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机会主义者以势压人的宣传路线与避而不谈的暴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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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这个阶段的机会主义者走一条依靠政治影响力欺骗革命者的路线,打着融工的幌子鼓吹自发运动,欺骗无产阶级送死,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清楚的指出工人运动的局限性是缺乏组织,明确的指出只有建立地上地下的工业化组织,依靠战略防御的两个阶段才能把无产阶级的自发性逐步改造成自觉性,只有建立地上地下暴力才能对抗中修的暴力机器,把革命真正的落到实处,同机会主义者的论战是为了挽救被机会主义者拉入泥潭的革命群众,引导他们走到真正的革命路线上来。
2.当代所有的工人运动问题不在于运动得少,而在于总结经验后到底还是需要组织建设,更深入的问题与经验同样也需要在组织建设中寻找。但是革命就是存在对立面,就是有想要哄骗革命的新芽作政治筹码的机会主义者。要怎么判断哪条路线是对的?可以说,从表现形式上看,真正有力量的、越打越多的路线才是正确的。小组阶段论是不可能变成党的,从机会主义群组的分裂就可以看出来,只有政治报路线才是革命的路线。

机会主义投机面目已经昭然若揭了,就差把话说明白“工人们赶紧上,到时候降工时、涨工资了之后我这个尾巴队也能分得一杯羹”,他们看似高呼工人运动的产生,却并不希望工人运动真正在先锋队的领导下逐渐走向自觉,不仅不反思当下自发运动中集中性缺乏的问题,缺乏统一的指挥,工人们被轻易分化、击破的问题,反而希望工人们通过完全公开的运动,通过资产阶级把权的舆论机器在中修的眼皮子底下搞“以势压人”的路线。请收起你们的政治上的暴露癖,企图通过宣传路线唤起更多地工人自发运动,也只能是给革命力量不断放血,而不能最终从各地汇集到地下来形成一支统一的队伍。大群始终主张革命的生命力源于地下,唯有通过地上地下的划分,把具有显著政治目的的工作隐藏于地下,通过地下中共同的事业才能筛选出集中的自觉的革命家组织,通过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才能真正使得当前的自发运动走向自觉的斗争,通过地上组织不断地输血地下,最终形成新时代的红军力量,捍卫并不断扩大地下的革命政权。不掌握暴力力量,一切的花言巧语都只能沦为空谈。

机会主义者的假发声真投机

“十一月评论”对比亚迪工人们的自发反抗发出呼声,结果看似中肯的“立刻组织”、“制定政策和战略”,在整个歪曲方向的宣传力、政治影响力、崇拜自发性的路线上,成了空中楼阁。自文章一开始,就定下了“十一月评论”的空泛口号的基调: “但是当一无所有的工人联合起来,情形就不同了”。“十一月评论”说的是什么样的联合起来?是古今工人群众的自发斗争当中的联合吗,在曾经的租界日厂流血暴动、在当今中修垄断资本头牌门前运动;抑或情况进一步发展时,变成可以让“十一月评论”满意的“立刻组织”,成为类似百年前的左联或者新时代少年中国论坛?马列毛主义者应该为自己追求的事物、引领其他人追求的方向负责,这个答案是和“十一月评论”另一个路线基调相通的: “群众正在斗争,正在创造历史,而我们却在离历史越来越远。不会有什么比这更贴近于共产主义者的无能了。”一无所有的工人反抗了,同时自诩为共产主义者的人也在称自己在进行“实际工作”,但是这些实践创造了什么样的历史?由于群众自发的局限,没能跳出自身所处一个地方一个群体的局限,得不到彻底的解放;由于“实际工作者”的路线有始无终,进厂融工、和工人交朋友就是一切;最后,共同点就是在追求某种组织的时候,实际上没有组织的力量然后归于失败。这两个基调,就是在否认列宁主义先锋队理论的同时,追求一种革命不革命都行的模棱两可的解放哲学,可是不用政治报路线的理论和民主集中制的建党哲学去改造世界,不去搭建起建设革命组织的脚手架、不去建设最基本的民主权利和集中权利以及确定谁人负责的关系,那么无论呼喊多少次“革命死了,革命万岁”,也救不了任何人。

