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可笑可恶的闹剧,软脚虾不可能承担解放无产阶级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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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小草事件闹的沸沸扬扬,机会主义者们的表现,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无力量的最好例证,是机会主义路线下必然出现的结果。性骚扰闹剧是偶然的,但是机会主义组织出现各种问题是必然的,不是性骚扰事件,也会出现融工逃跑、山头主义、融工者猝死等等事件,问题会在手工业融工的整个过程和全部的人身上展现出来,任何矛盾都能成为爆炸的导火索。革命的组织必须战胜这种手工业方式,朝向真正工业化的道路前进。
2.总是一些偶然的小风浪就把机会主义者的小组给掀翻了,这不是什么运气不好,而是机会主义路线这艘破船的必然结果。对地上地下关系的认识混乱所导致的全面溃败下,主要领导人身陷性骚扰风波就要使小组走上死路,澄清事实拿出证据无疑是剖腹自证,不澄清事实,以个人影响力做招牌的三勤三化的手工业小组就要被群众唾弃,要倒闭。未明子能抓住机会主义者的痛点不是他有多厉害,只是机会主义的错误路线下必然产生的以偶然形式出现的破绽漏洞多到想抓不住都难。

曾经在各大左翼群组里以见识广、思想深刻而著称阳和平、余峰等人,最近却一齐陷入了“小草风波”。事情的起因,我们不再细究。简练阐述一下,在激流网内的成员小草,曝出其主要的负责人之一的余峰有性侵和压迫自己的情况,并把事情和组织的内部信息暴露给了未明子和警察。余峰和阳和平则极力反对此事的真实性并力保自身清白,甚至不惜用报警和打官司的方法。看到这里,想必各位同志已经感到了不适和质疑:自称为自己是解放无产阶级的这些人和团体,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丑闻?为什么他们和普通的群众一样,出了事首先关心自己,除了找警察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出现这样的疑问,就说明大家认为余峰等人的做法不像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家应该做的,不是一个顶天立地、呼风唤雨的领导者,而是更像一群在遭到诽谤后急得热火朝天却又畏畏缩缩、优柔寡断的知识分子空谈家。但是,这偏偏就是他们的实质----不配领导群众,甚至不如群众、需要群众来给予保护

而未明子—这个人人皆知的、臭名昭著的官方特务,在这场事件中把自己包装成正义的一面指责余峰的行为。未明子真正的目标是什么?多亏了这个爱炫耀的走狗一直对他的跟屁虫和主子都十分诚实,他说根本不在乎这件猥亵事件的真假,他在意的是在泄露出来的信息中去天津融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这里可以看出来未明子先生是一个自觉的特务。自从吃了中修的铁拳后,未明子即使在口头上也不标榜自己是革命的了,而是彻底变成了一个宣传改良主义的叛徒走狗,作为中修安插的眼线。难道余峰和阳和平这些在口头上说要打倒中修的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他们当然是明白的,不过在他们眼中,他们个人的安危和名誉是要比这个道理更重要的!所有的一切不过从正面和侧面证明了:阳和平和余峰等人所领导的组织,不过是他们为自己截取政治影响力的工具和私有物罢了,而不是属于整个阶级、为整个阶级的根本利益所奋斗的。这种组织,就是小资产阶级的、手工业方式的组织。这种组织不是靠民主集中制来保持组织的战斗力和先进性,不是靠纪律来把成员锻炼成无产阶级的常备军,不是用实打实的力量来为无产阶级夺权。任何一场深刻的历史变革,绝不是只在知识分子自以为全知全能的头脑中活动的,而是排山倒海般地用刀剑炮火粉碎旧势力,是千万大军为达成共同目的齐心协力。一个组织如果仅靠个人权威,不靠成员在自觉共同遵守组织纪律、完成组织工作、维护组织路线的前提下发挥自己的民主权利,那么这些人滋生出与无产阶级革命精神所对立的官僚主义也是毫不奇怪的,脱离群众也是必然的。这就是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在组织内部的反映,只是可惜这些手工业方式的组织似乎完全没有斗志去自觉地进行这种斗争,那么走向机会主义也是必然的。组织内部的官僚主义其实就是资产阶级性质的压迫,放在女性身上,这种压迫也就带上了性别压迫的色彩,所有的性别压迫都是根本起源于阶级压迫的。更不用说激流网等模糊地上和地下的关系、沉迷于合法地上活动了。这些活动不是不搞,但是必须要严格地置于地下活动的领导之下,而且界限一定要分明。这些机会主义分子们整天不离口的原著名言都学到哪去了呢?天天办语音讲座,结果在实践中抓瞎,真是猥琐可笑的书呆子。原著之所以散发出光辉,那是因为在正确的路线下指导了正确的实践。书和文字只是工具,关键是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在想要改变社会的人手中,他学习了就可以积极参与进革命的实践中;但是在那些沉迷于自己学习能力和无聊的脑力消耗中的书呆子们,只会变成他们卖弄和颅内高潮的素材。这些“宣传家”迷信原著,结果最后自己却变成了原著中所猛烈批评的人。这样的组织和路线生来就是要失败蒙羞的、只配当作成功道路上的反面例子的,却还被许多人奉为至宝,由此可见,这些人根本不是在意无产阶级的无权状况,不是为了无产阶级的伟大解放,而是为了自己的娱乐、为了自己在政治活动中的投机资本!散漫、自私、狭隘、分散,构成了这种活动的全部生命!这种组织凭什么能对抗未明子这样的特务和警察?凭什么去带领群众推翻中修?

