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激浊扬清——机会主义者究竟对路线的认识多么庸俗,才能这样说出这样污蔑工业化组织的暴论?

广告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Telegram: Contact @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Chingkang(@maoistQAIIbot) 电报(纸飞机)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
1、能够自己制定革命纪律、自己亲自带头践行的组织才能称之为马列毛主义的工业化组织,工业化组织的特点是机会主义分子极其恐惧的,在这样的组织面前机会主义将迅速的被识别,根本没有投机的可能——除非他愿意冲锋在前、发挥模范带头作用,也只有这样的组织才能在地下建成革命家组织,也只有地下革命家组织才配谈建设地上暴力组织。机会主义者无论是纪律性、政治品质都不足以支撑其完成这样的事业,根本没有融工的入场券(机会主义的融工其实就是工联主义的交朋友路线或者让别人送死的冲塔路线)。
2、机会主义者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搅混水,在其中以牟取他们自己的利益。而一个纪律严明,每个人各司其职的工业化组织,就挡了他们的路。因为在这样的组织当中,革命的进展,信息的交换,革命者之间的关系,等等,都是十分迅速,公开和透明的,这根本不利于他们施展自己的“拳脚”,因此,他们想尽办法诋毁列宁的工业化组织道路,还要扭曲列宁的理论,把表现当作本质,把历史的经过当作是真理,这样来混淆是非,只不过是为了他们自己个人的立场和利益。实在是可恶,我们必定和这样的机会主义者斗争到底!

最近,机会主义者又抛出了他们对于手工业小组和工业化组织的“深奥认识”——建立手工业组织的实践是能否避免,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 就得一步步来 高度组织化的东西就是得慢慢来 特别是在如今这么“稳固”的社会里 矛盾分散化和缓慢化 不像上个世纪早期那样一天就是一年

到底怎样才能组织成一个庞大的工业化的组织呢?我们的机会主义者总是以一种庸俗的量变质变论来理解,总是以为什么“只要小组多了起来,工业化就能立即出现”,但是事实从来不是如此,就如同石头无法孵出小鸡一样,手工业的质是无法量变质变为工业化的组织的。要想造出工业化,其首先就必须是一个依靠政治报组织起来的,具有庞大分工的组织。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建立起先锋队来。

按照这些手工业路线机会主义者的观点来看,仿佛上个世纪列宁式先锋队的建成不是因为列宁等一众革命家的斗争取得的,而是因为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特别激烈导致的,这是一种妥妥的外因决定论!机会主义者把自己缺失的自觉性和作为职业革命家不去组织无产阶级的失责给怪到阶级斗争形势上,自己灰溜溜地逃跑了,这群小资产阶级就是这样!明眼人都看得见,现在中国无产阶级的力量难道不壮大吗?吊塔工人运动、富士康、重庆大渡口等等各种罢工接连出现,难道工人阶级的斗争不激烈吗?

他们甚至说道用上列宁的比喻说那个年代“一天如一年”,但是我们都知道,列宁用上这类比喻是在什么之上呢?列宁是在阐述革命斗争对于工人阶级的教育意义的时候用上这个比喻的,实际的革命斗争能够让工人阶级更加快速地走向自觉。机会主义者怎么理解这个比喻的呢?他们理解成自发斗争(他们称之为革命斗争)能够让工人阶级更好地认识到要推翻资产阶级政府,但是大错特错!列宁阐述革命斗争的教育意义的实际意思则是:有组织性的革命斗争能够让工人阶级更加快速地认识到需要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和资产阶级斗争,从而走向自觉。我们这里就可以看到,机会主义者和革命者对此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因而方法论和路线也就不同,这群经济派想着得要发动建设马克思主义小组,从而形成无产阶级广泛的自发斗争局面,以达到所谓的”一天如一年“的局面。

但是改良里面走不出革命,自发的状态不去注入自觉的因素,手工业的分散局面不用地下组织的建设来打破,你再过一百年都没有用!列宁等革命者正是在深刻认识到这一点的基础上通过建设先锋队组织为分散的无产阶级注入了自觉的要素,让革命的斗争形势一下子从“一年如一天”的手工业状态进入到了“一天如一年”的状态。

