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炮打致远星和大理论家S先生,机会主义者又一张“砸碎旧制度”的空头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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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S先生妄图想要用理论正确代替路线正确,来企图掩盖其身为两面派的本质,但是无论理论再怎么正确,如果不为当下的当下的革命路线服务的话,那就是一纸空文,S先生反倒是很好的践行了这一点,即用他那吊着书袋的高端辞藻为他坚持走机会主义路线而服务。
2.S先生把自己打扮成与世无争的学者的模样,装独立不表态就是为了便于自己的投机,他在路线问题上不愿意摆明自己的观点,对他的一众机会主义好朋友团体表现出十足的暧昧,这种关系不是别的正是资产阶级不同利益集团的互相结盟相互利用的关系,形形色色的泛左翼就应该一直待在他们该待的泥潭里。

前言

一个组织究竟是为无产阶级革命服务还是机会主义投机倒把的工具,不是看它的名称,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它的行动和政治组织路线,而无产阶级革命的关键在于组织,无产阶级需要组织起来,建设一个先锋队,在它的领导下无产阶级革命才能胜利;那如何建设先锋队?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继而融工建立地上工人组织,而这一切就是要坚持工业化和民主集中制。机会主义到底能不能回答手工业和你们的“大民主”能不能建设出来先锋队? 机会主义者胡言乱语,大张旗鼓地搞小资产阶级的辩论,但却在组织路线的问题上三缄其口,在机会主义者的设想中作为经济主义的领头人,参与一次罢工就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成就了,根本就是因为他们崇拜自发性,而没有马列毛主义进行指导,群众的自发斗争也只能是工联主义的。因此机会主义者实际上是不敢建设先锋队组织,因为作为先锋队的一员,就意味着要冲锋在前,有苦要第一个吃,有流血牺牲也要第一个上,他们是不敢也不愿意这么做的,只能在群众后面当尾巴拉后腿,经济主义,尾巴主义和机会主义可谓是三位一体。

机会主义者最擅长说一些正确的废话,今天又在这里高喊“工人力量”,人人都知道这些,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做,机会主义者对此的回答是用读原著代替学以致用,用进厂打工代替组织任务,拿出“实际工作者”的名号,为自己手工业者的身份辩护,而不是想办法提升为革命家。 机会主义者顽固坚持手工业融工——这样就不用确立严明的纪律和纲领,就不必践行标准划一的行动,这样就能以“革命大师”的身份混迹工联主义的组织,发挥个人影响力进行钻营。而一旦这些机会主义分子脱离空泛口号堆砌的舒适区,谈到路线和指导下的具体策略,那平时一团和气的泛左翼草台班子必然老生常谈无限可分闹剧。这正是缺乏原则共识下义务劳动纪律筛选成员的必然结果。

燎原至始至终也没有证明自己的组织是革命组织,怎么又把自己的纪律当成是革命纪律呢? 这种荒谬话语简直是在写论文,搞证明。这有用吗?!现实从来不是一个定义的论证推到另一个定义,革命就胜利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致远星是什么左翼权威自媒体,S先生是知名的左翼大V,仿佛他的话就是公认的真理。不走他们的机会主义的路线,不按机会主义者的思路做事,不搞吹水、小资产阶级的民主和去工厂里和工人交朋友就是“反革命”,就不是“实际工作者”。但革命组织不是靠嘴上证明自己的革命性,而是靠明确的组织路线,靠不断地清扫机会主义分子,这个先锋队组织是承担更多任务的,是永远冲在第一线的,是用马列毛主义武装起来的有力量的组织。

若想唤醒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绝不是靠着这帮想要政治投机的机会主义分子,而是通过地下的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将马列毛主义的斗争方法和组织带到群众中去,通过剥夺生产资料,夺取工厂,乃至于在实质上接管一个市,一个省的基层控制权,才能真正推翻中修,只有在革命的实践中才能诞生革命的真理,工联主义的行为重复一万次也无法促成无产阶级革命。

