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辟分子镌刻的“忠诚”神像—电影《牧马人》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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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此文所介绍的《牧马人》这部电影,本质上就可以归结于一句话:革命有罪,造反无理;资本无罪,复辟有理。只要是有利于污蔑无产阶级专政的桥段,一定要坚决设计;只要是有利于给资本主义复辟造势的桥段,一定要矢志不渝地创造。官僚资产阶级这个扛着红旗反红旗的东西,为了尽力混淆视听,就尽让自己那帮御用文艺走狗创作这种大毒草。还有啥好说的?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会给资产阶级反攻倒算的反革命行为予以最后的清算。
2、此电影是经典的伤痕文学外加民族主义,是一个大毒草,里面讲阶级,却拿血统论来进行抹黑阶级分析,无非是又一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电影罢了,资产阶级只让无产阶级看到符合资本主义路线的,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权力在资产阶级手上,表达的权力也在资产阶级手上,就是如此。

电影《牧马人》,是“御用导演”谢晋在资本主义复辟后拍摄的诸多影片之一,比起他那因污蔑社会主义运动、污蔑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而著称的大毒草《芙蓉镇》,这部《牧马人》则更侧重于为“拨乱反正”的统治当局大唱赞歌,“劝导”群众要继续“听党话、跟党走”的所谓优良传统。

影片主要反映青年许灵均在下放牧场后如何在建国前三十年历经时代动荡,仍然在众多好人帮助下得以成家立业,能够坚决拒绝来自资本家父亲于数十年重逢时发来的“糖衣炮弹”—许诺以继承人的身份地位,最终与妻儿老小坚守岗位,确立终身扎根牧场人生目标的“励志”故事。

污蔑无产阶级专政是影片的主线。男主人公许灵均出身旧社会大资产阶级家庭,薄情寡义的父亲在解放战争末期随反动派残余仓皇逃窜,留下年幼的男主孤身在大陆生活,随后用几个片段交代了他因自己家庭的资产阶级出身而遭到不公的对待,万念俱灰下回想起了党的教育、恩情,决心好好地活下去。昔日在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起了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政权,使得贫下中农、甚至像许灵均这样资产阶级出身的孩子都得到了社会主义教育。而影片的恶毒之处就在于,把许灵均这种只是有资产阶级家庭背景,但愿意接受无产阶级专政,愿意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新人,塑造成了敌我矛盾的打击对象,全然无视了如何正确人民群众内部矛盾的革命路线方针,用这样颠倒黑白的方式来达到他们污蔑群众运动的险恶目的。当影片的时间线进行到文革时期,影片的创作者更是竭尽所能地发挥“保造不分、大搅浑水”的反动派本色,再次“上纲上线”地挑起许灵均的家庭出身,要求将他拉去批斗,幸得一些看不惯“暴行”的热心群众,用生产活动的紧迫性作要挟才成功带出男主逃离这等“厄运”。走资派不敢明着给自己伸冤,便有意捏造了一群名为”朴素善良、“实则不知好歹的群众,实际上是在继续矮化革命群众。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是无产阶级专政与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斗争的新高度,因此招来了复辟分子歇斯底里的污蔑,他们将路线斗争歪曲为对某个人的人身攻击、“集体迫害”,影片中体现为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人带“高帽”,贴“大字报”,最后也在文革结束后,摇身一变以“组织”的名义一次性地给许灵均补发了工资,让其家中稚子说出“我也要当老右”的台词,试图说明这场运动与阶级斗争的荒诞。如果说一定有谁要被批斗,那就是如影片创作者这类企图转移斗争大方向,扛着红旗反红旗的复辟急先锋,他们如此无视历史逻辑,乃至戏剧逻辑地编排如此一出“荒诞剧”,咬牙切齿地把革命运动贬为“彻底的灾难”反倒是给广大无产阶级上了生动的一课,当阶级斗争发生时,反动派必然会撕下往日温情脉脉的面纱,转而手脚挥舞屠刀,喉舌竭力嘶吼,因为这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同时在这部作品中,可以得窥反动当局数十年来一贯的反动逻辑。还是在上文同一桥段,用社会生产,公有财产的受损要挟群众运动彻底“让步”,这就是很典型的“群众运动不能破坏社会生产”论调。此等逻辑是相当可笑的,历史上的革命发生时,势必会在一定时间内破坏旧社会的社会生产,但是当革命完成,新的生产关系被确立,新的上层建筑建设起来,生产力自然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也正是历史唯物主义中,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自然,社会主义的群众运动,为了破除资产阶级法权的残余,为了解放革命的阶级本身,进而解放服务于广大人民的生产力,在与走资派斗争过程中必然会发生损失,因为走资派往往也在通过破坏社会生产来试图迟滞革命者的行动,但无产阶级革命者明白一件事,我们不仅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更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者既然要建设一个新世界,就会选择在夺权过程中保护重要的生产资料,将其转化为新上层建筑的经济基础。

