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融工玄学与分裂都反映着机会主义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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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的分裂是必然的。与布尔什维克在党内斗争清洗机会主义者中不断冰淬火炼成为一支强大的革命队伍不同,机会主义的联合像弗兰肯斯坦捡来许多肢体拼出一个人体一样,本质上是小组习气驱使下的自发联合。也就必然会出现机会主义者们一时打成一片大有“泛左翼大联合”趋势,一时派系林立几军对垒——建立在各怀鬼胎的宗派利益上的联合,也必然会因为宗派利益而崩解,这是机会主义者无能的手工业组织无法逾越的高墙。机会主义者为了逃避革命,只得搬出融工玄学掩人耳目,辩论起“汽车要先有发动机还是轮胎”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融工玄学”反映着机会主义者毫无革命谋略,千方百计逃避革命的义务,与机会主义组织的分裂一样,都是反革命路线的生动反映。
2、此时就不得不再次提到东风第一次准备组建统一战线的时候,大群所做出的统一战线必将分裂的预言了。事实是,在机会主义者不能再进行更多的颠倒黑白的时候,就会自己分裂。这是机会主义者的投机本性决定的。机会主义团体每多出来一个S先生和Z先生,就会增加一份分裂的可能。即使是政治品德最为高尚的机会主义者也不得不承认,机会主义者是善于表面联合与实际分裂的。然而机会主义者没有从这些分裂中学到任何教训,一问到蒲城运动,机会主义者还是说“当前马列毛主义者的主要弱点就是还未广泛与工人群众相结合”。说的对,但是怎么做?机会主义者的方案就又被拿出来,结果发现还是教工人学会他们本来就会的自发斗争。

2023统一战线、2024机会主义联合时评,曾经掀起了泛左翼大联合的潮流,但是他们的频道最终都停摆了。他们口中“排除异己”的大群并没有分裂,反而是一向支持“泛左翼一家亲”的机会主义者小组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分裂戏码

换新天自己都是从革命火炬分裂出来的,如今又将东风旧部赶出东风,对于不知分裂过几次的机会主义者来说,这难道不是从一个小圈子走向另一个小圈子吗?分裂恰恰是他们没有解决基础的组织问题,包括民主集中制和融工问题。可悲的是,这样的问题思考不能通过接触工人解决,即使换新天胡扯着由蒲城群众运动看马列毛主义者融工的迫切性,无限拔高融工,认为其具有神圣性,而换新天和东风分裂的前世今生已经很好的说明了,其融工剧本的失败,因为他们从来都是为了小团体的利益,根本上是建立不了民主集中制度的。

也就是说机会主义者团结的不是战友,他们根本上是不会分清党和群众界线的,自己对自己,组织对成员是没有严格要求的,目的是为了保留小组习气。所以机会主义团体所谓团结,一万年也只能是松散的手工业阶段,实现不了工业化建设,更不要说领导工人阶级暴力对抗中修了。

一、再批融工玄学

问换新天在这个故事里讲了什么?最后发现什么也没有,因为换新天对于蒲城自发运动的认识就是重新发现了融工的必要性。蒲城自发运动之后呢?融工就一如既往,挂在嘴边,远离手边。直到下次自发运动唤醒机会主义者,然后机会主义者又会惊讶地发现融工的必要性。如此反复,直到永远。机会主义者为蒲城运动做了什么呢?没有。机会主义者为融工进行了何种准备呢?也没有。原来融工只能存在于这样的中立文章里,更现实的融工就不在机会主义者的探讨范围之内了。

融工既是途径,又是目标。我们可以通过融工来检验理论的正确性,从融工实践的过程中得到认识,再将这些认识化为理论。学习理论的目标是为了投入实践,融工实践又是获得理论的途径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错误的思想。融工只是组织建设的手段,并非目的。什么时候去融工,怎样去融工等等一系列融工的问题不是由机会主义者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由组织发展程度决定的。只有当革命家组织建设完了枝脉纵横的地下网络,足以胜任领导全国一盘棋计划的时候,才是条件成熟,可以去融工的时候。在此之前,不管是主张立刻去融工的说法,还是主张一边建设地下一边建设地上的说法,都是“左倾”冒险机会主义。

