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时空观通向革命悲观主义——贯穿科学界和文艺界的一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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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革命,历来是两个阶级之间的斗争。但是机会主义者看不到这种阶级力量,于是就只能幻想出来一种超阶级的力量,统治阶级也是想抹杀阶级斗争,于是也幻想出来一种超阶级的力量。从文人伤风悲月,到科幻故事的超未来力量,再到前沿科学的玄学化,都体现着资本主义对阶级斗争的抹杀和去除,但是阶级斗争是存在的,只有看到无产阶级和组织的力量,才能看到革命的胜利。
2、资产阶级之所以总发明一些换汤不换药的头足倒立的”科学论“来把人置于人的创造物之下被统治,实际上是在蛊惑无产者老老实实被物质世界的统治者也就是资产阶级压迫。要消灭这些形而上学的观点在科学、文艺上对无产阶级的统治,根本还是要在物质基础上消灭掉资产阶级。当群众运用组织的力量切实的按照自己的意志改造着物质世界时,这些不可知不可测不可战胜的”概念神“就显得十分滑稽可笑了。

时空观的问题,是一个贯穿科学界、文艺界和哲学界的大问题。在古往今来反动阶级专政下,形而上学的时空观就一直占据统治地位,从这个领域流毒到那个领域,再从那个领域流毒回这个领域,来回反复形成“印证”,从而在人们头脑里搭建起一个十分巩固的形而上学大厦。这个时空观和马列毛主义时空观的根本分歧,归结起来就是,是把时空当作“规定”物质运动的先验概念,还是把时空当作反映物质运动某些侧面规律的派生概念。列宁说:“运动是时间和空间的本质。”(《哲学笔记》)恩格斯又说:“没有物质的运动是不可想象的。”(《自然辩证法》)没有物质运动就谈不上有什么时空。 脱离物质运动的时空观只能通向神学,把时空变成主宰物质运动的“不可抗力”,谁都要拜服在“时空的力量”面前。这是一种拜物教,是对时空的迷信。这种思想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泛左翼,他们一谈到走资派对革命的污蔑,就说什么“时间会证明一切”,然后就两袖一挥,把革命事业抛诸脑后了;一旦你说要打持久战,要全国一盘棋的融工,他们就十分表示怀疑,“时空跨度这么大,没有什么战略是绝对的,谁也吃不准”。由此可见,看不到物质力量,就只能给时空赋魅;无产阶级只有掌握了组织这个物质力量,才能给时空祛魅。

古人常伤春悲秋,这个时空观一直持续到现在。苏轼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李白又说:“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在广袤时空面前,好像一切都是渺小的,于是只能通向“浮生若梦”的唯心主义世界去。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好像一切都是惘然,没有什么事物能被人所掌握,悲观主义油然而生。于是伤春悲秋者们不斗争了,一切“顺其自然”。这就是古人的精神鸦片,统治阶级巴不得他们多搞点伤春悲秋。 的确,一切事物都在不断走向反面,物质在不断地运动着,没有什么东西能一成不变,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些诗词也能反映一些朴素辩证法;但是所谓的“世事变迁”无非是一些物质运动,这些物质运动的规律能够被认识,也能被物质力量所改造。 所谓“岁月催人老”,其实“催人老”的哪里是岁月呢?分明是人体内的生物化学反应在“催人老”,只要用一定的物质手段来改造这些生物化学反应,那么人就可以对抗衰老。所谓“时移世易”,其实是历史中一些阶级推翻了另一些阶级,借由“时移”这个形式表现出来,只要组织起阶级的力量,也便能改造这个规律。

伤春悲秋是否认人的主观能动性的。革命就是要不断地解放人的主观能动性,使物质按照人的意愿来运动。 社会主义社会“世事变迁”得更加迅速,大跃进期间,社会每天都有新面貌;文化大革命期间,每天都有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产生。但是那时的人们不会去伤春悲秋,因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社会是按照无产阶级的意志来变革的。到了共产主义社会,阶级的消亡带来历史必然性的终结,组织起来的劳动人民改造社会就像一个人移动他的肢体一样容易,社会每天都是大跃进,明天的社会面貌就可能和今天不同,但是更不会有人伤春悲秋,时空的力量在组织起来的劳动人民面前反而显得渺小。要实现这一切,首要前提就是劳动人民掌握权力。

这个时空观在科学界也是一样,但是科学以更加“唯物”的面目出现,就有了迷惑性。本来,时空的规律只是物质运动规律的某些侧面,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就像温度反映了分子热运动的侧面、发光强度反映了电磁波运动的侧面一样。 时空的规律、温度的规律、发光强度的规律,归根结底还是物质运动的规律。但是物理学家和数学家们把时空高度抽象化后,就把它和物质分离了。时空变成了一个袋子,物质装在这个袋子里,先有袋子再有物质,这个袋子支配着物质,这就颠倒了因果关系。正如列宁所说:“哲学唯心主义是把认识的某一个特征、方面、部分片面地、夸大地、发展(膨胀、扩大)为脱离了物质、脱离了自然的、神化了的绝对。”(《哲学笔记》)