对自发性的崇拜与真正的现实

机会主义者先是恶毒攻击大群“资产阶级专政”,然后神气地指出工人自发反抗的巨大威力。 客观世界的教育要比燎原的苍白的水文深刻的多的多 。那么现实是什么样的呢?工人由于一时的经济利益而组织起来,缺乏组织与革命路线的自发反抗,虽然可以在运动一开始凭借工人初步萌芽的阶级意识爆发出巨大的威力,然而面对资产阶级用严格纪律塑成的组织,却又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多少工人领袖被打的流血、骨折,甚至残疾!仅靠工人自发的团结是没有力量的,更不可能出现工人阶级振臂一呼,自发团结起来成功推翻中修,然后就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无产阶级现在缺的不是所谓的自发性,而是缺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但组织性和纪律性正是无产阶级力量的体现。没有相应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的提升,无产阶级的阶级力量就永远是一种自发的、自在的,是永远无法同资产阶级相斗争的。要想将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提升上来,就必须要有组织化的、工业化的融工,政治灌输提升起工人阶级的自觉性。唯有如此,才有可能提升起无产阶级的阶级力量,才有可能联系起全国的工人,并最终推翻整个资本主义社会。

工人的自发性永远不可能自发组成一个严格的先锋队,可以说人尽皆知,凡是组成一支工业化的先锋队领导革命群众,像是列宁、毛泽东,革命都会成功;凡是“相信工人的力量”,松松垮垮地捏造出一个工联主义工会,像台尔曼、卢森堡,甚至佳士运动的北大马会,都会被资产阶级的铁拳砸得粉碎。这已经是不需论证的公理,“伟大的”S先生直接推翻了这一公理,骄傲的宣称马列毛主义就是工联主义!多么可笑,多么荒唐。

革命者所做如此多的努力就是要打破资产阶级政权一统天下的局面,需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工人阶级磅礴的力量,但这不是回避组织建设的借口,因为没有民主集中制的地上组织建设,就连站在运动中克服自发性都是天方夜谭!更别提作为先锋队领导群众形成阶级力量了。机会主义者对群众自发性的局限不闻不问,对自发运动中工人领袖被暴力迫害的血淋淋教训不管不顾,轻飘飘地讲出自发反抗,甚至把它当作革命中的万灵药——好高呼不需要组织建设!他们崇拜自发性,对群众迫使中修把不法官员换掉的自发运动顶礼膜拜,仿佛这就是非常了不得的革命行动,但实际上换的只是个人,而不是阶级,因此毫无作用;致远星嘴上支持砸碎旧的国家机器,实际自己就在搞“见人不见阶级”的历史唯心主义,还妄图靠歪曲远山同志的话来造成思想混乱,可以说是再一次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机会主义性质。

之后,又是惊世骇俗的理论:一切的制度与组织,说到底不过是人类生产生活的附庸部分,是人类在劳动生产驱使下建立的生产关系。真是过于可笑,S先生为了单纯的反对已经可以接受如此显而易见的理论谬误了吗?或者说S先生只是利用机会主义者的影响力,自己作为理论家对他们完全不屑一顾?S先生真该声明自己的真实意图——包裹在小资产阶级学理主义繁琐理论中的机会主义意图。为什么机会主义者要把组织和制度说成是生产关系,然后再强调“谁是附庸”的这个问题?原因再简单不过,机会主义者要绞尽脑汁地避免组织建设,于是将其称作“人的附庸”、“生产方式”,指向的方法论,就是他们一直推崇的手工业融工。毕竟生产方式是在生产生活实践中得来的,革命也需要自觉的人而非“附庸”,于是机会主义者就用着这个逻辑来了一记偷梁换柱,将组织问题彻底贬低成为革命者的“附庸”,来避开对这个话题的直接讨论。机会主义者说,这是对他们“主观臆断”,然而他们表现出的种种特质,不恰恰是崇拜自发性、鼓吹手工业融工的机会主义路线吗?