然后,在机会主义者眼里,只有融工才算实践。大群支持政治报路线,认为当下的主要任务是组织建设,机会主义者则跳出来指责大群是要“线上建党”,然而互联网只是工具,政治报的脚手架功能不会因为工具是报纸还是互联网发生改变,马列毛主义者围绕着共同劳动建立起来的同志间的信任也不是因为互联网变成虚拟的信任,那么机会主义者究竟在指责什么呢?他们真正想反对是隐藏在互联网这个工具背后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而所谓的“融工”也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自己真实目的的遮羞布。

融工生万物”很快就要演变成工联书记有理,改良招安无罪!没有民主集中制筛选提纯出由群众监督的带头冲锋、撤退时主动断后毫不犹豫敢于牺牲的党组织成员,从地下把民主集中原则组织、武装改造群众,你们这样的三勤三化交酒肉朋友能发展出地上与地下的暴力能力并且积累这些暴力力量和中修对抗吗?不可能的。

更不用说,全文和蒲城运动基本没什么关系,只是介绍了一下就碰瓷,声称蒲城事件告诉我们要融工,没头没尾十分怪异。空泛的念叨着“融工”万岁,试问这样空洞的口号哪里能吸引群众,组织起群众冲锋陷阵呢?根本不能,这并不是机会主义者嘴皮子功夫不厉害,而是真正吸引工人群众的力量来自于马列毛主义的组织,有了在地下深厚的根基,地上组织才能以合法无害的形式、从群众被压迫着的衣食住行方面着手,并建立起地上暴力保卫值班保护地上互助组织的建设,以及最重要的,为地下组织筛选先进工人。

蒲城运动的正确打开方式:假若马列毛主义者已经建成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及其代办员网络,那么蒲城运动就不会一无所获了。蒲城运动的正确打开方式是什么?就是代办员汇集群众的不满意见,反馈群众的斗争诉求,通过民主集中制报送至地下革命家组织,经决策制定秘密处决涉事校长的一套工业化的行动方案,代办员须履行暴力值班义务,遵照方案进行协同,完成侦察、跟踪、诱捕、押送、处决的一系列流程,执行群众所迫切需要的地下执法,从而在蒲城群众之中树立威信、立稳根基,在蒲城建立起红色节点、构成全国集中统一的地下政权的一部分,将蒲城变为先锋队的兵源地,通过暴力值班在内的义务劳动,培养并筛选先进群众输送进地下革命家组织,以此猛烈扩充先锋队。所以要大规模的建设地上组织完成这个地上向地下大规模引流历史任务就必须首先建设全国一张网的地下革命家组织,明晰了建设地下革命家阶段和地上向地下引流这两个阶段的目标(两阶段论),那么一个革命组织的整个战略防御阶段的目标也就清晰了,他就有进阶到战略相持阶段的基础

当前马列毛主义者的主要弱点就是还未广泛与工人群众相结合,这是一个我们总是谈到的问题。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局限在小圈子中

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要不要到工人中去,而是怎样与工人结合。难道蒲城运动的无产阶级群众中多了几个机会主义所设想的“马列毛主义的传教士”,就一下子能和中修正面对抗了吗?一下子就可能从单点突破了吗?,融工也并非是目的,而是手段,无产阶级的目的是要形成推翻中修的力量,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在政治上打倒中修,这就需要一开始就提出明确的政治目标,实打实地建设一个革命家组织,再由地下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建立地上组织,地上组织为地下组织输血,只有地下组织越坚定,其领导下的地上组织才不会陷入工联主义,不会被机会主义分子篡权,而不是像机会主义分子所幻想的,能从自发性里融出自觉性,而是要自觉的革命家领导群众组织。最后还是说了一堆无用的废话,其目的就是用正确的废话,所谓“实干”的名义标榜自己的“革命性”,来搞政治投机。

