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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认为融工是灵丹妙药,吃下去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什么事情都能办成、什么都会有的,但是现实结结实实的给了这群妄想家一巴掌。不是融工成员四散而逃就是融工十几年该是几个人还是几个人,他们面对失败时也总要假惺惺的谈一谈自己的组织问题,可是当别人指出他们的路线错误以及他们那渺茫的改变希望时他们还要拿他们的半吊子融工“工程”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样子给予反击说“你不实践”。拿所谓的“实践”当作挡箭牌不过是逃避组织问题,掩饰自己的组织的软弱无力罢了,这群机会主义分子在现阶段把融工当作重中之重的东西更多的只是能够在将来说一句“我也革命过”,但是在真正的革命者眼里你们堪比反革命!
2.机会主义者们屈服于自身的小资产阶级思想,而不是克服它改造它。由此在小资产阶级思想指导下出现了一系列的机会主义路线,这些机会主义路线将革命引向了错误的道路,乃至是损害革命本身的。他们以投机的心态看待革命,口口声声都是融工,但实质上是在将工人群众视为自身攫取政治资本的工具。其在维护自身小资产阶级习性的舒适区时唯心的主观臆造“客观现实”为自己辩护。而资产阶级和反动统治阶级其力量是客观的,如果无产阶级放弃组织起来形成自己的实际力量与之对抗难道要靠嘴巴说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说出一个无产阶级专政么?这难道不荒谬么?希望广大的左翼进步青年能够擦亮眼睛,认出这些机会主义分子的真面目!
一,摆在前头,机会主义泛左翼实录
“工联书记”的一番“慷慨陈词”:
“燎原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融工对于准先锋队式组织的作用。还是封建社会的眼光看融工,以为融工仅仅是去工厂里面拉几个人头。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融工能锻炼组织内同志的能力和思想。脱离工农群众必然导致组织变色。看看你们燎原群聊烂到流脓的群聊。我看就得每人进厂工作三个月,写完感受再给发言资格”
……
“必须得想办法向外宣扬阶级斗争思想,待在这里等同志自己进来始终还是太慢了,想发展左人归根还是要线下发展,网上的作用太有限且分散各地太松散”
就以今年4月前进报频道在一篇文章讲过在与一位从事革命工作多年的同志的交流中了解到,国内(能建立起民主集中制的、有一定的马列主义理论修养的、能够统一行动的地方小组不超过10个)。作为对比,1893年前俄国马克思主义地方小组已有近50个,其中还有不少工人小组;1898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一大召开前地方小组已有100个以上
…….
“想要工人和无产阶级拥护前提一点是有个光明的未来吧。说的难听一点好歹画个饼,但是现在这个饼好像不太好画 所以想想我们该怎么画到群众满意的饼,并且好歹吃到一点点,通过自己的斗争 那就先说说咱们在乎的工作环境,说说在乎的工资 一没罢工,二没游行。各大平台还捂嘴 如果有合法的罢工权,那开展实践就很顺利了 得先争取到合法的罢工权吧 不合法就很难有可持续性,除非前仆后继到让他们同意这是合法的为止 如果说年轻的同志去组织一个罢工然后就抓进去了严格监控,那这样只是是不断往里填人 忽略影响力了,一个人可以影响一群人的 说得好 工人阶级不是傻瓜 只要我们说得道理明白 他们会相信我们的 宣传能力是一个组织的核心能力 就算事干得不好 只要名声传出去了 基数大就有机会发展起来 就问你面对成千上万武警你敢不敢第一个站出来跟他们干 这是做群众工作必须要有的素质 就是在群众直接面对中修暴力压迫时候敢于身先士卒 那么群众要是因为这事被抓那就更有利于进一步宣传 群众被迫害就认识到了中修的反动 中修要是还想维持肯定会给这部分闹事的人补偿 那群众因为你拿回了自己的利益就自然相信没 要是中修强硬不肯给补偿 还把闹事的抓起来 你觉得这不会传的到处都是? 那你的事迹就更能得到广泛传播 这不比你去跟群众讲什么压迫剥削来的效果更好和实际? 群众亲身感受到了压迫 敌人对群众的镇压是最好的宣传 因为帮助群众争取自身利益被判刑会在群众里面收获很好的名声 你们以后你的同志就可以借你的名声去做工作 你出来了就会有一定群众基础 以争取群众合法权益为导火索 你就站在了一个理字 总之你得能站住这个理才能让群众感受到你是和他们站一起的 不然光让群众去反抗你自己不敢带头他们肯定不信任你”
…
以上言论作为反映部分机会主义泛左翼错误思想的汇总材料,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篇幅不长,却字字句句错漏百出,流毒甚广,为涤荡其污浊,本文就来做做分析,好好揭露批判下这些投机客所造的谬种!
