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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一切的关键就在于建立起一个严密的工业化组织,只有先发展出全国规模地下革命家组织,并构建起全国性的地下斗争网络,借此开展全国融工建立起地上组织,建立起以地下为主的暴力斗争力量,服务于地上群众组织的夺权斗争,才能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让群众斗争在全国广泛开展、互相协调。
2、机会主义者常常热忱于夸夸其谈,却不愿意低头看一看最明显不过的事实。无产阶级势必一定要以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而机会主义者拼了命地要把这个过程往后拉。为什么?因为本就不是为革命而来,自然不为革命负责,所以一定要崇拜自发性,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以职业革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所以可以厚颜无耻地继续吃先进群众的人血馒头。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对此是不屑一顾的,只有走在列宁导师的先锋队和政治报路线上,建立地上的暴力保护群众的人身安全,建立地下的暴力来保卫地下的苏维埃政权,才能使运动真正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只有在从低烈度到高烈度的斗争中锻炼出钢铁般的红军,才是革命千里之行的必经之路,革命才不会同机会主义者期望的那样变得遥遥无期。
中国卡车司机拟定于3月1日发起全国总罢工。蒲城运动结束还没过一个月,又有一场令机会主义者欢欣雀跃的群众自发斗争发生了。但机会主义者的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他们依然抛弃列宁的灌输论,去崇拜工人自发性;他们依然进行最错误的线上线下划分,并公然兜售工人血统论这些唯心论调;他们依然为自己的落后找借口,要混淆革命家和同情者的界限。在这次事件上正本清源,激浊扬清,确有必要。
引子
对这此卡车司机罢工事件有两种理解:一种是理解为崇拜工人运动的自发性,把革命家的作用降低为跟在工人运动后面听候差遣;一种是理解为全国性的自发罢工为我们提出了组织上的新任务,即必须要提前在地下建设全国性的革命家网络,锻炼出能够领导全国自觉工人运动的能力再向地上发展。很显然机会主义者完全导向了前一种理解,并且在他们完全革命家的责任推卸出去,他们的意思就是说不需要建设什么全国性的工业化组织,只需要多来几次总罢工就好了了。按照机会主义者的逻辑,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大家不需要进行军事化训练,也不需要拿枪拿炮,只需要拿着木棒肉身硬抗坦克就好了。
机会主义者口口声声的说要走“列宁道路”,实际上通过这次卡车司机的自发性罢工就可以看出,机会主义者们对于列宁导师的灌输论一点都不了解。机会主义者们以为工人自发性的组织起大串联,大罢工就可以通过“庞大”的政治影响力对中修施压,实际上呢?中修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国内的消息,国外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所谓的“宣传论”就彻底破产了,到3月1日,该上工还是在上工,等于说就是在网上过了个嘴瘾。
中国工人的自发运动早就发展起来了,但是没有先锋队的领导,自发阶级也永远不可能形成自觉阶级,在中修的法西斯高压下谈什么总罢工更是空想,2018年的塔吊工人罢工范围就覆盖全国,结果是什么?工人阶级仍旧陷入在无权的境地之中,这就是机会主义者想要的局面! 机会主义者对于工人跨地域的全国规模总罢工得出的解决方案居然是“期待”,所谓的期待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崇拜工人自发性,企图在全国规模工人运动的基础上窃取工联主义的果实,但问题的关键是全国规模总罢工的基础是全国规模全行业的总协调,全国规模全行业的总协调的基础是遍及各地的群众组织和地下革命家组织以及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全党服从中央的民主集中制的建立。泛左翼不去扎扎实实的去建设这些东西,散播群众自发论,事实上是在阻碍一个集中统一的政治组织的形成。
崇拜工人自发性的奴仆
不要原地转圈重复流血
无产阶级的觉醒需要时间,相信他们 机会主义者们对自走资派复辟以来,工人自发运动的波浪即便持续此起彼伏从未停歇的事实视而不见。这些波涛始终无法汇聚起能够撼动、摧毁中修看似严防死守的”防波堤“的原因何在?仅仅是如泛左翼在这里抱着小资看客心态云淡风轻的一句“时间还累积的不够、工人自发斗争的鲜血流的还不够多,所以没法觉醒”吗?大错特错!
