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神病了的群众——“第六病室”在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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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在资本主义专政下,无产阶级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异己,正常的社会精神状态就是资本主义的社会意识,而无产阶级任何反抗和斗争意识都会被打上反社会人格和精神病人的标签,这种不谈意识的阶级性正是资产阶级心理学和精神类学科的反动所在。但是要真正反抗资本主义的整个专政,必然不可能依靠无产阶级个人的原子化力量,不可能依靠契诃夫一类批判现实主义资产阶级作家的人道主义,更不可能依靠泛左翼的经济泥潭路线和恐怖主义,而只有按照文中指出的列宁政治报路线才能够一步步积蓄无产阶级的力量,最终拆掉资本主义社会这个大病院!
2、中修利用精神病院来镇压无产阶级和当年苏修所干的一模一样,有没有精神病全靠统治阶级说了算,在这里,任何反对中修统治的,都可以是精神病患者,这就是最直白的阶级压迫。无产阶级要反抗资产阶级的压迫,只有一条道路,那就是团结在革命家组织的周围,建设全国一盘棋的地下斗争网络,以此最终推翻资产阶级。

“这么说,我是白痴了,因为我在受苦,不满足,惊讶于人类的卑鄙行径。” ——《第六病室》

4月5日报道,安徽淮南男子张坡,因工伤被评定为五级伤残,在与淮河能源控股集团就提高伤残津贴标准一事进行沟通时产生分歧,此后他多次反映该问题,却始终未能得到妥善解决。2024年6月2日,张坡在维权过程中与工作人员发生纠纷后选择报警,但却被赶来的民警强行送往精神病院,一关就是22天。

从现场监控画面来看,当时张坡情绪平稳,全程积极配合警方工作,没有任何过激举动,可即便如此,仍被不由分说地送进了精神病院。在这漫长的22天里,他不仅被强制服药,一旦不配合就会被捆绑,家属还被禁止探视,出院手续也必须由派出所办理。而在张坡出院后,民警马上又把他强制拘留了8天。张坡受尽折磨之后,坚持向外界发声,诉说自己的遭遇。查看张坡的抖音账号便能发现,如今的账号已是他的第十一个。这意味着在媒体曝光此事前,他已在漫长的黑暗中独自抗争许久,不断发声,却一次次被沉默。

你是工人你配谈什么法?

《第六病室》是俄国作家契诃夫创作的中篇小说。在小说中,对沙俄政府持有异见的知识分子格罗莫夫被关进了治疗“疯子”的第六病室,医生拉京在与格罗莫夫的争论中也渐渐醒悟,却也被当作疯子关了起来,最终被迫害至死。我们惊讶地看到,一百多年后的赵国竟重新上演了这么一出戏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男子张坡没有批评政府,没有表露出对政府的不满,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正常,可却依然被民警押往精神病院,受尽了22天的折磨。如此操作,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警察送得毫无顾忌,医院接得理所当然,看来民警和医院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明明是正常维权,结果却是非法关押,人们不禁要问:政府究竟是依法治国,还是“依病治国”?

总输寄这些年来,反复提出要“全面依法治国”,鼓吹“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总目标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可惜,民警的这么一关,撕开了赵国依法治国的画皮,让“法治国家”的幌子倒了台、破了产。我们就算退一步吧,看看你们的法治是个什么货色。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的:“你们的观念本身是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的产物,正像你们的法不过是被奉为法律的你们这个阶级的意志一样,而这种意志的内容是由你们这个阶级的物质生活条件来决定的。”既然赵国是二流帝国主义国家,那么你们的法就不是什么社会主义法,而是资本主义法;你们的法律不保护无产阶级,而是要保护资产阶级。工人维权,是阶级矛盾的直接体现,这触动了官僚和资本家最敏感的神经。赵国的法律站在资本家这一边,工人维权不仅流程和手续繁琐至极,成功率低,即便官司打赢也是赔偿寥寥。

本来,维权的张先生即便把公司告上法庭,法官也只会判他败诉。可现在,事情正在起变化,无产阶级连法治的门面也看不见了。不等张先生提起诉讼,政府便要急不可耐地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无产阶级不配讲法律,不配上公堂,而只配做专政的对象 ,这一事实终于被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了。法治是资产阶级处理内部矛盾时讲一讲的,而我们无产阶级就只配直接专政了。而精神病院正是资产阶级手中绝好的专政利器。在资本家和官僚看来,工人要维权,就是最大的不正常;谁敢对政府不满,谁就是失了智,就是天大的疯子。而疯子是最惯于说自己没病的,疯子反抗得越厉害,证明他越疯——世上竟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事。事实证明,你们建设的不是什么法治国家,而是法西斯国家;不是什么社会主义法治,而是资本主义法治;不是要维人民的权,而是在专人民的政

赵国是关押无产阶级的大监狱

第六病室的原型是萨哈林岛(库页岛),是当时沙皇政府流放犯人的地方。契诃夫勾画的这副荒诞、黑暗的图景,正是对专制、腐朽、压抑的沙皇俄国的真实写照。在沙俄,劳苦人民没有民主,没有自由,甚至连生存的权利都不能保障,“俄国是各族人民的监狱”。

一百多年后,某些东西重现了。人民大会堂上,侃侃而谈的人大代表不代表人民,举手表决的人中没有无产阶级;工人有做牛做马的权利,可绝没有撂倒不干的自由,因为不干就只能饿死。无产阶级没有言论自由,没有集会游行示威的自由,没有讨薪的权力,没有罢工的权力,无产阶级除了劳动力一无所有。赵国作为二流帝国主义国家,它无力缓和愈演愈烈的阶级矛盾。为加强镇压,加强专政,结果只能是建设成全面管控的警察国家,建设成法西斯国家。无产阶级在赵国,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面临的,是极度无权的状态,不仅正义根本得不到伸张,就连任何的诉求都要被沉默。被辱骂,被殴打,被践踏,被禁锢,无产阶级在这座阴森压抑的大监狱里,已经几近窒息了。

组织起来,打倒法西斯专政

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们就只能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吗?不,绝不是的。契诃夫受限于其知识分子立场和认识局限性,没有掌握阶级观点,而只是用抽象的人性、公正观念去批判社会。虽然他否定了托尔斯泰不以暴力抗恶的消极哲学,但他找不到推翻沙皇制度的具体道路,看不到人民群众蕴含的巨大力量,其批判止步于绝望的喟叹。而我们马列毛主义者坚定地认为,资产阶级早已培养了他们的掘墓人,那就是无产阶级。赵国对无产阶级的压迫愈深,工人的斗争精神也就越强,赵国正是帝国主义体系中的薄弱环节,社会主义革命必然要在赵国产生,赵国必然要被暴力革命推翻。

但是,仅仅靠群众的自发性斗争是不足以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为了变工人的自发为自觉,把他们有效组织起来,这就需要我们首先建立一个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坚持政治报路线,通过民主集中制和义务劳动不断提高成员的政治觉悟。之后,坚持全国一盘棋融工,向全国各地派出代办员,组成全国性的代办员网络。代办员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组织工人建立一个地上群众组织,贯彻地上不谈政治、义务劳动和战斗值班的纪律,筛选先进分子,向地下组织输送新鲜血液,形成强大的地下力量,从而反哺并壮大地下革命家组织。

随着地上地下组织的不断发展,阶级力量逐渐被扭转,组织起来的工人,将在和赵国常备军的最终决战中,一举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打倒反动透顶的法西斯政权,建立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到那时,一切的“第六病室”都将被捣毁,工农群众将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