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批机会主义者歪曲政治报、编造事实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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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无产阶级的先进性只有在社会主义组织中才能发挥出来,包括民主集中制、纪律等工具都是用来武装无产阶级的工具,只有在组织中,先锋队才能对革命群众工业化的灌输,帮助他们脱离资本主义的框架,没有路线领导和正确路线通过民主集中制发挥作用组织必然会被大量的自发性带歪,政治报的组织通过筛选先进分子,通过民主集中制等架构充分的发挥先进分子政治先进的作用,并通过民主集中制让先进分子磁化革命群众,这样才能让革命者和组织飞速成长。
2、机会主义者从个人和小团体利益出发,拒绝无产阶级的义务劳动和纪律,鼓吹自发性,让党的界限模糊不清,将革命拖入泥潭之中,好以此投机,发挥自己的政治影响力。而革命者就一定要通过组织中的义务劳动和纪律筛选不合格的投机分子并在其中锻炼自己,学会活用民主集中制,坚持路线斗争,上纲上线,让机会主义者无所遁形。

机会主义者们说:“拥有政治空间的德国,严密的革命组织反而让德国革命工作走上死路极度专制打压革命的俄国,反而让革命家们胜利了,值得深思。

真的吗?试问,一个没有能力领导各式各样的工人组织,使其接受革命路线指引的党,一个长期以来依靠自发性而不是紧密的组织建设,以至于在革命时机到来时竟组织不起工人给予政府以沉重打击,夺取政权的党,竟被他们赋予了“组织严密”的美名,这合理吗?

然后,他们又“好心地”劝告革命者:“布尔什维克式组织模式是在沙俄的高压政治形势下诞生出来的,它也有很多缺点。无产阶级革命的成功并不必须列宁式政党。”奇怪,难道我们的敌人赵修不是“极度专制打压革命(甚至要比沙俄严酷的多!)”的反动政府吗?再者,他们是从哪里得出列宁式政党并不必须这种结论的,是梦里吗?总不可能是列宁导师的著作吧。

当然,机会主义者不是尚未成熟的群众,因此无需用经验不足来为他们挽尊。直说了吧,他们编造出这些谎言和谬论不过是要贬低工业化的革命路线,吹捧他们的手工业小组,好掩盖自己要阻止革命者组织起来,将尚不成熟的革命群众欺骗到改良主义的道路上,从而当稳赵修的工联书记的险恶用心而已。

毋庸讳言,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道路,要么就停留在不稳定和缺乏继承性的手工业阶段,把革命胜利的希望寄托在资产阶级专政机器的仁慈或是虚无缥缈的政治影响力上面,让群众白白地流血牺牲,要么就抛弃旧的手工业阶段走向工业化道路,在地下建设起坚强的革命家组织和全国性的代办员网络组织起广大的无产阶级,使其在正确路线的领导下夺取政权。机会主义者们选择前者,而革命者选择后者,仅此而已。没有什么“中间道路”、“特殊情况”可言。

事实证明,工人群众所自发进行的活动,绝不会超出其实践范围。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下,雇佣劳动将工人们分割开来,使他们只能在“工人与工厂主”的关系中为个人的,有时是小集体的利益而进行斗争(而不是为全国工人阶级的最根本利益——即夺取政权,请注意这点)。因此,他们的实践范围往往被限制在了一种行业、一个地区,诸如此类狭小的圈子里,因而也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即确信必须结成工会,必须同厂主斗争,必须向政府争取颁布对工人是必要的某些法律,难以实现真正有效的联合,更不要说组织起来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了(例如之前胎死腹中的卡车司机罢工事件,以及三天就被镇压下去的比亚迪工人罢工事件)。即使有少数工人产生了这种觉悟,他们也无法单凭自己的力量摆脱被分散的状态和自己那狭小的圈子。

也正是因此,工人阶级要想成为一个自为的阶级,就非要摆脱这种狭小的圈子不可,而这个任务只能由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承担。因为仅凭工人自己的力量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而那些分散在各地的,成员松散的手工业小组只会起到维护工人的分散状态的作用,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时刻处在分裂的危险之中。也只有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才能组织起全国性的地下代办员网络和遍布全国的地下节点,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一张无产阶级专政的地下大网,再通过代办员间接领导起遍布全国的地上工人小组,筛选锻炼出四亿工人中的先进分子,将他们纳入地下,从而将他们组织起来进一步锻炼灌输成职业革命家,使他们摆脱过去那种分散状态,在正确路线的领导下同专政机器展开坚决的斗争。