这样的原地转圈重复流血的根源正式缺乏无产阶级革命先锋队的灌输和组织起来。进一步的说,是缺乏一个以政治报路线、民主集中原则组织起来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驱动地上群众组织的发展反哺地下,由此发展出地上和地下的两种暴力。综上,所以在全世界工人阶级数量和受教育程度都是首屈一指的特色,工人运动在几十载长期却保持在不自觉的自发涣散状态泥潭中,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以怎样的路线指导、怎样组织起来的问题。如今泛左翼这番言论已经从做群众的尾巴进一步堕落到了等待从天而降的先锋队和革命,实在是令人不齿。
工人群众的自发斗争值得尊敬吗?值得尊敬,这是工人群众朴素阶级意识的体现。然而马列毛主义者也从来都没有说过群众自发斗争不值得尊敬,这早就是左翼的共识,在当下早已成为正确的废话,问题的要害在于群众自发斗争为什么不能成功,在于怎样才能让群众翻身夺权,而不是片面地揪住一个“值得尊敬”不放,丝毫不提马列毛主义者应尽的使命,亦步亦趋地做群众的尾巴,像个牧师一样唱诵着自发斗争的赞美诗。
究竟是崇拜还是歧视?
机会主义者口口声声说支持列宁支持灌输论,实际上却还是要做群众的尾巴,说什么相信群众自发性,然而自发能转变为自觉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必须从外部灌输革命的意识才可以,但是这样的灌输不是没头没脑的念经,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灌输,这就和当尾巴有质的差别了。
泛左翼们认为只要是工人就是神圣崇高的,和前面的崇拜自发性脱离不了关系,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崇拜自发性,就连无产阶级有资产阶级的世界观都抛在脑后了,认为只要成为了工人就能马上领悟马列毛一切内容并支持革命,然而马上他们就自相矛盾,因为有人说成为工人就看不到头对生活无望了,这两个都可以通过一个方法来解决,那就是建设无产阶级的革命组织。列宁认为革命家组织大家都是革命家要学习政治的理论,不会存在什么知识分子和工人的划分,都是革命家为革命组织服务的,而泛左翼口口声声不排斥不歧视,其实自己最歧视和排斥,把融工和当工人当作实践和炫耀的政治资本,每当别人质疑之时就会说我当过什么,干过什么等等诸如此类。后面的绝望也是因为看不到力量,如果有组织能够组织起来,会绝望吗?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假赞美真利用
机会主义者看起来会给予工人及自发性许多虚妄的赞美乃至幻想,营造出其似乎是关切工人的革命家或者是营造其“至少”也是方法不同但支持革命的人。但事实上,作为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机会主义者就如资产阶级一样所有的描述都是在为其反革命行径而铺路。就像曾经的经济派赞美经济主义与自发性来为其居于手工业宗派圈子的泥潭而背书。
机会主义者面对虚妄的“大罢工”时美化自发性也是一步步的展现出其入场郊游、手工业方式合理的融工玄学剧本,也更是展现出其把利用工人自发斗争当成投机资本,厌恶损害自身狭隘利益出不了名声的枯燥乏味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建设工作。机会主义者营造着散沙般的手工业泥潭组织,创造着洪流等被忽悠去工厂上流水线后还去“搞革命工作”的壮举,机会主义者赞扬洪流一股脑地去上12小时后还坚持“革命”的人,因为这些人不反对机会主义路线做着左翼般“扶贫”工作,死后还能为自己带来业绩。
机会主义者赞扬自发斗争,但一万次自发斗争都不如一次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的自觉斗争。因为自发斗争在实质上对革命毫无建树,其结果不过是继续淹没在原有阶级力量对比的压迫之下。哪怕全国卡车司机罢工发生了(其实类似的已发生很多次了),哪怕工人展现出滔天的怒火,但一切都留不住,工人的怒火和牺牲就像水土流失地带的地表径流一样被消散被蒸发,什么也留不住。更何况阶级力量取决于阶级组织程度,机会主义者去撺掇这种“经济斗争”就是让工人的怒火转化为其在圈子里政治资本。
自发性的注定结局是被镇压