甚至自诩共产主义的机会主义分子自知所实行的路线,而要求继续撞到南墙,就是要绑架群众,让群众用现在就去用血肉挡装甲车。实则为了自身山头主义的立场吸引人手,在组织群众准备斗争的前夜苟延残喘。这一点从“十一月评论”对传播手段的具体说法也能看出来: “首先是罢工工人对短视频平台作为一种广播站和新闻交换站的天才利用,已经很有效的将罢工的消息传给了全国,但是在不能立即为工人建立独立的信息网络的时候,共产主义者组织间的传播手段就变得极为重要。”工具是为了完成工作任务的,数天过去了,比亚迪工人们发出的情况还有余温吗?看似永生的数字与群众伤口流下的热血相比,冷得是同样的快。在成都工人们孤立无援、被武警围剿的时候,单纯强调信息网络,能起到什么作用?简直像资产阶级反对派一样听风就是雨,大叫蒲城运动带来了特色国家的灭亡。只要还没有人能够给到群众罢工的援助、吃食,同时还没有全国性的网络调动人马去周旋乃至围歼当地武警的时候,信息传递得再怎样普及,也终究不能引发科学社会主义带来的阶级自觉,更不能解救成都工人于包围圈。同时,“十一月评论”是很明白这一点的: “在成都附近的共产主义者应该立刻试图组织起来,制定出相应的政策和行动策略”,即使按照这个方法,成都的“共产主义者”们聚集到了一起,高强度开会商议怎么办, 任何一个政策比如给群众提供罢工过程中的保障、带群众低烈度或高烈度地对抗基层警察以及武警逃出包围圈………这些难道是成都一地的人能做到的吗?马列毛主义者都知道,当今中修国家内部以及整个世界的无产阶级实力和资产阶级力量是此消彼长的。但是要把阶级力量对比的条件转换成实际的斗争方法,就只有践行持久战的路线方略才可以做到。同理,要让成都的工人实现他们的基本诉求,只可能在彻底解放的时候才会成为现实。那么,即使公开的斗争让成都动员起来了,四川其它地方会怎么样,全国其它地区会怎么样,要么是马列毛主义者带领群众革命的根据地,要么就是中修势力的壁垒,如果没有全国范围内的统一斗争的阶段认识和具体方法论、没有全国范围内已经铺开的准备革命的群众和红军,群众的起义和“共产主义者”就只能被各市各省的反动力量分割消灭。 “武警进行围堵略的目的是避免超越工厂的群众运动基础”,然而到了这个问题上,“十一月评论”又缩回到了 “群众运动基础”,把一切斗争主动权交给群众,其实就是把主动权又交给了无时无刻都在镇压、同被压迫阶级进行战争的统治阶级。马列毛主义者不能继续待在群众的后面,要发挥马列毛思想的威力,就要建设起革命群众和革命家的先锋队组织,以政治报的路线作为蓝本,把革命家组织铺到全国各处。在公开的地上范围内隐藏政治,决不暴露政治目的让群众背负镇压清洗的黑锅。让革命组织的行动分为反动统治阶级视角当中的地上和地下,从谈政治的地下发展到不谈政治但服务于整个组织发展的地上群众当中。这样,一切革命的哲学才能成为获取解放的方法,以革命组织的力量超越群众自发性,让组织当中每个人都有事可做。

