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激浊扬清-机会主义者对历史的臆想,要组织还是要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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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之所以热衷于将阶级斗争歪曲为宫廷内斗,并非因为历史多么扑朔迷离。物质决定意识,行动决定思想。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正是以这种方式行事:将革命沦为宗派主义和山头主义的内斗。为什么会如此?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既未搭建起政治报的脚手架,也未建立民主集中制的框架,更缺乏对组织纪律的严格维护。正是这种组织制度上的软弱无力,导致了他们只能空谈夸夸其词。
2.机会主义者把革命当成了争权夺利的游戏,而不是集体艰苦的协同劳动,因此在他们看来托洛茨基好,威风,列宁和斯大林的就是愚蠢和不要命,实际上关键就在于组织问题的解决,把组织同马列毛主义结合在一起将是无产阶级最强大的工具,这是革命者完成全国性的地下网络和地上组织,建立地下红军同中修展开斗争的底气所在,把紧密的组织同政权的路线结合起来,组织只会越发展越好,最后改变同资产阶级的力量对比,取得革命的胜利。

机会主义者又开始夸夸其谈胡言乱语了,站在小资而非无产阶级立场上臆想历史,吹捧机会主义者托洛茨基,还大搞宣传路线、崇拜群众的自发性,污蔑义务劳动是法西斯的纪律,为了防止其毒害革命青年,必须对这种言论做出严厉批判。

前言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但是机会主义者就是千方百计地想吃上这一口饭。看不到革命者数十年如一日的地下工作,仰慕于擅长夸夸其谈的托洛茨基,却不愿意做一丁点有利于革命的事情。这种思想代入到他们的“革命路线中”,就是要崇拜自发性,坚持手工业和小组阶段论一百年不动摇。为什么? 就因为手工业小组和革命家组织是水火不容的不同质,为什么百年前的列宁坚持要南方工人社的解散?就是因为前者是典型的手工业小组,既然有了工业化的建党路线就理因被废除,但是机会主义者完全无法接受这一点,为什么?因为解散小组就相当于解散他们的山头,他们再也无法以政治影响力挂帅而必须以政治挂帅的原则,将革命和组织的利益放到高于个人利益的位置之上。因此我们看到激流网这个草台班子成员互相攻奸,内部没有丝毫的民主集中制,余峰和小草为了维护自己的个人名誉就大肆将组织的机密公之与众,阳和平因为和激流一系的旧交情就罔顾事实,偏袒余峰,甚至闹到最后还要用资产阶级的暴力机关打击未明子,真是令人大跌眼镜。这些无不说明机会主义路线是多么的一条害人的路线,鸡飞狗跳的背后是投机者赚的盆满钵满,大不了换个身份再次开始招摇撞骗,以及不投机的青年的政治生命甚至物理生命的终结作为闹剧的尾声。

他们也无法理解政治报作为脚手架的作用,于是拿所谓的“文笔优美”、“数据充实”作为借口,但是文章洋洋洒洒写下来几千字,问到“怎么办”的时候呢,他们就说哎呀群众斗争的还不够、必须马上融工、必须坚持小组,这其实就是机会主义左右倾的两个极端。“多谈文笔少谈路线”和“多谈问题少谈主义”是一样的混账话。可以看到机会主义者在关键的路线问题上总是支支吾吾,不肯明确表态的。阳和平一开始在“路线和道路”上搞的繁琐哲学是如此,东风,工农解放社之流庸俗的线上线下划分也是如此,是他们无法理解地上地下隔离的意义和必要性吗?当然不是这样。只有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才能真正做到地上地下的隔离,机会主义者完全拒绝这一点,但又不愿意放弃他们那可怜的影响力,于是要带着马列毛的书籍进工厂中朗读,要搞什么“怠工组织”,但是他们孱弱的手工业联系又必然导致效率低下,大量的不合理的工作被压到个别积极分子的身上,其余成员无法得到培养和筛选,先进份子要么像洪流一样猝死,要么就在这之前提前跑路,最终搞出了“三个人去工厂一个人回来”的闹剧。地上不讨论政治,代办员以积极参加义务劳动的方式将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带到地上,而地下则是革命力量的核心,因为革命家组织和地下红军只有在政治,而非单纯的物理意义上远离中修的地方才能够诞生。没有地上暴力那么革命就会失去新鲜血液的来源;没有地下暴力,那么正面对抗中修的暴力机关折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无法保卫地下的政权,那么必将成为又一种流寇主义,不是最终被铁拳彻底镇压,就是失去革命性成为又一个黄色公会。因此当代的革命路线实际上已经非常清楚了,就是有地下领导地上,地上反哺地下,武装夺取政权。

