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和红卫兵大串联——两种人口流动,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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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资本主义下的人口流动,往往是服务于资产阶级的。人们售卖着自己的劳动力和青春,在一切悲剧故事中,往往出现着一方因工作去外地,而和家人、妻子离居数年的事情,无产阶级不再是他自己生活的主人,而只是资本主义公司里的螺丝钉。这和毛泽东时代那种,一人调走工作、保障全家安排过去、分配工作和住所的时代完全不一样了,这就是因为政权发生了变化。过去法律和军队保障无产阶级的利益,今天则去保障资本家的利益,就是因为政权不在了。无产阶级要时刻牢记,只有夺取政权,才是今天一切斗争的根本。
  2. 两种长途奔波,一是为谋生计而被迫留下老小背井离乡外出自卖的廉价劳动力,二是为共同的社会事业以主人翁的身份串联革命,同样是无产阶级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处境和地位。全部的差别只在于两个不同的阶级专政,在资产阶级专政下,无产者只能像牛马一样被不能生存下去的威胁驱赶到资产阶级的剥削工厂里做奴隶劳动,而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无产阶级则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愿望自己的需要安排自己的流动,并始终以主人的身份改造自已的世界。

春运是赵国人流量高峰的奇特景观。每到这个时候,在外奔波归家心切的人们就为了抢票回家心急如焚,而资产阶级就在其中大肆盈利。2024年春运1月26日到3月5日共计40天内,全社会跨区域人员流动量完成842174.8万人次,而在今年即将到来的春运中我们也会看到新的增长。仅对这个数字按每个人进行一次往返行程来做粗略的对折计算,赵国最少也有4亿劳动人民背井离乡在外被资产阶级压榨,并留下相应数量的留守儿童、空巢老人在家中受着另一份苦。但是这对资产阶级来说却是一件美事,外来打工人员不仅使得他们能在平时不断压低工资,还能在交通运输本身上大赚一笔,春运产生的利润至少上千亿。与这种资本主义奇观产生鲜明对比的,则是社会主义时期的另一种人口流动高峰——红卫兵大串联。 红卫兵串联的人流量已不可考,但是仅井冈山一处就先后接待了红卫兵100万人次。参与串联的红卫兵,车票食宿都免费,但是反而有大量红卫兵放弃乘坐交通工具,徒步艰苦跋涉,为的就是把交通资源让出来,为国家节约成本。从春运和红卫兵大串联,我们看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右派分子总爱用资本主义的人口流动来证明“自由”和“繁荣”,事实怎样呢?资本主义社会为什么需要人口流动?这就是因为资本主义发展的不均衡性,资本主义社会总是一些地区资本过剩面临用工荒,另一些地区却有大量失业工人找不到工作,所以,招外地工就是沿海很多工厂的主要劳动力来源。 如果不能通过人口流动来保证这一劳动力补给,则不能用劳动后备军作为威胁来不断压低工人工资,疫情期间中修防疫政策的破产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人口流动的“繁荣”背后,其实是无产阶级四处奔波做牛做马的噩梦。

除此以外,人口流动产生的交通利润本身也是资本家们的饕餮盛宴。在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资产阶级如果没有交通方面的盈利,已经无法存活。中修在面临经济危机时,为了消耗掉过剩的工业产品并缓解失业问题,雇佣了大量工人兴修大量基建工程,这主要就是交通工程,这也是为什么赵国成为了“基建大国”;但是,因为这些基建都是运用借贷资本投资的(例如银行贷款),而它们本身又仅仅是为了消耗掉工业产品而修建,其生产与使用价值严重背离,修建出来的高速和铁路等等往往用处不大,于是其盈利完全无法抵偿投资所产生的债务,原本的经济危机没有消失,而是转化为了债务危机。2023年4月,贵州城投债暴雷,贵州省的债务规模达到1.25万亿元人民币,而2022年的GDP总值也仅为2.02万亿元,负债率高达61.8%,在全国31个省份中排名第二,仅次于青海省的84.3%的负债率。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人口流动才被中修看作“续命灵药”——只有人口流动提振了高速公路、铁路的消费,才能勉强挽救债务危机。 到了节假日和春运前后,车票机票价格疯涨,人们为了抢票挤破脑袋,期间黄牛倒卖的现象横行,无产阶级只能任人宰割。人口流动根本不是“自由”和“繁荣”的表现,它恰恰反映了资本主义的社会危机,反映了无产阶级被狠狠压榨的现实。