回到影片,之所以要设计这样的桥段,恰恰是要反证并歌颂热心于维护生产秩序,维护“国民经济支柱”的楷模形象,这类人的典型代表就是周恩来、王进喜等,为什么要歌颂他们呢?因为此类“热心人”往往拿着生产秩序说事,要叫停群众运动,给众多掌握生产资料管理权的走资派作保。故而,设计这个桥段的隐喻水落石出了,上述“热心人”自然就是那些帮助、维护男主的好群众,应当“歌颂”。而得到了保护的走资派自然就是那个无辜,坚毅的男主“许灵均”。总结起来,这套反动的逻辑就是,“生产力要发展,社会要进步,离不开众多“矜矜业业”的干部,而该死的阶级斗争把这一切都毁了”。如今,在这些“矜矜业业的干部及其后继者”的统治下,无产阶级极度赤贫且无权的现实处境已经彻底说明了一切。

要甘当“清贫家奴”,绝不能当“洋奴”。如果只是为了污蔑无产阶级专政,那这部片拍到一半就可以结束了,但剧作者尚有介事地在影片后半段上演了一出穷儿子与富爸爸重逢的戏码,则暴露了这些复辟分子矛盾与反动的世界观,要无产阶级为国内外“老爷”一同卑躬屈膝,但需切记维护本国“老爷”的利益是第一位的。前段时间,这部电影里男主与女主从阴差阳错到忠贞不渝的婚姻再次引发了热议,许灵均父亲作为当局新座上宾,有意在和儿子重逢时带他体验了“人上人”花天酒地的生活,而许灵均却一刻也没有忘记那千里之外的“糟糠之妻”“回到在牧场的小家,为伟大的祖国建设“四化”就地扎根”这是男主在拒绝资本家父亲许诺后内心独白呈现的概括。本片有意呈现出这么一对作风淳朴、热爱故土的群众夫妇,殊不知,恰恰是对当权走资派政权最大的讽刺,数十年前反共反人民的老反动派在新反动派邀约下重新回到了这片土地,在恢复了资本主义所有制后一起骑在广大劳动人民头上,而许灵均夫妇在面对家中稚子对物质条件匮乏的嘟哝抱怨时,也只能用“骨气”、“忍耐”这样的词句安慰孩子;面对拥有巨额财富的父亲,也只能用“国的命运,也是家的命运”来挽尊。

《牧马人》是八十年代的影片,面对本国与日俱增的贫富两极分化,影片创作团队选择了让主人公面对镜头讲出这样的台词,就是要让广大无产阶级要甘于“清贫”,要忍耐新老权贵的剥削,要为“伟大祖国”的四化建设流干最后一丝血汗。“安于清贫”从来就不是无产阶级的优良品德,反动文人也休想将这种思想上的枷锁强加于我们。什么是无产阶级的无产阶级面对艰险的处境,毛主席教育革命群众:”与天奋斗、与地奋斗、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片中好干部当初对许灵均讲的那句话,“要相信群众,相信党”,但事实是,革命先辈为之牺牲的新中国,如今已然变了颜色,而走资派还继续试图以“党”的名义对群众发号施令,要求群众继续乖乖接受自己领导,不可以一股脑投入到外部资产阶级的怀抱,殊不知,失去领导权广大无产阶级到哪都不会有本质差别。但令人忍俊不禁的是,扮演女主角的演员,在镜头前说出要甘于清贫、热爱国土,多年后自己就改了国籍,投入到了美帝国主义的怀抱。

许灵均在故事最后回到了牧场家人身边,完成了一出忠诚于“小家”、忠诚于“大家”的演出。但发生在繁华都市到边疆牧场的阶级压迫仍在本国每一寸土地上演,这就是服务于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文艺路线。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什么是应该歌颂的?是劳动人民创造了这个世界,并作为历史的主人公、作为国家政权的主人,将生产力发展的成果造福于广大人民群众,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以民主集中制·原则实现的”大民主“;什么是应该唾弃的?正是如本片那样,污蔑群众运动与革命路线相结合,污蔑人民群众亲自参与组织管理政权的践行,为一小撮资产阶级法权的既得利益者唱赞歌的无耻行径。

无产阶级革命者的文艺路线,首要需认识到艺术的阶级性,要理解无产阶级的文艺作品要反映本阶级的所思所想,尊重艺术创作的客观规律,只有这样,文艺领域的”为人民服务“才不是一句空话,事实也证明,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文艺作品,根本发不出自己的声音,还要被一群服务于资产阶级的反动文人以”自己“的名义为统治者歌功颂德,这是因为资产阶级为了实现统治,将无产阶级在社会上重新打回了原子化状态。然而,当无产阶级群众重新组织起来,在正确路线下组织起来,使得他们/我们重新获得了改造自然、获得政治权力的主客观条件。现如今,本片主创那样颠倒黑白的历史观已然被揭穿,但”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唯有暴力斗争!才能使无产阶级的红旗重新飘扬;唯有实现无产阶级专政,才能使被颠倒的历史得以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