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激浊扬清——从宫廷史观批泛左翼喜爱的革命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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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泛左翼这般无聊的宫廷史观实在让人无话可说,仿佛列宁或者斯大林一个眼神,整个国家机器就动起来了,党组织就行动了,甚至物质基础与规律也可以为其改变了,如此奇谈怪论实在令人发笑。托洛茨基在历史上能够起到正面作用,完全是因为当时他服从于布尔什维克党的正确路线、服从民主集中制、服从党的领导才能够做到的,当他搞起了所谓托洛茨基主义、背离了正确路线,很快便破产了。是啊,大手一挥就如何如何了、两眼一瞪就怎样怎样了,就是不谈布尔什维克党严明的纪律和协同工作、不谈政治报路线的意义、不谈民主集中制,其本质就是顺从于自己小资产阶级的自发性与无能,不愿接受组织和纪律对这些先生们“高贵的自由”的限制。从宫廷史观到对正确路线的污蔑,无不是如此。
2、可以看到泛左翼把政治当作了宫廷斗争,当作是一些政治演员在台上做的戏剧,颇有中修开大会一脉相传的影子。我们说阶级斗争他虚假不了半点,就是实打实的力量对比,无产阶级的力量就在于符合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民主集中制下的组织。通过政治报路线锻炼起一批批的勤勤恳恳十年如一日做事的愚公,而不是泛左翼迷恋的大手一挥的托派和墙内依靠影响力路线行动的阳和平。实际上目的就是一个,就是满足自身的缺点,欣赏自身无政府主义,能够不改造自身,没有纪律没有组织,只有颅内对于某天某日某刻的月黑风高下的发生政变的革命幻想。

近日泛左翼又出现了一些奇谈怪论,其内在核心是与列宁政治报的正确路线背道而驰的,因而马列毛主义者需要对其进行揭露和批判,指出正确的路线。

首先来看泛左翼的第一段“高论”:“斯大林跟毛搞政治是不是老喜欢讨价还价的,讨价还价就有点小气了,详见朝鲜战争发生原因,斯大林搞政治的老手了,这点就不如托司机,托司机估计大手一挥红军直接就来了,但就怕托司机红军来了把咱们也扬了。我还是奇怪列宁当时那个工厂演讲怎么就非去不可,国内反动分子都没搞干净,一个安保不带就敢去的,觉得工人保护他?好久之前看的不知道有没有,过会找找,不像他的作风?太像了,不要命的作风,他一直就这样的人,格鲁吉亚悍匪有时候也不要命,托司机有时候也不要,那帮人好像就没几个拿自己当回事的,就斯大林那些工作放现在早枪毙了

机会主义者真是蛇鼠一窝,居然能污蔑斯大林同志,吹捧托洛茨基这种机会主义者。这里可以侧面看出,机会主义者想要的并不是真正扎扎实实深入人民群众的融工,而是“打工”,他们吹捧托洛茨基,无非就是想着自己也能撒豆成兵、也能不用任何努力就能获得革命成功,这本身就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表现。此外,说斯大林不要命,斯大林同志是真正通过工业化组织锻炼的同志,他并不是不要命,而是明白自己的人生应该如何活着,对于机会主义者他们肯定无法理解,这些人只是学习革命的肤浅部分,必然是无法理解斯大林同志不怕死的精神来源何处。

严肃的阶级斗争被这些泛左翼庸俗化成少数人的宫廷斗争,讲斯大林搞政治的老手了,还不满意列宁不要命的作风,嫌弃说什么“就斯大林那些工作放现在早枪毙了”,这就是抗拒日复一日的艰苦革命工作,这些人还在这里鼓吹托洛茨基真是原形毕露。列宁曾经在《论高喊统一而实则破坏统一的行为》中说:“凡是多少了解一些俄国工人运动的人都知道,口头上标榜非派别性的托洛茨基就是“托洛茨基派”的代表,这就是派别活动,这里具备了派别活动的两个重要特征:(1)名义上承认统一,(2)实际上各自为政。这就是派别活动的残余,因为这里根本找不到同俄国群众性工人运动的真正联系。而且,这是最坏的一种派别活动,因为它在思想上政治上没有任何明确的立场。”机会主义者根本是为个人小派别利益来参与革命试图投机,想通过夸夸其谈来高人一等,力求让自己成为山大王独霸一方,根本不是来做脚踏实地的革命工作的。

