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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啊?我原来不是手工业而是“实际工作者”?太好了!这下终于可以翻我之前承认的“不得不处在的手工业状态”的案了!”机会主义者高兴坏了,如是说道,却不知道致远星实际上就是在避开关键问题,而专拣“我实践我有理”那一套未明子玩剩下的东西,为自己作无耻的掩饰
2.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机会主义者说的越多越不能逻辑自洽,甚至出现了前后顾此失彼互相攻击的问题,这是因为他们只是根据个人利益,纯粹为了批判而批判,而不是站在革命的角度,因此被别人指出了明显的错误也要咬牙认下,不能向自己的“敌人”低头,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可怜虫是面子和里子,一个都不剩。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得是唯物主义者,我们不能说违背现实的主观主义的话,否则下场就和泛左翼的先生们别无二致。
在《岁月史书——致远星在论战中学到了什么? 》,一文中,我们看到了致远星在论战中的对待”手工业“态度的前后矛盾,也看到了”手工业“的典型特征。但是,致远星认为这不过是”污蔑“,于是又不惜大作文章为此反驳。
在这篇文章中,致远星还是像往常一样行机会主义故事,再一次炮制出了充满了逻辑清奇、强词夺理、能返回来击中自己的意识形态废话的垃圾文章。当然他们又会像往常一样看着这里说一些逻辑清奇的“圣言”,我们不得不感叹认同不同路线的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不得不感叹意识形态没有历史。也许致远星看到这段话后会使用他们神奇的脑回路作出燎原的这些话在痛打自己的论断,也掩盖不了致远星和联合时评的加盟成员原著是看了装不懂的、语文水平是稀烂的、攻击是先射箭后画靶的等一系列事实。
致远星倒打一耙:“燎原用庸俗的量变渐进变化来代替唯物历史观”。但事实是,干这种事的恰恰是致远星及其支持者们。他们都非常喜欢一个东西——“小组阶段论”,即“认为要建立一个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之前必须建设一堆手工业小组,必须通过这些手工业小组的联合才能建成革命家组织”,这种论调才是用庸俗的量变质变代替唯物历史观。小组阶段论不过是唯生产力论与补课论的翻版,都是认为“组织方式和生产关系”这些质的改变是通过堆量(发展生产力、堆融工人头)来自然而然完成的,都是庸俗的量变质变逻辑的体现。确立工业化组织方式用不着机会主义者所想象的那样需要成千上万个小组堆在一起,需要的是通过激烈地路线斗争来建立工业化的组织方式,哪怕人数只有5个也能完成工业化的组织建设。庸俗历史观永远理解不了在汉摩拉比的时代巴比伦为什么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像机会主义者无法理解列宁通过政治报工作建立工业化组织一样。
马列毛主义者从来没有指责贵社否定手工业阶段,否定其他组织,这正是我们反对贵社和您的挚友们的原因之一,贵社的判断不过是你们的阅读水平的“优秀”表现之一罢了。
“笔者十分期待燎原在攻击我们是历史上的机会主义经济派时,要如何解释社会主义和特色的关系。毕竟按燎原的理论说法,社会主义也是落后的阶段!”