总的错误是依赖自发性。自发运动的总罢工除了声势浩大没有实际意义,工人缺乏对付资产阶级的根本武器:组织。幻想反抗镇压,但是实际上依靠自发性松散的联盟只会被资产阶级各个击破,资本家有全国的武警来镇压,工人甚至没有统一的规划,如果有遍布全国的地下组织形成一盘棋,地上的工人就能通过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形成实质上的政治组织,而通过地下组织的遍布全国的地下红军来执行暴力行动,地上组织的战斗值班形成的地上暴力组织配合,就能完成统一的政治目的,不仅能真正的对抗中修的调集全国警力的暴力镇压,还能通过暴力行动审判并处决引起罢工的资本家,建议地下组织的权威,从而吸引此次事件中自发的工人,把他们引入地上组织,通过地上组织的筛选进一步扩大地下组织。
恰恰是存粹依赖自发性才导致左翼的溃散,左翼在手工业组织中,除了徒耗青春没有任何进步,他们辛苦的融工调研,写文章,最后发现不但吸引不来人,原来的人要么分裂推出,要么被中修一网打尽,左翼运动原地踏步,所谓的融工就是打工,除了给资本家赚钱外没有任何用处。真正重要的是组织建设,而不是形式上的线上线下划分,泛左翼们时刻处于地上,而不能有效建立工业化组织,重要的是在地下建立起政治报组织,依靠脚手架使每个革命者分工明确,力量聚集,通过严格的纪律和路线排除机会主义者,来使思想统一,这样的组织在地下建立民主集中制,通过代办员把民主集中制带到地上,才能使地上组织真正具有凝聚力,人不至于散掉。
错误的线上线下划分
经典的线上线下划分,这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仿佛所有线上的人在线下都没有工作,就靠建政来活着一样。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学生才会在线上搞运动搞革命,一旦进入工作,步入社会就没有人再去翻墙上网,搞运动搞革命。这是一种多么幼稚且搞笑的想法。 这种言论所展现出来的想法,何尝不是他们自己的生活,机会主义者的小资生活。为了自己不被革命带来的劳累痛苦以至于被捕,审查,坐牢所连累,就躲在群众后面,对着那些自发性的群众高唱赞歌。在中修管不到的墙外,高唱共产主义好,大谈左翼文化,把自己想象成一名革命者。而当面对真正的革命路线时,便开始退却说搞地下革命家组织就是集权,就是不民主,说搞政治报没有人看,搞政治报是过时的表现。他们的愚蠢表现与言论的核心就是他们小资产阶级的自由散漫与胆怯懦弱。
因为不愿意以职业革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因此就退而求其次想成为“先进工人”,但事实上他们是连作为先进工人的觉悟都没有的,只想跟在群众运动的屁股后面来捞取些政治资本。卡车司机们面对剥削和压迫愤怒地扯出了旗帜,但是在没有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组织起来的基础上,是不足以对抗中修集全国反动力量的镇压,而群众更是无法自发悟出马列毛主义的。
机会主义者看不到,或者说是故意看不到为什么一波一波的群众自发运动最终都在铁拳下悄无声息地消散了。根本的问题在与于,地上无法公开讨论政治,否则就是等同于自杀,在中修鼻子底下造反,因此想要建设地上的民主集中制,就必须先以一个紧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再通过不讲政治的方法通过种种义务劳动建立地上的民主集中制。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运动真正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只有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协调和统一规划之下,才能够真正实现全国卡车司机的统一行动,而不是被各自击破。若是在本次事件中,有地上的暴力组织来直面警察的镇压,有地上的经济互助组织帮助解决司机的衣食住行需求,有地下的暴力组织随时准备用力量的批判保卫地下的苏维埃政府,地下的抓捕审判乃至于处决体系,那么瘫痪中修的卡车网络绝对是对革命极其有力的。这也是为什么说布尔什维克搞“改良”甚至比改良主义者还要好,就是因为只有以地上地下的暴力才能真正保卫斗争来的结果,才能真正带领我们走向革命的胜利
拒绝革命家最重要的任务——组织起来
不要等待!