他们对所谓“不要命”的惊叹,看起来他们是以不赞同的口吻说出来,其实还是通过篡改历史事实的方式来鼓吹冲塔论。这是一种比平常更为卑劣的冲塔论,他们的话就相当于在说:“搞革命要有冲塔精神,但是我不敢冲塔,谁敢冲塔谁去冲,冲了革命就成功了。”背后的心理其实还是想当革命的遥控者,把一个又一个的左翼小白往枪口上送。

再来看泛左翼对近期阳和平事件的说法:“阳打vmz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律师之前说未来五年中国必发生革命,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是真的。他不敢,老左和体制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阳和平到底是不是塔的化身他不敢保证,我希望阳和平是,这样话左圈就又多了一个儿子惶恐误伤爹的剧情,革命的主观力量,以及对群众的影响,都太薄弱了。

无论是他们对托洛茨基斯大林的讨论,还是对阳和平未明子的讨论,都充分反映了他们的宫廷史观,在他们这里一点马列毛主义的影子都没有。“这样的话左圈就又多了一个儿子惶恐误伤爹的剧情”,在他们看来,所有革命都只是“剧情”,他们自己就是吃瓜群众,只要在舆论场上拱火,好像就能把革命给拱出来。这不仅是极致的迷信影响力,极致的幻想,而且是十分懦弱无耻隔岸观火的幻想。

五年内中国必发生革命”,这就是泛左翼先生们给中国革命安排的剧本,这个结论十分神奇,具有玛雅文明预言太阳耀斑一般的神秘色彩。他们自己是什么都不做的,只需要拱火,这个拱火也有一个“五年计划”,拱五年火就能把革命拱出来,这是彻底的唯心主义。马列毛主义者不讲精神胜利,而是讲事在人为,革命如果不靠革命家去搞一搞,其条件是不会自己成熟的。组织是通向革命的最后一项物质基础,这项物质基础是靠革命家去创造的。如果不去踏踏实实地、十年如一日地打造这项物质基础,革命永远都不会爆发。

又到了我们最喜闻乐见的机会主义者谈影响力的环节了。他们在阳和平和未明子事件中没有看到组织建设的重要性,反而叹息影响力有多么薄弱,他们并没有想到,这种影响力完全是没有任何力量作为支撑的影响力,此前阳和平在墙内说左派思想,铁拳只是没搭理他,现在铁拳想搭理他了,那他的影响力可以一夜消失,这种影响力对人民群众,压根没有任何帮助。有些形左实右的机会主义者,现在都为阳和平报官、投靠官僚资产阶级的行为叫好了,那么接下来呢?除了要彻底拥抱资本主义,成为御用的狗还有其他道路可选吗?“领导为我好”嘛!不论阳和平是否胜诉,现在客观的情况就是,阳和平的革命生涯已然死亡,他已经是中修的忠实拥蹙了。机会主义者还想找什么辩解?

狗咬狗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没有任何推动作用,只有反面教材作用:阳和平“唯宣传论”的错误路线走了太久,已经和泥潭里的其他分子一样变成了机会主义者,最终落得个报官当狗的结局,曾经率先批判中国已经变成帝国主义国家的左派变成这样一个被欺负了要向中修官僚资产阶级求助的路边野狗,令人唏嘘。而泛左翼依然在这种“唯影响力论”下簇拥,觉得这对群众的影响,都太薄弱了,可以说是丝毫没有对于革命的正确认识,依然在当群众的尾巴,依然鼓吹自发运动,看得出来这群人根本对马列毛理论毫无认识,不知道这是导师们早就批倒批臭的“崇拜自发性”、“尾巴主义”。想靠这些人引导群众,就还是崇拜自发性,阶级矛盾再怎么尖锐,没有先锋队的领导都只能是自发斗争,翻不了天。

接下来还有泛左翼对大群的经典攻击:“请大群的朋友们告诉我,我十五分钟敲键盘写出来的东西能引起工人的共鸣还是你们精心写作的时评能引起共鸣?真是见鬼了,都写到了布洛芬了还写不到这些,你去b站翻个民粹up都能告诉你的事实都视而不见,你管这叫流水线工业化的新闻评论产出?

