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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S这种人,搞什么虚与委蛇,好像他真的身陷囹圄,被迫不得不这样一样。其实就是他自己没有什么政治立场,分不清是非对错,这不连和致远星都勾搭在一起了。我看不是S先生有什么政治理论,他只是想反燎原罢了。
2、民主集中制是无产阶级唯一的组织方式,无产阶级革命者也必须利用民主集中制来实现对手工业的扬弃,建立起集中统一的工业化革命组织。但机会主义者显然不认同这一点,他们摒弃集中,沉迷到了纯粹的民主主义当中,在实际行动上则体现为各自为政、自由散漫的手工业组织。而S先生就曾认为泛左翼手工业组织完全没有发展为工业化革命家组织的可能,如今却和其同流合污,一条道上走到黑。
“尊敬”的先知S先生又一次向我们发送了新的绝罚书(据此前他无数次说的,这是与燎原最后的论战了!),作为昭示机会主义上帝的天启之一学理主义的“伟大”先知,对于昭示了另一天启“实际工作”的先知致远星对远山同志的绝罚心领神会,用了精巧繁复的经院哲学方法来撰写这份崭新的绝罚书,可惜马列毛主义者并非机会主义上帝的信徒。
作为亡故的先知伯恩施坦与考茨基的神圣事业的继承人,S先生同样无法把官僚式的集中制与革命的民主集中制区分开。远山同志说出的道理非常简单,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是无产阶级唯一的组织方式,资产阶级是无法使用这一组织方式的,机会主义者是无法使用这一组织方式的,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者最多把自己的组织起个“民主集中制”的名字,实质完全不执行民主集中制。对修道院精美繁复的修辞学钻研地相当高深的S先生,对修辞的疏漏之处的指点相当深奥,可惜您的经院哲学方法道出与远山同志真正表达的完全相反的意思。
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不是资产阶级启蒙人士所信奉的单纯的民主主义,其内容并不是简单的多数就是正确;马列毛主义者知道,无产阶级的民主集中制是自愿统一在一条革命政治组织路线下的集中制,只有在这条革命道路的前提下,少数服从多数才是成立的。
奇怪的是,燎原至始至终也没有证明自己的组织是革命组织,怎么又把自己的纪律当成是“革命纪律呢?”
正确的路线谁都可以支持,像革命纪律以往就由许多,毛主席曾经就在《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中批判过,极端民主化就是会极大地损害革命组织的战斗力,只要个人意见,不要集体领导,而S先生现在也还是犯这个问题,他口口声声说要革命,但是却自始至终只是想让自己的意见凌驾在别人头上,以至于他到了八国联军那一边也是不受待见,八国联军的先生们你们得特别注意,S先生曾经夸下海口说“我不认同目前任何一个组织的路线,我觉得他们都不能取得胜利”,但是他现在又跑到了你们那边去给你们嘘寒问暖,怕不是想借着自己的老本重新建立名望然后来拉起自己的队伍,但是在这一队伍里是不存在民主的,因为秉持极端民主化的人,一旦掌权后就是要变成独裁,他肯定不会让任何反对自己的人说话,这一点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燎原是“口上的革命,实际的投降”。他们的组织形式脱离人民群众,背弃无产阶级革命发展任务,无耻的抹黑打压实际工作者。嘴里批判特色,但身体却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维护这样压迫制度而不遗余力变成拽着先进分子“泥潭”。
S先生所说的先进分子是什么呢,我给大家分析一下,就像工厂里平日其他工人都在干活,就他在那吊儿郎当,然后把活推给别人,还美其名曰你不会偷懒就是给资产阶级打工的命,还有就是背后嚼舌根,别人说他不好他不当面指出来,而是背后蛐蛐别人,再之就是三分钟热度,兴致一来就想做,没有兴致就不做,完全不负责任,一天到晚只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这并非是污蔑,而是S先生的“光辉过往”,因而他无论胡说什么先进分子,事实上他自己就不是这样的人
远山先生如此推崇中修的制度,不过是羡慕他印象里的“强大,先进”所抽象出来的政治制度。
阶级斗争这类重大的问题实际上必须要通过实打实力量的解决。还是那句话,工具就是看使用的人,中修有军队,无产阶级也必须要有,但是军队确实是资产阶级法权非常严重的地方,但如果你现在不掌握他就不能够推翻中修,退一步进两步,而不是像机会主义者嚷嚷着“不要后退”,他们无论说在正确的废话,都不能真正领导无产阶级取得胜利,另外我们和S先生仍然做的是路线斗争,而不是他自己认为的个人斗争。
马克思在这里说的在明确不过,巴黎公社所得出的经验是打碎原有的制度,不是改良原有制度。燎原先生在这里正是在混淆概念,是把社会主义革命下的民主革命单说成是不过只有民主革命的内容,什么廉价政府谁实行谁标杆,简直是胡说八道!