然而“十一月评论”也说自己有“地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此,工人绝不应该寄希望于这点形式民主的代表选举,而是要继续现在的地下动员组织网络,通过群聊,老乡网络与工友社区网络保持对罢工的持续动员,持续对资方和政府施压直到资方愿意集体谈判位置。”原来,一方面是继续鼓吹群众去集体冲塔,一方面又拿“老乡”、“工友”当作“地下”。一方面工人代表的问题要根据阶级力量对比和斗争阶段看情况而定,在当下的革命准备阶段是绝无可能的,资产阶级不会彻底放开自己的利益,在未来公开地上暴力斗争、相持阶段,也是同样的,本质上无产阶级获得的权利和力量越多越大,反动势力就越是要彻底地去反扑,“十一月评论”心心念念的代表问题只是公开斗争当中的一个方法,和信息宣传一样。那这个“地下”都是什么人?要怎么来建立?“十一月评论”为我们提供了群聊的方法,这简直是把一切斗争都当作宣传话语权了。没有类似党领导的情报特科下辖的“锄奸队”和敌后游击队的队伍,没有在敌后行使地下执法权、建立未来临时政府的地下组织,政治攻势何以变成物质力量彻底推倒阶级敌人的机枪坦克?而且“老乡”、“工友”就都是可堪地下运动的群众吗?没有集体主义的义务劳动、没有承担风险的协同工作、没有获得民主的权利和接受领导的义务,总之没有对革命路线以及具体的纪律和纲领的认同,难道所有人都能可以承担至关重要的革命工作吗?这是机会主义者故意混淆视听,让自身避免付出避免承担义务,从而指挥群众,又拉开距离,说自己是群众之一,简直好似中修走狗的“我也是十五亿之一,我怎么没感受到”。

最后,“十一月评论”还不忘标榜自身的所谓革命立场, “看看是谁坚持了机会主义的鸵鸟路线,是谁试图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者介入群众斗争的革命路线”。仅仅以宣传态度去支援,谁都可以,不正像某个团体声称支持北海中学学生而只复制粘贴、点击发布吗?但准备革命的实际工作,不仅被歪曲成了“立刻组织”、“立刻融工”,而且革命组织的概念本身也被虚化了,在机会主义者另一个自问自答当中,马列毛主义者应该见到他们问题的实质: “怎么解决被资本主义世界孤立问题……继承曾经的旧政权的那种强大的国家机器成为新的苏联,继续对国外进行革命输出”,不仅先锋队组织的历史任务被抛弃了,国家机器的专政使命更是随着阶级暴力力量来源的不清而消失了。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时刻怀揣着反修防修、消灭阶级差别的路线而行动,先锋队承担专职革命的任务、进行思想政治领导,是无产阶级实现阶级自觉之前的唯一可行路线。同样的,国家机器不仅要推翻更要重建属于无产阶级的、执行无产阶级专政的新国家机器。这些都是从无权到有权的后话了。“暴力革命”、“输出革命”,背后是多少个亿万人的付出。如前所述,全国的解放只有在革命先锋队成熟的情况下、在全国代办员网络铺开从而发动群众、进入阶级的暴力组织即正规军之后,才算真正转变阶级力量对比。地下到地上的关系不仅在准备革命的阶段,在战略相持以及决战的阶段仍会是重中之重,正如民兵作为游击队的前身,游击队作为正规军的前身,地上群众组织的生产生活互助和管理,就是未来无产阶级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加入暴力斗争解放自己的预演。正规军没有职业化的训练、没有统一的思想和组织,战斗力就无从谈起。无产阶级自己的红军必须明白自己为何而战,最简单的类比就是为什么不需要“军饷”,义务劳动的关系、集体主义的供给制,就是打破私有制、建设社会主义的社会关系。这个过程就需要经历地上非政治的基本筛选,交由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下的,政治报路线的具体组织方法来进行灌输无产阶级的政治思想、意识形态。没有地下革命家组织就没有地上,各地的地上组织面对基层警察、黑社会打手、宗族械斗乃至武警围剿,不可能所有都让让群众抄起家伙就干,一直在建设的革命军队,就是群众最大的公道。通过保卫地上组织、实行专政,让群众得到进入地上组织、经过检验成为革命群众的机会,也就成为地上地下的闭环。

