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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在组织问题上维持小团体,模糊党内部的界限,正是出于资产阶级精神的体现,因为机会主义者的小团体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才有争权的机会,一旦要求明显界限,消灭小团体,机会主义者个人的利益就必须服从全党的利益,而依靠民主和集中的双重保险,机会主义的意见就难以通过决策实现。
2.在革命道路上,路线分歧不仅体现在纲领和策略问题上,也深刻体现在组织问题上。这不仅是因为混入革命队伍的机会主义分子必然只能在组织问题上借题发挥、试图篡夺领导权,组织问题更是关系到革命成败的大事。在手工业化的组织路线下,就必然无法建立有效的力量来同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对抗,最终葬送革命。
要想读懂《进一步,退两步》,就得搞明白一条主线——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在组织问题上的根本分歧。这一问题就是孟什维克的死穴,是其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性质的集中体现,因此在论战中他们往往对这点避而不谈,转而对细枝末节大谈特谈,并且靠着堆砌正确的废话装腔作势、偷天换日、夹带私货。把这条主线搞懂,我们就掌握了识别机会主义的照妖镜,无论机会主义者以怎样千奇百怪的面目出现,都要在组织问题上现出原形。
列宁为什么要划分多数派和少数派?机会主义者污蔑列宁“搞宗派主义”(“小集团政治手腕”),但我们只要看看双方的主要分歧在哪(组织问题即全部实质),就会明白列宁这么做的意义。
第一:党的普遍的联系和小组的个别的联系的分歧。列宁主张建立全国统一的革命先锋队,统一指挥全国的革命运动,机会主义者则喜爱小圈子式的小组,各自为政、派别林立,美其名曰和而不同。那么哪一种主张才符合无产阶级的利益呢?自然是列宁的主张。无产阶级的利益本就是统一的,因而就具有能够听从统一的政党统一的指挥的特有党性,分成各种乱七八糟的派别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是分化无产者力量的行为。机会主义者推崇家庭式的小组,就是因为他们站在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上,个个都奔着自己的特殊利益拉帮结派,你也拉个山头,我也拉个山头,这就是小资产阶级派性。机会主义者拒绝接受党的统一领导,就是要把这种恶劣的派性带到工人运动里面去,用工人的流血牺牲换取自己个人派别的利益。这种名为革命活动家、实为个人野心家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分子是小组路线的阶级基础,凡是抗拒统一的无产阶级政党、沉醉于小组路线的人,都是站在了小资产阶级而非无产阶级立场上对待组织路线问题的。列宁时代有孟什维克,我们时代有八国联军。
第二:工业化的分工与手工业的泥潭的分歧。我们都知道要把革命工作的流程分成一道道工序交给不同的人去担任,从而凝聚起紧密的集体,高效有力地开展革命活动,这是从横向的角度来看。那么从纵向的角度来看,就是要做好地下职业革命家组织和地上工人群众组织的分工协同,地下政治斗争、地上日常斗争,且地下领导地上,确保居于地下的先锋队能够稳定且有效领导,防止革命运动夭折或是滚进经济主义泥坑。这些是列宁的主张。而机会主义者则无论是在横向的角度还是纵向的角度,都没有科学的分工协同,一方面依靠小资个人热情去开展工作,另一方面完全拒绝地上地下的分工、完全抹煞群众党员的界限,根本不划分职业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群众组织各自的职能,搞什么自下而上地建党,让每一个群众都能自封为党员,从而自觉推行尾巴主义、纵容工联主义,陷入手工业加经济派的泥潭,对革命丝毫没有帮助,反而害了工人的命,受益的只有反动政府与工联书记。列宁时代有自觉陷入手工业加工联主义泥潭的所谓反官僚主义人士以贴近群众之名行尾巴主义之实,我们时代同样有自觉陷入手工业加工联主义泥潭的所谓反官僚主义人士篡改革命家的定义悄咪咪地鼓吹尾巴主义,甚至还说能够通过怠工组织作为建党基础。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出于小资产阶级追求个人名望、厌恶艰苦工作的立场而选择以尾巴主义式的所谓成效来积攒政治资本的,而不是出于铸造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目的去考虑组织问题的。
第三:义务劳动的纪律与屈从自发的懒散的分歧。革命工作需要纪律。没有高度的纪律,就不可能把队伍里的小资习气清理干净,同时也不可能把革命工作做好。而如果不去清理小资习气,不去把革命工作做好,难道能说是站在了无产阶级立场上吗?根本不能。然而机会主义者反而指责列宁违背无产阶级的意愿,说什么列宁想要把革命组织变成可怕的工厂,这太苦了,工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但这不过是机会主义者的以己度人。工人阶级本身就是大工业的产物,早已习惯于对劳动纪律的长期遵守,除了那些极个别的背叛自己先进阶级的落后分子之外,哪个工人会把纪律当成洪水猛兽呢?倒是屈从于自发性的机会主义团体容易让自己的组织充斥怠惰之风,因为意识是由物质所决定的,那种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的小资产阶级组织形式必然要在人头脑里生发出无组织无纪律的自由散漫思想,恐怕工人进了这种组织,久而久之也要被他们“培养”成懒惰分子了。相反,即使在地上工人群众组织还未建成的时候,在还无法培养工人而至多能够寻找工人的时候,如果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具有合理的义务劳动,那也能够在头脑里生发出工人阶级式的集体主义思想,改造各种成分的职业革命家身上的种种不良习气,使之具有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可见无论是历史上还是当代那些污蔑革命纪律是奴隶制的人都是站在小资产阶级厌恶纪律的立场上胡搅蛮缠罢了。当然,需要说明的是,义务劳动并不能让所有人都产生无产阶级纪律性,某些人能够凭小资狂热性混过义务劳动这一关,所以说这种并不愿意用义务劳动改造自己的小资分子只能通过民主集中制将其清洗。
