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伊·古谢夫
1905年2月25日
我们刚刚从利亚多夫的来信中得悉,中央委员会已经同意召开代表大会。22我们恳求常务局千万不要相信中央委员会,在召开代表大会问题上决不要放弃完全的独立性。常务局无权对中央委员会作丝毫的让步。不然,我们将在这里造反,而一切坚如磐石的委员会将和我们站在一起。中央委员会已被邀请出席代表大会,那就让它和孟什维克们一道来吧,然而,召开代表大会的是我们,而且只能是我们。星期二(1905年2月28日)《前进报》第8号要出版了,上面将转载常务局的通知和我们的强有力的补充①。务请采取一切措施把这封信尽快转给利亚多夫、司索伊卡、捷姆利亚奇卡。
您的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彼得堡
载于1925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第2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15页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1905年8月2日
亲爱的阿纳·瓦西·:昨天我发了一封“事务性的”信给您,并请人给您寄去了《火星报》第105号① 和普列汉诺夫的路·费尔巴哈。今天想同您谈谈日常事务以外的事情。
我们在日内瓦的人情绪很坏。我常常觉得奇怪,一点事情就足以使那些还不完全独立、还不惯于独立进行政治工作的人情绪低落,精神不振。而我们日内瓦的布尔什维克的情绪也坏极了。斗争很激烈,第三次代表大会根本没有结束这场斗争,只是开辟了斗争的新阶段。火星派机灵活跃,到处奔忙,象买卖人那样恬不知耻,并且富有长期进行蛊惑宣传的经验,而我们的人大半还抱着一种“善良的愚蠢”或“愚蠢的善良”,他们不善于自己进行斗争,他们不机灵、不活跃、笨拙、胆小…… 他们是好伙伴,然而却是一些十分不中用的政治家。他们不顽强,没有斗争精神,不灵活,不敏捷。在这方面,瓦西·瓦西·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人物:他是一个最可爱的人,一个最忠实的工作人员,一个最诚实的人,但是,我担心他一辈子也成不了政治家。他善良有余,甚至令人很难相信“加廖尔卡的”小册子是他写的。但他既没有给机关报(他还老是抱怨我不让他写关于崩得的赞美文章!),也没有给全体侨民增添战斗精神。到处都笼罩着灰心丧气的气氛,然而所有的人(我在别墅共住了3个星期,每星期到城里去3次,有时4次,每次4—5小时!)都责备我,说他们那里的事情搞得不好,说孟什维克活跃得多等等,等等!!
而我们的中央委员会,第一,也不很象“政治家”,也是善良有余,而顽强、机智、锐敏不足,不善于从政治上利用党内斗争中的每件小事。第二,它过于看不起国外,坚决不让一切优秀人物到这里来,或者把这样的人从这里调走。所以我们在这里,在国外,常常落在后面。缺乏酵母素、推动力、发动力。人们不会人自为战。在自己的会议上缺少报告人。没有人来鼓劲,没有人从原则上提出问题,没有人能够高出于日内瓦的泥潭,更加严肃认真地对待利益和问题。因此整个事业都遭了殃。在政治斗争中,停滞就是死亡。要求很多,而且愈来愈多。新火星派并没有打瞌睡(现在,他们还在“截获”来日内瓦的水兵75,大概还用他们在政治方面所特有的那种商人的吹嘘来引诱这些水兵,大力拉拢他们,在事后“利用”这次敖德萨事件为他们的集团谋私利)。我们的力量少到不能再少了。我不知道瓦西·瓦西·什么时候才写东西,作为一个报告人和政治核心,他毫无可取之处,与其说他在激励人,在对人进行有教育意义的训诫,不如说他在散布灰心丧气的情绪。施瓦尔茨不在这里:他在那边写文章写得又勤又好,甚至好象比在这里写得更好,但只是写写而已。要他亲自去影响别人、指导群众和会议就不大擅长了,甚至在日内瓦也是这样。这里是一个很大、很重要的中心。俄罗斯人很多。来往的人川流不息。夏天更是个活跃的时机,因为在许许多多来日内瓦旅游的俄罗斯人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应当而且可以加以利用、激励、吸引和指导的。
所有这一切都请您考虑一下,并且较为详尽地给我来封信(最好写我个人的住址:达维德·迪富尔路3号)。您记得吗?您曾经在信中说,我不在日内瓦不会有什么损失,因为我写的东西很多,并且已经出版。事情确是这样,您写的东西很多,报也办得凑合(充其量是这样,但是我们十分需要比这更好)。不过,损失不仅有,而且很大。这一点一天比一天令人更明显地感觉到。个人的影响和会议上的发言在政治上有极大的作用。没有这些就没有政治活动,甚至所写的文章在政治上的意义也会减少。而对手在国外拥有强大的力量,我们每个星期损失的东西,甚至一个月也弥补不上。维护党的斗争还没有结束,如果不竭尽全力,便不能取得真正的胜利……握手!