自发斗争的局限性

如何看待比亚迪工人们的自发斗争呢?自然是无比英勇的,为了抵抗资产阶级的剥削压迫,自发地斗争了起来,无产阶级群众们的自发斗争恰恰证明资本主义世界的腐朽和落后,资产阶级的剥削压迫深重。这是马列毛主义者要从自发运动中了解和明白的,但是除此之外还要明白的是什么?比亚迪工人们的自发斗争,已经那么谨慎了,也就三天就结束了,完蛋了,这就是自发斗争的局限性,自发斗争无法带来真正的革命胜利,资产阶级国家机器一出动,警察一出动,立马镇压,立马销声匿迹了,自发的无组织无纪律根本无法对抗中修的国家机器。必须学习列宁的政治报路线通过地上地下的严密划分建设当代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再通过革命家组织派代办员领导建设群众组织。把民主集中制,组织,自觉性带给群众们,带给无产阶级,把无产阶级给组织起来,机会主义者们根本不会也不想带给无产阶级组织性,无耻的鼓吹自发性,为的就是自身的投机利益,无产阶级群众送人头,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极其可耻!这次鼓吹自发性,可见投机性的根深蒂固,浦城运动的教训才过去多久,机会主义者们就根本不顾此教训无耻鼓吹自发性,中修外地调过来特警武警就全部镇压了,然后抓的抓,进小黑屋的进小黑屋。更加说明了地上地下划分的重要性,因为民主集中制只有在地下才能初步建立和发展,也更加说明和证实了无产阶级需要一个先锋队来领导,机会主义者们不顾事实只为了自身投机的错误路线极端荒谬

我们面前并不是“群众政治冷淡论”者或“群众斗争新鲜论”者所意味的自发斗争的荒原,事实上,自资本主义复辟以来,我国无产阶级就一直进行了一番又一番的自发斗争,这些斗争有近有远涵盖各个领域,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革命意义上的失败——所有的热血、义愤填膺都没有换来匝实的准备推翻中修的政治力量及地下革命家组织和地下暴力组织的建设成果,换来的仅仅是短暂成果后积极分子被捕的反攻倒算。

马列毛主义者痛心于这种英勇但毫无结果的牺牲,深刻思考革命道路也就是地下到地上的道理——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和地下暴力力量以推翻中修,并且在政治报路线下着手建设这样一支力量。但与此同时,像新十月这类机会主义者就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然后胡搅蛮缠——装糊涂体现在
其一:机会主义者装糊涂称比亚迪工人在这类自发斗争中能够产生革命的意识造就革命的组织(所谓的“串联、网络”。也就是机会主义者混淆阶级划分和政治划分,并认为多来几次蒲城、比亚迪就能自动让阶级具有阶级的政治觉悟)。
其二:机会主义者装糊涂称大群对机会主义者的自发性的崇拜的批判是对工人自发运动的批判。以此便能胡搅蛮缠把大群所说的革命家组织建设、以自觉代替自发的任务胡搅蛮缠成“鄙视群众的精英主义鸵鸟”

正是出于让中国革命胜利的目的而非吃人血馒头的假惺惺“支援”,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批判机会主义者的自发性崇拜,必须明晰的说明自发运动的失败、自发性的局限,以及义不容辞的提出并进行建设革命家组织以领导自觉斗争的任务。

“比亚迪工人的五大诉求: 1. 不追究工人的任何参与罢工责任 2. 警察和政府滚蛋!不选举工人代表!资本家与工人直接谈判! 3. 贯彻真五天八小时工作制,不降薪不扣钱,提升工资至不加班也能生存的合理程度 4. 为离职工人发放全部赔偿金 5. 追究比亚迪企业责任”