这个时空观首先在牛顿这里充分体现。牛顿认为时空是绝对的、永恒的,宇宙好像一个空架子,物质只是掉到里头的一些可有可无的点缀品。后来实验证明牛顿是错的,时空是会变的,时间会变慢,空间会收缩,爱因斯坦在这个新问题上发挥了作用。但是爱因斯坦在时空观上和牛顿没有什么本质差别,他把时间和空间的质的差别扔掉,把他们在量上统一为“四维时空”,这个四维时空也是绝对不变的,也是个空架子,变的不过是它在具体参考系中的“投影”,又回到了牛顿那里去。他自己也说:“空间和物质,它们在概念上是彼此完全独立的。”这还没完,后来在广义相对论中,爱因斯坦把时空变得更加妖魔化了,他认为引力实际上不存在,而是时空弯曲了,物质的运动轨迹也就弯曲了,看起来好像受力了一样。也就是说,时空弯曲就规定了物质运动。时空主宰着一切,物理问题成了单纯的“几何学”问题。 如果时空弯曲形成一个“黑洞”,那么物质就只有乖乖接受被终结的命运。后来庞加莱更明确地说:“不是自然界把空间和时间的概念给予我们,而是我们把这些概念给予自然界”,赖兴巴赫说得更加露骨:“空间的一致性是一个定义问题”,“时间的一致性也是定义问题”。时空成了概念神、机制怪,就像打游戏开挂一样,时空弯曲就是修改游戏的底层逻辑,底层逻辑变了,整个世界随之被支配。

实际上,爱因斯坦想要描述的那些物理现象,无非是物质运动的一些特殊规律。时空的性质是“寄生”在物质上的,物质改变了,空间也就“收缩”了,时间也就“变慢”了。时空只能通过物质在运动中的相互关系而表现出来,因此,时空不仅同物质不可分割,同运动也是不可分割的。 没有物质运动就谈不上时空,就像没有物质运动就谈不上温度、发光强度一样。《自然辩证法》杂志1973年的一篇文章讲得更清楚:

空间是物质的存在形式。物质形态是无限多样的,空间也是无限多样的。有什么样的物质形态,就有什么样的空间。地球有地球的空间,太阳系有太阳系的空间,银河系、总星系也都各有自己的具体空间。这些具体空间,就是各种物质形态的背景。(《3°K微波辐射的发现说明了什么?——兼评“大爆炸宇宙学”》)

我们用现代物理学中另一种时空观来对比或许会更明了。近几十年来一些新学派抓住了熵增原理这条规律:孤立系统的无序程度(也就是熵)只增不减。比如说,墨水倒到清水里,会自然混合在一起,而这个过程的反过程则不能自然发生。于是他们提出:熵增就定义了时间箭头,熵增大的方向就是时间向前流逝的方向。这个观点从物质运动的角度来看待时间了,于是时间就被祛魅了,的确,在它这里时间没有什么神秘的了;但是它又把熵增原理给绝对化了,于是熵又被赋魅了。 这也证明了资本主义科学理论只能从一个形而上学体系跳到另一个形而上学体系,不懂得“任何关于物质构造及其特性的科学原理都具有近似的、相对的性质;自然界中没有绝对的界限;运动着的物质会从一种状态转化为在我们看来似乎和它不可调和的另一种状态。”(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

爱因斯坦可谓建立起了一个形而上学的时空大厦,它为文艺界留下了一个新的创作方向——时空科幻文艺。从科学中的形而上学时空观,到文学中的形而上学时空观,这在哲学实质上是一脉相承的。 在涉及超能力的作品中,操控时空的超能力总是最强的。《复仇者联盟》里有六大“宇宙原石”,其中“时间原石”是压轴的,它每次出场总是要带来剧情高潮,这就反映了作者对时间力量的崇拜。《星际穿越》中,主角库珀在太空中经历绝望,最后一到了所谓“五维时空”,立马扭转局面,动动手指就能改变过去和未来。在《三体》中更甚,“降维打击”是《三体》的一个重要设定,这个设定火出了圈,因此也是对人们世界观影响最大的。只要从所谓“高维空间”向“低维空间”实行打击,对手就毫无还手之力;一张“二向箔”投放出去能把敌人变成“二维”的,席卷一切永不停止,比原子弹厉害得多,简直像神明一样(实际上作者也正是想达到这个效果)。这个情节虽然是人想象的,但其反映的世界观和抗日战争时期惧怕持久战的机会主义者是一样的,都没有看到敌人的实质是人,是一定阶级的人,战争的发展规律是阶级的发展规律,而是把时空当成自己的假想敌,认为战争的发展是受时空统治的。从爱因斯坦相对论到《三体》的“降维打击”,时空终于彻底地被推向了神坛,拥有了主宰一切的绝对力量。这个结果是毫不意外的,因为在爱因斯坦那里,时空就已经是机制怪了。