二、手工业的融工玄学,机会主义者标榜革命的灵丹妙药
“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融工能锻炼组织内同志的能力和思想”
(一)如何融工,融工的意义何在?
究竟是靠融工锻炼能力和思想,还是靠建设革命脚手架以及围绕着其的共同工作建设革命家组织,靠政治灌输加强思想统一培养阶级意识,通过组织纪律锻炼出步调一致协同一致的革命铁军?究竟是靠资产阶级劳动纪律改造思想?还是靠革命纪律限制并配合政治灌输逐步改造自身的小资产阶级思想?资产阶级劳动纪律只会让人反感和逃避,让人做完每日工作后沉迷于消遣而不是做革命工作,培养的是小资产阶级的自发性。而革命纪律是改造世界观的武器,是培养革命者的自觉性。泛左翼机会主义者的融工告诉我们,没有坚强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融工只会成为融化在工人中的闹剧,到工人中去等机会主义团体的融工,融工前是多少人,融工后还是多少人,这种手工业的融工能不融化在工人中就是最好的证明了。机会主义者强调要在融工中锻炼能力和思想,不过是在绕着弯将融工放在组织建设前面,不过是逃避最根本的组织建设任务。他们不知道融工的意义在于将工人组织起来,阶级力量关键是阶级的组织程度,是靠组织和纪律,马列毛主义者正是要在革命组织的领导下,通过扎根融工,筛选和发展先进工人,建立起各种工人组织,通过长期的政治揭露和灌输培养阶级意识,将无产阶级的大多数团结并组织起来,让无产阶级掌握组织这一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而这必须要有纪律严明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机会主义者不知道要想融工,必先组织,反而将融工作为某种万能药,没有组织建设?融工就有了!
因此,如果说融工能起到锻炼的作用,那么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政治报,先锋队不可能自发的从手工业小组中产生出来,列宁在《怎么办》中已经阐述了以政治报为脚手架的建党计划,政治报是集体的组织者,通过政治报我们可以搭建出代办员网络,融工也只有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才有效果,手工业融工只能增加手工业的实践经验,手工业和工业化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手工业小组往往不进行地上地下划分,往往在地上就开始谈论政治话题,并且力量也十分弱小,机会主义给我们展示出来的基本上小组领导人一被架走,运动迅速就被打击,一个形象的比喻就是操着木棒去跟现代军队斗,况且运动取得的成果往往没有继承性。
所以到底是泛左翼投机客,还是大群没有搞清楚融工对于准先锋队式组织的作用呢?融工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融,以什么样的目的去融,怎么保证组织不倒向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怎么保证融工目的是建立暴力革命的组织而不是仅仅浪费青春给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这些问题都是泛左翼避而不谈的,但燎原明确的举起政治报路线的大旗,认为只有以政治报脚手架建立起革命家组织,以民主集中制的方式开展路线斗争,才能保证组织不倒向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只有通过政治报和背后的委员会进行持续不断的工业化路线灌输才能保证政治挂帅融工目的不偏移,而只有保证地上地下的隔离,地下组织领导地上组织,地上组织不谈政治,以义务劳动的方式考察先进线索逐步吸收到地下组织,才能真正在中修的专制统治下建立起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暴力革命组织。 那些所谓的鼓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奴隶劳动就能觉醒政治意识的人不但蠢而且坏,因为列宁灌输论明确指出,社会主义的政治意识不会自发产生,只能从外面灌输给工人,群众能自发产生的最多只是工联主义经济主义的意识,只有真正参与革命劳动并通过持续不断的灌输与被灌输才能真正觉醒阶级意识,明白敌我友是谁,明白自身阶级责任和使命,明白应该怎样以政治斗争为核心展开合法非法的多种多样的斗争形式。
(二)泛左翼的手工业融工必然是妨害革命的
