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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藏民版的“包产到户”反映的是赵国资产阶级为了实现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所进行违反事物发展规律的专政,实际上是将藏区人民毫无准备的拉入世界市场,进行原子化的竞争,彻底摧毁了藏区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力。所以要让藏区人民不是靠什么“积极性”而是要靠集体,通过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公有制下的民主集中制度,这样才能让藏区的无产阶级真正当家作主。
2、资本主义摧毁了一切好的东西,留下了一切坏的东西,从藏民的畜牧到藏民的餐桌,都是如此。从文章中也可以看到其背离藏民的传统中的自然与集体的与对藏民的伤害,但这并不是说要让藏民回归传统,这是违背历史发展也是停留在私有制的。不妨看看社会主义下的西藏,对宗教压迫的革命使得农奴无产阶级真正成为了藏地的主人,以人民公社使得藏民们在集体合作下畜牧,文革又造反夺权走资派这群重新妄图骑在藏民头上的权力,斗争资产阶级法权,这些都是藏地光辉的时期,当下藏民的问题又如何可能出现?要使得藏民真正解放,唯有社会主义革命,这便要按照文章中提到的正确路线,坚决贯彻。
2024年12月27日,商务部对进口牛肉进行保障措施立案调查。原因是中国畜牧业协会提交申请,认为”近年来牛肉进口急剧增长,国内产业遭到了严重损害……受进口牛肉冲击,国内牛肉价格已经跌到近五年来最低,65%以上养殖户亏损。“有人嘲讽到,“你不能只有在自己获利的时候才谈自由贸易”。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中的工业品出口国的农业品大量靠进口,以至于影响本国的农牧民,这并非偶然。前两个月有一篇文章,讲到如今青藏牧民餐桌上的牛羊肉,已然不是青藏地区最盛产的牦牛肉或藏羊肉,而是从新西兰、乌拉圭或巴西等国外的进口肉,在牧民群体中,他们都称这种肉为“假肉”(ཤ་རྫུན),或者“汉族的肉”。如此反常识的现象,是国内国际资本主义的“联合绞杀”产生的。
藏族本土牛羊肉的式微要从修正主义政权搞的草场承包改革、将牧民们赶进了资本主义市场说起。 是的,除了农业界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外,在牧区,修正主义政权还推行了“草场承包改革”,将集体化时代共用的草场划给各家各户。讽刺的是,作为游牧民族的藏人,草场按照传统本身就是牧民公用的——毕竟你也管不了牛羊乱跑不是!但修正主义政权偏偏要强行打破这一经济规律,把草场按照人头简单粗暴地分给各家各户。这样一来,广袤的草场被人为用铁丝网分隔了开来,牲畜饮水都要经过别人家围栏内的草场,各家分得的草场有好有坏,分配的面积是按照当年每家的人口数,从此之后就固定不变……但是走资派是这样的,只用打着”生产积极性“的旗号强行私有化就行了,牧民要考虑的就多了。这一行为,逼得不少牧民把草场租给了邻居,进城打工,成为资本主义市场的廉价自由劳动力。
此外,国际市场的开放,将工业化生产的廉价低质”育肥肉“带进了中国市场。 随着对外开放,中国出台了一系列双边贸易政策,其中就包括了如巴西、新西兰等的畜牧业大国。而这些国家通过大资本控制的集约化生产,让牛肉成本非常低廉,迅速占据了中国市场:
优质的自然资源也带来了廉价的玉米、大豆等饲料,使得巴西集约化生产有了更大的利润空间。报告显示,2001年起的20年间,巴西屠宰牛总量中,集约养殖数从206万增长至673万头,翻了三倍多,远高于屠宰牛总数20%的增长率,且屠宰牛的年龄3岁以上的比例从2001年47%下降到2021年的11%。除此之外,巴西的肉牛产业链条几乎完全由以JBS集团为首的加工商们掌控。从收购、养殖、育肥到屠宰、出售、出口,都可以在一家集团内完成,较低的摩擦成本给了加工商们压低出口价格在国际市场竞争,但仍能赚的盆满钵的利润空间。