等着无产阶级自己去觉醒,这无非就是一种典型的等待主义。无产阶级要是靠自己的觉醒就能够走向革命的胜利的话,那么今天西方的帝国主义国家,早就已经是社会主义国家了。列宁早就在百年前说过了,工人靠自己是无法产生马列毛主义的意识的,这样的意识只能从外部灌输而来。而如何进行灌输呢?机会主义者会回答说“搞工人夜校!搞读书会”,然而,这样的路线有用吗?当然是没有,这样只会模糊掉地上地下的划分,导致革命家组织的灭亡。地上向来是不能够谈论政治的,只要你谈了那就是必然被中修所察觉,并走向灭亡的结局的。要做政治灌输,就只能够先建立起一个地下组织,并将其完善,然后再在地上进行融工,筛选出一批先进的工人输血到地下,才够进行政治灌输。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地上地下的划分。
为什么会溃散?
泛左翼的先生们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溃散的情况?其本质是漫无目的的手工业工作方式所酿成的恶果。 志向做一些实际工作的左翼青年,被这些机会主义的宣传所迷惑,一头扎入手工业小组的泥潭中,不严格划分地上地下,没有任何保密措施,只能从事浮于表面的各种调研、流窜式的融工,以一己之力对抗工业化的剥削体系,到最后除了帮助资产阶级扩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再生产,和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外,没有对革命工作有一丝一毫的建设。 所以泛左翼的先生们真正需要的是摒弃这种机会主义的手工业小组路线,进而拥抱以政治报为脚手架,搭建全国一盘棋的工业化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政治报路线。以共同的义务劳动和严明的组织纪律以及民主集中制来改造自己的小资习气,剔除潜藏在组织里的机会主义分子,保障组织内部的思想和路线统一,并且以此为基础派遣代办员到全国各地建立红色支点,将地下组织贯彻民主集中制的先进组织形式带给地上的群众组织,凝聚起一个又一个强而有力的无产阶级铁拳。
需要靠谱的组织
在具体事务上,无产阶级的眼光是雪亮的,他们早已在自己的生活中明白了资产阶级的反动,于是有了此起彼伏的自发运动。但工人无法自发产生社会主义的意识,无产阶级不知道要怎么科学地与资产阶级战斗。于是他们只能维持在如今这样一盘散沙的状态下,靠着一腔热血向资产阶级发起冲锋。虽然他们的英勇值得肯定,但这样一群各自为战的散兵游勇,又怎么可能战胜有组织有纪律的资产阶级暴力机关?不久前的蒲城运动中,起初数量占优势的群众被进退有度的警察分割包围、各个击破,最后调集各地警察力量围剿,轻松扑灭一地无产阶级单打独斗的景象,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无产阶级不可能跟着机会主义者走,因为在资本主义下虽然痛苦,但好歹还能活到个三四十岁,但跟着机会主义者软弱无力的手工业团体走,他们看不见一点成功的希望。甚至还可能被机会主义者当耗材,像佳士运动时一样,工人群众锒铛入狱,机会主义者们却踩在群众的尸体上换得了“老革命”的名号和政治影响力,以后竞选中修走狗的职位时又多了一份把握。
现在并不是什么“时候未到”,无产阶级的怒火已经达到顶点,他们渴求有一个靠谱的组织来领导他们,教会他们与资产阶级斗争的方法。这就是我们的任务:通过走政治报路线严密地组织起来,再派出代办员到地上,全国一盘棋地发动群众、组织群众,发展出地上暴力和地下暴力,最终完成革命!
