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史铁生“哲学作家”的画皮、批判其反动的毒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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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文学作品或是哲学思想无不带有鲜明的阶级性。史铁生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大谈剥削有理,在文学作品上企图消灭阶级矛盾,妄称剥削者也十分的可怜和贫穷,以此来欺骗劳动人民。他们对无产阶级没有朴素的阶级情感而是以同情者的立场凌驾于劳动者之上,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这些反动思想正中修正主义的口味,拿一些空虚、玄乎的东西让人们认为他好像写的什么高深的东西,实际上不过是表达让无产阶级永远处于被压迫的地位罢了。
2、史铁生所谓“不屈的斗争”,实际上无非和中修所谓的“奋斗”一路货色,它正是教人们不要躺平,好像只要多努力“奋斗”就能改变自己的阶级一样。实际上,造成剥削压迫的不是史铁生所谓“上帝的安排”,而正是他所歌颂的这个资本主义社会。史铁生这种“心灵鸡汤”式的哲学观的兴起,其实正和宗教兴起的本质一样。马克思说:“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要求抛开关于自己处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抛开那需要幻想的处境。因此对宗教的批判就是对苦难世界的批判的胚胎。”无产阶级确要“不屈的斗争”,那就是打倒中修以及史铁生一类的中修喉舌。

近年来,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总危机的迫近和资产阶级统治的愈发腐朽,无产阶级和许多小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大量破产、政治上极端无权、社会关系上痛苦压抑、导致在精神上崩溃,自杀率、个人恐怖主义持续走高,一定程度上动摇了赵修的统治根基,对此赵修的解决方法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既然得了“精神病”,那就治精神病,加快心理治疗体系的建设(例如面子工程心理援助热线12356)和在全社会普及生命教育,言外之意为你不惜命,是因为你不知道生命有多重要(笑)。在资产阶级有意推波助澜和无产阶级痛苦无权、自发寻找精神寄托的“不谋而合”背景下,作为资产阶级想要在全社会树立的典型:“苦难下坚强的成功代表”、且仇视文革的伤痕文学作家,史铁生再度被翻红了,宣称无数病人、失恋的人、梦碎后找不到方向的人、处于人生低谷的人……能从史铁生的作品与人生经历中获得面对命运的力量与勇气,从绝望中寻找到希望。

大部分读者通过两篇中学课文《秋天的怀念》,《合欢树》、“走啊史铁生,踢球去啊 ” 的网络热梗,以及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的一段哲思的话“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吗?”知晓史铁生。著名资产阶级反动文人莫言说,“如果中国作协只养一个人,那也该是史铁生”。著名伤痕文学作家余华曾感叹,“史铁生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恶意的人,而且连怨言都没有。 ”(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资产阶级御用文人之间心心相惜、臭味相投。作为马列毛主义者,我们要站在无产阶级革命的立场上揭露史铁生“哲学作家”的画皮及反动的毒草思想。

地主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


据维基百科和史铁生本人长篇散文《我与地坛》记载,史铁生1951年出生,祖辈世代都是地主,父母是新中国的知识分子,在机关单位接受改造教育,其本人在清华附中毕业后,响应上山下乡运动号召,前往延安清平湾插队。在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中,看阶级出身并不是要证明老子英雄儿好汉之类的血统出身论,但是不看出身也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尽管旧的剥削阶级被剥夺了经济基础,但是其子弟仍有“家学渊源”与“观念传递”。

人并不能选择自己的家庭出身,关键要看对不同阶级的政治认识与其本人的政治表现,可是史铁生对他的地主家庭是怎样认识的呢。他美化自己的地主家庭,公然为地主阶级辩护,阶级观点荡然无存,只剩下庸俗的人性论,强调不是所有的地主都是黄世仁那么极端可恶,而是像他太老爷那样可怜瘦弱、节约的地主!声称地主非常勤劳,早就已经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了,不存在什么剥削,不需要改造剥削阶级的世界观!在他笔下,在所谓充满哲思的散文中,几千年来地主阶级对农民阶级吃人不吐骨头的残酷剥削血的事实是不存在的,只有模糊印象的太老爷的“可怜”,字里行间大量充斥着对地主阶级的同情,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失去的剥削天堂。