对托洛茨基的崇拜

“斯大林跟毛搞政治是不是老喜欢讨价还价的,讨价还价就有点小气了,详见朝鲜战争发生原因,斯大林搞政治的老手了,这点就不如托司机,托司机估计大手一挥红军直接就来了,但就怕托司机红军来了把咱们也扬了。我还是奇怪列宁当时那个工厂演讲怎么就非去不可,国内反动分子都没搞干净,一个安保不带就敢去的,觉得工人保护他?好久之前看的不知道有没有,过会找找,不像他的作风?太像了,不要命的作风,他一直就这样的人,格鲁吉亚悍匪有时候也不要命,托司机有时候也不要,那帮人好像就没几个拿自己当回事的,就斯大林那些工作放现在早枪毙了。”

这不过是纯粹的侃大山,没有一丁点对于革命的现实意义,连历史价值都没有。阶级分析在哪里?社会利益集团划分在哪里?国际共运历史上的路线问题在哪里?狗屁不通,把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矮化成历史人物独角戏,几个最有名的人物上台代表一切,他们的喜怒哀乐性格爱好取代社会生产与社会关系成为评判分析历史的标准。

无产阶级革命者要求不畏艰险,身先士卒,一切行动都是为组织服务,组织越是工业化,就越是没有职位不可替代,这就是革命者哪怕身居高位,也不怕艰险的原因,泛左翼喜欢托洛茨基大手一挥召来红军,但是实际上任何一支革命军队都是经过工业化的组织建构起来的,他们的行动绝不是出于对个人的崇拜信仰,而是对整个革命组织的信任,这样的信任是革命组织日积月累脚踏实地的从事革命工作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

“斯大林搞政治的老手了,这点就不如托司机,托司机估计大手一挥红军直接就来了,但就怕托司机红军来了把咱们也扬了”是十分庸俗的小市民市侩说法,把阶级斗争当作是邻里闲谈,抛开现实发生的历史不谈,去空构虚架托上台后的结果。把少数领导人的策略视为是绝对的,泛左翼的逻辑便是:托洛茨基提出不断革命——朝鲜战争时期就会派出红军来帮助解放,不谈托洛茨基提出不断革命是为了攻击革命政权,给革命政权判上必然出现工人官僚篡权的命运论。另一方面,泛左翼的思想十分矛盾,他们期望比斯大林“革命"一些的托直接出兵,但又抱着民族主义的思想出发,害怕他们认为“更加革命”的托带来新的解放,认为红军来了民族的政权也会被消灭。泛左翼这种形左实右,前后互博的思想来源其经济基础,把社会主义作为改良的手段,不谈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只谈形式上的生活改善。总体归纳便是以革命作为高尚的道德立足点满足自己私人的利益,既不谈具体的物质联系和路线,也不谈实际的斗争策略。

列宁为什么敢一个安保不带就去工厂演讲?是因为什么领袖性格,个人魅力吗?不是,是因为布尔什维克党已扎根全俄地下,由此带来的工人苏维埃已遍布全国、互联节点,在布尔什维克党的组织下、在党员一天一天的不断值班中,苏维埃就算是暂遭镇压,也能以燎原之势迅速再生,科尔尼洛夫叛乱的粉碎不就是明证吗?列宁清楚俄国工人已经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充分组织起来,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再生产着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思想意识形态,还需要带什么安保吗?更为严重的是,泛左翼看不到进阶到这一阶段的必要基础,即布尔什维克二十年如一日扎根工人群众的辛勤工作,他们只关心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革命风向,他们渴望像托洛茨基那样夸夸其谈,而不愿意做斯大林那样做长期艰苦地下工作的代办员,害怕被反动派枪毙,可见泛左翼先生们混迹左派根本就不是为了革命,而是为了投机,他们不愿承担义务,他们只想坐享其成。