并且,资本主义的人口流动是盲目的,无论是外出打工还是出行旅游,国家并不给安排食宿,外来人口居无定所,这一来又为资本家们割韭菜留下了市场,二来又造成许多民生问题。 外出打工工人的老人孩子都留在老家,留守儿童、空巢老人等一系列问题便涌现出来。2020年,赵国全国共有农村留守儿童4,177万,城镇留守儿童2,516万,而空巢老人数量截至2021年末更是超过了1.3亿。这些老人儿童的抚养赡养问题都得不到解决,于是心理生理上都普遍出现问题。而打工人漂泊在外则受着另一种煎熬,他们支付不起高额的住宿费,就只有睡公园长椅、桥洞、烂尾楼。随着这些混乱的民生问题出现,社会犯罪率也逐渐上升。

各种铁路公司、航空公司、以及春运买票APP,因为占据了垄断地位,所以通过各种手段来谋取超额利润。 2024年6月15日起,京广高铁武广段、沪昆高铁沪杭段、沪昆高铁杭长段和杭深铁路杭甬段4条热门高铁线路票价拟涨,涨幅最高达20% 。面对票价上涨,消费者们不得不接受。《京沪高铁2024年半年度报告》显示,2024年上半年,京沪高铁营业收入达到208.62亿元,同比增长8.21%,而这些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而在买票环节,也处处存在陷阱。例如去哪儿旅行APP,用户点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众多套多,他们以十分隐蔽的包装使用户以为它们就是正常车票,实际全部高于车票的原价,而用户要找“原味票”竟然半天都找不到,因为“原味票”在一个角落里被折叠起来了。总而言之,资产阶级的统治伸到了居民生活的每个环节。

与此相对的,社会主义的人口流动则是按计划流动。社会主义的发展不存在资本主义那样不均衡问题,一些地方的企业迫切需要另一些地方的工人的现象也就会大大减少。 就拿城乡关系来说,在毛主席时代70年代开始,粮食问题逐渐越过温饱线,在农村集体经济的组织下,农村剩余劳动力就开始转移向工业产业,搞起了农村工业化,公社办的农产品加工厂和农机修造厂,吸纳了大量农村劳动力。在农村工业具备一定规模的基础上,还搞起了农村城镇化,以工业园为中心,修建起住房、学校、医院等等居民设施,这些农村新城镇吸纳了大量农村人口,农民们根本不需要背井离乡去城里打工。而改革开放以后,农村集体经济被解散,农村工业企业也就走向破产,农民才不得不涌入城市打工。当然,在社会化大生产的条件下,人口流动也是必然的,社会主义的工人也可能因为建设需要被调往外地,但是他们调往外地则会分配到新的住处,家人也能一并转移过去,国家能为孩子在新的城市安排教育,为老人安排住所,爱人也能分配到同城的单位工作,而在原本城市的住房,则能分配给其他有需要的工人。通过这种统一调节,实现灵活的、有计划的流动,各种民生问题也就都能避免。逢年过节时,工人们不必再回老家,因为他们的家人一直都陪在身边。更进一步地,在家庭消亡的大背景下,节日庆祝活动也更倾向于社会活动而非家庭活动,人们更倾向于以战友为“亲人”,以工厂为“家”,此时他们过年回不回家也不重要了。

