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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只看表面,利用表面去迷惑革命者,以达成他们的机会主义实质的路线,就像所谓的融工和线上线下划分一样,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就是要善于总结事物的规律,全国一盘棋的路线就是建立在原则的基础上,通过正确的方法论对革命实际正确的理解和规划,而不是像机会主义者一样把辩证法庸俗化,把一切都总结成没有规律的表面现象。
2、问题的关键在于到底是抓科学实验的实践(甚至不管抓的是自发的还是自觉的实践经验)的形式能获得力量还是抓政治路线获得力量?无论是逻辑推理还是有限的科学实验,都无法在革命斗争中组织起人,因为这些形式上正确的理论并不能反映革命中组织起来的发展规律,只有本质上正确的真理,即马列毛主义的革命路线才能让革命者抓到组织建设的纲。这一点在热寂说与当代政治报路线的“怎么办”中表现得泾渭分明。
长期以来,布站上有不少立场鲜明、路线透彻的文章遭到泛左翼的诟病,除了前段时间提到的文笔问题外,还有一个屡见不鲜的借口就是“缺乏调研、缺乏数据”,“不够理性客观”,例如近期对山西大同案的时评就没有纠结于什么“法律细节”或“证据考证”,而是明确表态、指明方向,又比如更早的小草事件,没有死磕着什么“最新爆料”“最新反转”不放,被弄得晕头转向,而是从政治路线的高度揭穿闹剧的本质、指明斗争的道路,这就导致不少主张“写文章要理性客观”的先生们怒不可遏,在各泛左翼群组里奔走呼告,怒斥大群“事情都没实锤就急于蹭热度”的“罪行”,似乎十分有理有据,很讲科学精神,但到底是不是这样呢?
实际上,这套“理性客观”的论调并不是什么新鲜货色。早在恩格斯的光辉著作《自然辩证法》问世时,就有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学者跳出来耻笑它,把它贬得一文不值,就比如书中对于“宇宙热寂论”的批判,直接运用物质不灭的原理高屋建瓴地驳倒这种谬论,号称“忠于科学”的学究们对此自然是不服气的,“你没有实验证据,你的论述完全是无用的政治辩经!”,这种对恩格斯的鄙夷延续到了今天,许多对其略有了解的自由派先生们都是这样非难革命导师的,而我们的红皮自由派朋友们虽不敢明目张胆反对导师,背地里干的却尽是和自由派如出一辙的破事,都摆着一副“理性客观”的臭脸,只不过涂上了一层“调查研究”的画皮罢了。后来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姚文元、张春桥等同志创办的《自然辩证法》杂志里,也屡屡出现对未知领域开展的政治批判,例如在“等级式宇宙学”还未成熟时就对其持肯定态度,并把占据“正统”地位的“大爆炸宇宙学”批得体无完肤;又如在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反例还远未找到时,对热力学第二定律必然破产所作的表态;更如在远还不能战胜癌症时,就发表了《癌症是可以克服的》一文,尽显无产阶级改造世界的英雄气魄。自然,迂腐的学究们就像一群在旧制度旧思想的垃圾堆上飞来飞去的苍蝇蚊子一样,对这些光芒万丈的战斗檄文嗡嗡叫个不停,斥之为“科学精神的丧失”“不讲证据的胡说一通”。如今泛左翼先生们的“客观中立”,和那些自由派的责难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小草事件中,我们已经在《“让子弹飞一会”是什么立场?原来是不表态的投机立场!》一文中把革命性和科学性的统一讲得很清楚了,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去管那些细枝末节,抓住路线的纲,才能透过一切眼花缭乱的“反转”找到问题的关键(例如激流网这种没有民主集中制的手工业团体,没有人能代替“大领导”的地位,就算余峰今天没有性骚扰,余峰或类似余峰的分子明天会不会性骚扰呢?那完全是办得到而且不会遭到惩办的),也才能按照无产阶级的目的去改造世界(抛掉激流网这种反动的组织形式,在革命的路线上组织起来,解放全世界),那才叫科学。
现在,我们不妨从自然科学战线上的几个案例对这一真理进行反复的说明,揪出“理性客观论”的反动实质。
