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如果按现如今机会主义者的标准,甫志高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实际工作者”,觉得人家至少实践了,许云峰就会搞内斗。不遵守秘密工作的原则,喜欢当面搞宣传,反对严格的纪律,听到几句红色话语就想要联合,用阴谋诡计的官斗思想处理同志关系,甫志高可谓是把这群机会主义者的伪善面貌演绎了个彻底。政治上幼稚,立场上反动,自己死不足惜,可恨连累革命。
编者按:2.凡是革命家被敌人抓到的,都和机会主义者脱不开干系。像甫志高这样的机会主义者,为了争取少数的几个可有可无的先进学生,把党的联络站也搭进去。甫志高本身一点都不可怜,反而是可恨的要命,如果甫志高真的把党放在心上,真的把革命放在心上,就不会这样草率。并且此举还把众多根本没有犯错的革命家搭进去。这就是不进行地上地下隔离的结果。
上篇链接:从红岩中的甫志高,看机会主义的嘴脸(上) - 文艺战场 - 布站
甫志高毫无原则的投机,必然的后果就是遭到敌人的渗透。特务登场了,他的名字叫黎纪纲。此人表面上的身份是进步报纸的主编,为了博得信任,他还自导自演了一出被特务扔石头砸晕的戏码。虽然黎纪纲的手段十分狡猾,但是只要坚持革命原则,想要识别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是群众组织,那就用集体劳动的纪律来考验。更何况甫志高这个书店是地下交通站,完全可以直接拒绝一切泛左。可是甫志高是怎么做的呢?
首先,黎纪纲假装对左翼文化感兴趣的青年,每天都来甫志高的书店看书。与此同时黎纪纲还有一个“表弟”郑克昌(真实身份也是特务),此人为了博得同情甚至把大衣卖掉,换钱出进步报刊。甫志高得知之后果然掉入了陷阱,他开始关注这些泛左,企图借助他们搞出什么影响力。此时郑克昌又来了一出酒后吐真言的戏码,向陈松林倾诉自己多么想看《挺进报》(这是重庆地下党出版的报刊),还想进书店工作,甫志高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郑克昌,让他参与报刊的分发工作。真是疯狂的自杀行为!
机会主义的彻底破产
一天,许云峰来到书店检查工作,此时甫志高不在,只有陈松林。许云峰一下子就发现情况不对,到处是准备扩大书店的家具,郑克昌多余的洗漱用品,这些都和地下交通站的要求完全相悖。许云峰立即盘问郑克昌的背景,首先,郑克昌搞的所谓邮局读书会,许云峰也很了解,郑克昌说的的负责人许云峰一个也没有印象。接下来是确定郑克昌身份的一件事,他平时爱写进步诗词,可经过分析,这些诗词都是直接从新华日报上面抄袭的!那么情况很明显,郑克昌根本不是什么泛左,而是别有用心,很有可能就是特务!
陈松林还说了这样一个情况:
陈松林脑子一转,一个十分可疑的情节立刻兜上心头:“那个黎纪纲,从来没有到过书店,可是刚才冒着雨跑来,把郑克昌叫出去了……”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警惕起来:“几分钟以后,郑克昌又踅回来怪不自然地告诉我说,叫我晚上不要出去,黎纪纲要在十点钟左右来找我商量一件事……临走时他还笑了笑,当时我觉得,他笑得很难看,像装出来的。”
因此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在甫志高疯狂的投机行为下,书店应该是暴露了,不能再作为地下交通站,要立即废弃。再根据黎纪纲和郑克昌奇怪的表现,特务极有可能在晚上采取行动!许云峰立即行动,先安排陈松林到工人基础牢固的钢铁厂住几天躲避风头。在与甫志高见面之后,许云峰极其严厉地批评了他机会主义的路线:
“书店是备用的联络站,有关的原则早就明白规定了的。可是现在竟完全违背了这个规定。书店是机要地点,你却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混了进去;规定书店保持‘灰色’,宜小不宜大,你却偏要扩大,偏要卖进步书籍,还异想天开办什么文艺刊物;重庆大学不是你的工作范围,却硬要叫小陈插进去活动……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违反秘密工作原则的错误?这样的联络站还不应当立刻封闭?”“是什么东西使你看不见这些?是什么东西使你不按照党的要求办事,硬要按照你自己的意图,背着党活动?最近以来,你屡次表示,希望担负更多的工作,看起来这是积极的表现,但你的出发点又是为了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甫志高能够彻底检讨自己的错误,回到正确的道路上,坚决按照组织纪律转移隐蔽,那就还有机会。后文中,陈松林就是醒悟了过来,销毁机密文件并迅速转移,最终使得特务扑了空。可是甫志高铁了心要把机会主义干到底:
他曾想过:到刊物出版时,郑克昌发展成地下社员了,那时,自己掌握着这样一个得心应手的组织,工作起来该多么顺利。然而这一切,在今晚上,被许云峰粗暴地破坏无余了。老许这样作,是为了甚么呢?真是有敌人吗?恐怕未必!甫志高渐渐明显地感到,许云峰对自己进行的活动,确有成见,一切未经他布置的工作,取得了成就,他能不心怀妒忌吗?妒忌,本来就是一种恶劣的人之常情。
甫志高不仅不反思错误,还认为许云峰故意打压自己!在他的眼里,许云峰的言行不是同志时间的批评挽救,而是妒忌他的工作成果。
又喝了一大口酒,心里暗想道:还是对许云峰让步吧!可是让步的后果呢?他很难逆料。也许是批评,甚至是处分,这使他很不愉快。最担心、最害怕的是把他调离银行。多少年来,好容易得到了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如果离开银行,用来掩护身分的生活和享受全都完了,至少短期内是难以恢复了。一想到这里,甫志高不能不怀念妻子了,也许,她此刻正斜靠在床边,等待着他的归来?
