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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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民主集中制要求统一的阶级立场,除了无产阶级立场以外不存在非对抗性统一的阶级立场,于是无论是军事、经济、生产、政治,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建设就绕不开。同时,民主集中制不仅是对外部敌人的组织力量、战斗组织,更是对内部机会主义这一敌我矛盾的依靠。没有民主集中制分清机会主义倾向和机会主义,对敌人和错误的同志无法分清,实际从没有人到有人也不存在。所以地下组织从无到有建设民主集中制划清界线有着走向胜利的意义。
编者按2、组织建设不是做物的工作,而是做人的工作,组织关系的背后是政治挂帅下活生生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修的组织制度事实上是窃取了中国革命的后成熟的组织经验,但这样的组织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下也只在上层活跃,对于基层组织的结构则完全无法调动起来,因此这样的组织形式完全可以由当代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所掌握,并最终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机会主义者将组织与政治分割开来,说什么组织越成熟,人就越反动,完全给自己爬行状态下的手工业小组开脱,指望松散的组织状态可以完成革命,无异于痴人说梦。
大群日报月刊的工业化成果显著,机会主义者的手工业组织羸弱不堪,这样形成鲜明对比的事实是摆在眼前的。机会主义者为了污蔑大群为自己的手工业路线辩护(也就是出于政治投机的目的),攻击大群的纪律和成果是只抓业务,纪律的组织挂帅,并宣称机会主义者的手工业组织则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其手工业也不过是小小的缺点(甚至找借口为手工业是专注于搞“政治挂帅而必然减少组织建设的结果),机会主义者称这种虽然有手工业缺点的路线总比纪律虽强但组织挂帅的路线强。
但事实上,机会主义者论调是狗屁不通。所谓脱离政治的组织问题是根本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的,机会主义者的手工业组织形式反应出的正是其挂的是机会主义路线的帅,而建设一个工业化革命家组织则是无产阶级政治的要求与结果。
一 能存在“资产阶级政治+无产阶级组织纪律”吗?–以苏修计划经济为例
机会主义者攻击远山同志是不谈组织的阶级性,但这样做的人恰恰是机会主义者自己。机会主义者眼见大群的工业化成果和纪律严明,便十分不聪明地胡搅蛮缠称:大群是只抓纪律,虽然纪律上跟布尔什维克一样严格但实际上是修正主义的政治(或者是只抓纪律的林彪主义),于是机会主义者把政治和组织进行割裂,政治是政治,组织是组织,崇拜手工业的组织不影响我们是马列毛主义革命者。机会主义者不聪明的将政治与组织割裂开,但其又必须这么做,因为不这样就无法使机会主义者的手工业跳蚤变为工业化革命家组织的龙种。
但现实中真的存在政治与组织各是各的互相割裂的现象吗?
不妨看看苏修的计划经济。苏修的计划经济,号称并从表面上看是工业化的、计划化、全国一盘棋、高度统筹协调的、纪律严格的,但其政治是苏修走资派掌握。这个现象按机会主义者的观点似乎能自洽,政治是政治,组织是组织,苏修变修了不影响其组织上仍然是高度计划统筹的。但苏修的这种组织真是如此的吗?
打机会主义者脸的是一位研究苏修计划经济的资产阶级学者 斯蒂格利茨。在其书 社会主义向何处去 中比较真实的描绘了苏修计划经济的实际组织运转情况—完全与组织割裂政治的想象相反:
他这本书的基本观点是:由于信息传递矛盾的基本问题(信息传递受阻,信息不对称等),计划经济必然最终败于市场经济。他的理由是,计划经济的制定者不可能对基层的了解比基层的执行者更多。基层为了便于完成上级指定的生产任务,就会尽量地夸大生产中的困难,千方百计掩盖和保留基层的生产实力。上下级之间的博弈导致了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效益的欠缺。
作为资产阶级学者,其研究当然是不谈政治与阶级的,但为什么就单纯、纯粹地从组织形式的角度,苏修的计划经济会出现如此现象?资产阶级学者一贯的冒充为全人类立场,将苏修计划经济的失败说成是抽象的单纯的计划经济的组织形式的失败(这又是一种组织与政治的割裂观点了),但显然这种论调是经不起推敲的。
比如举正面例子–红军、解放军的作战。红军又师也有连,有区一级的部队也有县乡一级的部队,有正规红军也有赤卫队,从组织形式上,红军也是工业化、统一计划的,可以说与计划经济类似,但红军、解放军成功的战胜了反动派,军队中不论上下级,不论掌握信息的多少,都是奔着同一个目标而不是苏修计划经济中的“猫鼠游戏”;在红军中也有为自己一级考虑的少数机会主义分子,但他们会被清除出去,但在苏修计划经济中这种现象已经成为了一种主流。
有人会说军事不是经济,那不妨就再以资本主义的生产为例。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是一种社会化的大生产,从组织形式上,工厂的生产是严格纪律的,是协作的流水线,这也可以说是一种计划性(与封建自给自足而言)是一种工业化,但实际上资本主义的这种社会化生产的运转却又是极畸形的、“痛苦的",极低效的、混乱的、内斗的。为什么?因为社会化大生产的形式被极狭隘的限制于资产阶级利润挂帅的利益下运行,利润挂帅就是资产阶级的政治,资本主义的流水线和纪律是由棍棒暴力、物质刺激运行出来的。