机会主义者点缀一番工人的诉求,似乎是想让工人自发性的要求涂抹成带有“政治色彩”的革命意识萌芽。但这样做无非是混淆自发性与自觉性的本质区别。

工人的自发要求,就本质来讲是一种工联主义式的,形象说就是带着镣铐(自发性)跪着造反。这么说的意思并不是说群众的自发斗争仅仅局限于经济领域不涉及政治或限于是“讨薪”等手段。事实上,就算比亚迪工人提出八小时工作制、工人代表(甚至是常驻的)的这些要求并在手段上采取罢工、游行甚至一定暴力手段(比如通钢),这仍然是自发斗争,而非革命自觉斗争。

为什么呢?因为限于资本主义制度工人能自发认识到提出的诉求不过是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下或不大影响资产阶级专政的诉求。也就是说,比亚迪工人从一开始,无论是罢工也好、串联也好甚至暴力也好,都不是为着推翻中修、并建设推翻中修的物质力量而作为出发点。夺权和维权是根本不同的质,在不是为了革命为了建设革命家组织的目的下的所做做所为哪怕重复一万遍也毫无建树。

因此,在非暴力革命、非建设革命地下力量的这一自发性政治基础上,工人所做的一切组织范畴的活动都不会超过这个政治基础——也不可能超过,因为地上自发斗争的基础上提供不了地下力量的建设土壤和环境。所以,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无论工人是进行了自发串联甚至组建组织,这些都与马列毛主义者所说的革命家组织是质的不同。也就是说,工人的自发斗争无论付出了多大的牺牲体现了多大的似乎是革命的萌芽一样的东西,其都与革命无关且对革命没有建树——自发罢工结束后可能会有机会主义者得到政治流量,可能有资产阶级暂时息事宁人的妥协,但唯独没有一件,即对地下革命家组织、地下暴力力量的建设的成果——也就是对建设能够推翻中修统治的力量毫无建树,也因而是对革命实质无益的。

怎么做

这次比亚迪不仅要看到机会主义者的错误路线,还要指出正确路线应当如何处理比亚迪的自发运动。马列毛主义者把运动的核心替换掉,让党来主导这场自发运动。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马列毛主义者在当地的发展已经达到这样的高度,那么自发运动只是导火索,马列毛主义者是乘上自发运动的快船。这说明自发运动是否可以为革命所用,只和当地的组织发展程度有关。如果组织发展程度高,没有自发运动,也可以促成自觉的运动。如果组织发展程度低,自发运动就是不能掌控的,也是必然失败的。没有组织就对自发运动没有任何办法。

在比亚迪的工人自发运动爆发之前,当地就应当在战略防御第一阶段发展出的全国地下代办员网络的基础上发展出地上组织。在日常工作中,地上小组正常地吸纳工人,不谈论政治。地上小组发展到一定程度,把筛选合格的工人纳入地下。比亚迪的工人自发运动爆发,地上小组也不能以任何形式参加其中。在武装革命的阶段,地上小组始终和政治绝缘,严格遵守地上地下划分。地下暴力可以针对运动目标,进行地下执法权的扩张,以此来把自发运动转化为革命的助力。直到组织发展达到质变,便能直接领导工人发起运动。这一切不被消灭的前提是全国上下一盘棋的部署得到落实。如果不这样做,工人运动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一以贯之的拒绝组织

机会主义者之所以是机会主义者,不是因为他们在面对每一件群众的自发斗争事件式,会做出分析喊出行动的口号,而是因为他们在做出这些“行动”以后,在激烈地抨击了反动派如何专政,无产阶级如何受剥削以后,在对伟大前景做出规划以后却对“谁来做”这个问题视而不见。而这个问题恰恰是连接目前全国革命运动前景与当下的最关键链条,没有之一。

这个自称为四川共产主义小组的组织在他们的文章里提到:
“群众正在斗争,正在创造历史,而我们却在离历史越来越远。不会有什么比这更贴近于共产主义者的无能了。”