紧接着,机会主义者污蔑道“人员之间完全没有联系 思想混乱 脱离劳动人民 这样的组织建成了一个所谓的工业化组织,无非就是以一个现代技术掩盖起来的线上乌合之众罢了”

机会主义者认为“只有线下见面”才是真正的联系和信任(资本主义公司里面的职员他们天天见面,他们有信任吗?),成员之间的信任应该如何建立?应该依靠政治报路线指导的地下工作来锻炼彼此的工作协同,在共同的战斗纪律的基础上建立成员的信任,这个共同的战斗纪律是维系战斗友谊的纽带,是思想统一的前提,是区别于一切泛左翼的根本标志。机会主义完全不对成员的纪律性、立场进行检验,“轰轰烈烈”的制造“政治影响”,以为靠“线下见面”就能建立并维系“战斗友谊”,最终必然造就一群让群众冲锋在前(美其名曰锻炼群众),自己龟缩在后(美其名曰政治指导)的机会主义群体,只要时机一成熟,篡夺群众运动的领导权,卖身投靠中修。

机会主义者出于其小资产阶级的性质,对无产阶级的纪律避如蛇蝎。他们说组织的核心是人 怎么团结人凝聚人 纪律条令都是表象巩固的措施事实是,如果没有纪律如何制定统一的标准?如何来筛选成员?如何改造组织内的人?机会主义者统统回答不出来,一百个人无组织无纪律待在一起什么用都没有,但是一百个人如果按照军事化一般的纪律组织起来,那就是一支军队。这样简单的道理,机会主义者却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他们不想接受纪律,所以选择接受自由散漫的手工业小组,并不断地污蔑工业化组织。机会主义者继续污蔑盗“他们现在应该也是手工业,问他们说是在工业化组织的道路上,那还不是手工业吗 起个名字叫工业化组织的初级阶段。”事实是,工业化组织和手工业组织的根本区别是有没有严明的组织纪律,马列毛主义者还要再加上一条——自己制定的纪律要亲自带头实践。机会主义之所以要龟缩在手工业的泥潭里面,就是因为一旦组织纪律明确,自己龟缩在后窃取革命果实的面目就要暴露,无法进行投机。所以工业化组织和手工业组织是泾渭分明的,“在工业化组织的道路上“是指工业化组织程度由低向高发展,但手工业组织绝对不可能发展为工业化组织(除非彻底粉碎机会主义路线;另起炉灶 )——因为他们本质是不同的

而接下来机会主义者开始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别谈工业化组织了 我觉得这个词不好听 组织生产和组织革命是两回事 革命的组织不能用工业化这个词概括

机会主义者的策略就是百般污蔑工业化,将工业化贬低为“生产制造领域的术语” ,以及渲染中修统治的“稳定”,来给自己“稳扎稳打”的小组阶段论作辩护。实际上,强调中修资产阶级专政的强度完全是将革命的低潮诉诸于外因,是为自己的小资散漫习气开脱;强调小组阶段论是专制制度下真正“稳扎稳打”的策略,是庸俗看待手工业与工业化质的差别,本末倒置地把建设松散的小组当成革命目标。

小组路线的实质,就是机会主义者要打着“革命”的旗号造出一个“革命的初级阶段”,然后名正言顺地在这个泥潭里呆上一千年。

组织人发展人的组织比单纯的生产物质产品要负责的多 人不是机械的物体 有阶级性 还会受到其他阶级思想的侵害 一个阶级内部也有很多细分的人民内部矛盾 可不是什么工业化就能形容的

机会主义者将工业化庸俗化为生产领域的专用术语,又说人与工业产品是不同的,大谈阶级性。然而事实呢?工业化是一切具体劳动形式的最高组织手段,要革命靠的就是工业化组织的组织程度。工业化的实质是成员之间严密的纪律,这是组织起革命者的法宝,而机会主义者却否认同样组织形式在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下与资产阶级专政的本质差异,高谈所谓“人不是机械的物体”,本质上就是通过贬低、庸俗工业化的形式,来否认无产阶级的组织形式,也就是否认革命者们组织起来的正确路线。