在这群机会主义者眼中,他们所能看到的,只有导师们“出风头”的时候,将其污蔑成是什么“不要命”,却看不到导师们在革命前日复一日、十分艰苦的地下组织建设,看不到巴库路线,看不到扎根工作中导师是如何懂得为了积蓄革命力量而保护自己保护组织,这正是因为这群机会主义他们自己就是一群想要搞政治影响力和走冲塔路线的出风头者,他们在骂着别人太不要命,实际上他们自己正是那群教唆别人不要命的反动派。相反,导师们是最懂得怎么“惜命”的,革命者们都知道,要完成无产阶级的组织化和走向自觉,就必须得要在地下,也就是政治上最远离沙俄的地方去发展组织,建设秘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必须得要珍惜每一个来之不易建设出的革命力量,把他们用强大的组织纪律凝成一股绳子,所以列宁才打造出了强大的布尔什维克党,领导无产阶级完成了十月革命,这不是这群机会主义者的英雄史观和冒进史观可以掩盖和污蔑的。在他们眼中,斯大林等同志所作的工作,“放现在早枪毙了”,正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当时的革命者是什么掩护都没有,在街上和工厂里公开地宣传政治,这可真的太傻了!这也正印证了这群机会主义者,不仅根本不了解列宁当时的革命路线和计划,也根本一点都不了解甚至不知道有地上地下划分这回事!

机会主义者们总是不厌其烦地吹捧托洛茨基,从而为自己的错误路线寻求合法性。他们看不见斯大林与托洛茨基之间的斗争乃是严肃的路线斗争、是革命与反革命之间的斗争,而总是热衷于用宫廷争斗的戏码去解读这一关系。我们应当清楚地看到,在俄国革命时期,斯大林与托洛茨基正代表了两类典型的革命者形象:前者总是保持着长期默默无闻的地下工作,在与秘密警察极度危险的斗智斗勇中不断磨练着自己的组织纪律性、锻炼着自己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而后者则代表着那类依靠着自身较为优秀的演说能力和在公众舞台上的表现力来争取获得群众拥戴的明星型革命人物。正如赤眉同志在“从《青年斯大林》中能够学到些什么”一文中所强调的那样:兴许在革命工作中,两类革命者形象都不可或缺,但像斯大林这种在地下进行长期艰苦的耕耘工作的革命者却是整场革命运动的基石,而托洛茨基这类角色则只能起到添柴加火的作用。机会主义者们看不到前者的长期付出,而只沉醉于那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形象——长远来看,斯大林这类革命者“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其对于组织动员的把握将会越来越强,与人民群众的联系将会越来越紧密,人民群众对他的信任程度也会不断积累;反观托洛茨基,他在机会主义的道路上一去不返,和群众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这根本不是什么“大手一挥”的事情,不是什么“搞政治的手段”的事情,斯大林的胜利和托洛茨基的失败分明是历史的必然。在这一点上,斯大林与列宁紧密地站在一条战线上,无论何时都积极地走到工厂中去,不厌其烦地与工人相结合。而在机会主义者看来,列宁去往全国各地进行工厂演讲是可去可不去的事情,是提不提升个人形象影响的事情。机会主义者们大力鼓吹这一说法,无非是为其反革命路线做辩护,进一步地把革命青年引向歧途!

问题非常简单,也非常明显了。世界上不缺少夸夸其谈的人,但缺少愿意听讲的人;世界上不缺少想要使用武器的想法,但是缺少使用武器的人;世界上不缺少各种战略战术,但是缺少服从战略战术的人。机会主义者从来都是搞错了这点。如果想要上课,想要办工人夜校,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人听。这个“没有人”听指代的非常广泛,包括听不进去,不能从政治的高度学习知识,学到一半就自述“失去了热情”。这种情况完全不少见。而这是因为机会主义者不想政治灌输吗?想,机会主义者在传授机会主义思想上非常热心,但是就是因为缺少听讲的人,才导致各种计划落空了。
那么为什么会缺少人呢?这说明机会主义者没有解开这个“人很多,人却很少”的谜题。列宁隐含的意思是,旁观的人多,干活的人少;组织外的人多,组织内的人少;自发的人多,自觉的人少。如果声称自己指挥很多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服从命令,那么实际上不是指挥了很多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列宁提出了先锋队理论。
机会主义者不仅反对列宁的先锋队理论,还处处透露着无知。托洛茨基能指挥红军的原因是什么?是托洛茨基之前受到党的委托,而不是他个人充满魅力。列宁能掌握整个布党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列宁长期和代办员保持联系,列宁抓着革命的整个链条。机会主义者在抛弃组织之后,直接滑落到宫斗史观,似乎谁拿着印信就能掌握红军。既然军队都听从托洛茨基的,为什么托洛茨基要逃跑呢?更不用说“假设列宁没有被刺杀”这种唯心主义黑货。除去让人沉迷于自觉脑内的妄想以外,有任何其他作用吗?