为什么这个小组会得出一个“无能”的结论,但是在后文又在鼓吹看不到任何集中领导和组织可能的文字?因为这个小组只是看到了目前全国革命运动处于低潮或者说处于防御阶段的现象,但是他们的分析却不根据组织、政治等物质基础做划分。他们的划分只能让这个小组把形形色色的泛左翼都当成一个阵营的“群体”,这是眉毛胡子一把抓,就是没有同这种掺杂了机会主义、泛左翼、政治旁观者甚至反动派的大染缸彻底划清界限,没有把真正想要革命的,有接受革命组织改造意愿的人聚拢在一起。不做到这一点,现在的政治大酱缸就永远是大酱缸,再过一万年也不会有革命进展,反之做到这一点,我们就得到一批革命的“原质”或者说“原材料”,这让建设一个坚持革命路线的,遵循革命纪律的严密革命组织成为可能,让政治报路线从书本理论变为现实的实践——这就是对一切革命行动“谁来做”问题的唯一答案。一切通向革命前景的革命实践都会成为时间和量变积累问题。

很显然,这个小组在高喊“无能”的同时拒绝这一路线。他们首先就没有提出当前革命阶段的主要矛盾,在他们那里革命的主要矛盾还模糊不清,我们只能朦胧地看到“无产阶级正在受压迫”“现在是帝国主义当政”“工人们要斗争”等词句,这些词句过于粗糙,一来无法解释几十年来斗争没有发生质变的原因,二来并不导向实质性的实践或者说导向了跟在群众后面做尾巴的实践。抛开分析,这个小组给出的行动指南就是最后几段中提到的去传播,去扩大范围,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宣传不是最根本的物质问题,问题在于有多少无产阶级被动员起来,组织起来,加入到一个严密的地上地下隔离的革命组织里,这才是革命的阶级力量对比量变因素,只谈宣传就是故意回避敌我力量对比,回避历史上的斗争失败案例。然后是文中的跟没说一样的“成都附近的共产主义者应该立刻试图组织起来”,哪种组织起来?什么样的组织?斗争协会、崩得、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还是布尔什维克?这个小组事实上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些问题,如果他们思考过就不可能把这个主要矛盾当成修饰词一样若有若无地提一句。

机会主义者只看到了资产阶级的的组织形式,因为利益收卖就是来自雇佣制度,其就是资本主义磨灭自觉性,挥发自发性的最根本反动制度,而政治影响力就是收买来的无产阶级堕落分子,破坏革命的最直接有力的武器。他们脑子里左右无非就是自发聚众与被金钱收买,其眼中的“革命路线”就是:扩大政治影响力以吸引工人聚集“革命”,失败就是因为工人代表被收买,几百年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史被他们扭曲篡改为了资无阶级争夺政治影响力的历史。若真是这样无产阶级革命早就宣告永远灭亡了,毕竟资产阶级作为统治阶级有着得天独厚的物质基础,资产阶级专政下可以随意控制舆论公关,掌握影响力制高点,全是我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玩不过了还可以派遣武警乃至军队镇压。

什么是无产阶级的组织形式?义务劳动制度是独属无产阶级的组织形式,这种共同的事业被拆分开为各种细小的环节,紧密的将无产阶级围绕在身边进行协同调度,建设脚手架过程的本身就会筛选掉非无产阶级的投机分子,同时培养具有高度革命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党人,觉悟不被资产阶级金钱所腐化那都是最基础的要求,地下革命家组织可以如此建立,搭建好的民主集中制框架,地上工人组织同样可以运用,只是缺少了个政治灌输环节,因为为确保革命安全地上不能谈马列毛主义的政治。在这样一个有民主集中制保障的地上组织里,由代办员作为集中的一面在地下领导地上的前提下确保地上组织不被机会主义者带偏并将其清除,而即便代办员变成机会主义者,也有工人选出的代表能将其罢免,这样一来地上组织中出现机会主义者能通过民主集中制将其斗争出去,而通过义务劳动和纪律足以筛选出合格的可发展为革命者的先进工人,这时就需要代办员上报地下革命家组织,指派职业革命家进行秘密的引流工作,政治灌输环节则由地下相应负责人进行,自此完成地上为地下的输血环节,期间保证了筛选出的工人从政治划分上是无产阶级的,思想觉悟是不被收买破坏革命的,安全是地上地下引流环节秘密不被警察逮捕的。

