杀人犯就连孕妇也不放过,在1963年对一患骨质软化症的妇女进行钙磷代谢实验,在病人低钙而发生全身疼痛,麻木,不能行路的情况下竟停止钙和维生素治疗13天,严重影响了胎儿发育,刘士豪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科研与医疗的关系,同样是一个不能不弄明白的问题。在资本主义科研路线的统治下,医疗、教学、科研的关系被根本颠倒了,科研工作竟成为了压倒一切的工作,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的医疗工作却被丢在一旁。更为歹毒的是,这群牛鬼蛇神们为了科研,为了出成绩,竟然学起了他们的主子美帝国主义,对劳动人民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了杀害我国劳动人民的罪恶勾当。由此可见,资本主义的科研路线已经畸形到了何种程度。

到底是科研重要,还是医疗重要?根据无产阶级的政治路线,当然是医疗更重要。如果我们的医院不以救死扶伤为首要任务,不把为无产阶级服务当作根本目标,就是搞出来再多“高、精、尖”的成果又有什么用呢?

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们对科研如此心心念念,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这时资本主义利润挂帅的必然结果。医疗工作搞好了,自己一分钱也不多得;相反,搞出来几个科研成果,特别是所谓的“高、精、尖”成果,那就是名利双收了。这便是资本主义科研的逻辑。好吧,既然他们如此看重科研,我们就看看他们到底出了什么成果吧!

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吹嘘协和医院的目标是“高、精、尖”,成果是“超世界水平”的,资产阶级学者权威也向来大言不惭地吹嘘他们的所谓“尖端”成就。实际上,在这所旧协和阴魂笼罩着的医院,到处都散发、充斥着十足的洋奴气,在美帝统治下当年旧协和的“优等生”,那些着拍洋人马屁,甘愿出卖民族灵魂的人如今摇身一变,却成了协和的“老佛爷”“大菩萨”。他们的所谓高精尖无非是重复着洋人早已作出的成果,甚至争取使自己的结果近于洋人文献的报导结果,也就心满意足地认为是“世界水平”了,真是恬不知耻!

照着资本主义科研路线前进,结果响亮地打了反动学术权威们一记耳光。所谓的“高、精、尖”成果,不过就是跟在洋人后面爬行,真正有用的原创性成果是一个也没有!原因在哪呢?原来,所谓的资本主义科研路线,无非就是“文献——研究——文献”“理论——研究——理论”的公式。从文献到文献,从理论到理论,这就是资本主义的认识论。在这里,实践是没有的,和医疗实际是完全脱离的。显而易见,跟在文献后面爬行,在洋人的脚印上亦步亦趋,这样的科研难道能出半点对人民有用的东西吗?!

这样的资本主义认识论,在今天的高等教育中可谓是屡见不鲜。一大群大学生浪费了他们的青春,浪费了他们的精力,把一个文献搬到另一个文献,把一个理论搬到另一个理论,产出了不知多少的学术垃圾,可是一点成果都没有。至于所谓的“专家”教授,那就更不用说了。

在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中,无产阶级革命派大破反动学术权威之威风,大树无产阶级科研路线,把大学开到农村,把实验室搬到工厂。科研人员和劳动人民在劳动中科研,在劳动中检验,产出了不少贴合工农实际,对祖国大有用处的科研成果。两种认识论,两种科研路线,其间高下立判。

为了个人的利益,为了小圈子的利益,资产阶级“权威”们就像资本主义国家的托拉斯一样,把自己研究用的仪器设备、药品、甚至参加研究的技术员和工作人员都垄断为私有,一个科内不同的研究室就像独立王国一样,各自为政,自由发展,而各研究室之间明争暗斗,狗咬狗的纠纷层出不穷。大跃进时,曾酝酿成立一个供各科使用的中心实验室,但这10多年却一直建立不起来,而各科的小实验室却像雨后春笋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成立,这是因为中心实验室将妨碍这些“专家”们的自由发展,妨碍他们去培养自己需要的人才,妨碍他们自由捞取个人名利。1964年,北京市卫生局通知有一批外汇可申请买临床急需的药,这个好机会哪能放过,于是各科室拼命提计划,但因老爷们胃口太大,计划超额太多,故将申请书退回各科室考虑缩减,内科教授李某某一看,竟然眼睛一瞪,“拍”地拍起桌子来,暴跳如雷地喊:“你们这不是开玩笑吗!算了,什么也不要了!”多么大的威风!像土霸王一样。当药进后,这些表面正人君子,实际上你争我抢的家伙开始应用自己的霸权了。神经科教授冯应昆到药房下命令:“Catran(一种很贵的进口药)只能我一个人用,科内其它大夫的处方不给”,内分泌科教授池某某也声称“长效ACTH只能凭我的处方才能给药”。药房照此执行,可是当ACTH到失效期时还剩下2/3未用,通知这位教授时他却反咬一口“你们可以灵活掌握嘛”,这叫什么道理!真是一副十足的老爷相。