对自发性的崇拜

“阳打vmz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律师之前说未来五年中国必发生革命,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是真的。他不敢,老左和体制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阳和平到底是不是塔的化身他不敢保证,我希望阳和平是,这样话左圈就又多了一个儿子惶恐误伤爹的剧情,革命的主观力量,以及对群众的影响,都太薄弱了。”

阳和平和未明子的狗咬狗预示着革命风向吗?泛左翼先生们真是可笑。就这种破事“闹得沸沸扬扬”能为革命带来什么帮助吗?阳和平算什么?普列汉诺夫罢了。在“要不要革命”的问题上做过贡献,然而长期不参加无产阶级的紧密组织,陷入手工业宣传的泥潭里去,终在“怎么搞革命”的问题上彻底走向反动,对路线斗争的必要性矢口否认,污蔑其为小宗派政客手段,对列宁路线的正确性惧于承认,叫嚣什么不该这么办,这样的人能给革命带来什么吗?不能。那自发斗争又能否将革命推向前进的呢?也不能。群众的头脑里并不能自发产生马列毛主义的意识,在资本主义经济、政治、思想意识形态的再生产下只能自发产生工联主义的意识,这是列宁在论述灌输论时早就讲明白的事,我们难道能够指望依靠那些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十分涣散、备受压迫、愚昧无知、未受训练的自发斗争群众来促成革命吗?不能。靠的只能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十分紧密、反抗压迫、思想先进、训练有素的职业革命家来使革命走向前进,即革命运动的水准就是由地下先锋队的组织水平所决定的,决不可能超出这个范围。是故,在旷日持久的战略防御阶段中,一以贯之的命题就是猛烈扩充地下先锋队,只不过第一阶段还未具备全国性的代办员网络、还未具备成立地上组织抢占生存阵地的客观条件,因而第一阶段必须是筛选群众而无法培养群众加入地下先锋队,在第二阶段依托全国性的代办员网络、成立地上组织及其纠察队从而源源不断地向地下输血之后,地下先锋队的猛烈扩大就有了根本的保证,地下政权和地下武装的扩大就有了根本的保证,就能逐步进阶到战略相持乃至战略进攻阶段。

机会主义者们自始至终都在做尾巴,在历史问题上他们做一切革命者和革命认识的尾巴,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思考的大脑集中精力到某几个具体历史人物上,并不分析造成特定历史背后的阶级斗争规律,不去观察背后革命路线的演进变化,在现实问题上他们做所有群众的尾巴,不敢正视群众没有革命的原因在哪里,不敢从马列毛主义中寻找革命路线,只是盯着现阶段个头最大噪音最响的机会主义头子看他们表演,把这几个机会主义东西的嬉戏打闹当成是“革命动向”,末了还要感叹一句革命的力量太弱了。

革命的力量弱小吗?从现阶段的力量对比来看是这样的,阶级力量的对比不够强大,中修依然保持一定的稳定专政,但是这是马列毛主义者眼中的“弱小”或者说叫“战略防御”,马列毛主义者承认现阶段绝对力量的不足,但是这种不足只是一个量变的因素,革命路线要做的就是打下一个稳定的地基,用政治报做脚手架,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建设民主集中制、组织纪律以及同机会主义的斗争,这个地基确保了我们同中修的力量对比能够变为一个量变积累的进程。但是机会主义者眼中这种弱小就是绝对的弱小,按他们机会主义的路线发展下去就是质上的弱小,就是革命绝对失败的结局。因为他们并不寻找一条把无产阶级群众组织起来发动起来的革命路线,他们不做任何能够推动革命力量对比量变积累的工作,只是站在离开始量变万米远的地方唉声叹气。你个叹什么气?给自己阻挠甚至反革命的行径找自我安慰吗?