您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维亚雷焦(意大利)
载于193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52—54页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905年8月14日
亲爱的朋友们:刚才在《火星报》第107号上读到中央委员会和组织委员会1905年7月12日会议的记录。76直到现在不见你们答应寄来的记录,实在令人愁闷。信也没有。真的,办事情不能这样!发表《公开信》的计划如何,谈判是怎么安排的,打算作哪些让步,我一概不知。难道能够这样对待一个同事吗??请想一想,你们把我置于怎样的境地了!这样的处境实在令人难堪,因为在这里,在国外,我得公开回答所有的人,你们冷静地想一想也应当承认这点。
你们给组织委员会的回答引起了一系列的误会。我真不了解,你们是耍滑头还是怎么呢??第三次代表大会专门通过一项决议,规定合并的条件必须由另一次代表大会批准,难道你们忘记了??在两个竞争的机构同时存在的情况下,怎么能真正谈得上增补中央委员呢??允许两个中央机关报同时存在是完全背离第三次代表大会的章程和决议的,对这种行为怎么能够不闻不问呢??在组织问题上怎么能够不向孟什维克提出下列原则性的最后通牒呢??(1)党的最高机关是代表大会,而不是全党投票;(2)党的书刊无条件服从党;(3)直接选举中央委员会;(4)少数(不带引号的)服从多数,等等。
关于运输的“协定”马上就被常礼服① 撕毁,因而再次激起众怒,这一可悲的经验难道还没有向你们提出警告吗??77再没有什么东西比这项虚构的、谁也不满意的、会酿成新的斗争的协定更有害于未来的统一事业了。这项“协定”必然只会导致新的分裂,激起更大的愤怒!
也许你们是在耍滑头吧?你们是想“欺骗”组织委员会呢,还是想离间国内孟什维克和国外孟什维克的关系??过去这方面的经验还不够证明这些打算是徒劳的吗?
我再次郑重说明:你们使我处于难堪的境地。我并不夸大。我恳求你们回答下面几个问题:(1)代表大会是不是象我们已决定的那样将在9月1日召开,或者你们取消了这个决定?(2)如果你们已经取消,那么你们的(中央委员的)代表大会将怎样召开,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召开?你们打算采取什么措施,让我能够投自己的一票并且(这更重要得多)了解你们的真正的意图。很多事情极其需要面谈。我们没有钱。不知道为什么德国人不给。如果你们不寄来3000卢布,我们就要破产了。记录差不多全部排好版了78,出版费需要1500卢布。从来还没有象现在这样一文奥廖尔-布良斯克委员会的决议算什么决议呢?(《火星报》第106号)乱七八糟。79务请告知你们所知道的情况。不能派一个人,如沃罗涅日的柳比奇到那边去吗?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5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54—56页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和彼得堡委员会
寄交绝对者
1905年8月14日
亲爱的同志们:收到了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同志的来信和“声明”之后,我认为有责任作出以下答复,并请向彼得堡委员会的全体委员宣读。当然,按照党章规定,冲突应由中央委员会审理,而我完全无意于要求从这里自行作出判断。但由于提到了“卢申的信”这一国外产物,我就应该发表自己的意见。卢申是由于没有被邀请参加第三次代表大会感到受屈而从多数派转向少数派的卑鄙无耻的变节分子之一。“卢申的信”是在这之前,即在第三次代表大会之前由他(印刷)公布的。信中荒谬地指责多数派同少数派的斗争不够坚决(!)。在这封信上签名是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同志的错误,但因为这个错误而指责他则是极不明智的。对一个不熟悉国外“习气”(或者更确切地说:不良习气)的人来说,这种错误是完全可以原谅的。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自己也立即同卢申这个家伙断绝了往来。原先我知道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是个卓越的通讯员,是难能可贵的通讯员之一,后来我在日内瓦又亲自结识了他,总之,我应当帮他这个工作人员说几句话,并坚决反对把“卢申的信”拿来作指责康斯坦丁·谢尔盖耶维奇的借口。
从日内瓦发往彼得堡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5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56—57页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1905年8月15日和19日之间)
亲爱的阿纳·瓦西·:信收到了。请您最好用我个人的地址写信:达维德·迪富尔路3号。
关于科斯特罗夫的小册子81我不知道怎么办。印出来以后我还没有读过,但是根据旧手稿我知道这是个什么玩艺儿。您说的一点不差,这是本“黑帮著作”。您问:怎样回答呢?