  • “太姥爷,一个典型的中国地主。中国的地主并非都像“黄世仁”……最风光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坐在自己的土地中央的邋里邋遢的瘦老头,这才是中国地主的典型形象吧。”
  • “我的爷爷,太爷,老太爷,乃至老老太爷都是地主,据说无一例外莫不如此”
  • “太姥爷比“周扒皮”有远见,对长工们从不怠慢。既不敢怠慢,又舍不得给人家吃好的,于是长工们吃什么他也就跟着一起吃什么,甚至长工们剩下的东西他也要再利用一遍,以自家之肠胃将其酿成自家地里的肥。“同吃同住同劳动”一类的倡导看来并不是什么新发明。”
  • 虽然我那个地主爷爷三十几岁就一命归天,是奶奶自己带着三个儿子苦熬过几十年,但人家说什么?人家说:“可你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的剥削饭!”
    ——《我与地坛》

对贫下中农的小资产阶级式同情

上山下乡运动是毛主席继续革命路线指引下,知识青年与劳动群众相结合、缩小三大差别、对抗资产阶级法权、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伟大革命群众运动。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伟大号召吸引了无数知识青年去建设无产阶级祖国,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而在史铁生眼中,上山下乡只是“劳动”、“锻炼”“恋爱”等模糊的抽象话语,知青岁月是一个可以怀念、留存着他健硕的身体的时空,仅此而已。他本人在文革中属于逍遥派,脱离阶级斗争,怀着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前往延安,如他自己所说“不过是去什么地方玩一趟……倒也不是多么革命,只是很兴奋”,最终在艰苦的农村生活中不仅没有改造小资产阶级世界观,反而彻底的逃向了“诗意”的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躲到所谓内心世界的壳子里。

史铁生对农民和农村的态度充满着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式同情,一方面,他自己因为在生产劳动中双腿留疾而感到痛恨一切(其实是因为先天性疾病),另一方面,他又因为贫下中农对知识青年浓烈的阶级感情而感到动容(插队的当地老乡特别敬重知识青年,且特别关照史铁生,给他放牛的轻松劳动;在他生病回北京后,延安的父老乡亲各种给他送东西)。在他笔下,毛泽东时代的农民是一个可怜、可悲、完全没有思想的愚昧群体,他将社会主义下组织起来的贫下中农的干劲与自觉改造世界的主人翁行为解读为“为吃饱饭而接受奴役”,他看不见上山下乡给农村带来了科技、教育、文化等各方面的蓬勃发展,对农村的帮助有多大。于是,在无产阶级失去政权,迎来资产阶级的的春天后,他感到天然的舒适,对《经济发达地区商品、人才、技术涌向大西北》此文赞不绝口,宣称“这才是真正的开发”,更是写下了无数如《插队的故事》之类的隐晦伤痕文学大作,将所有的怨言与诅咒都给了文革。

  • “发自内心想去插队的人是极少数。像我随潮流,而又坏了一堆空设的诗意去插队的就多些。更多数呢?其实都不想去,不得不去罢了;不得不去便情愿相信这事原是光荣壮烈的。其实能不去呢,还是不去。感情常常影响了记忆。冷静下来变想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 “延安对我却有吸引力,不过如果那时候说,也可以到儒勒凡尔纳的神秘岛去插队,我想我的积极性会更高。”
  • “真算幸运、人们(贫下中农)顾不上理我,他们为饥荒所奴役,于是我倒有了自由”
  • “破老汉有个弟弟,我就是顶替了他喂牛的,据说那人奸猾、偷牛料,头几年还因为投机倒把做过县大域,我倒不觉得那人有多坏,他不过是蒸了白馍跑到几十里外的车站上去卖高价。”
  • “老人们最怀恋的是红军刚到陕北的时候,打倒了地主,分了地,单干。老乡们都这么说……如此算来,破老汉反四人帮要比四五早好几年呢”
  • “前不久,在报纸上见了一篇报道,标题是《经济发达地区商品、人才、技术涌向大西北》……历史上真正的开发,似乎都是自发的,也许上山下山运动之所以失败,正是因为那时一场人为的运动吧”
  • “所以我没有自杀,我今天能够把这个故事将给你,并且不用担心什么人来给我加一顶沉重的帽子,正是因为人类战胜了哪个黑暗的年代。”
    ——《插队的故事》

