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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长期作为“左转引路人”的阳和平如今的表现是令人唏嘘的,原来这个老头一直支持的“革命”竟然是向资产阶级投降的“革命”;原来他是站在那个长期压迫剥削群众的政府、法律这边!而这实际上从最开始,阳和平的泥潭派路线就可以说决定了这样的结果。认清真相后革命者们必须划清好界限了,是像阳老登那样投降资产阶级的统治,支持资产阶级的法律来“维权”,还是靠自己用政治报路线在不受反革命破坏的地下建立革命家组织,以领导发展地上群众组织力量去展开夺权斗争。
2、阳和平最近的唤塔攻击向人们展示了他在组织上的无能,长年与余峰、红贝等泥潭派纠缠不清,导致阳和平在路线上已经和机会主义看齐,他们迷信政治影响力,迷信宣传,崇拜自发性,幻想着依靠手工业的小打小闹对抗中修全国性的专业镇压。面对中修鹰犬未明子的渗透与指控,阳和平不但拿不出组织力量摆平骚扰,反而在与未明子的争斗中越描越黑,用剖腹自证的方式维护个人清誉。无产阶级革命必须从地下发展到地上,与资产阶级水火不相容的革命家组织只有在远离中修统治的地下才能发展壮大,围绕地下的革命家组织,在地下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发展出全国范围的地上工人组织与地下革命节点,才能与中修的专业化镇压相抗衡。
向资产阶级国家机器下跪
曾经的“左派”如今却向资产阶级国家机器这个“青天大老爷”下跪,恳求它做出“英明决断”,可以说阳和平的政治生涯已经盖棺定论了。而这一切都不离开其长期从事改良主义的实践。未明子想通过小草事件打击以激流网余峰为首的泛左翼机会主义者,而余峰等人和阳和平是有利益联系的,阳和平跳出来为余峰助威,不惜剖腹自证,正中了未明子的下怀,未明子想借此摧毁阳和平的根基。
阳和平是中修统治下的“点缀”,他没有任何组织力量,阳未之争始终是在中修的眼皮底下的狗咬狗,是逃不过中修资产阶级的五指山的。阳和平和未明子的狗咬狗,甚至连路线斗争都算不上,因为路线斗争是关乎革命存亡的,正是因为路线斗争关乎哪个阶级专政,关乎革命是否成功,所以路线斗争必须是上纲上线、不得含糊其辞的,如马列毛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的路线斗争,如果机会主义者夺取了党的领导权那么革命势必胎死腹中。而对于阳和平和未明子来说不管是谁胜利都不会改变中修资产阶级专政的结果,他们在本质上都有一个共同的主子即中修,就像中修圈养的牛羊或者中修设立的斗兽场一样,两者都是在资产阶级眼皮底下争宠。
法律本身是无法决定哪个阶级专政的,必须要认识到在专政和司法的统属上,专政是高于司法的,资产阶级既然已经复辟夺取政权(而这从来不是依靠法律的),那么就要把这样的阶级斗争的形势以书面的形式确定下来,不仅用它来规范无产阶级,也用它来规范统治阶级内部的成员。 之所以有独立的法院和司法体系,就是因为在资产阶级议政分离的代议制政体中,脱离生产单位进行选举,立法权和行政权分离,而“立法机关一旦剥离去行政机关,势必要求独立的司法机构予以监督”。法只解决是非问题,不解决哪个阶级专政的问题。法律无法解决是哪个阶级专政,法律代表着统治阶级的意志,至于这个统治阶级是资产阶级还是无产阶级,法律本身无法决定。中修的人民代表大会看似具有立法权,其实这只是民主的一面,真正决定哪个阶级专政的,由集中的一面即党委体系来决定,决定资产阶级专政的,由集中的一面即中修法西斯党决定。正因为如此,谈到继续革命,从来强调的都是党内资产阶级,而不是政府内资产阶级、人大内资产阶级。
综上,法律不解决革命与反革命的问题,只有专政能够解决,阳和平想靠法律维权解决未明子,其实反映了两者都是反革命的一方(阳和平曾经是革命同情者,而经过这一事件后他进一步退化)。
泥潭宣传路线的破产
那么,既然要靠代表集中的、作为阶级先锋队的党来进行路线斗争、专政,就要求通过地下政治报路线从一个集中统一的革命家组织开始建起。没有地下工业化革命家组织领导的地上宣传只不过是空中楼阁,而依托地上手工业组织来发展所谓的“地下”是伪地下。长此以往必然走向反革命,手段绑架目的。
事实就是这样,阳和平如今已经成为中修的舔狗,他在起诉未明子的过程中大言不惭地说出:
我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法律上不让说的话不说,不让做的事不做。
领导为我好,要求我删的帖子和视频我都毫不含糊,坚决执行,避免了我可能犯的各种错误。
我也感谢各个平台对我的言论进行的严格审核,使得我的视频和帖子不会犯大错。