东风,换新天等团体可以为了追求机会主义山头的利益而选择无原则合并,也势必会因为不同山头之间的利益分歧选择分裂,他们也从没考虑过科学的革命方法论,就是怎样有利于自己团体的投机就支持哪种,时而表现出大团结的“联合”,时而就表现为不可调和的分裂。无论是所谓的墙内融工派也好,还是墙外派也好,是包括蒲城运动的失败现实没有教训他们吗,无数次手工业融工的失败,没有让他们意识到这些吗,而是他们自来就是为了一己私利搞政治投机,从没想要过革命,其分裂也绝非是什么路线斗争,只是假借这个名义进行不同团体的投机利益斗争罢了,和中修的“健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打击贪官”如出一辙,到底怎么团结、教育工人,甚至怎么融工?实际换新天,或者东风自己都没搞清楚,比如这两个派别本来实际是一个小团体,却因为一个要在地上搞合法宣传来践行“融工玄学”,一个要在形似地下但实际还是地上的墙外网络团结泛左翼来建党,这就是机会主义者必然搞不清楚政治报路线的地上地下划分的下场。试问其他机会主义组织难道不是这样吗?伐修社出一篇文章集,挠痒痒一样地否定了包括东风在内的曾经的泛左翼大联合的各种机会主义组织,难道机会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就是这样反复不断吗?可以说,没有民主集中制的建设,任意两个人都会走向对立,初步的表现不过是两个小山头的分裂,最后必然全部重走小组覆灭与建立的覆辙。所以一切现在还在形式上团结一致的机会主义团体要么彻底如死水一般,要么实际把内部的分裂用无力的团结掩盖。东风正是后者。回到机会主义团体分裂的事实,事实是从一开始机会主义团体就不存在团结一致,只有暂时的联合,这句话对于机会主义团体中的利益集团也是同样的道理,利益集团中还有利益集团……直到个人利益至上暴露无遗

二、分裂

换新天与东风的路线并没有本质区别,分裂实质是兜售的黑路线的不同,融工的黑路线是想要通过融工的成果证明自己的金字招牌。成果是什么?成果就是政治影响,换新天宣扬立即融工,不是为了扎扎实实进行组织建设,因为没有将组织建设摆在中修眼皮底子的道理,他们的所作所为仍旧属于与东风争夺组织领导权的范畴。通过融工来壮大组织规模,通过冲塔来获得政治影响,通过政治影响来证明自己才是小组阶段论的忠实拥护者。可是代价呢?换新天当然不在乎,毕竟他们要的不是融工,而是领导权,宣扬融工,不代表自身融工,宣扬冲塔,不代表自身冲塔,他们只会蛊惑左翼青年和工人群众为自身的利益服务,为了达成目的,这群被蛊惑的人们随时都可能被抛弃。机会主义者的所有活动都离不开投机,而投机是为了利己,指望换新天能够牺牲自己改天换地,就如同希望天上掉馅饼般不切实际。

机会主义者最喜欢联合,最喜欢无原则的联合。机会主义者们又最喜欢分裂,最喜欢为了自己小团体的利益,个人的利益争权夺利。他们都披上马列毛主义的皮,说什么这是路线斗争。所有这一切,无不暴露出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站在彻底的小资产阶级立场上,维护小资产阶级的利益的真面目。如果读者们仔细查一查一众机会主义团体的历史(激流网、换新天),就可以明白这个道理。为了虚张声势,无原则的联合,为了个人和小团体的利益,直接分裂。这个过程里面伴随着数不尽的荒诞和闹剧。这些都是机会主义者们那引以为傲的手工业路线导致的。

东风的分裂,进一步暴露了泛左翼这些机会主义团体的无组织性和山头主义。他们把革命当成争权夺利的游戏,没有民主集中制的领导,也没有坚定的革命路线,只有一群投机分子围绕着“话语权”进行内斗。为何像布尔什维克这样的组织是老而弥坚,越筛革命者越多,路线斗争越坚决,组织建设反而更加完善,力量更加强大呢?正是因为民主集中制,才能让正确但是暂时据于少数的意见得到通过,才能分辨出哪些是故意破坏的机会主义者,哪些只是暂时不明真相的同志,才能筛选和剔除掉前者教育后者,并不在这个过程中在组织内部产生隔阂与误解,最终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小组阶段论庸俗地裁剪列宁统合全俄手工业小组的历史,而机会主义者说有了一堆大小组之后,大家一起友好辩论,选出一个“武林盟主”然后聚在一起,就是工业化的严密先锋队了。因此他们追求用融工发展小组,又妄图用“外交”的方式简单统合别的小组,以为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就能变成先进的先锋队。就算退一万步讲,且不提靠着软弱无能到极点的手工业小组要怎样才能做到遍地开花,而不是像十年手工业融工时一样,全靠弱小到警察都觉得没威胁、等着放长线钓大鱼来苟活,靠着水磨功夫攒起点力量后就被警察收网,让千千万革命青年白白入狱。就算手工业小组真的遍地开花了,只要手工业小组不走上政治报路线,改变自己无组织无纪律、全靠人情世故来维持的基础,那么哪怕有再多的小组,也最多建起一栋松松垮垮、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危楼。马列毛主义者一般把这座危楼称作“泛左翼大联合”。

