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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资本主义社会下,无产阶级彼此越是分散,对各路资本都是越有利的;于是通过民族、地区等形式团结起来的工人,就会逐渐遭到资本家的排挤和歧视,这正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结果。因而在资本的筛选下,这些旧有的工人网络要么屈服于资本主义的要求、配合对工人进行压榨,要么就逐渐解体。而社会主义社会下,工人都是阶级兄弟,不再因种种原因彼此分割对立、而是都为着实现共产主义的目标而努力。当然这时虽然民族划分已无必要,但各民族在接受无产阶级政党领导的情况下的民族自决权仍然受到尊重,这就是社会主义对于民族关系的一个态度。
2、从中也可以看出群众自发的工联主义斗争路线的局限性。“领工”作为游走在工人和资产阶级之间的中介,其不可避免地就会被资产阶级腐化,成为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秩序的帮凶。工联主义、经济主义路线的结局皆是如此。马列毛主义者必须组织全国工业化融工,将群众从自发斗争的泥潭中拉出来,才能真正进行无产阶级革命。
“不招四大民族’”(四大民族指回族、藏族、维吾尔族和彝族)、“不要彝族”……每当在社交平台搜索“工厂招工”,类似话语总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招聘广告中。一条条工人与厂方的对话记录中,厂方常以“少数民族名额已满”婉拒彝族工人,或明确表明“不招彝族”。工人慌忙澄清自己虽是彝族,但来自云南或贵州而不是凉山,似是要与凉山彝族划清界限;有的说自己有汉族名字,普通话通顺;有的强调自己勤劳能干;有的则被动地接受,启程寻找下一份工作。照理说来,资本家是不管工人民族的,只要能让自己赚很多钱即可,为什么却刻意避开这些民族呢?本文就以彝族工人境遇浅析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民族对立。
资本家压迫遇反抗反而嫌彝族工人“爱闹事”
为什么不招彝族,尤其是凉山的彝族?对此,社交平台评论区的“回答”惊人地一致,最常见的说法是“前人砍树,后人曝晒”,意指彝族工人“爱惹麻烦”,倾向于通过集体抗争的方式夺回权益,或因为不够"听话踏实"而影响工厂效益。 对彝族工人的排斥,似乎成为了一条默认的行规。
凉山彝族人前往外地打工,大都采取一种由工头组织的临时用工模式——“领工制”。这并非彝族人的发明,其背后原因在于:彝族工人常常语言不通需要中间人与厂方对接,另外由于世界贸易带来的订单依季节变化,为了应对这种不确定性,国内的大型外包工厂往往采取将部分订单再次转包的策略。那些层层转包的代工工厂为了压低成本,需要大量使用待遇低、并可随时被辞退的临时工。彝族工人跟随同族的领工进厂,很多仅与领工签订了形式上的劳动合同,这使得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更容易受到资本家剥削。他们由于其自身在语言、习俗、组织方式与其他民族工人群体存在差别,在劳动力市场上常常任资本家宰割,这使得他们几乎都沦落成了这种流浪在不同代工厂间的产业后备军。四处流动、居无定所和不稳定的经济收入,工作时间最长而工资最低,由此成为这一群体最主要的特征。
受到资本家种种压迫的彝族工人怎么可能不进行反抗呢?他们往往也通过“领工”组织起维权,同族、同家支工人的集体行动成为了进行斗争的主要手段。例如,2011年,东莞长治镇一名彝族工人在工厂死亡,死者来自“阿萨惹古”家支,由一位木姓领工带队,三百多位亲属与老乡迅速集结到工厂抗议。当然这种集体反抗的行为被资本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彝族工人不断被宣传成“爱闹事、不听话”的印象。凉山彝族在解放前是奴隶制社会,赵国资本主义复辟后许多陋习卷土重来,毒品、艾滋、贫困、失学笼罩着这里,血统论重新抬头,原来的奴隶主翻身了,解放的奴隶再次遭到歧视排挤,外界从宣传机器常常是看到各种负面消息,使得彝族身份愈发不受待见。
这些年来,领工的角色也在逐渐发生变化。他们不再是工人集体纯粹的组织者,大部分日益成为资产阶级的附庸,认为为了保住工厂主的信任、维持劳务合作,抗争应当尽量避免;一旦“闹事”,不仅会加深工厂对彝族的成见,也可能毁掉自己辛苦建立的渠道。(包工头和工厂主之间的关系)因此,在面对工资拖欠、工伤等问题时,他们常常试图劝解同胞息事宁人。因此,领工也逐渐成为了资本家对工人实施控制的一环。有的领工甚至会操办赌局、酒局,诱使工人预支工资,从而控制他们。部分领工发展到了创办劳务派遣公司的程度,自己也成为真正的资产阶级,对彝族工人进行克扣。在赵国的宣传里,劳务派遣公司被称为彝族工人的金牌领路人,实际也就是说他们是盘剥工人的一把好手。珠三角彝族工头之间也有“行规”,即某个工头带出来的工人,不能随意“跳槽”到另一个工头处。若出现流动,每跳槽一人,新工头需赔偿原工头一万元。只有等到过年,彝族工人回老家后,才能重新选择工头,建立新的“契约”。这实际说明彝族工人就是工头手下的商品,这使得彝族工人在劳动中受到多重压迫,领工是资产阶级的爪牙,其他民族工人也因语言障碍等难以理解,彝族工人难以翻身。许多彝族工人试图通过用汉族名字找工作、强调自己的勤劳与“忠诚”、表明“不是凉山人”等方式摆脱这一民族身份,然而与彝族相关的“污名”却始终如影随形。
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民族对立
彝族工人的家族式互助与集体抗争,本是他们应对外部压迫的生存方式。资本家却利用这一点,塑造“彝族难管理”、“爱闹事”的刻板印象。通过将少数民族身份与“问题工人”紧密绑定,资本家意图削弱工人的团结和抗争力量,这背后正是资本主义制度形成的民族压迫、歧视的罪恶现象。