瓦西·瓦西·给《无产者报》写了一篇短评,平淡无奇,我不想登载。奥林作了一次专题报告,他也在写,但他不会写。依我看这里需要两样东西:第一,“分裂情况简述”,要通俗。要从头说起,从经济主义说起。要附上各种精确的文件。要划分时期:1901—1903年;1903年(第二次代表大会);1903年8月26日—1903年11月26日;1903年11月26日—1904年1月;1904年1—8月;1904年8月—1905年5月;1905年5月(第三次代表大会)。我想这可以写得很清楚、很确切、很扼要,连科斯特罗夫的读者也都会读它。
第二,要写一篇生动、尖锐、透彻和详尽的述评(文学批评式的)来剖析这班黑帮分子。实际上,这种伪善既是尔·马·(您读了第107号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施瓦尔茨要写文章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值得?)也是斯塔罗韦尔的衣钵。必须搜集许多这类的文章和小册子,戳穿这种粗暴的谎言,抓住它,使它脱不了身,正是要把它当作“黑帮著作”加以痛斥和制裁。现在新火星派提供了一大堆材料,如果仔细加以研究,彻底揭露这些造谣中伤、暗中诽谤等卑鄙手法,那就会产生很有分量的文章来。光是尔·马·的这些闪烁其辞的“人身攻击”就已经是多么龌龊啊!!
第一个题目我可能会写,但不是现在,不是马上;现在没有功夫①(可是到那时也许完全耽误了!)。
① 我现在正着手答复普列汉诺夫(《社会民主党人》第2期82)。必须把他痛骂一顿,因为他也有许多卑鄙行为和毫无价值的论据。但愿我能成功。其次,我正在反复考虑《工人阶级和革命》这本通俗小册子的提纲83,小册子将评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任务,然后作出起义和成立临时革命政府等的结论。我想,这样一本小册子是必要的。
第二个题目我不打算写,而且我认为只有您才能做这件事。不用说,这是一件不愉快的、惹人讨厌的工作,但是我们不是厌恶工作的人,我们是办报的人,而对社会民主党的评论家来说,对“丑行与毒害”不加痛斥是不容许的。
请考虑并请来信。
应该写一本关于群众性政治罢工的小册子,这在您并不是难事。
您还应当继续写一些通俗的小册子,选择一个比较迫切的题目。什么题目,我就很难说了。谈谈布里根杜马吗?必须等到公布出来。84
最好是谈谈工人组织。把我们的章程(第三次代表大会)和代表会议的章程加以比较,反复解释、说明无产阶级的革命组织(特别是为了起义)的思想、重要性和方法,说明党的组织和靠近党的组织的差别等等。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对科斯特罗夫的答复,对群众说来,这是对一个迫切问题的通俗说明。请试试看!
紧紧握手!
您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维亚雷焦(意大利)
载于193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57—59页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1905年10月3日
亲爱的朋友们:收到了一大堆文件并听了迭尔塔的详细叙述。现在我赶紧逐条答复。
(1)我不能按规定的日期到达,因为现在不可能放下报纸。沃伊诺夫滞留在意大利。奥尔洛夫斯基被派去办事了。无人可以托付。就是说,事情要拖到俄历10月,正如你们所定的那样。
(2)再一次最恳切地请求:请你们正式答复国际局。是否派人出席国外代表会议。确切说明:派谁去和什么时候去。现在是否指定什么人,也请确切说明。不然你们就会在国际局面前丢脸。
(3)关于普列汉诺夫也要给以正式的和最终的答复:是或不是。究竟派谁?104拖延这个问题是极端危险的。
(4)关于公开出版的事情请赶快用正式决定解决。我起草的那个同马蕾赫②订立合同的草案丝毫不妨害你们,因为这还是草案。我要重复说明的只是,马蕾赫付给了这里一批人工资,而这些人党是没有力量来维持的。请不要忘记这一点。我想建议,既同马蕾赫订合同,也按照施米特的办法继续同其他人打交道。
(5)关于几乎所有代办员都反对中央委员会的问题,我有以下的意见:第一,我十分赞成增补因萨罗夫和柳比奇两人,这可能大大地改善情况。第二,某些代办员显然有些夸大其词。第三,是否可以把一部分代办员派到各委员会中去,委托他们照顾两三个邻近委员会的整个区域的工作?不要过分强调策略的一致性:各委员会有某些不同的行动和计划也不碍事。