既然致远星的先生们这么期待,那么我们就不能使人失望了。致远星的先生们用“社会主义阶段”来类比他们的手工业阶段,以此为他们迷恋手工业作辩护。我们从来批判的是路线,迷恋手工业就如同华国锋在社会主义阶段鼓吹“巩固按劳分配”,或者如刘少奇在新民主主义阶段鼓吹“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一样,是抓住矛盾两方面中落后的那个方面当成先进的方面,是历史前进的阻碍者。
对刘少奇这种说法,毛主席明确提出:
“‘确立新民主主义秩序’的想法,是不符合实际斗争情况的,是妨碍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的。”
对华国锋这种说法,姚文元同志写到:
“要求巩固、扩大、强化资产阶级法权及其所带来的那一部分不平等,那就必然会产生两极分化的现象,……其结果,在党员、工人、富裕农民、机关工作人员中都会产生少数完全背叛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暴发户。”
如今,小组阶段论的拥趸们正是如此,他们深陷手工业的泥潭,还未此辩解。列宁在《怎么办》中明说道:
“‘手工业方式’这个概念,除了表示缺乏修养之外,还有别的含义,即整个革命工作规模狭小,不懂得在这种狭小的工作基础上是不能形成良好的革命家组织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企图为这种狭隘性辩护,把它上升为一种特殊的‘理论’,也就是说在这一方面也崇拜自发性。”
致远星的先生们似乎认为只要手工业发展到一定阶段,就能自发变成工业的。事实是,手工业和工业从来不具有同一性,手工业的发展并不会自己发生工业化,手工业组织的发展只会导致集团、山头,每个山头为一两个人专制,整个组织只会是整体上松散不堪、部分上针插不进的臃肿物。回顾资本主义发展史,工业化是怎样实现的呢?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已经讲得很清楚,是在同一资本指挥下的许多手工业工人在一起劳动,实行简单协作,于是才形成一种新的生产力,这也就是工场手工业;在工场手工业的条件下于是才具备应用机器的条件,才能进一步促进分工协作的成熟,才发生了工业化。可见,手工业方式从来不能在不受干涉的情况下自发成为工业,总是需要人为地去搭建起分工协作流水线才能发生的。也就是工业化本就建立在对手工业的扬弃之上,而如今革命运动中的手工业者仍然对手工业的工作方式恋恋不舍,不愿搭建起革命的脚手架将手工业改造为工业,甚至认为当前革命运动缺乏的是手工业!手工业不是工业化的必然阶段,它最多不过是在缺乏集中力量下的无奈之举,但机会主义者选择手工业显然不是因为缺乏集中的手段,而仅仅是因为他们厌恶集中的手段,在实际行动上则表现为厌恶革命的自觉性,拥抱小资的自发性,做群众运动的尾巴。如果致远星的先生们真的有心搭建工业化革命组织,就不会再深陷在手工业融工的泥潭里,而是转向地下政治报路线了。
致远星的先生们狂妄地叫嚣 “我们的文章几乎次次都在强调手工业是笔者得到的我国当前正在处于的阶段,发展他并更快的摆脱这一阶段始终是我们的观点”。 然而他们用来摆脱这一阶段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还是一如既往地 “与工人去结合,发展经济斗争!”。 先生们,你们的经济主义和手工业式融工的反动路线,我们已经很清楚了,但还是要敬佩你们能把真实想法开诚布公,来让大家好好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首先,手工业什么时候成了革命组织建设的一个必经阶段?列宁之所以称当时的俄国马克思主义小组停留在手工业阶段,是因为这些小组没有探索出革命的正确途径,又受到了经济主义者和恐怖派等机会主义分子的蛊惑,所以才被束缚在这一阶段。列宁在之后的建党中,难道不是一开始就确立了要建立“一个能使政治斗争具有力量、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的革命家组织 ”的路线吗?已经知晓了正确路线,却仍沉沦在错误的路线中,难道还不足以被称为机会主义吗? 其次,手工业式小组和工业式的革命家组织难道只是纪律程度的不同,以至于前者可以按照原有的“阻力最小的”手工业路线,直接发展为后者吗?绝无这样的可能。手工业小组和工业式的革命家组织,从一开始的路线就截然不同。 手工业小组所坚持的是崇拜自发性的路线,在组织建设毫不完善的时期,就主张“融工”以与劳动群众建立起所谓的“结合”。然而事实是,这个松散又缺乏纪律的组织,根本不能承担起领导群众向资产阶级政府发起长期斗争的任务,而是轻松便被中修绞杀,白白浪费群众的信任和热情。致远星的先生们妄图利用手工业的方式以摆脱手工业阶段,但这样的荒谬逻辑怎么也掩盖不了他们沉沦于泥潭的实质。
手工业者显然不愿意称自己为“手工业者”,因为这与列宁在《怎么办》中抨击的经济派过于相似。所以为了避免“误会”,他们更愿意称自己为“实际工作者”,并翻遍了列宁文章中一切可以用来为自己手工业路线辩护的语句,殊不知这本就是对列宁的背叛。机会主义者在“是否建立工业化革命组织”这一关键性的问题上,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懒汉”。手工业者们说要摆脱手工业,但拿什么来摆脱呢?是用小资产阶级的革命热忱,一潮高一潮低,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性中摆脱给予自发性手工业?还是说,再重演一遍“二大”的斗争,当时机成熟后(那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时间成熟“呢?手工业者没有回答),用他们的”南湖“剧本,使所有手工业组织都自然而然放弃宗派的利益团结在一起?