泛左翼机会主义者为了鼓吹手工业,自发式的融工,对现实问题的考虑完全是依靠于想当然的唯心主义理论, 在他们看来“融工”就是有着特殊作用的灵丹妙药,一切现实困难都可以用此解决。泛左翼小组喜欢搞融工玄学,彷佛一融工万事俱备了,而他们所谓的融工只不过是地上工作的很小一部分,并且单打独斗式的融工能带来什么?除了被剥削被压迫的痛苦还能有什么?融工者、实际工作者这种口头的称呼吗?机会主义者们似乎总把融工经历作为资历,他们的行动只是为了他们自己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优越感考虑的,而不是为了广大工人群众广大无产阶级考虑的。 必须确认,真正重要的革命工作是进行职业革命家组织的先锋队建设工作,按列宁的话说,这种建设工作必然是“一段非常艰苦的准备时期” 。而不是泛左翼所幻想的手工业融工,貌似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轻松简单,一方面,无组织无纪律的融工本身这一行为,在理论角度和实践角度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拖累革命本身的行径,在列宁的实践中已经被列宁的先锋队理论所否认了。在当代的实践中也从无数次无异议的损耗革命力量的过程中被证实是不切实际的。另一方面,无组织无纪律,无策略的盲目鼓动融工,事实上是在用没有组织这一武器的情况下对抗有组织反革命势力。是在用无产阶级进步分子的生命,革命的有生力量来填补一小撮机会主义分子的”革命“空想,狂想。不合法就很难有可持续性,除非前仆后继到让他们同意这是合法的为止,说到这里机会主义还要鼓吹什么合法斗争,合法斗争合的是资产阶级的法,是在资产阶级的框架之内的,难道是去申请繁琐的劳动仲裁还是去打资产阶级又臭又长的官司呢?持不持续不在于合法还是非法,而是在于组织力量,手工业小组的力量无疑是孱弱的,就算是合法斗争都能被拖到组织散掉,真正的“合法”应该是作为群众斗争的幌子,给地下的政治斗争打掩护。
机会主义者们今天说要依靠融工锻炼人,明天就是组织纪律太严格工人接受不了,后天又是玩弄虚空建党再融工的玄学,一切核心的目的都在与为了小资产阶级个人在政治活动中能够表现他们自己,出卖无产阶级利益。他们工作的重点不是无产阶级中的群众工作,而是各种甚嚣尘上的“政治斗争”,实际上就是试图展现自己小资产阶级的特殊技能,不相信无产阶级才是革命的真正力量基础。他们本身的思想就是小资产阶级甚至资产阶级的,意图依靠资本主义式的“垄断”,以宗派主义的态度拒绝任何他们认为会对其”领导权“等利益造成危害的思路,再结合资产阶级为了压制工人运动的挑拨和分化,最终的表现形式变成了改良主义、经济主义等工人运动的敌人。
机会主义者也总是幻想只需要去蹲点一下工厂,然后自己振臂一呼,或者是用用交朋友之类的手段,工人就会跟着他们走。只要罢工了,就万事大吉了,就是机会主义就有吹嘘的资本了。机会主义者本质上还是崇尚“以势压人”的路线。可是,在这之后,机会主义者一般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工人面临特色的报复。
长久的群众工作需要依靠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而机会主义者从来不愿意沉下心来做组织建设,他们用小组阶段论作为自己的挡箭牌。
他们臆想有一种各地融工小组自发地走向先锋队的道路,在这个阶段里谁都别充老大,老老实实的做所谓三勤三化。这个逆向和平演变的故事很难证伪,因为他们永远可以说自己仍然处于这样一个所谓的“小组阶段”,谁都不要想越过小组阶段而创设先锋队。另外一个版本则是各个共产主义小组通过友好辩论开赴南湖划船,唱着国际歌捏成一个先锋队,然后号称没有这一关键步骤则无法指导全国的融工事业。两个版本的爽文“作家”有时也会因为玄学两极无法缝合而互相打架相互指责。 这些正确的废话其实就是“谁也不要跳过一而直接到达二”。他们永远不会告诉人们,一是什么,二又是什么,一和二的区间中又是什么。他们永远故作高深地用堆砌废话来展示知识渊博,用长篇累牍来掩盖空洞虚无。
机会主义者表面上喊着快点融工,实际上他们是不愿意做长久得群众工作的。说到底,坚持所谓小组阶段的机会主义者只是一群幻想家,正如当时列宁的先锋队因为严密纪律被经济派嗤之以鼻的的情况一样,机会主义者对于反感甚至是恐惧的原因,是因为每一位革命者在下定融工的决心前必须先抛弃个人利益,把一切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革命工作之中,机会主义者当然坚持不下去这样的革命工作,所以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才会乱扣官僚主义之类的帽子。
无论是苏联还是中国革命斗争史,无产阶级从来都是依靠着严密的组织才拥有了和资产阶级对抗的力量,而机会主义者只会和当年的经济派一样,最终被扫进历史的垃圾桶。
总而言之,机会主义泛左翼普遍支持的机会主义路线,内容纷繁复杂,但共同之处在于,它们都是否认当下革命在主观层面上最紧要的任务——即建设起一支工业化的集中统一的无产阶级先锋队。 而这事实上就就是沉醉于自发性,崇拜自发性,试图混入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中来释放毒气并借此以达成自己的投机目的,实现自己所代表的小资产阶级的政治诉求!