泛左翼好像占卜一样,等五年十年,依靠群众的自发性来波大的,把革命完全放任自流,蔑视革命的主观条件,这样的革命对他们来说同小说里的各类“机械降神”的结果一样,所谓无产阶级的力量不过是多次意外产生的结果。这样的尾巴主义实际上最后只能变成革命的蛀虫。无产阶级革命只能依靠训练有素的工业化组织,这样的组织必然是革命家们依靠脚手架一点一滴的建立起来的,就中国目前的革命实际来说,必须先有地下革命家组织完善民主集中制并发展到全国,才能在整个国家的地下网络基础上构建全国性大规模融工,从而利用民主集中制建立不谈政治的地上组织,通过地上组织反哺地下,在为了保卫地上组织而建立的人人参与的战斗值班上,源源不断的吸收革命者进入地下,形成地下红军。

对宣传路线的崇拜

“请大群的朋友们告诉我,我十五分钟敲键盘写出来的东西能引起工人的共鸣还是你们精心写作的时评能引起共鸣?”
“真是见鬼了,都写到了布洛芬了还写不到这些,你去b站翻个民粹up都能告诉你的事实都视而不见,你管这叫流水线工业化的新闻评论产出?”

共鸣,然后呢?谁共鸣了,也没说出来,群众是要实际的解决方法,还是什么优美的文笔。你们说:“那么说融工,可实际了。”可是你们有办法解决群众的吃穿住行用,有办法组建军队推翻中修彻底地解决无权问题吗?没有,最多想着凑人数就能胜利了。

当然,见到自己的优美文笔没啥用后,他们就会气急败坏,说到:“所谓工业化的水文,不过是通过法西斯的纪律做到的罢了。”当年红军为什么要制定三大纪律,八大注意,别制定了,直接靠毛主席等人的模范作用来号召大家执行呗,这样落后分子也会被改造的。这是什么屁话,不开除做不到纪律的人,那还搞啥革命?

机会主义者们对于自己补充了布洛芬时评而沾沾自喜,但是很遗憾,这种沾沾自喜就像是侏儒笑话小孩子没他高一样,一个正常人的生长需要段时间,而其生长的结果一定远高于畸形的侏儒,侏儒沾沾自喜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抓住了一个时间差,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可以称赞的东西。机会主义的手工业者们对于自己精雕细琢的文字很满意,对于自己精细“专业”的工作很满意,但是这种现在来看似乎是“精细工作”的东西完全是手工业的,他的起点要比新生的革命工业化组织有某几个方面的优势,但是他的现状同时也是它的上限,这种手工业的路线只能承载一个手工业作坊规模的工作,而革命所需要的全国范围的革命工作需要的是工厂,能承载大工厂的恰恰是纪律、工业化、组织和马列毛的革命原则。手工业者对此视而不见,因为他们的未来是能一眼望到头的,是两眼一抹黑的,于是他们“着眼当下”,抓住当下一切可利用的点来进攻革命路线,这实在让人忍不住问:这帮机会主义者有没有想过新工厂的工人们生产不熟练到都成为熟练工人,厂子技术提高只是时间问题,而手工业作坊永远不可能碰到大工厂一根汗毛是个质的问题?当然这个问题无关紧要,因为这个问题涉及的机会主义者的污蔑是无关紧要的。唯一要阐述清楚的就是革命的组织纪律,革命的政治报路线要比革命工作目前的熟练程度重要的多的多,有了前者,革命工作能愈发熟练,革命的组织架构能承载政治报工作外的全国通讯、军队集结、作战等一切革命任务,革命路线能在组织中被探索并确立,反之只有后者,那我们大概率得到一个自认新时代“理论家”的机会主义小丑。