最后,机会主义者被逮捕的问题不言自明,不小觑中修的说,地上地下不分的他们之所以还存在着,是因为没什么威胁,抓的话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仅此而已。

本质不变的宣传路线

这篇工联主义的文章写的多么的悲壮啊,但是哪怕在华丽的辞藻也不能用笔杆子改变这起自发的群众运动被中修的工业化的国家机器镇压的事实,革命者必要支持群众自发的运动,但是必须要反对的是群众运动的自发性。无论在这起罢工运动进行的多么的风起云涌,最终发生的事实就是比亚迪的工人进行自发的罢工运动,然后被机会主义者利用,在战略防御阶段,在地上将经济斗争公然地上升到政治斗争,从工联主义地运动被群众地自发性和机会主义者引向改良主义,实在走地上的宣传路线!

“只有一切觉悟工人都成为社会党人,成为解放事业的追求者,在全国范围内联合起来,到工人中间传播社会主义,教育工人掌握各种对敌斗争的方法,并且建立起为全体人民摆脱政府压迫和全体劳动者摆脱资本压迫而奋斗的社会主义的工人政党,只有在这个时候,工人阶级才能够真正加入世界各国工人的伟大运动,真正加入这个把全体工人联合起来并且高举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红旗的伟大运动。”

看看这句话吧,工人要从全国范围内联合起来,你用什么联合起来?区区的这么一纸空文吗?用这样的空文说教一般的去和工人谈社会主义,你怎么保证工人真的理解是自觉运用而不是自发性的迎合?然后联合并宣传工人了,团结起来了,就能组成工人政党了,这毫无疑问是想要走巴黎公社的老道路,巴黎公社惨痛教训在两百年前就已经警示我们,工人因为其自发性不能形成社会民主意识,怎么保证他们能够形成远比这种意识更为进步的自己管理自己的思想解放的萌芽呢?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由地下革命家组织和地下地上暴力组织组成集中统一的政党,工人运动还会是一盘散沙的状态!两百年前是如此,现在还能由什么大的出入吗?

避而不谈的暴力问题

机会主义者面对自发斗争所必然遭到中修武力镇压这一困境,提出的解决办法是:“不能搞工人代表,搞代表就是为了收买罢工工人的头头,分化瓦解,代表还有可能被警察逮捕。现在工人的优势就是人多力量大,只有工人聚集起来,搞成群体事件,才能对资方和警方形成压力,让资方不敢轻举妄动。”

面对资产阶级工业化的协同镇压,机会主义者只能拿出什么方案?取消对应的工业化组织地下领导(也只能在地下领导),找不见对应的地上地下暴力组织的影子,最终酿成了聚众请愿这一种形式也是机会主义错误路线所唯一能取用的形式。所谓的给资方和警察压力也是其一厢情愿的,资产阶级不是不能直接用武力镇压,而是资产阶级判断事态还不值得用武力镇压而已。自发斗争从酝酿、发起、曝光、谈判、群众声援到资产阶级派出特警清场很生动地阐释了机会主义的工联主义路线必定失败的过程。

