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资产阶级的门阀贵族和无产阶级的医生病人,共同出演了这一出草菅人命、荒谬绝伦的大戏,这背后反映的,正是在中修资产阶级专政和资本主义利润挂帅、个人挂帅下必然出现的反动乱象,是阶级矛盾的集中体现。而无产阶级在这之中是绝对的无权无力的一方,要改变这一现状、要惩处这些首恶大恶,就必须要建设一个足以领导无产阶级自觉斗争、替天行道的先锋队,必须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通过从地下到地上的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专政。
2、随着资本主义的不断发展,这样的种种垄断也会不断加剧,其中不断吸着无产阶级血的各类门阀贵族也是在不断壮大,所作的行径也是令人发指,但我们不能指望通过单打独斗来改变这一切,只有通过无产阶级先锋队,把无产阶级的力量团结起来,才能通过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根除这些门阀贵族滋生的土壤。
手术万事俱备,准备动刀,医生却把已经麻醉的患者晾在一旁40分钟,和同台手术的小三一起跑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但是中修资本主义下的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炸裂。这件事情由涉事医师的妻子举报捅出。当时,中日友好医院的胸外科副主任医师,肖飞,正与其出轨对象同台手术。但是小三的错误操作引起了手术室护士的斥责,肖飞继而对其大吼大叫,带着小三就出去了。之后40分钟手术时间手术室都没有医生。
这位涉事医师并非首次出轨,举报信中还指出他曾与胸外科护士长石某等人有不正当关系,事情败露后下跪认错,但他显然是改不了一点。
他本次的出轨对象,董袭莹,也绝非常人。图片一目了然。
典型资产阶级大小姐,大学镀金镀的是经济学,回国后研究方向为妇科影像,但博士论文指导老师却是骨科院士,内科学位却规培在胸外科,目前工作在泌尿外科。其相关论文目前已无法搜索。随意变换专业的种种奇幻现象令人大跌眼镜。
一、资产阶级轻松镀金
无产阶级子女需要在资产阶级的监管下,历经残酷的竞争,才能进入好的高校,但噩梦并没有结束,大学继续做牛做马,之后还要接受实习,医学生需要规培,或者根本找不到工作。实现所谓“阶级跨越”的寥寥无几,绝大多数无产阶级还是继续着时代为奴的处境,被资产阶级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
而资产阶级则恰恰相反,对于他们而言,为自己和子女取得一个“高素质人才”的身份以名正言顺地继续剥削易如反掌。这位“董小姐”的经历就令人瞠目结舌,依靠“雄厚的实力”,在各种奇怪的“人才培养通道”上一路绿灯。即使手术做得一塌糊涂也能赖在科室中继续谈情说爱。
二、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与压迫
这起事件中,阶级矛盾不仅体现在教育上,更直接地体现在手术台上。资产阶级少爷少女蒙混过关,最终受害的还是患者。
董袭莹在手术中胡乱操作,聊天却聊得起劲,完全是门外汉,而肖飞处处护着她,与之愤然离去,他们一个只是想镀金,另一个只在乎婚外情,都完全没有把患者的生命放在心上,称之故意杀人都不为过。
董袭莹是资产阶级大小姐,肖飞是院内呼风唤雨的反动权威,都是资产阶级一员。在资产阶级眼里,无产者就是低人一等的耗材,所以会草菅人命。两位庸医与受害患者之间的矛盾其实就是阶级矛盾的体现。倘若手术台上的是实力更加雄厚的资本家,手术室连个细菌都飞不进来,他们还敢就这样出去?
另一方面,手术台上还存在着不同医生之间的矛盾。医生当中显然也有阶级之分,需要结合具体情况看待,如这两位庸医肯定是资产阶级,而许多普通医生护士则为无产阶级。手术中被肖飞呵斥的护士,以及其他对其出轨对象颇有微词的医生护士,就受到反动权威肖飞和关系户董小姐的沉重压迫,常年被上级压制,忍气吞声。
三、关于父权制
中修党内官僚“生活不检点”,以及“出卖尊严”以升官发财的事情并不少见,隔三差五地被爆出来,猖狂到一些地区全是这样提拔起来的女性官僚,甚至笔者身边也有类似的传闻。
这起事件便有所体现,肖飞“出轨了下属的一大堆女医生、女护士”,其妻子也深受其害。这仅仅用他自己“帅”或者“你情我愿”之类的借口不能洗白,就是性压迫与阶级压迫的叠加。
这仅仅是性别或者说生理上的问题吗?并非如此,此事典型之处就在于阶级关系复杂,肖飞副主任和下属之间是他压迫下属,但他和董小姐之间却说不清谁压迫谁,貌似是平等的。董小姐的条件甚至比他更优渥,关系更强大。这是因为他们都属资产阶级,“门当户对”。
资本主义把人物化成为了劳动的工具,特殊地,有时也物化成满足私欲的工具,为资产阶级变相地私人占有。一些极其恶劣的用语如“肉便器”也反映了这种压迫。因此,资本主义下父权制的根本是资本主义私有制,性别矛盾说到底还是阶级矛盾。所以肖飞对于其下属施加父权制的压迫,对董小姐却十分甜蜜。这也使真正的爱情无法跨越阶级。
四、寻求解放
不论是妇女解放,还是受压迫的医务人员的反抗,或是患者对医疗保障的寻求,都须作为无产阶级解放的一个有机组分,通过先锋队领导的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实现。
现在有许多的邪路歪路。比如对于妇女解放,“妇女能顶半边天”没错,但是需要在先锋队的领导下,作为无产阶级的一份子为无产阶级解放贡献力量。不然像肖飞之妻给中修写投诉信,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万,改良路线不可取;以及前段时间臭名昭著的小草事件,向未明子投诚还能顶“半边天”吗,自己都已经塌下来;再比如受压迫的医务人员和关系户们合法地斗了几年,奈何肖飞“能量大”,一直被上级资产阶级压制,结果只是活受气。
指望中修自己清理自己,或者机会主义团体过家家般地融化在群众中都是不可能的。无产阶级需要自己的专政机器。
倘若我们有一个先锋队,能够在地上筛选并吸收先进群众,发展到地下进行政治灌输,组建地下红军,就能对肖飞、董袭莹等反动派实施缺席审判,比如把他们的财产夺了以补偿患者,若群情激愤、条件允许,甚至可以直接死刑,就不像中修那样掩耳盗铃走形式一样地判一点然后又一直减刑。不但维护无产阶级利益,还能争取群众发展群众,进一步将组织发展壮大。
为了建成这样的先锋队,马列毛主义者应当学习贯彻政治报路线,在中修鞭长莫及的地下脚踏实地建立起路线统一、民主集中的革命家组织,要能够有效继承革命经验以及进行政治领导。积蓄足够的力量,进而向地上发展工人组织。可以通过一些经济性的组织来吸引工人,以严明的纪律如义务劳动、战斗值班来把关,再筛选先进工人反哺地下,地下组建的的红军队伍又能够通过上述的审判出击等为地上组织扫清道路,进一步发展,在工厂中扩大,乃至渗透到社会各行各业,在持久战中逐渐改变阶级力量,推翻中修,把中国翻转过来,无产阶级才能当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