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钗头凤》抄袭事件看资本主义的抄袭乱象和机会主义者的改良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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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在资本主义的利润挂帅的原则下,资产阶级产出各种产品的目的并非是提供多么优秀的产品,而是最大限度地从中获得利润,低成本抄袭乱象自然也就是层出不穷,而当资产阶级自身的利益受损的时候就会虚伪地打出维护版权的旗号,看似矛盾的表面现象其背后的核心就是对资本增值是否有利,而无产阶级指望通过资产阶级的法律来反对资产阶级是完全不现实的,只有通过列宁的政治报暴力路线组织起来,在政治上打击中修,实现地上地下的隔离,地下领导地上,地上为地下输血,唯有这样才能汇集起力量推翻反动的资产阶级专政。
2、为什么抄袭事件不断,正如文章中所说,因为抄袭可以用最低的成本去完成最大的利润,而这就是资产阶级们最喜欢的,除此之外,资产阶级掌握着国家政权,难道资产阶级会惩治自己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资产阶级不会用政权来对付自己,这就需要无产阶级来推翻资本主义社会,推翻资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统治下的社会,无产阶级饱受资产阶级压迫剥削,这些小资产阶级也是如此,被资产阶级压迫剥削的变成无产阶级也是早晚的事,无产阶级必须学习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建设属于自身的革命组织,通过地上地下的正确科学划分积蓄力量,而小资产阶级也只有成为无产阶级的一员,成为革命组织的一员,才能真正解放自身。

在4月7号,B站UP主孙熙然发布了一则名为《对方“借鉴”了我竟然还要求我道歉》的视频,起因是电视剧《似锦》的主题曲《钗头凤》对该UP在此前去年发布的《钗头凤》进行了抄袭(两首歌曲均以陆游的《钗头凤》为词),该视频随后在B站达到了四百多万的播放量。对此主题曲制作人任斌紧急发布回应,从发布时间和作曲手法上进行狡辩,并在最后声称“已经委托律师取证”,要求该UP“删除所有指控视频并赔礼道歉”。随后孙熙然又发布了一则名为《对方“借鉴”了我竟然还要求我道歉》的视频。

一、资本主义抄袭现象的根源

在资本主义社会,我们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各种的音乐抄袭事件,一会不是这个作曲的某某歌旋律和那个歌撞了,要么一会就是那个歌是偷来的,AI出现之后,更是有了AI编曲成原创的闹剧。让我们数数账,就光说今年,大的来说华语乐坛里有上周华晨宇和黄霄雲之间关于“改编”版权纠纷的闹剧,小的来说则有用AI重写盗搬油管冷曲的《18岁 OC曲师 是天才》、本月初的将AI歌曲作为原创的舍曲林,而回到这位任斌,在此次事件中,评论区随即又有人指出其之前的歌曲就存在过抄袭嫌疑,已是个惯犯。为什么资本主义社会的音乐总是那么糟糕?为什么资本主义的音乐愿意冒着被曝光的风险,也要进行抄袭?

这是因为,在资本主义社会音乐已然成为了一种商品,所谓流行音乐,其本质就是商业音乐。资产阶级除了利用音乐灌输自己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和满足自己的低俗乐趣之外,更多的方面是利用其为本阶级的资本增值服务。到了这里,音乐制作者的音乐内容本身已经并不重要,可以利用同一套和弦,就像我们常讽刺的4536251的固定华语进行一样,然后再套和弦随便写个旋律,流水线一样的节奏、织体和配器,最终出来一批又一批的口水歌。但是为什么这些资本主义的音乐商品能够统治市场,又能够为资产阶级带来资本增值呢?资产阶级会通过各种手段,例如使用少量的资金,承包给专门的宣发公司和网络大流量博主,让他们在作品中使用该歌曲或进行宣发,而有些一天之内就产出大量内容的营销号,宣发价格就更低,资产阶级可以利用他们的资本买通大量此类营销号,随后就有了资本主义的所谓网红歌了。而这些网红歌的版权、平台流量又完全可以为这些唱片公司带来上百万的利益,这就完成了音乐界资产阶级对于整个无产阶级劳动剩余价值的瓜分参与。而除却这些能够靠宣发和版权大赚一笔的音乐界资产阶级,那些小资产阶级独立音乐人也完全可以从中捞一笔,通过各种粗制烂造或是直接从AI盗取的歌曲,来无病呻吟或者展示“才华”,吸引一波流量,然后进行接单或者卖专辑来圈一大笔钱随后跑路。

二、肆无忌惮抄袭的倚靠在于资产阶级专政

为什么资产阶级们即使抄了那么多作品却毫无影响?即使之前被揭露了,稍微躲一段时间,然后又可以大摇大摆地出来抄袭?正是因为在他们背后又强大的国家机器,资产阶级动用国家宣传机器去维持华语乐坛资产阶级的正统性,又动用大量资本去宣发,让资产阶级的腐朽音乐在整个意识形态占据统治地位,对无产阶级进行文艺上的全面压制。就算你是抄袭,只要你的音乐能够为资本增值服务,那些固定的和弦和口水歌词能够继续维护资产阶级的文艺专政,那么对于资产阶级就是好歌。官僚资产阶级把通过宣发赚得盆满钵满的唱片公司资产阶级说成是“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和文化产业兴盛的伟大音乐家和民营企业家”,两者狼狈为奸,音乐界资产阶级为官僚资产阶级完成指标和给予贿赂,官僚资产阶级则为音乐界资产阶级提供行政便利和对于无产阶级的专政,这就是如今主流音乐界抄袭背后真正的面貌,抄袭只不过是资产阶级利益关系的一个侧面显露罢了!