机会主义者无论如何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机会主义的事实。因为机会主义再怎么伪装也在一刻不停的表现出自己的性质。
致远星的绅士们在另一篇文章中还颁布了一个机会主义神谕:“一切的制度与组织,说到底不过是人类生产生活的附庸部分,是人类在劳动生产驱使下建立的生产关系。”致远星在这里就犯了一个他们不久前就反对过的一个形而上学错误,任何生产活动中人们总是已经在某种生产关系中进行劳动,任何生产关系的存在只能通过生产活动来确定,根本就不存在“先于生产关系存在的生产”,同样也不存在先于生产的生产关系,辩证关系中的东西总是同时存在的;同时,生产本身的性质总是要通过生产关系来判断,这正是这一辩证关系的重点;贵社连这一浅显的道理都没有深思熟虑,不知您的好友之一S先生如何看待。贵编辑社的这一论断想必能收到伯恩施坦与赫鲁晓夫的赞美,这不就是唯生产力论吗?圣致远星之所以说这段话,实际上不过是想说“立刻进厂”,不过是想把狭隘的小组活动说成工业化职业革命家组织的建设过程罢了,实质上这里的唯生产力论正是小组阶段论的化身。
列宁的话说得很明白,灌输、组织工人、进行群众工作的前提正是存在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来自致远星的神圣祭司把前提与后果颠倒了一下,就完全得出了相反的论断。
最后,致远星又一如既往地喊出了那句看似无懈可击的口号:“谁今天敢否定经济斗争,敢抹除革命者在革命中的存在与参与权,就是在维系当前的压迫制度,就是资产阶级的帮凶与刽子手。”
不,你们都不能称得上是革命者,你们仅仅是在不断拉低革命这一词汇所代表的力量和严肃性,真正的革命者必须要以政治斗争为首要目标,我们不能再去沦为改良主义建立一个又一个工会,取得一次又一次罢工的胜利,在敌人的法律体系下维护什么“公平正义”。谁是资产阶级的走狗和帮凶,恰恰就是致远星这些个机会主义者,因为他们的无能和短视,以及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排斥无产阶级的纪律约束,就是不能够建立一个合格的革命家组织去领导无产阶级取得胜利。没有泛左翼,工人们也要罢工,而工人现在就是觉得再多的罢工也不能够彻底改变他的生存环境,而必须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这些个经济主义者去高声嚷嚷:“不要激进,要齐头并进,我们得取得更多的经济斗争的胜利,还不到政治斗志的那一步。”他们企图把革命拉向泥潭的深渊,而我们要说,也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去阻碍革命,否则就是要被无情地扫进历史的垃圾桶,甚至钉在耻辱柱上。 如果只是给资本家打工,然后做点小游戏促进工友感情就算是“实际工作者”,那么全天下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简直是多如牛毛,但为什么我们的革命还是没有进展?你们是否认为自己已经是合格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你是否有彻底改造身上那些个自由散漫,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陋习?如果不是,那么凭什么群众要听一个比他做的还烂的人的领导?请泛左翼的先生们回答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