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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社会就是人与人关系的总和,医疗的关键是为哪个阶级服务,资产阶级把医疗变成了只服务资产阶级和另一个剥削压迫无产阶级的产业,而无产阶级想要改变现状,就需要依靠组织,甚至只要取代中修在基层的统治,地上组织的医疗部分很快就能给无产阶级带来好处。
2.医疗领域作为一项社会生产生活活动,必然受到生产关系的制约。倘若工厂无法摆脱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剥削生产,医生便无法获得充足的药品和医疗工具以对抗疾病;倘若医院不能彻底摆脱上下级层层剥削的关系,基层医生也只能在压迫劳动下耗尽心力,而无法治病救人。唯有马列毛主义下的医疗领域才能得到真正解放!
自2021年起担任联合健康保险执行长的布赖恩·汤普森,于当地时间2024年12月4日在美国纽约市曼哈顿的纽约市中心希尔顿酒店入口外遭枪击身亡。
这场当街枪杀案并没有引起恐慌,反倒激起了一片赞扬之声。美国的医保制度苦民久矣,高昂的医疗费用和荒谬的拒保借口使得普通民众获取医疗资源成了一种奢求。医疗技术高度发达的美国,在高收入国家医疗质量评估中仍然排名末位,这当然不是医学技术不足的问题,更不是个别医生的品德问题,而是资本主义的顽疾。
无独有偶,自去年12月起,大量原研药退出中国市场,未来在国内通过合法途径恐怕只能买到廉价劣质的仿制药了,这对无论是参与临床工作的医生还是急需救命药品的病人来说无疑都是重大的噩耗。原本能进行的手术因为缺乏相关药物而无法进行,病人买不到原研药只得铤而走险购买走私药品,这自然也不是医学技术或是医生个人的问题。
无数案例告诉我们,没有超脱于阶级立场的“医学”,只有生活在阶级社会的医生。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没有人能遗世独立,全然不受阶级立场和社会意识形态的束缚。即使是被蒙上无数崇高赞誉的“白衣天使”们也是如此。
其实在中国古代,“医生”的形象还远远没有今天那样“高尚”,《笑林广记》中专门记载了数十篇医生的笑话:
樵夫担柴,误触医士。医怒,欲挥拳。樵夫曰:“宁受脚踢,勿动尊手。”傍人误之,樵者曰:“脚踢未必就死,经了他手,定然难活。”
冥王遣鬼卒访阳间名医,命之曰:“门前无冤鬼者即是。”鬼卒领旨,来到阳世,每过医门,冤鬼毕集。最后至一家,见门首独鬼彷徨,曰:“此可以当名医矣。”问之,乃昨日新竖药牌者。
看来,打着“悬壶济世”名号、据说拥有数千年历史传承的中医在劳动人民眼中的形象不过是一群治病本领全无、手下冤鬼无数的神棍罢了。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告诉我们,“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如果说欧洲封建社会中的那些“神圣光环”的本质是“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的话,那么在中国对医生的崇拜则完全是社会主义改造的遗产。
“告诉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生,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毛主席发出的六二六指示振聋发聩。正是因为医疗工作者们响应了“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革命号召,投身于服务劳动人民的革命事业中去,才把“医生”名号上的污秽洗净,得到了人民的信赖。正是有着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制度的基础,医疗工作者们才能在这样的社会关系中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而到了今天的中修,医生掌握再多的专业医学知识,也不能为劳动人民的健康服务,而只能为医院的利润服务,这就是医学的阶级性。
相较于产业工人来说,医疗工作者无疑是不那么具有坚决的革命性的。他们依托于体制的“铁饭碗”,掌握一定的专业知识也使得他们不会被快速淘汰,细微的升职机会和潜在的灰色收入无不诱使着这些“白衣天使”们躬身做资产阶级的忠实奴仆。但我们知道,在少数光鲜亮丽得到晋升的天使背后,还有无数堕入十八层地狱的人们,我们更是已经见到无数医护讨薪的案例,昭示着各行各业无产阶级,从产业工人到脑力劳动者的自发斗争正如野火般肆意延烧。倘若这些自发斗争的人们能被一支先锋队有效组织起来,中修的崩溃便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