三、照搬照抄历史经验,固守小组阶段论;不要革命辩证法,代之以庸俗进化论
泛左翼总是鼓吹小组阶段论,并为他们这一套说辞做上各种掩饰,他们总是用静止、孤立、片面形而上学的观点看问题的,他们以当年俄国革命早期的手工业小组为由,认为如今的中国革命也应当有这么个阶段,而且手工业小组要建立的多多的,誓要与当年的俄国“相媲美”。然而,机会主义者不知道(或者说故意不知道)的是,手工业小组在俄国史上就是弯路。机会主义者非常推崇1895年创立的“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将其视为小组的的典范。但是就在它创立后不久,领导人列宁等人就被沙皇政府逮捕了。列宁同志被监禁了一年,后来,又被宣判于1997年2月流放西伯利亚。协会还让机会主义者篡夺领导权了。为什么被捕和流放?为什么被篡夺了领导权?这与小组的“手工业”方式是分不开的。手工业小组的局限性,列宁同志在《怎么办》里实际上都系统性地总结了,机会主义怎么视而不见呢?列宁同志在《怎么办》中花了大量的篇幅剖析之前的手工业小组,并展开了与固守小组阶段的机会主义者“经济派”的斗争,最后得出“全俄政治报”路线的正确性。可以说政治报工业化路线正是列宁总结了手工业小组的经验教训才提出来的。布尔什维克坚定不移地沿着政治报路线走了下去,建立了相当完善的党组织,才取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 由于当时怎样实现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的组织问题并没有可供参考的答案,所以必须先进行实践探索,发现了手工业小组不行,才选择了政治报路线。而如今我们有可以参考的正确路线了,为什么还要重复先前的错误路线呢?
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用到公社中来。 一《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
就像马克思强调当时还处在封建沙皇统治下的俄国,是有可能跳过资本主义这段屈辱的历史并且把资本主义创造的积极成果用到俄国公社,从而更好的发展,而小组阶段就是泛左翼跨不过的“卡夫丁峡谷” ,他们是趋于自发性的,认为只有建设手工业小组,在这条路上磕的鼻青脸肿才能建立成革命家组织,这和修正主义者只有先建设资本主义,发展起来才能建设社会主义又有什么区别呢?在必然到自由的跨越过程中,必须深刻认识到必然是什么,手工业的小组阶段发展不出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只有政治报路线的脚手架才能搭起工业化革命组织的雏形,才能一步步发展出革命家组织,并和群众结合领导工人运动真正形成先锋队组织,这就是必然,而了解清楚这个必然后,参与组织实践在实践中获得自由,跨越卡夫丁峡谷,将革命进程发展到进一步的阶段才是真正正确的路。
由此可见,泛左翼机会主义者说什么小组阶段是不可跨越的,一定要通过小组这个阶段才能建立起一个党,这完全是说空话。小组阶段论在历史上早就被证明是一种歪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播洒火星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革命家组织而不是一个个没有任何组织性纪律性可言的小组。一个涣散的工联主义小组,一个朝夕令改的小组,是绝对完不成工人革命事业这项任务的。
我们马列毛主义者要看到,机会主义者之所以固守小组阶段,同时鼓吹小组还是太少了,要搞得多多的,就如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上分裂出去的“少数派”一样,是因为这是由他们的小资产阶级本质决定的。他们如今“融工工作”中的行为就可以把他们的本质抖露个底掉。
四、崇拜自发性,工联书记们凭着臆想便狂热崇拜虚无缥缈的政治影响力
“如果有合法的罢工权,那开展实践就很顺利了”。 美国、法国等一大批老牌帝国主义国家都有合法的罢工权,他们那里怎么没闹革命?没有罢工权所以要争取罢工权,没有八小时工作制所以要争取八小时工作制,这就是工联主义者的狭小眼界,他们把工人阶级的斗争限制在纯粹经济斗争的范围内,这样的斗争只会在资产阶级的一次次镇压下逐渐消磨工人阶级的斗争热情。机会主义者甚至认为闹事的人被镇压是对群众最好的宣传和教育,显然他们认为群众目前遭受的压迫还不够深,还需要他们这群“行为艺术家”把阶级压迫表演出来,才能让群众看到血淋淋的阶级压迫。群众并不需要这些“行为艺术家”的表演,群众自己就能够进行自发斗争,这些机会主义者只不过是跟在群众自发运动的后面拉群众后腿。