通过塑造“时空神”让人去“敬畏宇宙”,这是伤春悲秋的plus版本,这同样是转移矛盾、磨灭斗志的。这种观点否认人的主观能动性,使人臣服于时空的绝对秩序之下;这个秩序表面上在说宇宙的秩序,实际上还是想说资本主义秩序。 “几十亿年后所有人都被吸到黑洞里去了,那现在斗不斗争好像也无所谓了”,这种混账逻辑他们只会套在革命上而不会套在反革命上,到了自己被无产阶级专政到头上的时候,他们就要十分滑稽地强调:“我也有权改变世界”;可见,用宇宙叙事来否认一切人类景观,其实还是想否认革命景观。而在“时空神”的统治下人类的出路在哪里呢,按照他们的逻辑就只能是研究“高深莫测”的科学技术,什么时光机、虫洞、曲率引擎,用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来美化资本主义生产力,兜售唯技术论,把一代又一代青年诱骗到科研的天坑里去。其实群众之所以感到“无力”“渺小”,哪里是被时空的力量专政了呢,明明是被资产阶级专政了,是无权。 见物不见人的形而上学观点,把主要矛盾说成是人和物的矛盾,而不是人和人之间的矛盾——阶级和阶级之间的矛盾。塑造一个假想敌登上台前,自己这个罪魁祸首退居幕后,这就是资产阶级的如意算盘。

回过头来再对比毛主席诗词中的时空观是怎样的呢?《沁园春·雪》中的时空跨度不可谓不大,空间上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时间上从秦皇汉武一直讲到成吉思汗。这放在腐朽文人的笔下立马就要开始怀古伤今,陷入到“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泥潭中去。但是毛主席却恰恰相反,他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后来他又号召“广阔天地,大有可为”。他一点也不畏惧时空之广袤。唯物主义者眼中看到不是抽象的时空而是物质运动,物质运动是能被劳动人民所改造的。只要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了,就能做到“人定胜天”。不是人在宇宙面前渺小,而是宇宙在人面前渺小。 毛主席说:“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在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唯心历史观的破产》)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组织起来的劳动人民就是一张扎根在物质变革第一线的大网,使得不仅社会界的各个部分而且自然界的各个部分都像人的肢体一样被支配着,那么哪里还有什么“一切皆惘然”的悲观可言呢?

如今我们肃清形而上学时空观的流毒,也能更好地认识到革命中的物质运动。对于革命的一定阶段需要多长时间,要覆盖多广的空间,并不是抽象地谈,而必须结合物质运动来谈。 毛主席说:“这个阶段的时间的长短,依敌我力量增减变化的程度如何及国际形势变动如何而定。……一切想要缩短战争时间的人们,惟有努力于增加自己力量减少敌人力量之一法。”(《论持久战》)最近机会主义者们给革命安排了一个剧本:“五年中国必发生革命”,这个断言具有玛雅文明预言太阳耀斑一般的神秘色彩,其实不过兜售了自发性崇拜这种老货色,觉得革命不需要踏踏实实搞一搞就能自己爆发出来。

必须丢掉对时空的畏惧和迷信。持久战争和全国一盘棋的融工工作的时间长、空间广,变数当然多,这可怕吗?只要看到组织这项物质力量就不可怕。广袤时空所蕴含的所有变数也不过是通过物质运动来表现出来,也必须会被一定物质力量所改造。物质力量来自于哪里?只能是组织。 列宁说:“分散状态压制着人们,使他们‘好象是坐井观天’,不知道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向谁去学习,不知道怎样获得经验,怎样满足广泛开展活动的愿望。”(《怎么办?》)要摆脱“渺沧海之一粟”的困境,就必须聚沙成塔,组织起来,扎根在社会的一切方面。如果不要这个组织,而是妄想坐在屋子里遥控革命,那自然什么变数都克服不了;而如果在某地某时某变数出现以前,就已经有了相应的组织力量随时待命,那什么变数都不成问题。列宁说:“这里需要有铁一般的纪律,铁一般的组织,否则,我们不仅支持不了两年多,甚至连两个月也支持不了。”(《在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又说:“我们应当走自己的路,坚持不懈地进行自己的有系统的工作。我们愈是不指靠偶然性,我们就愈不会由于任何‘历史性的转变’而手足无措。”(《从何着手》)革命没有什么捷径可言,所谓的“机制怪”“降维打击”只能存在于小资产阶级的幻想中。想要胜任时间极长的、范围极广的革命任务,只有不断地建设和壮大组织是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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