再说到阳和平,曾经在左派圈中可以说是“导师”级别的人,曾经以抨击托派和公开为文革正名、作为寒春和阳早的儿子而出名。曾经他与未明子有过一次论战,虽然在地上公开的方式是错误的,但还算尚且站在革命的一边。阳和平作为老人,没有能力去参与地下活动,而且身份特殊,想要利用这些条件去进行地上的宣传是可以理解的,可以算作革命的同情者。可是长期混同于这种状态中,以及和那些知识分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慢慢随着时间让他暴露出了机会主义的面貌。其实,阳和平的一生从来没有以一个职业革命家的水平来要求过自己,他也没有向往过那样的生活。看他自己的回忆,更像是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探索世界的游戏,而不是甘愿为革命默默无闻地奉献一生的先锋队。他自以为自己的一生是正确的、完整的;认识是绝对客观的、清醒的;作为一个人是独特的、自由的,却不曾想过正是这种自由散漫的状况让他始终不能算是一个共产党员。随着对小草事件的剖腹自证,打破了他最后的晚年贞洁。曾经历史上被反动派百般污蔑的革命家们,毛主席和斯大林,他们被污蔑和造谣的文字扑到像余峰和阳和平这样的人身上,估计会直接气得神志不清、火气攻心吧!小资产阶级们总是在心中安慰自己:“有时候,不用刀枪也能取得战争的胜利!”可事实是阳和平等人在面对明知未明子是中修特务的情况下,竟然选择依靠反动力量,靠报警和法律程序来保护自己!这难道不是乞求反动力量的庇护吗?小资产阶级们不懂得个体只有融入集体的力量中才会有个体的力量。如果建立了坚强的地下组织,如果无产阶级有自己的军队和武器,还用得着乞求警察吗?只有妄图保持绝对中立的小资产阶级才会这样可耻、软弱地从事投机活动。无产阶级缺乏的是权利,是审判自己内部叛徒、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权利!这种权利不是靠他人的施舍,而是要用刀枪在资产阶级的统治上一点点划开一道道口子!

再说回本次事件的中心人物—小草。
不清楚小草是因为什么动机而加入了激流网,但是从她出卖自己组织的机密,在出事后慌不择路地找到未明子,并以自己所知的事情作为换取未明子庇护的筹码全盘供出这次事,就足以判断她是一个完全的投机者了,她的本质和余峰等人一样,都是把个人利益放在组织利益之上的人。一个组织只承认民主而不承认集中,不用纪律去要求和锻炼成员,在这样的路线下出现小草这样的下属和余峰这样的领导是奇怪不了一点的,他们是在这个手工业路线下的必然结果。小草和阳和平等人一样,毫无力量,东躲西藏。即使是逃到未明子那边就安全了吗?未明子还兴奋地说:“听说是个美女,你们可要把持住”小草的行为,不过是和现实中资产阶级统治下的卖淫是一样的,是政治卖淫,她所做的不过是从从一群狼中逃到了另一群狼中。小草的行为丝毫没有对女性的解放有帮助,相反,是不愿意团结起来去用暴力争取权利的表现,是物化、奴化女性的表现,把自己的自尊当成了换取庇护的资本。小草虽然是一个受害者,但也是一个叛徒。她向我们证明了,旧的手工业式的、知识分子兴趣小组式的、没有职业革命家组成的组织是多么软弱无力。请同志们好好想想,如果有了纪律严格、组织成员都理解组织路线并自觉遵守、地上地下严格分离、建立了打架武装队伍的组织,会允许余峰这样的官僚主义蔓延吗?会允许未明子这样一枚中修的小小棋子放肆吗?会让像小草这样被侵害的同志整天寻找庇护、不相信自己组织的力量能帮自己伸张正义吗?这就是无产阶级的专政啊!余峰等人背后的手工业路线,才是我们要批判的对象。女性不能顶半边天,就和无产阶级无权一样,都是因为没有组织起来啊!没有得到锻炼和启发啊!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会用自己的地下法庭审判余峰和未明子,会用拳头和棍棒狠狠地揍他们,让他们不能再从事蛊惑和危害无产阶级的事情。这样才是帮无产阶级和千万被压迫的人民解决问题的正确途径!

机会主义者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机会主义者的,也不是能靠几篇文章就可以打倒机会主义的路线,而是要与他们针锋相对,用实际行动去反驳他们,这就称作斗争。我国革命正在经历一场阵痛,但是这场阵痛一定会诞生出一个健康强壮的孩子,他吸收了以往的教训,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这个朝气蓬勃的孩子就是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

最后以恩格斯先生的一句话作为结语:“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纷纷争先恐后地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做蛛丝一样轻轻抹去,只是在万分必要时才给予答复。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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