首先是最为著名的“大爆炸宇宙学”。这一学说有诸多要害,其中一个特别明显的就是认为宇宙起源于一场“大爆炸”,在此之前宇宙还不存在。这是一种唯心主义的思想。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物质不能凭空创生,而只能从一种具体形态转化为另一种具体形态,这是物质本身所遵循的规律。如果宇宙存在时间上的起点,那在这个时间点前后岂不是发生了“从无到有创生物质”的过程?物质本身不存在这种过程,所以这种观点如果要成立,就必须认为有一种超物质的神秘力量作出了创世之举,凭空创造出了物质,否则逻辑就不能自洽。难怪梵蒂冈的教皇对“大爆炸宇宙学”青睐有加,有了这种“科学学说”,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上帝请回来吗?也难怪杨振宁会认为世界上一定存在造物主了。这种唯心主义的论调导向什么呢?导向奴役无产阶级的反动“天命论”。既然上帝存在,宇宙的秩序就自然不是人能说得算的,所以剥削无罪、压迫有理,资本主义万古长青,这是上帝的安排——这就是这种反动学说的必然导向。
或许有人会说:人家大爆炸学说有众多观测证据支持,你们这些赞成《自然辩证法》的人就只会上纲上线,宇宙学这门学科还很年轻,我们知道的本来就不多,你觉得你有道理就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呀。而我们要说,暂时“缺乏证据”的马列毛主义者就是能驳倒“有众多证据支持”的学理主义者,宇宙学固然还存在许多未知,但我们对辩证唯物主义是了若指掌的,妄称存在什么“宇宙起源”在大方向上就不能成立,有再多的“观测证据”也不能让宇宙大爆炸学说成立,你顶多说宇宙中的某一个部分起源于一场大爆炸,而不能坐井观天,胡说整个宇宙就是起源于大爆炸,那完全是既反科学又反革命的。同理,你顶多说余峰在某一次没有性骚扰(这也未必成立),但你能说在激流网这种以三勤三化为纲的手工业团体很难发生性骚扰事件吗?你能以此掩盖手工业路线的反动吗?可见,即使某一领域的具体知识还不明了,大方向的正误也完全不是不能确定的,立场鲜明的表态一点儿都不反科学,恰恰是站在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立场上才有可能直面事实,资产阶级学者对辩证法的死命抗拒就是一个明证。
接着是“宇宙热寂论”。这一论调的拥趸认为,由于目前没有找到任何反例,因此可以断定热力学第二定律和熵增原理适用于整个宇宙,也即在与外界没有物质和能量交换的系统内,热量必然逐渐从高温物体转移到低温物体,乃至达到均衡,而宇宙就属于这种“孤立系统”,所以万物最终必然降到极低的温度,进而停止生机,停止运动,宇宙必将由此覆灭。但物质既不能创生,也不能消灭。物质不生不灭,决定了宇宙无始无终。要认定宇宙存在终点,那就必须认为是超物质的神秘力量所为,同样是唯心主义,更何况宇宙是不是真能被简单归类为孤立系统呢?由此可以推知,熵增原理同样有其适用条件,不能横加于整个宇宙,我们目前能探索到的范围内满足熵增定律,那也必然会有暂未探索到的区域是满足熵减定律的,恩格斯在书中尽管没有举出任何“最新发现”来佐证他的这一观点,但其说服力就是要比自称发现宇宙规律的热寂论者克劳修斯要强。
最后再谈谈癌症可不可以克服的问题吧。这个问题对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来说非常简单——癌症当然可以克服。凡是客观存在的事物都是可知的。没有不可认识之物,只有尚未认识之物。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的革命实践必然不断加深人们对世界的认识,进而掌握原本未能掌握的规律,将自在之物化作为我之物,由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小小癌症岂能例外?切不可低估革命实践的巨大威力。统治中国两千年之久的封建主义,最终不也在为期二十余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终结了吗?有了党,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能搞出来,就算在目前还没能做到,也决不能悲观气馁。