一句话说出来就被两种立场拆解成两种路线。机会主义者对于路线完全秉持着一种庸俗化的理解。手工业的组织不能自发进入工业化的组织,必须要两种途径才能到达,组织内的斗争中机会主义者被踢出去进化为工业化组织,或者被机会主义者踢出去的马列毛主义者发展成工业化组织。这两者必居其一,不可避免的是,两条路线都必须要进行斗争,没有自发就能集体飞升的情况。工业化的雏形必然不是手工业,工业化的雏形就是工业化的雏形,没有机会主义者所设想的立场上的转变。路线称为路线,实际上有人才有路线,路线斗争重要的一环就是人事任免的斗争,必须要如此结合斗争历史来看才行。机会主义者对此一无所知,这是真正考虑到了人具有阶级,而不是像机会主义者妄言“人有阶级因此反对工业化组织这一说法”,那只能证明机会主义者既不想谈真正的阶级划分,也不想投身革命,这两点合成一点就是投机。

我们可以看到机会主义者这些毒草里面再一次拿出了所谓自发斗争还不够多,据说只要自发斗争还没有让人感觉一天就是一年那样多,就会导致紧密的组织不能成立,而只能“暂时”采取手工业方式了。然而,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呢?这就像是有些人试过用石头孵出小鸡,但试了一百个石头都没有用,就连最圆最漂亮的石头也不能孵出小鸡,直到有人用鸡蛋去孵才得以成功,有鉴于此,我们一再呼吁大家要用鸡蛋而不是石头去孵小鸡,可是这帮“好心”的先生却屡屡跳出来说,你说的不对,不能那么快用鸡蛋去孵,要和前人一样先拿一百个石头去孵才能成功——何其荒谬乃尔!

列宁时代有着无数家庭式的手工业小组,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并不能像那帮先生所说的那样为建立紧密组织奠定基础,而只能带来无谓的流血牺牲,就连列宁早年曾亲自领导的彼得堡斗争协会都以惨败告终,这就说明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直到列宁汲取斗争协会解散、无数同志被捕、三年流放生涯的教训,以政治报为脚手架建起了紧密的职业革命家组织,从而由这个紧密的先锋队派出代办员到工人中去建立紧密的群众组织,才迎来了革命的转机,正因如此,我们一再大声疾呼工业化组织的必要性,可是某些泛左翼先生却偏要刻舟求剑,硬说布尔什维克能建成是有一大堆自发斗争作基础,真是奇谈怪论!

就算没有那些自发斗争,一旦以政治报脚手架凝聚起紧密的职业革命家们筑起坚实的地下组织大厦,也就意味着无产阶级铁扫帚的主干在地下组装完成了,在此基础上再派遣这些训练有素的职业革命家与工人群众紧密结合,以群众多种多样的日常斗争需求为脚手架筑起坚实的地上组织大厦,也就意味着无产阶级铁扫帚的须条在地上安装完成了,这些须条发展到了极致,就可以在主干的统领下一呼百应,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试问,在整个过程中,难道必须要有一些人在疯狂地对灰尘吸气,才能完成洒扫庭除的使命吗?根本不需要!某些先生不但自己这样干,还要怂恿有志青年和工人这样干,就是要让这些有志青年和工人和自己一起做无用功,甚至为他们吸入毒尘,无谓牺牲!洪流不就是这样被害死的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关心怎么团结人凝聚人,以此为由拒绝必要的也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人所必然能接受的组织纪律,就是要团结像自己那样的小资泛左翼一起祸害人,就是像孔老二那样有朋自远方来的蛇鼠一窝,臭味相投!甚至还认为不能用工业化来概括组织建设,可见这帮先生把《怎么办?》丢到哪去了,把列宁主义丢到哪去了,把工人阶级解放事业的行动指南丢到哪去了!我们的立场在哪,他们的立场又在哪,岂不是泾渭分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