机会主义路线既然必定失败,那机会主义者为什么抱着不放呢?机会主义的政治投机贯穿始终。首先是他们在政治上利用无产阶级做投机生意,拒绝执行革命的义务,不执行地上地下的隔离,把对群众的社会主义政治领导和组织整个的废弃或暴露于资产阶级的视野之下,群众就永远没有办法获得自己的政治核心和各级组织,只能表现为游民和合成战斗队的“战争”,其结果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其次是他们无法也不敢去做组织群众的工作,抛弃了地上地下隔离和对应的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根本就做不了群众工作,稍微聪明点的机会主义者都知道在地上去领导自发斗争是送死,但机会主义者之所以是机会主义者,正在于他们不会转到正确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建设和组织群众发展地下红军这一路线上来,而转到把假的地上手工业小组以革命家组织自居和放弃有组织暴力、彻底倒向自发斗争上去,自己则混在群众之中做什么“宣传鼓动”,也就是所谓给群众以“声援”,这真是奇哉怪也。所以机会主义路线永远不可能给此起彼伏的群众自发斗争一个彻底的目标和解法,不可能承担领导无产阶级革命的任务,只能是做资产阶级的看门狗、附庸于资产阶级的卫戍军,欺骗群众,而后又轻易地出卖群众,同时仍不忘吃几个人血馒头。

比亚迪工人的五大诉求,没有一样是靠政治影响力能够实现的,均需要强大的暴力作为支撑,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强大的暴力如何诞生,机会主义鼓吹,只要自发斗争声势够大,就可以吓到敌人做出让步,欺骗一波波自发运动的群众被收监、镇压,关于最关键的组织问题,机会主义避而不谈,自己躲在群众身后,给与所谓的“指导”,这种“指导”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是消解工人群众向自觉的政治意识靠拢的努力,是不断的把工人群众拉入泥潭贯彻手工业模式的努力,只要工人群众一天处于手工业的泥潭,机会主义就可以投机一天,而工人阶级是不可能自发的产生阶级意识的,这样机会主义就可以延缓政治总攻击政治的形成,达到自己当工联书记的目的。那么全部的关键就在于马列毛主义者身上了,首先自己先团结起来构建地下革命家组织,在此基础上通过义务劳动和战斗纪律把民主集中制带给工人阶级,直至此时才能消灭机会主义现阶段的投机形态(机会主义投机形态还会演进,直至阶级消亡),马列毛主义者通过扎实的革命步骤,把革命逐步推进到战略防御和战略相持阶段,逐步消灭每个阶段的机会主义者,消灭中修,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后,继续和机会主义战斗,直至战斗到阶级消亡,共产主义实现。

比亚迪工人此次的自发罢工斗争和过去被中修快速集中暴力力量镇压的同类型事件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自发运动而不是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地下和地上组织严密步调一致、与其他地区红色节点高度配合、策应的自觉运动。机会主义者对此次被快速镇压的必然结果依然大言不惭的叫嚣要“总结经验”打的是什么算盘?要让思想和路线认识上朴素茫然、物质上也没有代办员以民主集中原则组织武装起来的工人群众以聊胜于无的自发的“左轮手枪”防守街垒,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方便机会主义者们尽可能撰取政治影响力吗?没有政治报路线的义务劳动与地上和地下严格隔离,严密分工,自发的工人是绝无可能被阶级斗争的熔炉改造为巴布什金那样的自觉代办员、红军战士的。而没有从地上到地下层次分明、反复的考核检验,机会主义者的手工业团体组织必然要内部反复上演各式各样的机会主义养蛊,所谓的介入群众斗争依然没有脱离做群众自发运动尾巴的低劣重复泥潭。总结的经验也不会超过让群众如何更有利于机会主义送死和工联主义外的范围。和机会主义频道只看总人数而不看实际有谁能够长期相应战斗、谁又是遇到最微不足道的困难或者无中生有困难就要跑路的残次品一样,自己手里没有民主集中原则的金刚钻,硬要强行碰瓷群众自发斗争,做空降托洛茨基指点江山的美梦。你们和大群论战这么久了,对如何组织并长期发展越发展越大的革命暴力方面始终避而不谈,说不过去呀。下一篇文章快点端出来吧(请正面回应广大读者群众关心的革命暴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