宰杀年龄的降低,集约化程度的增加,大资本集团控制的产业链,广阔的天然牧场作为基点,给了巴西牛肉出口在近几年风靡全球并侵占中国市场的资本。但巴西的加工商们完全不会提及的是,他们声称的“天然养牛牧场”,大多是非法烧毁雨林的产物。
2014-2020年,他常进货的新西兰牛肉价格一直稳定在20-25元/斤左右,比本地牛肉零售价低8-12元/斤
然而,这样的牛肉却并不好吃:
是不是圈养,用饲料喂养的育肥肉,敏感的牧民一吃就能吃出来。相比之下,天然草场放养的牦牛运动量大,因此肉纤维粗、口感较硬、紧实有嚼劲,而生长于高寒之地的牦牛肉与其他种类的牛肉肉质在营养成分和蛋白质、脂肪含量上的差异显著,其平均蛋白质含量明显高于黄牛,具有更多的氨基酸、更丰富的不饱和脂肪酸和更多的微量元素。
资本主义的畜牧业生产方式还造成了严重的浪费:
根据藏族传统,为了让每个牲畜死得其所,牧民会物尽其用。肉、内脏和肠子必然用来吃,且要吃的干净,牧民的小孩从小被教育“吃肉时骨头啃的越干净,下辈子长得越好看”。羊皮可做皮袄、皮裤、皮毡、皮袋,牛皮做皮绳、皮靴、皮筏,羊角、牛角和骨头则可用来做勺子、刀销、刀把、玩具和容器等。
在肉类导向的现代化单一市场中,牦牛不仅失去了传统的文化意义和功能性价值,其经济价值也变得单一:如今一个牧民的生活水平取决于他出栏多少牦牛,一头牦牛的价值仅取决于它有多少肉,而一斤肉的价格是市场决定的,牧民没有任何话语权。
如今,牧民把成群成群的牛羊卖到市场,而从市场里能获得的,只有那被称为“假肉”的进口肉和难以维持生计的微薄收入。
低价内卷的模式把当前的草原畜牧业和牧民生计推向了风险最前沿。接受亏损、尽快出栏,还是投入更多饲养成本、等待牛价回升?在这个难题面前,我们遇到的所有牧民都不知做何选择。
本身牧民拥有的,让自己的劳动产品归劳动者自己所有的手工技能,以及其背后蕴含的民族文化,也随之被摧毁。这是工人与其劳动产品的异化。血液里流淌着放牧文化的藏族牧民,如今只关注肉类的经济价值这一单一的指标,人的价值取决于其生产的价值,成为了”单向度的人“。这是工人与劳动行为本身的异化。
经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已经看到国际国内的资本主义是如何摧毁了藏族人民自己的畜牧业。正如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的那样: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的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
列宁曾说,沙皇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监狱。如今修正主义政权也把国内各民族关在了资本主义这个监狱里。大豆育肥生产出的低质的肉,被用来”育肥“无产阶级,只为了让他们能继续在流水线上被剥削。辛苦劳作的工人、农民、牧民,日复一日地吃着低廉速成的垃圾食品。我们获取健康食物的权利应当如何被保障?
只有通过革命将权利牢牢掌握在无产阶级手中。马列毛主义者们在当下要通过政治报路线建立起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在这样的组织充分发展后,就可以进而建立起地上的群众性组织,这样的组织可以是一个“吃饭合作社”:通过大家一起出钱出力,可以确保采购到营养健康的食材,使用健康的烹饪方式,让无产阶级群众能够吃到廉价健康的食物。为了防止这样的“饭圈”被黑心的饭店老板、资本家雇佣的黑社会混混骚扰破坏,那就只有建立起一个地上的暴力队伍。这样的队伍并不讲政治,而仅仅是一个保卫“饭圈”的无害的巡逻队。
通过这样的地上群众组织、地上暴力的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可以筛选出可以担任地下工作的“线索“,而将他们组织成为地下的暴力机构。地下暴力机构将会通过地下执法权打击资产阶级,在这样的阶级斗争中成长为地下红军,最终夺回无产阶级政权。在那样的社会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将会是为了自身的健康发展而吃饭,而不是被育肥后成为任资本家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