三、孙熙然的反动维权路线

在视频的最后,孙熙然是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呢?他说他“决心拿起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力”,说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让小偷惯犯得到应有的惩戒,防止他继续伤害其他人”。但是我们知道,只有阶级的法律,没有超脱阶级的完全“公正”的法,法律不是保护这个阶级专政另一个阶级,就是保护那个阶级专政这个阶级,难道我们能够幻想资产阶级的法律捍卫无产阶级的利益吗?我们能够幻想资产阶级因为无产阶级而断了自己的赚钱门道吗?官僚资本和私人垄断资产阶级在共同的阶级利益问题上是完全站到一起的,幻想能够用所谓抽象的正义和“公平的”法律来战胜资产阶级是彻底的空想。

从无数的无产阶级的上访、维权,我们早就已经看清资产阶级法律的虚伪了,在不平等的维权中,无产阶级从来就没有任何的胜利可言,旷日持久的维权费用对资产阶级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就是在透支生命,把好不容易赚来的钱投回资产阶级的口袋。即使最后赢了,那么整个资产阶级的现状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该剥削还是剥削,该抄袭还是抄袭。他说“我知道普通人的维权之路漫长而艰难,但正确的事总要有人去做”,但是这真的正确吗?不触及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的专政谈的了什么正确?这些坚持原创的小资产阶级音乐家虽然表面上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但是在行动上和作品内容上却成了维护资产阶级专政、帮助资产阶级改良的角色,为资本主义社会的“美好”唱了赞歌,向无产阶级宣扬告官打官司才是唯一的正确路线。

泛左翼们正是像孙熙然一样鼓吹告官,吹捧童润中一类人物,鼓吹通过政治影响力倒闭资产阶级,在他们眼里只要是带上了斗争的色彩,那么就都是为无产阶级的利益服务了。但是资产阶级内部各种集团也有斗争,就像海瑞和武训一般,他们虽然和其他统治阶级集团有所斗争,但是他们和其他统治阶级都一个德行,在维护本阶级的根本利益——专政的问题上,却是毫不含糊,反对任何能够推翻统治阶级专政的实际运动。泛左翼们如今就是如此为资产阶级的专政唱赞歌,鼓吹一切在资产阶级专政内部的改良斗争,但是看到其他革命者提出要用实际的组织建设之时他们就拼命地反对,伸出手指朝群众污蔑说这群家伙是脱离群众,而自己这类武训式人物则是“深入群众”,真的是贻笑大方,他们维护的只不过是他们想要到资产阶级国家机器里面作大官的利益罢了!

四、唯一的革命出路

这群机会主义者所说的深入群众是什么呢?原来是指深入地上。我们知道,在资产阶级专政下,任何无产阶级实质上的组织建设和涉及政治的事务都会被立刻摧毁,因而只能陷入空想,所以要搭建领导无产阶级的、具有高度政治觉悟和先进革命路线的革命家组织,就必须在政治上远离资产阶级当局的场所进行,这个场所我们就叫做地下,正如俄国时期的国内外书信通信网络和毛主席当年的农村革命根据地,他们的本质都实现政治意义上最大限度地远离资产阶级专政,这正是那些无脑鼓吹直接冲入地上“深入群众”的机会主义者们无法理解的。

要真正的深入群众和扎根群众,必须只有当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民主集中制和组织建设的足够完善,具有强大的协同战斗力,拥有完善而有力的鉴别清楚机会主义分子的自我净化能力,且拥有足够数量的代办员之时,才能够向全国的地上派出代办员,充分组织起全国各地的组织,进行全国一盘棋的地上组织建设。地上地下完全隔离,代办员通过经济互助和战斗值班保护地上组织等义务劳动完成对于地上先进的筛选,向与地上隔离的地下源源不断地输送新鲜血液扩大地下红军,而地下红军经过地下纪律的进一步筛选,最终进入地下革命家组织成为代办员。通过这条道路,无产阶级的地下力量必然不断壮大,即使资产阶级当局能够通过国家机器对地上的可见的群众组织造成一时的破坏,却始终无法打击地下那无法看见的革命家组织,只能无助地看着无产阶级的力量壮大。最终,无产阶级必然完成阶级力量对比的逆转,从地下的秘密行动转入地上的公开暴力活动,掀起全国的总夺权,一举推翻整个资产阶级专政,推翻资产阶级在文艺上的统治,建立属于无产阶级自己的专政和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