《癌症是可以克服的》一文就是为了肃清资产阶级悲观论的流毒所作,它一针见血地击中了悲观论者的要害,击中了其反科学、反革命的实质,就算全文对于治疗癌症的技术性分析并不多,悲观论者倒是能列出一堆数据来吓人,但这丝毫不能影响这篇文章的科学性和革命性,那些把一时的现象当作永恒真理的井底之蛙才是反科学的神棍,他们出于自己旧知识分子软弱无力的阶级本性深感悲观,还要把这种反动的悲观情绪带给革命群众,如不批判,必然导致认识不清的群众一遇困难就退缩放弃,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就算暂时没有充分掌握材料,也应当拿起革命大批判的千钧棒,灭敌之志气,长我之威风,在革命大批判中指明前进的方向,与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错误路线彻底划清界限。
如今彻底堕落为中修走狗的阳和平完全扔掉了革命辩证法,滚到了不可知论的泥坑里去。历史巨变的方向难道是不可为人所知的吗?难道是只能随其自发前进的吗?照这样说,人的主观能动性被抛到哪去了呢?就以新民主主义革命为例吧。尽管毛主席也无法从一开始就把新民主主义革命特有的规律全都搞明白,但他抓住了阶级分析的关键,在当时世界上还没有新民主主义这个概念的时候,就已经指出要发动贫下中农,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这一路线在实践中不断被证实,而又不断地被深化,定鼎之作就是后来的《新民主主义论》,所以只有大方向正确了,才能在“实践—认识—实践”的矛盾运动中探索出真正有价值的详尽材料,那些根本就不可能正确的东西就是要批判,不能以“材料还不够详尽无从得知谁对谁错”为由取消路线斗争,不然难道还要允许托陈取消派分走一半的党权去实践他们的路线,最后才能知道谁对谁错吗?恐怕分走一半还不够,还有瞿秋白、李立三、罗章龙、王明、张国焘呢,要不要因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路线暂时还没有非常系统的材料,就给他们这些不同路线“自由发展”的权利?那还搞什么革命!一万个机会主义者一万条反动路线、一万个反动宗派,照这样办,党早被侵蚀完了,而长期艰苦的根据地建设和武装斗争在机会主义者那里又是没有市场的,可见那样一搞就必然丢掉正确路线的领导权,就必然葬送革命!
通过这几个案例,“理性客观论”者的丑恶面目已经昭然若揭了。他们真是“不偏不倚”地探寻“事实”吗?根本不是!他们表面上没有自己坚决拥护的对象,实则忠诚于自己反动不堪的阶级立场,忠诚于自己的个人利益,形式倒是很“多样”,但本质无非就是通过“客观中立”的外衣来包装自己的“实事求是”、攻击革命路线的旗帜鲜明,并借此诽谤路线斗争为“权力斗争”,还把革命路线的拥护者为无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义举污蔑为“有很强的领导欲”,这完全就是不折不扣的机会主义行径!革命领导权不交给革命路线的拥护者,难道还要交给你们这些到处骑墙的“理中客”吗?
我们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要和一切“理性客观”的机会主义思想作最彻底的决裂。共产主义者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我们就是要旗帜鲜明地拥护革命,就是要通过时事借题发挥、阐述路线,就是要明确表态,就是要上纲上线!让那些叫嚷“理性客观”的先生们龟缩在他们“高雅”的“精神世界”吧!当他们还在费尽心思搜寻多方资料仔细“考究”时,我们马列毛主义者早已定好了革命航向,围绕着地下革命家组织建设的核心任务,审时度势,协同战斗,从战略防御第一阶段构筑全国性地下斗争网络的工作,到战略防御第二阶段地上大规模输血地下所涉及的地下执法小组值班、地上经济互助和暴力保卫值班等各项义务劳动,再到战略相持阶段的“上马武工队、下马区政府”建成白皮红心的全国性地下革命根据地,以至战略反攻阶段对中修实行总包围,这中间各种零碎的细节,让他们埋头“考究”去吧!无论他们怎样蹉跎岁月、浪费生命,马列毛主义者也不会像他们那样作茧自缚,而是在革命路线的斗争实践中迈步前进;无论他们怎样为机会主义打抱不平,胆敢祸害革命的人也决不会被宽恕,他们终要被革命者连同中修一起埋入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