而要建设出这样一个工业化组织,就不能不在反动阶级的政治势力难以触及的地方——也就是地下进行。因为只有相对安全的地下,才能使革命运动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不至于遭受打击,才能供革命者通过政治报这个“脚手架和引线”搭建起这样一个庞大的全国性地下代办员网络和足以运用它领导四亿工人中先进分子的工业化革命家组织。因此,地下才是真正的运动中心,而地上不过是运动的边缘(或者说,前线)和地下的输血站。

所以,无论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还是帝国主义国家,都要确保地上地下的划分以及地下领导地上,而且后者要比前者更加严格,因为在后者——就拿赵修来说——国家机器的镇压能力要更加强大。

不过应该说明,地上底下的划分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通过工业化组织的严格的纪律和自觉遵守它的革命者来保障的,匿名网络也好,书信也罢,不过是革命者手中的工具罢了。更重要的是,一旦失去了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政治领导,地上的所谓“融工”不过就是打工,地上的工人小组也只能向自发性妥协,回到过去那种狭小的圈子里,退化成手工业小组和工会;又或是被机会主义劫持,倒向名为游击的流寇主义或是发展为“来一波大的”冲塔。不论哪种情况,最终的结局都只能是被赵修轻易的镇压……总而言之,问题的关键一直在于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工业化程度,以及它是否能领导起全国的工人运动。因此,无产阶级革命不必须列宁式政党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好心的”机会主义者又警告大家说:党没有充足的质料填充它始终只是个空架子。不止是空架子,还会变成歪架子,没有无产阶级的内容填充进去,就一定会有小资产阶级,或者资产阶级的内容填充进去。

好极了,说的再好不过了。可是先生们,你们忘记了列宁的教导。列宁在《怎么办》的开头引用过一句话:党内斗争给党以力量和生气。党本身模糊不清,界限不明,是党软弱的最大明证。党是靠清洗自己而巩固的。这也就是说,通过民主集中制来集中正确意见,让正确的人牢牢掌握住革命家组织,以及通过严格的纪律和政治挂帅的义务劳动来约束、提纯每位革命者,筛选并清洗掉革命队伍中的异己分子——即那些填充进来或是受资产阶级法权腐化,不愿意用实际行动来实行革命家组织的纲领和政策,而是时刻想着篡夺革命家组织,扩大资产阶级法权的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分子(就是你们这些人),要比关心党从哪填充人重要的多!

搞明白了这点,我们才能回答机会主义者们的问题。

机会主义者们常常说要锻炼出革命者,然而他们说的“锻炼”和马列毛主义者口中的锻炼并不一致。在机会主义者看来,革命者不是在政治报这个建设组织的“脚手架和引线”中进行义务劳动锻炼出来的,更不需要遵守什么严格的纪律,而只需要在群众中进行融工和宣传就好了,革命者自然会从群众中长出来的。

可马列毛主义者却认为,只有在政治报这个“脚手架和引线”中进行的上下平等、不计报酬、共同服务于建设地下革命革命家组织的义务劳动才能不断锤炼出坚定的革命者;另一方面,也只有愿意投身于义务劳动实现“党的纲领和策略”而不是夸夸其谈的人才是真正的革命者。不仅如此,还要通过严格的纪律对革命者进行约束,因为严格的纪律恰恰是使革命者运用义务劳动来提高自觉性,从而成为填充党的合格革命家的必要条件。假如没有严格的纪律将各项工作固定下来,革命者就只能凭借“革命的热情”完成任务,革命家组织也不可能具有稳定性。试想一下,一个组织的成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需要的时候找不到人,要完成的任务一天一个样,又怎么可能稳定下来呢?这样的劳动又怎么可能培养出纪律性和自觉性呢?(在这方面,“好心的”机会主义者为我们提供了绝好的例子)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不从这样政治挂帅,上下平等的义务劳动中锻炼出革命者,不看革命者能否遵守党的纪律,难道要从机会主义者那浸泡在群众自发性中的,只会“讨要工资”、“全职革命”的“理论小组”、“融工小组”中发掘出人来填充吗?

最后,请允许笔者用《共产党宣言》里的一句话作结: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不断地由于工人的自相竞争而受到破坏。但是这种组织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重新产生,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强大,更坚固,更有力。机会主义者们的手工业小组正是根植于工人的自相竞争及其导致的分散状态。因此,他们必然要不断地反对无产者在其先进部分领导下组织起来的行动,妄图使工人运动停留在自发性的阶段,即由于自相竞争而无法组织起来的阶段,以保留自己的手工业小组得以存续的基础。然而自觉的革命者们终将会组织起来,和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及其观念实行彻底的决裂,从而推动革命向前发展。他们一定会领导革命群众打碎资产阶级划定的圈子,连同机会主义者们的妄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