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审视《黑客帝国》:被压迫者的造反过程,及其小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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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一定的文艺反映一定的政治与经济,这部《黑客帝国》也不例外,里面虽然能够一定的反映出资本主义社会中的阶级矛盾和阶级压迫,但是在具体的方法上确实导向了小资产阶级的英雄主义和唯心史观,本质上还是为当下的资产阶级专政服务的,这种变革方法无不在向群众灌输一种观念,那就是资产阶级专政是不能被干掉的,只能通过小资式的美好幻想才能够变革,本质上还是反革命的、代表统治阶级利益的意识形态。
2,在资本主义社会,电影终究不过是资产阶级灌输自己意识形态的工具,它可以表现一些资产阶级专政,可以表现一些反抗的因素,但这种表现只是小资的臆想罢了。本质上离不开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另外,一定的文艺当然为一定的政治服务,他们用什么人与机械之间的矛盾来转移矛盾,掩盖最根本的阶级矛盾就是其实质,读者需要注意辨别。

黑客帝国,这部在世纪之交上映的动作科幻电影,曾像其它科幻片一样激起人们的一片科技狂热。人们为其中的电子特效、炫酷打斗、科技韵味和宗教隐喻而吸引,“Matrix”等术语也由此出圈。而作为马列毛主义者,我们要穿透其科幻的表象,从马列毛的视角透视其背后的另一层内核:极权专政之下被压迫者的反抗过程,及其小资产阶级局限性

《黑客帝国》主要是讲是一名平日叫Thomas Anderson,在暗网中叫Neo的年轻黑客,通过其秘密工作的电脑与线人建立联络并得到其指引,进入由Morpheus领导的反抗组织Zion,从而在同类的揭示与引导下知晓Matrix奴役人的真相,并选择加入反抗军、最终逃离Matrix的过程。

对于刚左转的、有一定技术背景的革命新芽,《黑客帝国》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喻体,使他们能借此简要了解赵国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的压迫程度。片中如此描述到:高高在上掌控全世界的机器人,将人类价值压榨到只剩下生物电,而又用看似和谐安宁、按部就班的世界,妄图将残酷的真相从头到脚、从摇篮到坟墓地掩盖起来,而看似自由的人类实则一无所有;偶尔有人类发现这个世界运转中的荒谬而产生了怀疑,就会在近乎无孔不入的监控中,被杀人不留痕的、可动用近一切维稳机器的特工追踪并杀灭;人类在黯淡无天日的无聊生活中日复一日,好像世界从来如此、规则亘古不变;即便有侥幸脱离奶头世界而活下来的人类,也会在脱离后的世界中受到章鱼哨兵残酷的围攻与绞杀。而资产阶级专政,帝国主义末路下的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也莫过于此:高高在上掌握专政机器的资产阶级老爷们,将无产阶级压榨到只剩下维生的资源,又用什么繁荣富强、和谐稳定来掩盖对无产阶级残酷剥削的真相;偶尔有受不住残酷剥削压榨、意识到这个政府资产阶级性质的无产阶级,也会被暴露在无所不藏、无所不用其极的资产阶级秘密监控之下,被资产阶级反动警察所追踪、抓捕并施以无情专政;人们在996、12小时轮班、职场潜规则与“社交的手腕”中成为被异化的牛马,在房产、医疗、教育的三座大山下成为“驯服工具”,就仿佛特色之下从来如此;即便有自发聚集起来的无产阶级形成群体同黑暗现实做抗争,也往往被工联主义、改良主义、机会主义抢夺主导权,被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但光有这样的比喻,是远远不够的。作为一部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的、小资视角的反叛主题电影,《黑客帝国》脱离不开其小资产阶级的局限性
其一,用人类与机器的矛盾掩盖人类内部阶级的矛盾,与《阿凡达》《哪吒》等一众反抗外星人、异族的电影一个底色。影片给观众所呈现的,只有人类和机器两大阵营,而暗中抹煞人类内部的阶级差异,好像资本主义社会“从来如此”。忽略在社会生产中所处地位的不同,忽略阶级的不同,只展现一个超阶级的所谓“人类”“民族”“国家”等概念,不提为哪个阶级服务,只会在实际作用中将群众导向民族主义与种族主义中去,而不可能培养其阶级意识和政治觉悟,更别提让群众夺回本属于自己的权力。正因如此,即便其能给统治阶级残酷压迫、被统治者起来反抗的过程提供一个喻体,也只会成为资产阶级转移阶级矛盾的工具。
其二,即便其稍有透露其反抗的内核,其在反抗的路线上也参杂着个人英雄主义,在历史上参杂英雄史观,并用抽象的所谓“爱”作为整个反抗剧情的推动因素。片中只见少数精英的所谓秘密侵入活动,用精英的人像去代替背后劳动人民的群像,而不见在压迫中觉醒的各种背景的群众,实质上在给观众灌输一种少数人能改写历史的英雄史观。片中也只见所谓“先知”谜语一般的预言,让观众不由自主“相信先知的指示”,背后导向剥削阶级唯心的神秘主义。电影最后Trinity用亲吻就让Neo“死而复生”,把决定胜负的因素放在主观的情感活动中,将主观能动性放在首位,在实质上反对唯物主义精神反映物质的反映论,脱离了客观物质的发展规律,走向“爱能拯救一切”的唯心主义。全片在为群众提供专制极权世界的喻体时,在路线上暴露出其小资产阶级英雄史观,不将自发反抗的群众引向有组织的自觉,而实质上将其推向唯心史观乃至无组织冲塔的机会主义、恐怖主义错误路线,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坚决揭露以批判之。

在修正主义赵国日益走向法西斯专政的当下,马列毛主义者无论是否知晓Matrix对统治者残酷压迫的隐喻,都要用马列毛主义与阶级意识看清赵国红皮白心的真面目,并走出一条属于无产阶级的、真正能翻转资产阶级专政的道路。不同于《黑客帝国》抹煞阶级矛盾后个人英雄主义的、小资式意淫的反抗路线,马列毛主义者应时刻不忘阶级斗争,利用组织这个无产阶级的唯一武器,在工业化政治报的政治揭露与灌输下,看清当下资产阶级专政社会的法西斯反动面目,同时在地下环境中以民主集中、义务劳动的方式组织起来,在路线斗争中坚决清除机会主义者与叛徒,最终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开展有纪律的、全国一盘棋的工业化融工,以属于无产阶级的真正的权力吸纳更多无产阶级觉醒者参与到革命浪潮、将阶级力量的天平倾向无产阶级这边,才能将被翻转的历史重新翻转过来,并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新社会中创造真正属于无产阶级、真正为劳动群众服务的文艺作品。

打破Matrix,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