于是苏修计划经济,包括赵修宏观调控为什么不能调节生产过剩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没有不存在政治的组织形式,“同样的一项制度,中修实行下去就是形式主义标杆,马列毛主义组织实行下去就是清晰化组织工作的利器。”红军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实行无产阶级民主集中制,因此红军的计划统筹就是奔着同一个目标的计划,苏修的计划经济是利润挂帅是以大小走资派利益为出发点,哪怕有计划有统筹,也不过是争夺利益的一种形式,做不到真正的或如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一般的组织水平与纪律水平,苏修中修的计划经济的形式甚至不能使生产符合走资派的整体长远利益,剥削阶级做不到也永远做不到这一点,这是因为这个阶级的本性所决定的。
任何组织形式的填充物都是人,都是在按照一定的阶级的政治下运行的,中修的组织里填充的都是受雇于资产阶级的无产者和少数资产阶级中聪明的大脑,而马列毛主义组织中填充的是革命家,中修组织运行是在资产阶级的原则下进行的,马列毛主义者的组织和纪律在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下运行的。马列毛主义的组织和中修的组织有什么区别?似乎形式上没什么区别,似乎中修的党章也写民主集中制,但其中填充的人不同,而这就是问题的全部,同时正因如此,马列毛主义的组织就是比中修的组织有力量,马列毛主义者就是能达到中修及其一切剥削阶级永远达不到的组织水平和纪律水平。
机会主义者攻击大群是纪律太严格的组织挂帅,是严格纪律的农奴主义,但显然的是大群的这种纪律不是靠资本主义公司的物质刺激维持的,也不是靠赵修军警的暴力所维持的,因此大群展现出这种工业化水平、纪律水平就只能说明一点,大群就是无产阶级的政治挂帅,如果没有无产阶级的政治挂帅,大群根本做不到这种水平。反过来,扒开机会主义者“组织挂帅”言论的遮羞布,机会主义者如此的迷信并“深爱”着毫无纪律毫无义务劳动的手工业组织形式并把手工业上升到组织路线高度–小组阶段论,这反应的不是匪夷所思的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这只能反应的是机会主义者的组织是机会主义路线挂帅,是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投机散漫习气挂帅。
二 拥护无产阶级纪律、组织原则的人是我们的朋友。拒绝无产阶级纪律、组织原则的人是我们的敌人
上文说到了政治与组织的关系,即政治是核心组织是形式。由此的推论是“在没有马列毛主义者的情况下,谈武器是没有用处的,即使是马列毛主义的武器也只能被敌人占领。在有马列毛主义者的情况下,谈论组织和制度这种无产阶级的武器就是极为重要的,因为马列毛主义的组织和制度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是决定先锋队理论能否落到实处的关键。”
这个推论已经成为了极现实的问题。蒲城运动中,赵修战胜了群众,赵修的力量从何而来?印度的人民战争星火燎原,为何赵国却没有爆发革命?
机会主义者拿胡诌的随手拿来的话来应付这些话题。其认为赵修的红皮似乎还能忽悠群众,因此群众没有觉醒,赵国没有爆发革命是因为阶级矛盾不够尖锐群众不成熟等等。
机会主义者错误的考察了力量的来源。赵修的特色思想不是其力量的来源,其力量在于其阶级的组织程度。蒲城运动包括一切自发斗争失败,正源于群众没有组织起来操着简陋的武器松散的组织水平高的赵修进攻。比如赵修是如何瓦解汕尾美团工人的罢工,是靠调配全国的其他地区的外卖员去汕尾,而汕尾的骑手是孤立的松散的,面对赵修有组织的进攻和调配只能束手无策。但是赵修的组织必然又是建立其阶级基础上的组织,这决定了赵修的组织水平不能够达到无产阶级的组织水平,因此赵修又是一只无力量的纸老虎。比如赵国的基层组织,赵修想尽办法想要掌握基层,搞了网格化这种快接近保甲制一样的货色,但无论赵修如何折腾,其对于基层的掌握也只能达到敷衍式的掌握。这不是因为赵修不想而是赵修做不到,赵修正是由资产阶级的组织方式组织起来的,任何组织都被限制在极为狭窄的范围内运行。
机会主义者同时说着一堆继续割裂组织与政治的废话,赵国是资产阶级专政所以革命者要推翻赵修,这个政治任务没有错,但问题是怎么推翻?除了组织的武器难道还有别的东西?政治影响力吗?马列毛主义者要推翻赵修,而且是坚定的不像机会主义者那样投机摇摆,推翻赵修的政治就意味着要建立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就意味着要尽快的将这个组织此从工业化雏形的水平提高到赵修也达不到的高度,马列毛主义者投身于这项任务并全力推进这个任务的实现,这难道是忘却了推翻赵修的政治吗?反过来说,为了实现推翻赵修的政治,不在列宁政治报路线下建设革命家组织有怎样能够实现?
最后就以斯大林同志所引的一句话送给反对林彪主义的斗士机会主义者吧:无产者喜爱党的纪律,无产者在他还是孤零零的个体时是没有什么力量的。他的全部力量都是从组织中汲取来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在指定的任何岗位上都履行自己的职责,自愿地服从那贯穿在他的全部情感二号全部思想中的纪律。而知识分子(其实不限于此,所有机会主义者都是),他服从党的纪律是很勉强的,是迫不得已的,而不是出于自愿的。他认为纪律只有群众才需要去遵守,而上等人物(自然包括以投机为目的的人)是不必遵守的。他们蔑视党的纪律,嘲笑党的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