宣传还是组织建设

实际问题永远是路线问题,而泛左翼只会追求政治宣传和影响力,殊不知毫无组织的宣传路线就是一盘散沙,最后要么被中修打散,要么不得不收起马列毛的思想,沦为中修走狗的工联工会。义务劳动作为脚手架,一方面锻炼革命群众的组织协同能力,通过最基本的纪律把机会主义者筛选出去,另一方面通过脚手架对革命群众进行政治路线的灌输。

“法西斯主义体现在,时评是作为强制的要求,不考虑成员的实际情况,不培养政治新人,而是要求他们刚来就要写,燎原的官僚将自觉性理解为靠所谓的组织纪律硬性要求,不干就滚蛋。而真正的自觉性是以革命的路线吸引人,靠真理说服人,更靠领导者自身的行动以身作则,使得先进分子自觉地愿意为革命组织做贡献和写作。”

完全性把自觉性和自发性混为一谈,真正的自觉性是革命者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的为革命做贡献,而不是出于一时小资激情,没有组织和计划的任凭心意的行动,是无论革命或者个人处于低潮还是高潮状态,都能孜孜不倦的为革命做贡献。为了做到这一点,势必要利用组织的纪律和义务劳动将自发性和自觉性二者区分开来,就像斯大林说的,只有切实参与到组织中,而不是表面上承认纲领或供给资金的才能叫做党员,革命不是磨嘴皮子的游戏,如果连基本的义务劳动都无法完成,又能承担什么艰苦的工作?又怎么身先士卒带领无产阶级?不磨练自己的能力和对路线的理解,又怎么对未来的革命同志进行宣讲?纪律与其说是硬性要求,不如说是对革命者的最低要求,跨过这道门槛,才能了解整个组织的脚手架,进而了解整个革命的框架,从而为作为螺丝钉为整个革命事业添砖加瓦。

机会主义者之所以要将时评描写成“充斥着官僚主义的压迫行径,遍布形式主义的水文章行为”。无非是要吓唬人,无非是要让群众们拒绝去相信“在民主集中制的威力下,每一个同志都有迸发强大力量的可能性”。从而好继续他们厚颜无耻的盘算,让群众们相信“没有他们这些夸夸奇谈者不行”。

什么是水文?机会主义者觉得自己的文章写得好、有数据,实际上只是在拿文笔好的资产阶级法权做自己鉴证的资本,我们细看诸多机会主义小组的“时事评论”所说内容和许多自由派、红中网所揭露的问题有和区别?不谈路线,不讲方法,至多停留在什么“组织起来、革命万岁”一类的空泛话语上,不过是新瓶装旧酒。想靠一篇文章鼓动、宣传工作,幻想着自己一篇篇文章发出去,工人就前仆后继为他们的小资产阶级“革命热情”送死?无怪乎机会主义者小组的融工总是遭遇“政治冷感”。纲举目张,唯有直面路线分歧,敢于划清界限,才能真正斗争小组习气,大群任何一篇文章在路线问题的阐述上远比那些泛左翼的水文要好的多。

时评雕花不是贴近群众。雕花雕得再漂亮,最核心的路线问题半点没讲,等于零。况且创办政治报最主要最核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宣传,而是组织,是为了给石匠们拉一条引线、从而让他们围绕在建筑周围紧密协同而创办的,是为了将群众上升为革命家、将其组织起来而创办的,宣传作为次要矛盾也只能在组织的主要矛盾抓好之后得到解决,《火星报》何以成功,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伪政治报又何以失败,原因也就在于此,前者的丰硕成果是一支引导俄国革命走向胜利的钢铁般的代办员队伍,后者带来的只不过是一群爱玩革命过家家的叶公好龙者罢了。宣传作为次要矛盾也不过从属于组织的主要矛盾,地下书刊传递员散布《火星报》为的是让群众“思想觉醒”吗?为的是“开启民智”吗?不是。资产阶级专政是物质的,要推翻它不能靠批判的武器,而只能靠武器的批判,只能靠物质的无产阶级专政,即集中统一的工业化的组织。散布《火星报》的宣传作用,归根到底也是为了组织,也是为了让一切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人在科学的组织架构下为着全国解放而斗争,而不是在文章上一较高下。