民族不是从来就有的,要使人们在一片较大的地域里结合成一定的民族,首先必须在这个地区之间形成密切的商品交换关系,形成紧密的经济上的关系,其次才是共通语言和文化方面的关系。在构成民族的因素中,经济基础处于主导的地位,社会中的人一旦分化为不同的阶级、社会变为阶级社会,即使同一个民族在生活习惯和思想传统方面仍有许多共同的东西,但不同的阶级之间由于阶级利益的不同也就产生根本的分化。资本主义社会下,世界商品流通促进各民族之间的广泛联系,同时也造成民族之间的不平等,造成民族歧视压迫的罪恶现象。资产阶级通常是不在意无产阶级的民族,但是面对无产阶级日益高涨的反抗,就想方设法利用民族问题来分化、应对这些集体反抗,在无产阶级之间造成对立、歧视。在其他国家的中资工厂爆发工人抗争时,在赵国美国帝国主义激烈争霸时,资产阶级夸大次要的共同的民族特点,抹煞主要的民族之间根本不同的阶级立场,把民族主义成为资产阶级巩固统治、引发民族仇恨、甚至是发动民族侵略——把全世界卷入为帝国主义国家争霸的分赃战争的工具。民族矛盾的根源是阶级矛盾,要消除民族之间的对立、压迫,要消除民族之间的界限必须根本推翻剥削社会制度。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将消除民族内部、民族之间剥削压迫的经济根源,各民族之间形成真正平等团结的关系,各民族的团结又进一步推动社会主义建设迅速发展,共产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将逐步达到全世界民族界限的消亡。
民族文化这个口号的意义,决定于某个国家和世界各国各个阶级的客观的相互关系。资产阶级的民族文化就是一个事实(而且我还要说一遍,资产阶级到处都在同地主和神甫勾结在一起)。猖狂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在钝化、愚弄和分化工人,使工人听任资产阶级摆布,——这就是当代的基本事实。
谁想为无产阶级服务,谁就应当把各民族的工人联合起来,不屈不挠地同“本民族的”和其他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作斗争。谁拥护民族文化的口号,谁就只能站在民族主义市侩的行列里,不能站在马克思主义者的行列里。 —— 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
按政治报路线彻底推翻剥削制度才是出路
在上个世纪社会主义新中国建立后,在共产党的领导和革命群众的自觉努力下,广大奴隶翻身做主人,从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变成社会主义人民公社的社员。然而经过资本主义复辟后,原先的奴隶主卷土重来变成了资产阶级老爷,广大无产阶级落入剥削的人间牢狱;为根本消灭剥削制度,并且使其不能再产生,各民族无产阶级就要在政治报路线下团结起来才能完成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
历史上的无产阶级导师留下了政治报路线这一宝贵的经验,当代马列毛主义者要进行革命实践就必须坚决贯彻这条路线。面对赵国这样一个高度集中的帝国主义国家,必须先从建设一个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做起,这就是战略防御第一阶段的任务。地下就是指政治上远离赵国,这种政治上的划分绝非互联网技术所决定的线上线下、墙内墙外。赵国专政力量触及不到的地方才具备革命家组织建设发展的条件,才能保证组织的稳定性和继承性。革命家组织内部执行严格的革命纪律,按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工业化协同培养出合格的代办员革命家。赵国的暴力机器镇压少数几处工人的自发运动是游刃有余的,他们可以集中力量进行单点突破,为此必须以全国性的革命斗争相对抗,根据基层镇压力量培养出相当数量的代办员来对抗。地下革命家组织发展到能支撑起全国一盘棋的工业化融工时,就转入战略防御第二阶段。第二阶段的任务就是开展全国工业化融工并通过地上大规模为地下引流。代办员在地上建立经济互助组,不谈政治、游走在灰色地带,以战斗值班保护组织和成员。地上群众组织吸收的工人群众必须愿意进行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其中经过考察和锻炼的先进工人可以用第三人引流的方式凭借其自觉性进入地下。地下组织对其进行完整的政治灌输,先进工人发展为地下红军,经过地下的政治考察和锻炼还可以成为地下革命家。地下红军贯彻“党指挥枪”的原则,做到以马列毛主义为第一原则,以进攻活动为主,为地上组织发展扫清潜在障碍,保卫红色政权,蚕食资产阶级基层镇压力量。在未来的阶段,地下红军要能够胜任经常性的政治行动,最后还要能够发展成与赵国决战的大规模野战军。地下革命家组织通过地上组织源源不断地提供新鲜血液不断壮大,地下发展又为地上斗争扩大范围。在全国性的斗争中,地下革命家组织是统筹全国斗争的协调中心,可以根据形势主动调动各地的工人开展此起彼伏、遥相呼应的斗争,达到“指挥”资产阶级的效果,使资产阶级疲于奔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还可以及时总结斗争经验并提高进行推广在全国各地进行流通。如此,阶级力量对比一点点发生变化,基层节点逐渐被无产阶级所掌握形成根据地,发展至相持阶段以至掌握足以战胜资产阶级的武装力量和革命根据地转入反攻阶段同赵国决战夺取胜利。这才是当代马列毛主义者要进行革命实践的正确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