资本主义的科研路线,还必然是私有制逻辑,是臭气熏天的利润挂帅逻辑。“专家”教授们搞科研,无非是为了自己争名夺利,捞取财富。每个人有自己的实验室,有自己的设备,有自己的学生。平常研究时以邻为壑,东躲西藏,生怕别人学到了自己的那点“机密”。结果几年了,一个联合的中心实验室都建不起来。教授们不是没有积极性,可惜只是投机钻营的积极性,是往上爬的积极性。在这种情况下,科研又怎么可能搞得上去呢?

相比之下,无产阶级科研根本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每个人都是科研脚手架中的螺丝钉,都要服从计划安排。在此之上,广大科研人员发挥自己的革命积极性,战天斗地,攻下了一个个难关。这就是无产阶级政治的优越性体现。

资产阶级专家对于可以捞取金钱名利的疑难病、少见病是那样的卖力气,为争取当一名洋人看得上眼的奴才,不惜花用国家大量资财,进行一场“洋奴选拔赛”。而对于危害我国劳动人民最多的常见病又是持什么态度呢?一句话,根本不放在眼里。
计划生育研究是关系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关系到培养革命后代和民族繁荣进步的问题。中央,国务院很重视此项工作,要求各级党委加强重视,但是对于这样重大的研究任务,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林钧才在会上只淡淡一说“这只是3亿妇女的事”。这种既费时间又出不了什么“成果”的事当然是不放在他眼里的。因此,协和虽然有个所谓“计划生育委员会”实际上名存实亡,有哪些委员大家都不知道,哪个科室也不支持人力,物力,药房在董炳昆指示下,甚至不供应避孕药品,为了应付差事,把1958年从一保健站借来的早已破烂不堪的模型摆在那里装门面。门诊为限制病人,压缩限号,病人要跑上几次才能达到避孕目的,有的同志由于几个月还放不上环就又怀孕了。做人工流产没有手术室,谁也不愿支援,最后在外科急诊手术室挤了个地方,岂不知这里是细菌感染最严重的地方。结果给病人造成了多次危害。像计划生育这种真正能为劳动人民解决实际问题的研究在协和是根本没有地盘的。

综上所述,资本主义科研路线是一条极端反动、极端腐朽的路线。这条路线,恰如其分地展示了落后生产关系是如何桎梏先进生产力的发展的。按此路线的指导,就必将把科研引到邪路上去,科研成果不仅出不来,就是出来了,也是对人民毫无作用的成果。这条路线走到极端,就要专无产阶级的政,为了搞科研把劳动人民弄死也无所谓。

在当今的赵国,这条资本主义路线依然在发展着,无产阶级依然在遭受着来自资产阶级深重的剥削和压迫。因此,无产阶级必须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要自觉地用暴力革命来冲破无比反动腐朽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把被走资派篡夺的权力夺回来。

无产阶级要如何用暴力冲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呢?在文革时期,无产阶级革命派通过革命暴力夺了协和走资派的权,按照自己的意志对协和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改造。在今天,由于走资派已经全面掌权,我们需要吸取文革的教训和经验,贯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在文革实践的基础上进行一场新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同时,我们还应该借鉴列宁在俄国革命时的经验,按照列宁的政治报路线,首先在赵国统治力量薄弱的地下建立起一个全国性的革命家组织。在组织内部实行民主集中制、义务劳动等无产阶级革命纪律,不断提高组织内部人员的政治觉悟,提高组织的建设程度。待组织力量足以支持全国性的一盘棋融工之后,向全国派出代办员,构建起全国的代办员网络,在工人的居住区建设地上的群众组织。

群众组织必须坚持地上地下严格隔离,地上不谈政治,不暴露自己的政治目的;通过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剔除不合格者,筛选出先进分子。先进分子经过政治考核和政治灌输之后,明白了斗争目标,成为了地下革命家组织的一员,这就壮大了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力量,实现了地上向地下输血。这样,地上地下组织沿着列宁的政治报路线不断发展壮大,阶级力量不断被扭转,待到决战之时,一切革命力量发起总夺权,就能一举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在此之后,无产阶级便可以实行一条无产阶级的医疗路线,对各大医院进行改造,使医疗为无产阶级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