机会主义者污蔑政治报路线的说辞没有一点新意。百年前的孟什维克攻击列宁政治报路线时,就堆砌各种耸人听闻的词汇将其妖魔化,像什么布尔什维克搞官僚主义、极端集中制、农奴制、专制治党、压制个人主动性,列宁是专制君主、官僚主义者、形式主义者、顽固不化、生性怪癖,听上去可真是太吓人了,那布尔什维克究竟是不是这样吓人呢?对机会主义者来说还真挺吓人的,必须服从统一指挥,不能自立宗派广立小组;必须设置细致分工,不存在手工业作坊老师傅以势压人的可能,每一颗生锈的螺丝钉都能被迅速撤换;必须具备严明纪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者必须开除;必须采取民主集中,集体协同遇到问题能够按照党的整体利益加以解决,投机钻营之辈老虎吃天无处下口…要做到服从统一指挥、设置细致分工、具备严明纪律、采取民主集中,对于小资立场顽固不化的人还真是可怕到了极点,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的派性、小生产性、自由散漫性等阶级本性决定了他们对革命路线的抗拒,法西斯主义的说辞就是这么来的。那么对谁来讲这些不但不可怕,反而十分吸引人呢?就是掌握着现代大工业生产的工人阶级。凡是坚定站在无产阶级立场的人,都对政治报路线所能带来的无限力量心驰神往。以己度人的机会主义者限于自己反动的阶级立场,对无产阶级的职业革命家究竟为何坚定服从革命路线是根本想象不来的,就只能空谈所谓“靠真理说服人”“使得先进分子自觉地愿意为革命组织做贡献和写作”,其结果就只能是洪流一类个人英雄主义者死于反动路线,而在背后尸位素餐的陈雪一类机会主义分子就能坐享其成捞取派别影响力了。究竟谁是官僚主义呢?

力量吸引人还是真理吸引人

是力量吸引人还是真理吸引人?力量能说服人还是真理能说服人?机会主义者迷信书本中不被人所运用的真理,没有强制纪律就无法筛选人,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够混入进去,组织实际上名存实亡,与其说是真理吸引的机会主义者,不如说是鉴证吸引了他们自发聚集交朋友,将此称作“组织”。没有义务劳动组织联系起来,就无法建立民主集中制,因此机会主义者一旦发布施令,组织上的弊病就会暴露无遗,哪怕仅是用大群论战也是显现出兴致缺缺乃至内斗分裂,写作上反映出其组织上只会是自发的,而非自觉,真理显然无法阻止机会主义者组织上的分裂,因为原则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口袋中的纸巾随用随丢。

由此可见兴趣爱好只能交朋友,只有义务劳动才能发展战友,才能建设革命组织,而后才能谈暴力义务,搭建起全国性的地下斗争网络,贯彻地下领导地上原则。地下暴力由革命者组织为当代红军,抵抗削弱消灭资产阶级反动武装,以地下执法权惩处被人民意志所处决的阶级敌人。地上在地下有组织的领导下,建设低烈度暴力值班,以力量吸引工人加入后保卫地上组织,为地下组织输血吐故纳新,使得盘根错节的地上组织为我党提供革命的物质基础,成为组织发展的兵源地。

机会主义者认为马列毛主义者的义务劳动是什么法西斯主义的纪律,是欺骗进步青年给自己打白工。要求别人不干就得滚蛋更是太修正了!太不革命了!那他们打算怎么办呢?依旧是老生常谈的话语说服人,指望把三教九流的人全都放进来之后,自己给他们念几句经带个头,他们就个个产生自觉性成为革命者了。你们都在工厂演讲被工人当神经病看了多少回了,为什么还能有这种幼稚的幻想?一个不愿为革命做哪怕一点义务劳动的人,不会因为你给他做一会宣传就幡然悔悟投身革命,而非要改造他(还不一定能成功)需要花费的精力足以改造上百个其他的积极分子,这是客观事实。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留下这个一点活都不干,还随时都可能叛变的人?为了多凑个人头,看起来声势浩大吗?还是趁早把他筛选出来,让他滚蛋比较好。

机会主义者在融工上的屡屡碰壁正是“力量说服人,还是真理说服人”的最生动体现。过去群众为什么愿意跟着红军走?手工业的小组在面对工人的现实困难是显著的无力的,只能搞搞资产阶级那套心理辅导的骗人把戏,在地上大谈政治,把群众们早就深刻认识到的剥削再原原本本地讲述一边,根本无法解决群众的物质困难,又怎么指望和群众建立朋友之外的关系呢?

