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大公教会第二百六十六任教宗方济各(Franciscus)于四月二十一日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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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 资产阶级中的“博爱之人”在路线上仅仅是只是改良派,他们的地位何来?不从事剩余价值的他们即使再仁慈也是吸食群众剩余价值的剥削者之一。想要彻底的消灭战争、消灭资本主义的贪婪就只有消灭私有制。菩萨是被压迫的群众立起来的,到了一定条件人民也会推倒菩萨,这个条件就是群众拥有自己革命的组织力量,可以自己改变世界不受压迫。
2、无论方济各表现出怎样的“亲民“”和蔼“的形象,都改变不了其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本质,方济各顶多算是资产阶级和平主义、改良主义者,“哀悯众生”的背后是虚伪的本质,他批判战争,但从未正面指出帝国主义国家的侵略和掠夺,而是把冲突简化为“人性之恶”或“缺乏对话”,掩盖了垄断资产阶级的在全球的压迫与掠夺,掩盖了阶级矛盾。改良和革命具有质的区别,没有同一性,各种宗教迷信只能是麻痹人民的鸦片,无产阶级要想获得真正的解放,只有通过政治报路线建立起集中统一的革命家组织,以马列毛主义先锋队理论为指导思想而非任何神学迷信。

简介

1936年,豪尔赫·马略·贝尔戈里奥(Jorge Mario Bergoglio)出生于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Buenos Aires)的一个意大利移民家庭,二十二岁时加入大公教会下的修会耶稣会(Jesuits),三十三岁成为神父,六十一岁成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总主教(Archbishop),六十五岁成为枢机(Cardinal),在2013年在本笃十六世(Benedictus XVI)因身体原因辞职后当选为新一任教宗。

枢机团团长雷在方济各葬礼弥撒上的演讲上总结了他的一生:

教宗方济各充满人性温暖,对当今的悲剧极有敏觉,实际分享了当今时代的焦虑、痛苦和希望,并能以安慰和鼓励的讯息,直接且即时地抵达人心…教宗方济各的首次出访,前往兰佩杜萨岛(Lampedusa)意义深远,这个岛屿是移民悲剧(紧急情况)的象征,数以千计的人淹死在海中…他与大公宗主教和雅典总主教一同前往莱斯沃斯岛(Lesbos)…在墨西哥与美国边界举行弥撒圣祭,也是如此…2021年不顾当时的一切危险前往伊拉克的那一次…在伊拉克人民裂开的伤口上涂上香膏,他们因伊斯兰国(ISIS)的非人道行为而深受痛苦。这也是促进跨宗教对话的重要旅程…他在《众位弟兄》通谕中,希望恢复世界上对手足之情的渴望…我们大家都属于同一个人类大家庭,没有人能独自获救…出访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期间,教宗方济各签署了一份关于兄弟情谊的文件,《促进世界和平与共处》,重申共有的天主慈父…他以《愿祢受赞颂》通谕向世界的男人和女人说话,唤起人们关注穷人,对共同家园具有的责任…他说,因为战争只导致人命死亡,摧毁房屋,摧毁医院和学校…对每个人而言,战争总是痛苦和惨败。

在反动中寻求改良

回顾教宗方济各在其任上的主要政策于言行,其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面向大众”。其在任上以“关爱劳苦大众”的形象示人(简化各式宗教仪式、使用更简朴的装扮),宣扬和平、平等等“进步”思想(如上任当年为罗马一间少年监狱中的十二名少年,包括两名穆斯林与两名少女履行洗脚礼——这是前所未有的一举),致力于与其他宗教、势力和解(如2016年与俄罗斯东正教牧首会面、2021年在伊拉克与大阿亚图拉西斯塔尼会晤等)。

方济各的当选与天主教在当时腐败丑闻频发的环境脱不开关系。2013年,方济各成为《时代》杂志风云人物封面

他挑战天主教对同性恋、女性的传统观点,又谴责西方资本主义的贪婪本性,并重申仁慈成为新的道德之音(香港《亚洲时报》报道)
方济各上任之初的罗马天主教廷正面临丑闻与抗拒变革、内部斗争激烈的困境中…做了许多显著的改变,他抨击资本主义、改革罗马教廷内部管理制度、拒绝入住堂皇的教宗寓所、拥抱贫困与生病的教徒,他走出与以往教宗不一样的路。(台湾《中央社》报道)