右派分子总爱攻击毛主席时代的户籍制度,说当时的人们没有外出的“自由”,这既是对资本主义人口流动的罪恶的掩饰,也是对社会主义人口流动的成就的污蔑。我们知道,阶级社会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自由,对无产阶级来说,资本主义的人口流动只有被剥削的“自由”,而社会主义的人口流动则是政治挂帅的自由、造反有理的自由。文化大革命期间的红卫兵大串联就是社会主义时期最伟大的人口流动潮流,这种程度的流动是任何自称“自由”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不能设想的。 红卫兵大串联是为了实现造反派力量的联合,为了组织群众,为了壮大无产阶级的阶级力量。1966年开始,北京、南京、上海、成都、武汉、广州、长沙等地开始向其他地方辐射分流,工人和学生离开单位参加大串联,引发了全国范围的客运高峰,长途汽车、内河船只、海运轮船、火车满载,一时在群众的革命热情下,限载100多人的火车车厢甚至装载到200-300人,茶几上、行李架上、座椅下、椅背上、过道里挤满了乘客,连厕所里、车顶上都有人。参加红卫兵串联的,会分配到革命专门的车票餐券,交通食宿都是免费,这就是为了清除贫苦群众搞革命的障碍。

在这种背景下,群众为了给国家减轻交通负担,并且为了避免阻碍正常的交通运行,不少红卫兵组织主动放弃乘坐交通工具,选择步行串联,他们长途跋涉,发挥了红军长征的精神。这种景观是社会主义社会所特有的,因为无产阶级是国家的主人,他们为国家节约,也就是为自己节约。 毛主席在注意到这一典范后,鼓励步行大串联。1966年10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红卫兵不怕远征难》,号召全国学习大连海运学院革命学生的革命精神:

大连海运学院的革命学生,不坐火车汽车,徒步行军进行大串连,这又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创举。我们衷心祝贺这些革命学生长征演习的胜利,并且希望各地的革命学生,在自愿和可能的条件下,也这样做。
毛主席说:“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从大连步行到北京的学生,根据毛主席的教导,边行军,边学习,边宣传,边做群众工作。他们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宣传党中央的十六条,把毛泽东思想的种子传播到沿途的城市和乡村。群众称赞他们是“毛主席的忠实红小兵”,“老红军、老八路的红后代”,“毛泽东思想的宣传队”。
这些步行来京的学生,像解放军那样,坚决遵守毛主席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向群众学习,为群众做好事。他们每到一地,就访问老工人和贫下中农,听革命前辈讲述斗争史,翻身史。他们不顾旅途的疲劳,为群众担水,扫地,干零活,参加秋收,真正和群众打成一片。

于是在全国掀起了步行大串联的潮流,突出大串联中的政治挂帅,杜绝了借着大串联占国家便宜的经济主义倾向。 通过大串联,各地的造反组织五个手指捏成一个拳头,形成了有民主有集中的“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这样,一来使得革命力量发生了质的飞跃,造反派不仅能在各自单位夺权胜利,还能进一步夺取市委、省委;二来,大联合能够消除内斗、武斗,原本走资派利用信息差在分散的造反组织之间挑拨离间的情况大大杜绝了;三来,大联合孤立了混入群众中的阶级敌人,使得敌我关系更加明晰;最后,大联合还促进破私立公的阶级意识成熟。


春运和红卫兵大串联所反映的两个世界,其实就分别是资产阶级专政的世界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世界。 在资产阶级专政的世界里,人口是为了资产阶级而流动,而在无产阶级专政的世界里,人口是为了无产阶级而流动。在人流量高峰这个表象下,是政治路线这个实质的不同。无产阶级自己组织自己,使得人口流动为革命服务,这其实就是自由人联合体的一种表现,劳动者能够调动起来社会一切方面的人的力量来实现自己能动改造社会的意志,只有在这个层面上,人口流动才真正和“自由”联系到一起。如今,要把春运这种奇特景观——反映人民悲哀的景观,变成另一种奇特景观——反映人民革命的景观,就必须要夺权,砸烂资产阶级专政,用无产阶级专政取而代之。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中,无产阶级的力量不断壮大,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群众运动只是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成为人们的习惯活动,那个时候,奇特的革命景观也会变得不再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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