手工业经济派机会主义总是鼓吹政治影响力,好像有了影响力就战无不胜刀枪不入一样,机会主义去手工业融工、去冲塔,发动经济斗争让群众知道你有道理,那又怎么样呢?群众是傻子吗?中修狗官和资本家天天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疯狂压榨剥削他们他们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自发斗争本身就已经很好地解释了这一点,无产阶级群众不满意于是有了自发的斗争。因此无产阶级缺少的不是斗争的意识而是斗争的武器,一个可以保障斗争成果,保护斗争参与工人不被清算能够与资产阶级暴力机器抗衡的武器,那就是无产阶级的组织,无产阶级的力量。工人们被压迫不敢反抗是因为他们傻吗?当然不是他们是害怕中修暴力机器的力量,要打破他们对于中修暴力机器的恐惧和顾忌只能加快组织建设形成无产阶级自己的暴力机器,让群众看到无产阶级的力量,然后才能得到工人群众的认可和加入,没有无产阶级组织保护的各类冲塔、经济斗争行为就是送死。在无产阶级的组织建立之前,工人阶级的一切都掌握在资产阶级手里,反抗资产阶级的后果是丢掉工作无钱养家,甚至蹲大牢关起来,又或者是拿家人开刀胁迫罢工工人,工人们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因此革命者重点就是要建立无产阶级的组织,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形成无产阶级的力量,才能解决罢工工人的顾虑。毛主席说:“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枪杆子即无产阶级暴力机器的支持,就算你说开了花,资产阶级表示哦然后把枪架你脖子上,你政治影响力再大现在还敢说话吗?
更进一步说,在资产阶级专政的时候,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就是主流的意识形态,因此将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任务盲目地依靠群众的自发性都已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群众的自发性能意识到自己的老板和当官的都不是好人,但是仅此而已,不会再更进一步。同样的,经济斗争只能停留在经济斗争这一步,也同样不能再往前进一步。喝酒吃饭吃出来的兄弟义气则是属于资本主义下的微弱的情感联系,其背后的阶级性根本不是无产阶级的,在资产阶级专政下,和无产阶级群众称兄道弟不代表其是阶级兄弟,如果没有先锋队的领导和灌输,如果没有组织的力量,群众不会傻到被几个毛头小子念着一些难以理解的经书去做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既然谈不到由工人群众在其运动进程中自己创立的独立的思想体系,那么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为人类没有创造过任何“第三种”思想体系,而且在为阶级矛盾所分裂的社会中,任何时候也不可能有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思想体系)。因此,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人们经常谈论自发性。但工人运动的自发的发展,恰恰导致运动受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支配,恰恰是按照《信条》这一纲领进行的,因为自发的工人运动就是工联主义的、也就是纯粹工会的运动,而工联主义正是意味着工人受资产阶级的思想奴役。因此,我们社会民主党的任务就是要反对自发性,就是要使工人运动脱离这种投到资产阶级羽翼下去的工联主义的自发趋势,而把它吸引到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羽翼下来。因此,《火星报》第12号上发表的那封“经济派”的来信的作者们说什么无论最热心的思想家怎样努力,都不能使工人运动脱离那条由物质因素和物质环境的相互作用所决定的道路,就完全等于抛弃社会主义;如果这些作者能够把自己所说的话大胆而透彻地通盘思考一番,正如每个从事写作活动和社会活动的人都应当这样来仔细思考自己的见解一样,那他们就只能“把一双没用的手交叉在空虚的胸前”,而……而把阵地让给司徒卢威之流和普罗柯波维奇之流的先生们,由他们把工人运动拉到“阻力最小的路线上去”,即拉到资产阶级工联主义路线上去,或是把阵地让给祖巴托夫之流的先生们,由他们把工人运动拉到神父加宪兵的“思想体系”的路线上去。《怎么办》
泛左翼机会主义者还对资产阶级专政抱有天真的幻想,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资产阶级专政,比如他们喜欢在地上搞宣传,说什么要占据“舆论阵地”。这终究不过是天真幼稚的幻想,资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牢牢地掌握着宣传工具,怎么可能容许你去进行什么光明正大的宣传!能走的只有地下斗争,地下领导地上,组织建设这一条道路!