按照泛左翼这个逻辑,那ChatGPT不比人更厉害?先生只知道在那写而不知道写的目的是什么,在先生看来写文章鼓动工人去自发斗争就好,而斗争怎么样,革命怎么成功那是不用管的。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早就指出,主要目的是为着锻炼革命家,是为了组织起革命家组织。如果按照先生这个谁文章写的好谁就最革命的逻辑,那在先生看来不会写文章的无产阶级又成了什么? 最后更是污蔑协同工作,组织纪律是法西斯主义,这无非是崇尚一种小资产阶级的派行,不愿自己受到纪律的束缚,按照先生们的逻辑,不用组织,不用纪律,那今天想革命了就喊两句口号,明天不想革命了就各回各家。当然现身们现在完全是不受革命纪律的束缚的,先生们可以自由的继续在泥潭里面打滚。

泛左翼说这些,根本上也不过是妄图依靠所谓宣传来完成革命而已,仿佛阳和平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无产阶级就知道改良不行要革命了、仿佛他们的数据写的够详实就能全国暴动了,这些个空想家就是指挥说这么写个废话,永远不看看实际的东西,永远不谈路线的重要性。当然,他们实际上是谈了的,机会主义者就是不在乎路线的重要性的,他们在乎的是自己雕花的工作,在乎的是自己不受纪律约束的自由与“对艺术的热爱”。可究竟”怎么办“?一问到这个问题就抓瞎,机会主义者就只能说些胡话,支支吾吾掩饰自己的无能,然后在工人阶级的鄙视中滚出历史的舞台。

如果我们去看中修的论文,那格式是非常规整,一眼看上去很令人赏心悦目,但是内容就是一无是处让人倍感痛苦,所以文字辞藻再多的堆积,没有灵魂(即路线)是毫无价值的,那些机会主义者所自豪的设计了许久的文章,在工人群众看来就是无聊的幻想,真要指导别人怎么做就是不行,甚至是要引到错误的方向,而若是马列毛主义者不能明确正确的路线和方向,而就是在堆砌华美的辞藻, 那和中修治下的老学究有何区别呢?就好像我们不需要去争论什么“茴”字有几种写法一样,这个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这样的炫技更是要令人嗤笑。

机会主义者的陈词滥调无非再次反映他们深陷于机会主义泥潭路线不可自拔。猎奇式、八卦式解读革命历史,评点革命领袖,无非反映他们不可救药的小资唯心史观,而看不到决定历史的是亿万群众的阶级斗争,是充分发挥群众力量的革命正确路线,是革命正确路线下自觉的革命者长期地、艰苦地搭建革命脚手架、把群众组织起来的工作。托洛茨基无非是投机革命的风派人物,他能在历史上发挥一些正面作用,完全是因为他在一段时间里接受了列宁正确路线的领导、遵守列宁党组织的纪律和指挥,能够调动列宁党所教育、组织起来的群众力量。而当他推行所谓“托洛茨基主义”后,他就陷于失败和破产。

而阳和平的“诉讼斗争”,正反映了机会主义宣传路线的破产。追求影响力的地上地下不分的所谓宣传工作,根本无法培养可靠的革命力量,无法触动资产阶级专政分毫,还必须乞灵于资产阶级法院来“主持公道”,完全陷入政治投降和破产。 至于鼓吹依靠个人热情的手工业产品好于工业化体系产品,把一切强制纪律视为法西斯主义纪律,只能说机会主义者充分暴露了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的本质。列宁政治报难道是靠个人玩弄辞藻,靠个人热情和“天才”维持的吗?不,政治报路线恰恰是要克服这种手工业方式,而围绕政治报搭建起工业化的革命脚手架,从而能够组织、筛选、锻炼千百万人。按照机会主义的小资逻辑,列宁的布尔什维克党也完全可以称为法西斯党了,因为其中正是有强制的,每个成员都要遵守的革命纪律。机会主义者无非从小资个人主义出发敌视一切纪律罢了,给革命的组织纪律性扣上法西斯主义的帽子,以死保他不受纪律约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