大公教会作为一个延续了一千多年的宗教组织,自古以来便与统治阶级向媾和。在中世纪早期,罗马教会通过“丕平献土”确立了教宗在精神领域上超然于一切世俗君主的权威,并通过名义上对西欧层层叠叠的教会组织的领导间接却深度地参与到了各国的统治中。教士阶层通过其对知识(拉丁语)的垄断与在平民中的权威与世俗领主共同统治着西欧大小邦国,并通过免税等诸多特权长期在地方中积累地产、使得其在中世纪晚期时已经成了难以动摇的大地主阶级。在经历了多个世纪的动荡后,大公教会在欧洲早已失去了神圣的地位,但其仍对世俗社会有着巨大的影响。即使教宗无法实际控制任何一个地方教会,但其影响力与号召力仍不可忽视。在十九与二十世纪,教宗,或者说梵蒂冈仍然影响着各国政治。在俾斯麦试图进一步整合德国的时候,教宗的一次演讲可以团结巴伐利亚王国内反对普鲁士容克地主的天主教资产阶级、市民与农民;当希特勒登台时,教廷与其签订《Reichskonkordat》(帝国协定)保障了纳粹德国教义上的合理性,换言之就是支持纳粹执政;墨索里尼通过《Patti Lateranensi》(拉特兰条约)保障梵蒂冈的独立地位,换取了教廷对法西斯的支持;教廷在西班牙内战中坚定的亲民族派立场;教廷自苏联建国到解体持之以恒的对共产主义的攻击。两个世纪以来的历史证明:梵蒂冈作为天主教徒精神上的领袖、作为意大利领土上的一个独立的“点”,是西方资产阶级的一分子,承担了在精神(舆论)上维护资产阶级专政、压制革命运动的重要职责。

因此,这位刚逝世的教宗,不论其在言论与行动上有多么“平易近人”,其始终是站在反对人民的一方的。方济各将赦免堕胎之罪(大公教会视一切堕胎为罪过)的权限由主教扩展到神父,允许神父祝福同性伴侣(注:祝福同性伴侣≠祝福同性婚姻),合法化边缘地区发展出的新弥撒形式。但与此同时,天主教在教义上仍是反对堕胎、反对同行婚姻、甚至反对非白人民族的(保守派并不支持非白人成为枢机)。笔者仍记得今年年初看过的一个新闻,即方济各坚持称同性恋婚姻为罪,彻底击碎了笔者对这位教宗“进步派”的幻想。方济各上台以来的各种措施不过是在反动中寻求改良。他很清楚,大公教会的腐败并非什么偶然的病症,而是教会千年来作为统治阶级吹鼓手的天然特质。神父娈童不仅在十一世纪有,在二十一世纪也有——教士作为地方统治阶级的一分子,通过流传至今的特权吸引被压迫群众参与公共的宗教生活,虽然偶尔出现“进步的”教派改革教会、发动被压迫群众反抗统治阶级(如德意志农民战争与美洲殖民地土著民族对伊比利亚宗主的反抗),但总的来看,教士阶层仍旧是为了维护当地的统治阶级(以前是封建主、现在是资本家)而存在的。

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宗教在现实生活中、在历史上都扮演了极其复杂的角色。它可以是把人压榨到死的赎罪券,也可以是“黄天当立”的怒吼;它可以是象征德意志封建国家扩张的北方十字军,也可以是领导土著反抗殖民统治的耶稣会教士;它在共产主义席卷俄国的时候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现在又被新生的俄罗斯资产阶级摆到台上。让我们引用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经典名句吧:

反宗教的批判的根据就是: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了人…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国家,社会产生了宗教即颠倒了的世界观,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颠倒了的世界…宗教把人的本质变成了幻想的现实性,因为人的本质没有真实的现实性。因此,反宗教的斗争间接地也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慰藉的那个世界的斗争。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要求抛开关于自己处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抛开那需要幻想的处境。因此对宗教的批判就是对苦难世界的批判的胚胎。

想想网络上流传的那些亲宗教、亲宗族思想吧,那些言论哪一个不是因为无产阶级在现实生活中的被迫无组织的状态而发出的可怜幻想?网上津津乐道的“入教送鸡蛋”、“死了教友凑钱办葬礼”、“入教有人做你靠山”,所反映的不都是无产阶级组织被资产阶级强力镇压下的现状么?网络上的汉民族主义者口口声声“反回”“反第四教”,结果作为小资产阶级的自身却同样陷入现代的“民族主义神教”——无产阶级绝不能受了他们蛊惑。宗教不是苦难的根源也不是幸福的根源,而是群众面对显示苦难的反应。要使无产阶级脱离宗教的幻想,作为马列毛主义者的我们便有责任组织起来,建立真正为无产阶级利益服务的、为阶级斗争服务的组织。这样的组织要能够统一协调全国各地的斗争,使自身能够在斗争中保全实力、不至于一次出警就前功尽弃;这样的组织要有严密的纪律、统一的领导,使自身在斗争中时刻保持在正确的道路上、不会因为一次小资产阶级式的内讧便一哄而散;这个组织将会承担起组织这片大地上无数被压迫无产阶级的使命,为击垮修正政府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