第四:民主集中制与极端民主制的分歧。在党的各种事务中难道会一点问题都没有吗?这是不可能的。那么有问题该如何解决呢?列宁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出发,主张民主集中制,核心是保住正确的路线(而不是少数服从多数,那不过是手段而非目的),通过民主监督防止错误决策大行其道、通过集中决策防止错误意见胡作非为,一方面防止决策集体脱离群众脱离监督、防止官僚主义滋生而背离无产阶级,另一方面防止党员脱离组织脱离指挥、防止有些时候占据多数的错误意见被直接通过而损害革命运动,可见只有这种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才能够保证组织不偏离革命的正确方向,不偏离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而那些从小资产阶级立场出发的人则对此十分厌恶,他们有着自己阶级的自由天性和政治追求,从来都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巧舌如簧的口才赢得政治资本,因此对于极端民主制自然十分推崇,列宁时代的马尔托夫如此,我们时代的工农解放社之流同样如此,嘴上拥护民主,实际上只需要看他是捍卫民主集中制还是推崇极端民主制就能看出其立场所在了。
我们可以发现,上述分歧的实质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根本对立,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派别的根本对立,不去划清两者界限,不去开展路线斗争,就无异于纵容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者为非作歹,就无异于抛弃无产阶级的革命领导权,就无异于葬送革命。所以,列宁主义者断然拒绝一切无原则的妥协、无底线的联合,对外要与林林总总的机会主义团体作坚决斗争,对内要与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倾向作彻底决裂,把统一指挥、细致分工、纪律严明、民主集中的列宁主义路线执行到位、贯彻到底,否则就不配称作无产阶级的革命先锋队。正如列宁所说,党要不断地划清界限。
布尔什维克就是在这样的正确路线与路线斗争中建立起来发展起来的。党的普遍的联系、工业化的分工协同、义务劳动的纪律、民主集中制,不都是以政治报脚手架为依托搭建起来了吗?通过这个脚手架,从撰写文章到排版发行的一整套流程正是在搭建党的普遍的联系与工业化的分工协同,义务劳动的强制要求正是在搭建工人阶级一般的劳动纪律,在报刊工作中出现各种问题需要去解决的时候正是在以问题为契机去搭建民主集中制。而这就是为什么列宁说政治报是集体的组织者。“脚手架”的要义就在于此。东风一类政治骗子胡说政治报的要义在于宣传,还倒打一耙说我们歪曲政治报路线,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他们摇头晃脑地“研读原著”,不知读了有多久,却根本没有任何长进,很明显是立场使然。假如真按列宁主义路线开展组织建设,自己可就要以职业革命家的高标准要求自己了,组织也不再是小资泛左翼投机分子所能捞起政治资本的地方了,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是决不会被接受的。所以那帮先生就不得不继承自己老祖宗的衣钵,把孟什维克攻击布尔什维克“宗派主义”的那套话术搬了出来,倾倒“泛左翼大联合”的垃圾,死活不肯接受有理有据的批判,继续兜售那套家庭式的小组、效率低下害死人不偿命的手工业融工、地上地下不分的一团浆糊、毫无纪律毫无战斗力毫无集体意识的扯淡沙龙、通过极端民主制和“线下领导地上”跪倒在自发性脚下的尾巴主义,这就是他们的丑恶嘴脸,和孟什维克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结语
现阶段马列毛主义者的任务,是在地下从无到有地建起党的普遍的联系、工业化的分工协同、高度的革命纪律、日趋完备的民主集中制。只有这样,才能把具有上述特征的集中统一的组织形式融到工人中去,实现从有到强的进一步飞跃,夺取日常斗争的各个阵地,如果不是在地下已经适应了统一的指挥、细致的分工、高度的纪律、民主与集中,又怎么可能在开辟这些更为丰富的战线时严格遵循这条先进的路线呢?又怎么可能把这些先进的路线发挥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呢?不把列宁主义的兵法练好,以后到了地上的战场就不可能把日常斗争的各个阵地抢占过来,就不可能把工人武装建立起来发展起来,就不可能实现夺厂斗争,就不可能实现全国解放,也就不可能打倒中修,也就不可能用革命实践宣告马列毛主义的胜利和机会主义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