甫志高真是丑态毕露,不仅割舍不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要搞极端民主化,和历代机会主义者一样,批到自己头上就立刻翻脸,大喊自己受到了迫害,不民主。估计甫志高已经把许云峰看作专制独裁的罗马元老院了。于是等待他的只有毁灭,当甫志高再一次违反组织决定溜回家的时候,立即被特务抓住:
甫志高把大包牛肉夹在腋下,放下雨伞,不慌不忙地伸手去按叫门的电铃。就在这时候,几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身后。甫志高猛醒过来,但是,一只冰冷的枪管,立刻抵住了他的背脊:
“不准动!”
甫志高背心冰凉,害怕得连心跳也停顿了。他还想喊叫,还想使噩耗让未眠的妻子知道,可是一块蒙帕,突然捂住他刚刚张开的嘴巴,冰冷的手铐,“锵”的一声铐住了他的双手。雨伞和一大包牛肉,跌落到阶沿下面的泥泞里去了。接着,又一个可怕的声浪冲进了他的耳膜:“把他的老婆也带走!”
甫志高颤抖着,被特务拖曳着,茫然不知所措地从嘴角吐出了几个绝望的字:“她……不……是……”“什么?”
拿蒙帕的人松了松手,甫志高不敢再叫了,只乞求地低声申辩道:“她……不是……共产党……”
可是,散发着霉臭味的蒙帕突然捂得更紧。几条暗影一闪,径直向闪着亮光的门口奔去,按响了叫门的电铃。
甫志高眼前一黑,像整个世界就要毁灭似的,感到一阵天昏地转……
远处,沉重的钟声,在风雨暗夜中,迟缓地敲响了十二下,正是最黑暗的山城的午夜时分。
此后,甫志高彻底变为林国民党反动派的走狗。被捕的第二天,他就带着特务抓捕了许云峰。此后,江姐也是被他给特务通风报信抓到的。这个无耻的叛徒,最终的下场是被革命武装华蓥山纵队抓到枪毙了。
总结
罗广斌同志是做过地下党工作,从渣滓洞里面爬出来的,可以说他对机会主义的刻画真是入木三分。我们可以肯定,假如东风和联合时评的先生们开始实践,假如无产阶级先锋队里面也出现这样的机会主义分子,那么他们的表现一定会和甫志高一模一样。为什么呢?这就要从机会主义的本质说起来了。机会主义是一种混进革命队伍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小资产阶级常年夹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在资本主义高涨的时候,一部分小资产阶级会侥幸成为资产阶级,而在经济危机的时候,小资产阶级又会被大批地抛到无产阶级的队伍里面。小资产阶级讨厌一切组织和计划,不管是资产阶级的还是无产阶级的。机会主义作为混进无产阶级革命的小资产阶级派别,正是继承了这样的特点。在先锋队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们会说:和工人喝酒交朋友就可以建立先锋队。在先锋队建立起来的时候,他们又会像马尔托夫那样取消一切入党的门槛。前面我们说的是爬行的一面,而甫志高代表的是投机的另一面。甫志高的背景是全中国解放在即,这时他头脑的机会主义就表现为无原则的狂热。当组织要求建立秘密,规模不扩大的地下交通站时,他却随便扩张书店,还邀请身份不明的泛左加入,还不和组织报告,完全没有把其他同志的安危当回事。在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遭到批判的时候,不是想着改正,而是翻脸说什么自己遭到妒忌。
我们再借此说一下先锋队的组成。先锋队的组成是一个人数较少,纪律性非常强的革命家核心,以及外围人数较多,纪律较为宽松的群众组织。只有愿意加入组织,愿意承担一定的义务劳动,而不是只会吹嘘自己多么革命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党的一员。至于革命家核心则更为严格,只有在长期义务劳动和路线斗争,以及追根究底的盘问后,才能够加入革命家核心。可见,就算是群众组织,也要经过组织纪律的筛选。而甫志高的交通站是革命家核心的一部分,属于地下组织,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连新成员都不应该有,他却如此破坏地下组织的纪律,机会主义的无耻嘴脸可见一斑!
再看看如今一干机会主义者,他们实际上不过是幼年甫志高。这些机会主义者总是一千次,一万次地重复先锋队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这类废话。一到实际操作上,就拒绝建立一个有组织纪律的革命家核心,拒绝实施革命家组织和群众隔离保密,并攻击其为独裁专制,脱离群众。如果哪一天我们建立了革命先锋队,这些人又会混进我们内部,像甫志高那样无视保密原则,随便展示自己的政治观点,最终落得个进局子的下场。因此,只有无时无刻坚持路线斗争,必要的时候果断采取专政手段,才能把这些机会主义者彻底清除出我们的队伍。当年布尔什维克和中共能够做得到,如今我们也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