很明显这样的话语和马列毛主义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对着中修下跪求饶。而阳和平就是是在告官的过程中也不忘推崇自发性、迷信政治影响力。阳和平给未明子的最后通牒只不过是迷信政治影响力的威胁手段,不仅十分幼稚,而且对于未明子这样的中修雇佣的走狗是无用的。其在“依法维权”的过程中同样不忘推崇自发性,说什么“我相信网友只有经过这种乌烟瘴气的人身攻击,诽谤造谣的过程,才能增强自己辨别是非和区分真假的能力”“我认为只要我把事实讲清楚即可,我相信网友的智慧和分辨的能力。”不过是机会主义者“让群众从改良中认识到局限性从而革命”这一反动言论的翻版,其依然认为资产阶级专政下的群众能像文革时一样有较高的自觉性,否定先锋队的灌输和领导,是实实在在的尾巴主义。
小草事件只是导火索,背后乃是阳和平长期机会主义的实践。阳和平长期和红贝、余峰之流混在一起,难分彼此,难舍难分,共同在手工业宣传-手工业融工的泥潭中打滚。如今我们也看到了余峰背后的激流网和调研小组和阳和平有着比较紧密的联系,阳和平其实就是想当这些融工小组的大后方,他们去黑厂融工调研,写写“调查报告”,他在大后方宣讲传教,吸引青年,最后各个共产主义小组开赴南湖划船,大家友好辩论,阳和平主持公道,就是这些机会主义者“建党”的剧本。现实已经将这些剧本撕得粉碎,小草事件、未明子发难更是扯开了遮羞布,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泥潭路线是多么得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未明子就能让阳和平疲于奔命下跪求饶。
通过地下全国性网络互联地上节点,发展暴力组织必要时铲除地痞
马列毛主义是要看依托组织的力量来实现的,而不是漫无目的地咬文嚼字,吹牛扯皮。在根本上绝不能依靠现有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来获得保障,必须发展地下专政力量,发展革命家组织自己的专政机器,以革命委员会制度为核心,发展暴力组织,逐步实现阶级力量的反转。政治报路线就是这样一个基石使得革命家组织从地下这个政治上离中修最远的地方得以萌芽发展,最终通过工业化融工和全国性地下斗争网络发展到地上,实现地下领导地上。地下是个纲,纲举目张,地下就像植物的根基,没有它植物就无法生长,而地上的枝叶吸收阳光后又会反哺根基。
在建立基层的地上革命工人组织的同时,势必会遇到地痞黑社会、中修基层、资方的阻扰。而像未明子之流(以未明子为代表,全国各地区都会有)作为中修的思想警察,官痞结合,去帮中修干一些中修不便于干的龌龊事的人,势必也会来进行骚扰。暴力组织的搭建是必要的,特别是地下的暴力斗争。
什么是暴力组织可以对比中修来理解,中修的暴力组织包括安保、警察—武警—军队。而工业化融工在地上建立的组织是以革委会制度为基础的,暴力组织的架构是要打破中修公检法等资产阶级专政的臃肿机构的。资产阶级抓捕犯人的流程一般是公安机关负责侦查和抓捕,检察院负责审查起诉,法院负责审理并判决。革委会的经验是公安方面:公安机关的职能不能臃肿而高高在上,未来要依靠革委会成员、经济互助组织成员的暴力值班、扭送流氓来代行一部分公安的职能;检察方面:取消检察机关,检察机关的职权由各级公安机关行使;司法方面,议政合一下做到立法、司法合一,审理案件,都必须实行群众路线,即对于重大反动案件,要发动群众参与限时的集体批判,每位群众都要发话。
在地上地下方面,地上的暴力主要是保卫地上群众组织的“战斗值班”,一开始主要是以维护经济利益的形式隐藏政治目的不喊政治口号,一般起到安保、一部分警察的作用,例如摊子被砸了。更重要的在条件成熟时地下的暴力战斗,例如蒲城运动中对抗警察的暴力斗争,把校长处理掉,这里就相当于防暴警察、武警的作用,而这是由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下秘密行驶的,不暴露暴力行动,做到地上地下隔离。公安职能的逮捕、检察职能的审查、司法职能的审判都会在地下进行。参与地下暴力战斗的人,部分平时也应当被结合到地上革委会中去,相当于革委会的三结合。进行地下执法权的同时,要发动群众进行诉冤、批判(在地上肯定不能谈造反,但是群众早就有对部分坏人自发地不满且在熟人网络里流传了,比如对某个校长不满。)这种工业化融工下的暴力组织,就是新时代的“砸烂公检法。革命家组织扎根于基层,让群众一受委屈想到的不是中修衙门这个“青天大老爷”,而是实实在在能给予他们力量的地上暴力组织、以及某种地下力量,幕后的地下暴力斗争。既然中修做不了主,那就马列毛主义做主,正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而所有这一切必须是在成熟的全国性地下斗争网络的领导下的,而这又是非政治报路线所不能达到的。
阳和平想通过法律手段战胜未明子是很符合其改良主义的特征的。法律不解决革命与反革命而专政解决,而在工业化融工时实施地下专政力量就离不开通过政治报路线建立工业化地下革命家组织,司法与专政的统属,和地下到地上的脉络是一脉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