唯心主义的辩证法通向虚无主义、正中赵修下怀

史铁生不过是无数污蔑文革的资产阶级御用文人中一个较有名气的罢了,真正要注意的是他思想中的毒害性,其毒草文章玄而又玄,用无数故作高深、空洞、虚浮的词句来反映自身的残缺和玄妙的神性。其作品思想内核是不管是再完美的人,总有一些方面是残缺的,只是表现的方面有所不同,可能是身体残疾、可能是心智不全,可能是家庭破碎等等方面,其实整个人生的结果早就被上帝安排好了,但是所有人都需要和命运抗争,以获得人生过程的意义、个人主义的心灵圆满 、进而洞察生死、包容一切。

  • “(神的)仁慈在于,只要你往前走,他总是给你路。”
  • “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斗争却不可须臾或缺。”
  • “苦难既然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那就让我在这悬崖的边缘坐下来,顺便看看悬崖下的流岚雾霭,唱着歌给你听。”
  •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
  • “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事实,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

没有马列毛世界观的读者初读他的文章可能发现一种虚伪的辩证思想、觉得其文字坦然、通透、确有可能会产生一种和苦难和悲惨的生活和解的心态,而这正是资产阶级想要达到的效果,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否定变革现实的必要性,为资产阶级反动、腐朽的统治提供合理性。

就拿广为流传、被看作是非常具有辩证意味的一段话来举个例子,该句以太阳东升西落为例,隐喻人生规律和自然规律之间相通之处,乍一看确有物质不灭、往复不熄的意思,读起来也确实很有韵味,但是结合上下文及作者思想内核,这段话其实隐喻作者的人生观,面对不同的际遇(大部分是负面的)正如在不同角度、阶段看待的太阳一般,悲观和沉寂的背面就是乐观和希望,衰老的背面正是年轻,而你之所以感到人生痛苦和受挫是因为你没有从积极、乐观的角度看待糟糕的事件,没有在这个过程中领悟意义!

“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当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吗?”——《我与地坛》

这反映了剥削阶级的唯心主义世界观与庸俗的辩证法,就好比明明是资本主义带给工人阶级无尽的剥削与痛苦,却要工人阶级将剥削的事实使劲往好处想,这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这不正是剥削阶级求之不得想要给无产阶级灌输的吗?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看待没错,但是却必须要分清主要方面、次要方面。只承认一分为二的视角,却不承认矛盾的主次方面及运动转化,必定会滑向虚无主义与相对主义。试问,在资本主义世界,剥削阶级在运动发展,一步步挤压无产阶级的生存空间与蚕食无产阶级子弟本就极其有限的童年,无产阶级中“扶着拐杖走路的人”越来越多,无忧无虑“欢蹦的孩子”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绝对不会是所描述的美好的“生生不息、循环往复”状态,只能是资产阶级文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极端无权的惨淡现实,只有组织起来夺权是唯一的出路!

史铁生所谓“悲观的希望”的虚无主义思想在时下有一定的市场,不过是因为无产阶级处于极度无权的状态,没有实际的革命力量能够推翻资产阶级的腐朽统治,饱受物质、精神上的痛苦,于是只能自发求助神佛玄学、心灵哲学、虚无主义、奶头乐等麻痹痛苦的精神鸦片。但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不管精神鸦片麻痹痛苦的“效果”有多明显,但是剥削的物质基础一直存在且不断加深,沉浸在闭眼不看现实的精神鸦片中,最终只能吞噬自己,彻底陷于绝望。剥削阶级正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也是垂死的边缘,但他是决计不会自己自行消失的。组织是通向革命的最后一项物质基础,就是夺取政权所需要的实际革命力量,只有无产阶级革命组织不断壮大,革命胜利的物质基础不断得到巩固加强,用扎实的组织扫帚一寸寸扫清障碍,才能使剥削阶级生存空间一寸寸缩小,实现革命的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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