义务劳动的作用

“不考虑成员的实际情况,不培养政治新人,而是要求他们刚来就要写,燎原的官僚将自觉性理解为靠所谓的组织纪律硬性要求,不干就滚蛋”这句话的隐含意思就是:我们要给新进来的成员一个缓冲期,不用以组织的纪律要求他,不用去检验他的政治和革命立场是否过关,也不用去锻炼。这正是机会主义者们想要的!难道一个职业革命家队伍,需要什么不遵守组织纪律的成员吗,假如一个政治报路线的革命组织,不能够以革命的纪律要求所有的成员,不论是新成员还是老成员,抑或是什么其他区分,那这个组织纪律有什么用?机会主义者就是想要用各种各样的次要矛盾:新同志老同志、水平高的成员和水平低的成员等,来反对集中制,反对统一的纪律,反对中央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的组织化的同步调。他们正是这样用所谓的“民主”反对“集中”的,他们想要在一个革命组织之中创造出一个又挂着组织名头,又不用参与任何组织工作的游手好闲的区域,好让机会主义者们在那里安身,这群家伙就是当代的孟什维克。

义务劳动本身就在培养人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不通过在脚手架上协同工作来培养大家分工协作的能力,不在平时就布置下不可随意推脱,必须按时完成的任务,让大家养成工作必须按时完成的好习惯,机会主义者打算用什么来培养新成员?带着他们开开读书会,让他们听听你们的长篇大论来自我满足,事后因为毫无纪律,连他们有没有弄懂你们在讲什么都无法确认?机会主义者要求人人自觉地为革命组织贡献,不能强迫,看着很高尚,实则只是要给自己求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权力。让他们可以今天热情来了写几篇文章,明天后天没心情就随便偷懒。再试图鼓动几个洪流那样的积极分子在前面冲锋,自己在后面安逸地坐享其成,吃着积极分子的人血馒头为自己谋政治影响力,想着:没有纪律约束着自己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我就必须跟着这群人一起冲锋了,我可不想累死累活甚至掉脑袋。这就是手工业小组的丑态,革命青年要是被忽悠进其中,要么被他们同化,一起在自由散漫的泥潭里安逸地腐烂,革命的到来遥遥无期。要么很积极,像洪流一样带头冲锋,却发现其他人全都在混日子,整个团体的工作几乎全得自己来干,最后累得被逼走甚至过劳死。

机会主义者根本理解不了义务锻炼的作用,他们是离开自觉的人去谈所谓的成果,难道我们是要和中修去比谁的宣传力度更大吗?这是痴心妄想,或者机会主义者认为靠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扩大组织力量,提升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应该是要用锻炼筛选出来的自觉的马列毛主义者去填充组织,依靠工业化的组织去对抗中修,今天这种工业化的协同在源源不断地去扩大组织附带宣传,明天这种工业化的组织就可以建立起一个一个的武工队,为什么?因为关键就是抓住了人,能确保派出的代办员是可以信任的,其他同志因为信任组织而信任组织派出的人。革命不需要像托洛茨基那样的吹牛家,缺少的是“一台大机器上的螺丝钉们”。

夏虫不可语冰,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反动分子是不可能承认自觉性的,目的就在于机会主义者只想让夸夸其谈但不愿意遵守组织纪律的路线(往往包括他们自己)篡夺领导权,或者从一开始就表面支持革命青年的热情,实际自己不践行这样的权责相匹的原则,这才是自发的剥削啊!真正的法西斯主义式的组织是刘少奇的“驯服的工具”理论,是多少个月前某个机会主义群组的某个认识即走上歪路又很幼稚的文章所写的融工中的机械服从。红军是讲政治、有文化、能打仗的队伍,历史上的革命家组织无不是从这个方面去培养的。如果真的要同历史上的机会主义者、卢森堡等一样说列宁的党,或者任何民主集中制是官僚主义,那么也无非是赞同不想革命的松散的状态而已,请革命者看看,究竟是什么路线通往革命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