工业化和手工业是不同的质。工业化的基础是严明的纪律,每个人的权责明晰,一旦有任务,你不能随意地推脱,做不到就把你赶出去。机会主义者除非进行一场彻底的路线斗争,通过清洗将自己团体的性质变为工业化的,不然绝不可能做到这点。但从他们还在鼓吹无原则的“外交”统合别的小组,乃至泛左翼大联合来看,他们是绝不会这么做的。联合时评内斗分裂那些老生常谈的例子就不提了,最近就有一个生动的例子:东风的先生们兴高采烈地把“换新天”统合进自己的团体内,结果没过几天两边就开始了狗咬狗地争权夺利,最终又又又分裂了

曾经旧的东风是这样一个山头,以“五个扳手自动合成一台机床”为理论指导,拒绝将自己建设成工业化的组织,而想着通过左翼大联合来“统一小组”实现壮大。但是小组和真正的革命家组织是不同的质,如果在一开始就不是以建设统一的革命家组织为目的进行的话,那么再多的小组合并在一起最终也是四分五裂的结果。在百年前,布尔什维克就坚持要求“南方工人社”的解散,因为其作为典型的手工业小组,既然已经有了工业化的建党路线就应当解散,但是一众机会主义者极力反对和攻击这一点,为什么?因为解散小组就等于解散山头,我们的机会主义先生们就必须以职业革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义务劳动要第一个积极承担,战斗任务要冲在最前面,要将组织和革命利益置于自己个人利益之上。他们完全无法接受这一点,就好像“Z先生”听到一些大群的同志说“以后融工的收入要交于组织统一分配”时一脸的不可置信一样,这些都说明他们并不是为革命而来,只是满足自己的一点虚荣心,以及个人私利罢了。

三、要革命者的团结,不要打着融工旗号的松散联合

换新天频道的本质,也是走宣传路线的机会主义组织。这群从革命火炬这个腐朽频道走出的“实干派”,实际上仍然是唯宣传论的忠实信徒。而机会主义的分裂更是理所应当,因为机会主义之间所谓的“路线斗争”,无非是纠结于“先有轮胎还是发动机”的无聊问题,根本上依旧是根深蒂固的小组习气下捍卫小宗派的利益。只有宗派的宗派,没有半点革命的成分。

融工也不是说目的就是举行示威游行罢工暴动,而是建设先锋队组织,建设的是地上组织和必须与之相配备的暴力组织[分地上地下](发展群众组织),以及从群众组织中产生的一批又一批的觉悟起来经过考验的无产阶级(发展革命家组织),壮大的过程就是地上地下协同作战的过程,是真枪实弹地去解决处理一个又一个的阶级压迫问题,直到决战时刻的到来。

机会主义者压根不懂融工的目的,对他们来说,融工就是证明自己这个“革命者”正统性的好东西,他们不去思考如何能拥有和中修这一强大的集中统一的帝国主义国家对抗的力量,而是沉迷于影响力。自己都一盘散沙,谈何把工人组织起来?而列宁早已经指出了结束这种闹剧的办法,就是放弃唯宣传论,通过筛选识别来吸纳先进分子,再以政治报为脚手架来训练锻炼组员形成无产阶级革命纪律,在以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来建立地下革命家组织。

正如革命组织必须明确地上和地下的界线,暴力同样需要进行地上和地下的划分。例如组织工人进行护厂,乃至于对抗资本家的走狗,黑社会,警察的时候的暴力,用于在地上进行经济斗争的暴力,由于斗争的形式和主体都在地上,那么久要求在其中不能公开讨论政治,不能暴露背后真正的暴力革命性质。以此为基础建立出地上的经济互助组织,战斗值班小组,以及范围更大的“饭圈”等等。

但是地下暴力呢?正是因为其诞生的宗旨就是明确的暴力革命政治性质,就是未来红军的雏形。地下是地上的精华所在,只有在地上的义务劳动,战斗值班中筛选出来的先进分子,经过考核和地下政治灌输之后,才能够加入地下的暴力组织,通过组织的民主集中制,地上群众组织提供情报和掩护,地下革命家组织研判决策,地下工人行刑队对未明子,蒲城校长这样的反革命分子,反动军警头目进行地下抓捕,审判乃至于处决,只有这样才能够建立出革命的地下政权。如果没有地上的暴力组织,那么革命就会失去新鲜血液;如果没有地下的暴力组织,那么沦落成为又一个黄色公会则是必然,混淆二者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