最关键的环节——组织起来
泛左翼总是把希望放在群众自发行动上,而从来没想过怎么去牢牢把握无产阶级革命的重要环节——工业化组织。紧紧把握革命的重要环节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需要全力服从革命的需要,需要服从组织纪律,需要花费很大的心血去进行组织建设,需要为了革命不惜生命。 泛左翼的可笑观点,用“上没上过班”来衡量左派。困扰无产阶级的从来不是有没有班上,而是有没有政权。政权只能由它的阶级武装去夺取并保卫。没有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没有组织起群众并对群众进行地下政治灌输,又拿什么去获得无产阶级的阶级武装呢? 手工业者无耻,用无产阶级受资产阶级压迫的痛苦替自己不去承担革命组织建设的重任开脱。更革命者和同情者的界限不划清楚,就是谁都可以自称革命者,谁都可以用革命的话语实现自己的个人利益。革命家组织必须清洗自己,将这些口蜜腹剑的机会主义分子给清除出去,保证自己的纯洁性。
没有组织,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力量,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就算想要对工人进行灌输也无能为力,只能干出在工厂里宣读马列毛书籍这种蠢事,结果就是不仅灌输没用,还会被中修轻易抓住,会发现“革命”怎么如此困难,半点进展都没有,自然也就只能去指望无产阶级的自发性,等着工人自己觉醒,革命自己成功,然而事实是同样也是因为没有组织,群众的自发斗争大部分都以失败告终。
同样也是因为没有组织,成员的思想无法在组织的力量下得到改造,固然能凭借一时小资热情干上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会败给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业化灌输,沉迷于自己的小资生活无法自拔了,所以机会主义者抱怨“心理防线被生活压力和生存压力压溃散”,资产阶级本来就需要让工人不反抗,没有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单凭个人的力量怎么与资本主义社会的工业化灌输对抗,物质决定意识,指望个人意志能战胜一切就是唯心的说法。而机会主义者就喜欢这种唯心的英雄,这和他们的小资思想是脱不开关系的。革命工作不是单靠某个人的,没有组织的力量而只靠某个人的下场我们早已经知道了。
究竟怎么办?
问题的关键总是在于如何实践,即怎么办。泛左翼的机会主义者们在此次事件中没有展现出任何一种实践,没有给出任何一种方法论。
怎么办?问题的主要矛盾就是为什么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并不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结果,为什么不能朝无产阶级革命这个目标更进一步。问题的答案就是自发的工人运动缺少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统一领导。工人们知道自己被资本家逼的活不下去了,知道要和工友们联合起来,知道要罢工,这些是值得称赞的,但是对于革命夺权而言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工人们只能自发地认识到这些,但是具体的革命斗争还要求全国各行各业的无产者们回答用什么样的组织同复辟资产阶级斗争,用什么样的道路纲领来指导斗争。这些工作需要地下的职业革命家组织来完成。
革命问题的主要矛盾告诉我们无产阶级群众缺少的是组织,地下革命家要把这一部分带给群众,把用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工业化组织带给群众,让群众学会掌握自己的暴力机关、国家机器。要完成这一步的前置条件很多,在地下革命家组织将这些带给群众以前,首先要根据民主集中制、工业化革命纪律建设起一支合格的地下革命家组织,要有这么一支合格的领导核心,再在此组织的巨大力量基础上在资产阶级眼皮子地下建设起地上组织,把民主集中制、暴力组织的力量带到地上来,这才是革命的路线——我们从中看到群众如何武装起来,革命纲领如何建立起来,革命的力量如何成长到可以与资产阶级抗衡。
机会主义再批判
