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列宁为代表的火星派的多数派在整个大会中关于马尔托夫的机会主义党章的投票,变成了票数少的那一方,而机会主义者了形成暂时的多数,这些机会主义分子选择马尔托夫条文的直接理由是什么呢?阿基莫夫解释得很直白:“想挑选一个比较不能达到这个目的的条文。于是我就挑选了马尔托夫的条文。因为马尔托夫同志和列宁同志争论的是哪一种〈条文〉更能达到他们的共同目的。在我们看来,密谋的革命家组织是实现不了的,是对我们的运动有害的!”
当一个机会主义提案和一个马列毛主义提案同时出现的时候,机会主义者会自觉地去选择一个非马列毛主义的提案,这些原本想要保持小组习气,固守落后组织形式的机会主义分子,他们在大会上联合了起来,机会主义者选择这个提案的目的就是为破坏革命路线,马列毛主义者对抗这种自发性就是坚决得和机会主义划清界限而不是模糊原则。要保证正确路线可以坚持下去,靠的就是马列毛主义者进行划清界限的路线斗争,这种路线斗争并不是资产阶级的政客密谋,而是始终坚持正确的民主集中制。机会主义者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因为他们从投机的本性出发,时而支持这个说法,时而支持那个说法:这个说法的反过来就是,机会主义者用任何陈旧制度都改变不了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的立场,因为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是始终是坚持民主集中制,坚持正确路线的。机会主义者并不是去严格遵守民主集中制,而是抛弃了一切的党性,企图用泛民主来破坏革命组织,泛民主的问题就是让唯一的正确意见给多如牛毛的机会主义思想让步,而民主集中制就是让唯一的正确意见击败一众机会主义路线,占据领导地位。
那么马尔托夫在中央机关人选问题上有哪些诉求呢?其一是他试图把组织委员会直接变成未来的中央委员会,在这个诉求上他遭到了失败。其二是他要把施泰因作为中央委员的候选人,其三是马尔托夫所希望的中央委员会五人名单未被表决通过,马尔托夫他虽然表面上支持火星报的建党计划,但是显然他不愿意让其真正落地,并不愿意作为自觉的革命者去真正的去践行,并且因为他的三项诉求未遂其心愿,于是在代表大会结束后彻底爆发,并以编辑罢工相威胁。解决这个问题要从事业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庸人的温情”出发。马尔托夫和“少数派”是处于后者,本来有一种想占多数席位的“谦逊的愿望”。但是当这种愿望得不到满足时,他们就公然完全表示拒绝,并开始无理取闹,说“多数派”“不肯让步”!当机会主义者的提案没有被通过的时候,他们就表现地好像自己收到侮辱,大发雷霆,因为当正确路线明确地确立之后,机会主义者的利益必然要受到损失,或者隐藏下来,或者放手一搏,二者必居其一。这中间依然是离开政治原则问题,靠着资产阶级的人情关系,靠着情绪冲动卖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列宁这样说马尔托夫:”有人后来竟用闹分裂和要求增补的办法来要挟党接受他们的候选人,这难道不是无谓争吵吗?我们在国外沉闷的气氛中,政治概念竟然混淆到如此程度,以致马尔托夫同志连什么是党员义务,什么是小组习气和私人关系也分辨不清!”
《火星报》组织的少数派虽然不愿同意多数派的意见,而宁愿在代表大会上自由地进行鼓动,但是他们还不想正式退出《火星报》组织,他们还想参加《火星报》组织的非正式会议。机会主义者是不愿意离开革命组织去自立门户的,就是说他们不愿意去划清界限,原因正如他们投机群众自发性运动一样,想篡夺胜利果实,却不愿意踏实劳动冲锋在前,或是选择的是到资产阶级阵营里搞改良,或是像其他机会主义组织,选择的是投机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或是一个机会主义组织寄生到其他的机会主义组织中,发展到今天,机会主义组织还在内部争权夺利这个没有变,他们的表现和马尔托夫一模一样,机会主义组织内永远是暂时的夺权胜利者和长久的跃跃欲试者,他们缺乏的就是无产阶级的党性,坚持的是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小组习气。唯一的情况就是“知识分子的个人主义和小组习气的心理同在党面前公开发表意见的要求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