(6)我认为筹备召开第四次代表大会非常重要。是时候了。它大概至少会推迟半年,或许还更久些。然而终究是时候了。我觉得,我们放松了对某些委员会的监督,没有坚持要它们遵守第三次代表大会关于容纳孟什维克的条件的决议,我们在这方面是有些错误的。如果这些同时既承认又不承认第三次代表大会的委员会,在第四次代表大会前不划清界限,就会产生混乱。它们之中有一部分将不出席第四次代表大会。又是麻烦事。一部分将出席代表大会并在代表大会上背叛。我们不应当把统一两个部分的政策同混淆两个部分的行为混为一谈。统一两个部分,我们同意。混淆两个部分,永远办不到。我们应当要求各委员会,先明确划清界限,然后召开两个代表大会,那时才实行统一。在同时同地召开两个代表大会,它们将讨论并通过预先准备好的关于统一的草案。
而现在必须最坚决地反对把党的两部分混淆起来。我建议最肯定地向代办员们提出这样的口号,并责成他们实现这个口号。如果不这样做,那就会一团糟。一切混乱都对孟什维克有利,他们会千方百计地制造混乱。这对他们“不会更坏”(因为再没有什么能比他们所造成的组织紊乱状况更坏的了),而我们珍视自己的组织,即便是萌芽的组织,而且将竭力捍卫它们。弄乱一切并把第四次代表大会变成新的争吵是有利于孟什维克的,因为他们关于召开自己的代表大会甚至连想都不想。而我们却应当用一切力量和一切方法去团结,去改善我们这部分党组织。这个策略好象是“自私自利的”,但是它是唯一合理的。如果我们团结得很好,组织得很完备,如果我们能从自己队伍中驱除一切腐败分子和倒戈分子,那么我们的坚定核心,即便是不大的核心,也会领导起全部“组织散乱的”大众。而如果我们没有核心,那么孟什维克在瓦解了自己以后,也会瓦解我们。如果我们有一个坚强的核心,我们就会很快地迫使他们与我们统一。而如果我们没有核心,那么,获得胜利的不会是另一核心(它是没有的),而会是那些糊涂虫,那时我敢断言就会闹新的纠纷,产生新的必不可免的分裂和比先前更厉害百倍的怨恨。
让我们来加强自己的力量并制定党章和策略标准的明确草案,为真正的统一作准备吧。而那些混淆党的两个部分间的关系、空谈统一的人们,在我看来应该被无情地从我们的队伍中清除出去。
握手!
你们的尼·列宁
从日内瓦发往俄国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5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79—81页
致格·叶·季诺维也夫
(1909年8月24日)
亲爱的格里·:
《社会民主党人报》第7—8号合刊已经收到。我抗议托洛茨基的签名,必须取消签名。(文章我还没有来得及读完。)
我认为《无产者报》上必须刊载下列文章:(1)关于圣彼得堡选举的文章(《言语报》和沃多沃佐夫(如果《言语报》没有错说他)的庸俗见解);(2)关于瑞典罢工的文章——得有一篇总结性的文章;(3)关于西班牙事件的文章;(4)关于孟什维克同反取消派分子日内瓦人(格奥尔吉恩)论战(最卑鄙的)情况的文章;(5)在专页副刊上答复马克西莫夫及其同伙的《公开信》。必须好好回答这些坏蛋,使他们不能用谎言迷惑大家。
经过3个星期的休息,我现在已开始恢复健康。也许第4篇和第5篇文章可以由我来写,不得已时第1篇也由我写,但是我还不敢下保证。请把您的意见和期限(准确的)告诉我。还有什么文章给《无产者报》吗?
第2篇和第3篇文章可以照《前进报》那样写。如果你们打算写,我把报纸寄去。
关于《真理报》的事,您是否读了托洛茨基给英诺的信?我想,如果读了,您一定会确信,托洛茨基的行为表明他是一个最卑鄙的野心家和派别活动者,同梁赞诺夫之流是一丘之貉!或者在编辑部内实行平等原则,服从中央委员会,除了托洛茨基以外谁也不迁居巴黎(托洛茨基这个坏蛋想用我们的钱来“维持”《真理报》的全班人马!);或者同这个恶棍决裂,在中央机关报上揭穿他。嘴上滔滔不绝地谈党,而行动却比所有其他的派别活动者还坏。
握手!
尼·列宁
附言:对加米涅夫我们似乎不应再抱什么希望?一个半月(或者半年)以前答应的关于《社会运动》的小品文212呢??……
我的地址是:(塞纳-马恩省)邦邦(勒克勒夫人处)弗拉·乌里扬诺夫先生。
发往巴黎
载于1933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第25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
第47卷第187—1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