资产阶级有组织的暴力只能以无产阶级有组织的暴力来对抗,任何幻想“争取合法性”的思想都是改良主义、机会主义的思想,都是在向资产阶级投降。机会主义者觉得能靠“真理”说服群众,可真理不是嘴上说出来的。马列毛主义的真理永远靠的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实践来表现的。什么是资产阶级的真理?各种警察、资产阶级军队、法西斯专政保障下的剥削关系就是资产阶级的真理!什么是无产阶级的真理?在革命胜利前,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的领导;在革命胜利后,是武装的、觉悟的工人群众。没有武力支持,敌人会跟你讲道理吗?文革中反动派能被批斗,是因为革命群众文攻武卫,一小撮走资派才能束手就擒。当下的斗争也是一样,革命是一个阶级与另一个阶级的战争,战争不是几个人、几群人拉个小组就能打赢的,是要调动起整个阶级的力量的,而这样的任务只有统一的先锋队组织才能完成,机会主义者不着手于建设这样的组织,反倒放弃掉无产阶级最根本的力量,去追求蚍蜉撼树式的冲塔,可谓是愚昧至极。 盲目崇拜群众自发性的问题,拿群众作挡箭牌的问题。如果群众运动成功了,
他们可以坐享其成,宣传是他们领导的,如果群众运动失败了,他们也没什么损失,他们自己不会被抓,被抓的是在他们前面的群众,他们顶多损失点群众基础,可以说群众在他们眼里就是水平低下的,怎么能与身披孔乙己的长衫、高高在上的他们比呢?他们大可换一个工厂继续搞,继续欺骗群众。 所以,会发现机会主义者所说的融工究竟是不是“群众路线”呢?不是!是破坏革命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路线。
调侃地说,对于工联书记们的臆想,可以指出沙俄时代的东正教流行一种行为艺术 “圣愚”,指的是用毁灭自己的行为证明对上帝的忠诚。今天的“圣愚”指的是机会主义者用毁灭自己的行为证明对革命的忠诚,并希望以此取得群众的支持。愚蠢的机会主义者啊,你们口头念诵着马克思的词句却行着甘地的事。更加可憎的是机会主义者要把群众拉向自毁的道路,这是任何一个有基本正义感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五、总结
机会主义路线有一个特点:“把工人阶级当成了完全不懂技术,没有任何经验积累,不懂任何客观规律的无脑体力者,本质是对工人阶级的歧视,实际是工人阶级是最聪明的,生产环节中的规律一清二楚。而且常态化的和资方对抗是很讲究艺术的,连生产环节都没摸清,谈什么对抗?最后就剩下无脑鼓动停产上街游行了。”这是从“左”的角度来否定无产阶级的革命潜力。这种否定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与最无耻的狡辩:当一支军队的战术只有无脑进攻时,指挥者还要自我辩解说这是士兵自己愿意承担失败的风险,据说理由是“没有进攻就不能学会如何进攻”;而且所有人都要配合这种无脑进攻,如果不配合指挥者的瞎指挥,则所有人都要为失败承担责任 。 结合泛左翼中主张“为了工人事业联合起来”的冲塔好汉们,他们看似杂乱无章的乱拳,看似“左”的出奇的行为艺术,都是脱离革命路线的。在他们看来,革不革命是无所谓的,只要支持他们无脑冲塔的就是“为了工人事业的”,就是可以联合的;只要反对他们无脑冲塔,他们就会反唇相讥:为什么现场和媒体上站出来的人还不够多?为什么媒体和网络上的声援和宣传工作没有充分传播?你们这些人到底为营救工作做了哪些贡献?基于这样的逻辑,他们厌恶做长期艰苦细致的群众工作,拒绝把无产阶级的革命潜力挖掘出来,或者说他们幻想依靠一些人为制造的“革命奇观”来激发这种革命潜力。 列宁在《怎么办》中早就批判过这种幻想:
难道在俄国的实际生活中这种丑恶现象还少,以致需要虚构出一些特殊的“激发性”手段来吗 ?列宁是这样分析的:“工人群众已经因俄国实际生活中的种种丑恶现象而非常激动,但我们却不善于把人民激愤之情的一切水滴和细流汇集起来——假使可以这样讲的话——和集中起来;这些水滴和细流是被俄国的实际生活压榨出来的,其数量之大,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而我们正应当把它们汇集成一股巨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