不要打碎吗?中修有军队,无产阶级也有,但是这两者就是完全不一样,前者实行雇佣军和严酷的上下级体罚制度,后者则实行人民武装和官兵平等的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但是你不能否认的就是他们都是暴力机器,而S先生是否要从现在就直接彻底取消军队,而像光杆司令一样和中修做谈判,逼迫他退位下台,这简直是荒谬的很。而之所以S先生要如此胡搅蛮缠,就是因为他绝非是革命者,而是十足的空想家。
s说大群否认工人阶级的力量,我们说工人阶级的力量只有在先锋队的领导下才能爆发作用,否则50年复辟,工人为啥现在的自发斗争都没起色呢?那s不就是抱着工人自发性在那谈吗? 而是推倒一切,重新建立起新的质变秩序 然后你问他到底那里进步那里是落后他说了半天杂碎旧制度,去谈新制度。这就像我现在说我们要拒绝一切旧社会的食物,面包也都别吃了。因为资本主义社会都是坏的嘛。什么机械的观念。可以问题是他怎么建立新的呢?那还不是幻想吗?对的,因为唯心主义者他就是通过仅仅停留在他头脑里的概念进行运动的。我们说改造世界的是物质,那么组织就是无产阶级的最大的物质,这种物质力量号召着人们,人民群众不再坐井观天,使人们串联起来能够知晓社会上的一切。并具有实际办事的力量。
我们说什么是新制度,组织和纪律下的生产斗争的协同关系的先进性加上没有上下关系的先进性和自觉改造世界的先进性,在这种生产关系下产生的社会关系才是社会主义。
就是大群倡导的路线,其中组织和纪律就是资本主义带给工人的先进的武器,教会了工人如何进行生产斗争。但这种生产斗争是资本的内部竞争,这种生产压抑着工人,只有先锋队将这种先进的力量用于阶级斗争,这种武器只有工人在先锋队的政治领导之下,才能把武器对准人,才能自觉的运用组织保卫自己这种所谓打碎原有制度,但s作为小资产阶级认识不到,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政治,否认集中领导,搞大民主,无产阶级的道路只有一个,正确路线也只有一条,即使在文章的最后,s也依然说不出什么路线。
s完全就不懂阶级立场是怎么回事——中共的“禁止收听敌台”和中修的“禁止翻墙”是一回事吗?中共的“抓敌特”和中修的“小心境外势力”是一回事吗?中共的“反对毒草”和中修的“警惕不良文化作品”是一回事吗?这些是一个目的吗?这些是为同一个阶级服务吗?
s的脑子如此地脱离阶级,像自由派或者无政府主义者一样,追求一些“干净无暇、冰清玉洁”的东西,以上的东西,在自由派或者无政府主义者看来都一样,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讲阶级。 根本在于哪个阶级专政,而不在于采取什么手段。
s先生还混淆国体政体问题,无视阶级专政问题,才能讲出如此蠢得出奇的言论。
这种人,在遇到要为了革命脏手的时候,绝对就会跑到反革命的一边去,说什么“革命跟我想的不一样”这种圣母发言
我们的s先生,一面觉得这些水平低下的泛左翼不足为伍,一面又为了自己的个人野心,不断作各类机会主义分子的应声虫,实在让我们见识到了革命队伍中可能会遇到的野心家究竟是什么样子,而机会主义者们一贯的只会喊口号,也是在此次的s先生和致远星先生们间展现地淋漓尽致,在他们眼里,融工加了“组织化”一词,就脱离手工业了,什么行动只要加个“立刻”,就能一下子实现了,这又再次暴露出他们的唯心与幼稚,对于s先生抛弃革命原则,与机会主义者们同流合污的所作所为,广大革命者们也都是看在眼里,野心家的个人野望也是注定实现不了的!
在对革命路线问题的表态上,一切的人都会暴露出他们的本质。
看样子s先生已经和机会主义组织结成了最深厚的同盟(不会吧,真的假的?),是一根黑藤上结的两个瓜了,完全是一路货色(这个肯定是真的)。在s先生这样一个理论大家、学究式知识分子看来,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是十分妨碍他继续奔驰在成为“理论大家”的革命康庄大道上,对这样妨碍他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一向是深恶痛绝之的,现在完全是疯狗乱咬人的程度了。只因为赵修有形式上的组织,那么无产阶级就不要政治挂帅的组织吗?就不要这个无产阶级的强大物质武器?那么无权无势的无产阶级拿什么对抗赵修呢,赤手空拳吗?无产阶级最基本的纪律是巩固组织、筛选真正的革命者、革除小资习气的重要手段,没有无产阶级最基本的纪律如何锻造无产阶级整齐划一、步调一致的革命大军,锻炼同志之间的协同性,难道能指望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人从事长久扎根的革命工作吗?请认真的想一想,三项纪律、八项注意对工农红军的作用。对无产阶级的组织和纪律的漠然忽视就是放弃革命的武器,才是真正的投降主义。组织s先生和机会主义先生们是确实是不要组织的,他们自觉地知道锻造一个统一贯彻民主集中制、严明纪律的组织是多么难,工业化是多么枯燥,当无产阶级必要的纪律约束了他们时,立马指责大群官僚、专制,不民主。哪有放开手脚直接手工业融工简单,即无拘束,还能欣然得到“实际工作者”的美名,立刻变现“革命家”。机会主义者不肯承认革命就是需要数十年扎根工厂进行枯燥无味的、艰苦细致的的工作,而是满脑子里想着立即、立刻,好似革命成功就只差他们的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