泛左翼总是喜欢在客观条件上侃侃而谈,今天谈谈富士康,明天说说蒲城运动,对于工人自发运动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期待着某一次群众运动中中修突然就碎了,无产阶级先锋队就凭空冒出来了,泛左翼们就可以如自己脑中空想一般跟在上街群众尾巴后面再高喊几句空泛的口号了。泛左翼在各个群众运动面前的反映,是完全暴露其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他们从来没有从社会主义革命如何胜利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对政治报路线嗤之以鼻,无法理解“共同的事业”所起到的组织上的重要意义,无法理解在帝国主义革命时期地上地下的划分的作用。每当革命形势给马列毛主义者提出了新的要求的时候,这些自诩的“马列毛主义者”却总是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在组织问题成为当下的关键的时候,他们一面“融工”(打工)做着盲目崇拜,却又拒绝统一的纪律,拒绝民主集中制的建设,叶公好龙就是说得这种人。不谈如何着手从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开始,逐步构建地上星罗棋布的工人组织,不谈如何通过地上的战斗值班过程中锻炼和筛选先进分子,并进一步构建起地下的暴力力量,工人们永远也不会相信满口空话的“工运观察家”。
我们不反对群众的自发斗争,我们反对的是自发性。这里说的,完全就是佳士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路线,不要扎根,不要建设组织,要的就是左倾暴动,要的就是追求政治影响力,结果只能是被中修所镇压,面对群众的自发斗争,革命家组织为什么要着眼于自己的组织建设,就是为了不久的将来可以领导群众斗争,今天做不到的事情,明天就因为力量的增强而可以做到,这里的关键的问题就是革命家组织自己还没有力量,既不能调动全国的力量去干预运动,去进行执法维权,也不能建设起基础的暴力保卫组织,而地上斗争的必要条件就是地下革命家组织斗争网络的建成。否则谈地上斗争,或者是三勤三化工联主义,或者就是冲塔,左右都是死路一条。都是叛卖革命,泛左翼们就是怎么样投机就怎么样干,历来的机会主义者都是如此。
为什么说现阶段的机会主义是过去的幽灵,因为这些机会主义者做的就是过去的事情。在23年的时候,年末爆发了河南郑州富士康自发运动。在当时,这些机会主义者说的就是同样的事情,现在仍然一样,内容不外乎支持无产阶级,或者装作中立说几句工人还不够觉醒,或者对于工人运动假装关心,或者呼吁大家团结起来支持运动。但是这有什么用处呢?机会主义者仍然没有组织起来,仍然事实上反对政治报路线,仍然对于先锋队理论解读为修正主义。 但是自发运动必然是破产的。机会主义者对于所有的工人运动都作壁上观,工人就像在演戏,机会主义者每次看到兴奋处就拍手叫好,每次看到落幕就开始发表悲观言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会出现各种牛鬼蛇神。试问难道是工人受到的压迫还不够吗?是什么导致所有自发运动都流于破产?是组织,也只缺组织。
因此机会主义者们错误考察了力量的来源。马列毛主义者毫无疑问会认识到无产阶级是一切力量的来源,但是问题就在于实践证明了这只是一条本质上极为正确的回答,而不是实践上极为正确的回答。我们现在要谈的是,一切力量的来源是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在考察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数量的同时,更应该考察的是组织程度如何。组织程度高,无产阶级力量就壮大,实际的阶级力量对比就向无产阶级倾斜,社会主义革命就会胜利。 ——《远山:融工问题中的“交朋友路线”——论一个机会主义剧本倒塌的全过程》
机会主义者因为自己的投机性质,只要满足于在所有的自发运动中作壁上观,就自满地认为自己完成了“革命者”的历史使命。即使有一些沉浸在自己“杀身成仁”的幻想中的激进分子,最后也证明是希望通过创造融工奇观来获得精神上的安宁,在之后就像坠入水中的纳西索斯一样,因为过分沉迷于自己美丽的形象,选择了政治上的自杀。 现阶段革命只要求组织起来。组织起来这个口号即使已经完全说的厌倦了,也要继续说,直到现阶段的机会主义者被彻底在政治上扼杀为止——那时将会遇到新的机会主义者,于是重复新的革命路线。
结尾
马列毛主义者认识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应当一开始就提出明确的政治任务,一切的纲领都要为这个明确的政治任务——打倒中修,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直至消灭阶级来出发,而不是把工人的自发运动当成什么神圣的东西,其恰恰是巨大的缺陷,组织才是无产阶级斗争的武器,那么就需要从一开始就建设一个地下的革命家组织,以全国的地下斗争网络,领导地上的斗争,做好地上和地下的隔离,在地上不谈政治,但要掌握暴力保护经济互助,巧立名目,以表面上和法的形式伪装组织,并为地下革命家组织输血,这个地下政权才是真正和中修对抗的核心力量,地下的暴力目标同样明确就是为巩固和扩大无产阶级专政政权和同中修对抗的力量。合法斗争为非法斗争服务,同时在警惕革命组织中潜藏的机会主义分子用种种看起来不显露他们政治本质的手段方式达成他们的反革命目的,不断地划清界限,对于机会主义分子绝不容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