忽视组织问题谈生产,好像工人在工厂打工,而不需要先锋队就能自发的诞生社会主义来。无产阶级当然急于打碎国家机器,要建立社会主义的新制度,可是先生们,这种话谁都会说,关键是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制度,是需要切实的物质基础的,机会主义者连大工业本身和资本主义都分不清楚,他口口声声说要砸烂,实质是连大工业本身都不加分辨的反对,那么又该如何构建起社会主义呢?这就是机会主义者故意模糊的地方了,他表面上崇尚自发,实际上是为了搞投机主义,所谓构建社会主义就是用另一套有利于他自己的机会主义(实质是资本主义)的建筑替代真正的社会主义。

应当说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无产阶级的力量,关键是无产阶级的力量来源于何处呢?机会主义者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产业工人之所以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主力军,就在于他们在资产阶级工厂中学会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就在于他们进行着社会中最重要的生产链条,所以工人才是有力量的,工人罢工才是有力量的。而这些力量现在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只是因为工人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压迫下被迫处于原子化状态,他们缺乏的是组织,只有当马列毛主义者把无产阶级的组织纪律灌输给工人,工人才能发挥自己改天换地的强大力量。机会主义者的空喊只能暴露出,他们根本不了解工人,只是盲目地崇拜工人的自发性,用自发性掩盖自己的一事无成。 充其量就是手工业融工,进厂打打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各个工厂小组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指挥与路线。

那么机会主义者为什么这么痴迷于自发反抗?因为机会主义者不想流血想速胜,面对资产阶级的暴力组织,他们不愿意冒风险充当先锋组织起来,而是鼓动群众手无寸铁地自发组织起来,用冲塔这样毫无谋略的方式示威,机会主义者只需跟在群众运动地尾巴后边吆喝几句,就能为自己赚足“革命”的好名声。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啊!那自发组织起来罢工的工人群众怎么办——他们都是为了“革命”而必要的牺牲!都是机会主义者充当江湖骗子欺世盗名的祭品!

表面上的实际工作者,实际上的机会主义与无政府主义

工厂在某些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可怕的怪物,其实工厂是资本主义协作的最高形式,它把无产阶级联合了起来,使它纪律化,教它学会组织,使它成为其余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首脑。马克思主义是由资本主义训练出来的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正是马克思主义一贯教导那些不坚定的知识分子把工厂的剥削作用(建筑在饿死的威胁上面的纪律)和工厂的组织作用(建筑在由技术高度发达的生产条件联合起来的共同劳动上面的纪律)区别开来。 ——《进一步,退两步》

“砸烂一切,武装起义”怎么砸烂一切,哪来的武装?机会主义者是回答不了的,他们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什么“实践”,讲一堆正确的废话,毕竟他们除了“实践”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只好把自己在“实践”中跟着工人尾巴后面搞的经济斗争拿来吹一吹,花十个月“成功”发展几个人就高呼胜利,要大书特书,失败了就说一些要尽力从手工业发展到工业化之类的废话,寄希望于这些能给自己带来点政治资本。不把无产阶级的组织纪律带给工人,而是和工人交朋友,搞经济斗争,搞完只带几个人就跑路,不知道机会主义者想拿什么来砸烂一切 。

机会主义者给出了一张“砸碎旧制度”的空头支票,但没有任何物质力量将其兑现,致远星现在不就是在嚷嚷着黑奴制度、元老院、中修式的专政吗?他要反对工厂的组织作用,反对无产阶级的纪律,于是把巴黎公社的原则搬出来挡枪,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但是要实现真正的巴黎公社原则,首先要有一个强大的组织,没有先锋队理论指导的巴黎公社不是失败了吗?要建立先锋队,就必须建立民主集中制,机会主义小组手工业的性质就决定了成员的选拔没有统一的标准,必定是鱼龙混杂,那么基于这样的物质基础上的且顽固的坚持手工业的组织只能是机会主义的组织,机会主义组织的物质基础就决定了其本身就是工联主义的意识,就决定了其是资产阶级的意识,那么其宣传的“三勤三化”,交朋友的宣传路线也必然是工联主义的路线,叛卖无产阶级利益,消解无产阶级思想和组织上的武装,把革命推到无限期的将来,谈何巴黎公社原则?

同时马列毛主义正是教会了无产阶级把资产阶级工厂的两个方面区分开来,一方面是建立在你不干有的是人干、饥饿威胁的剥削纪律,另一方面是建立在联合共同劳动上的组织纪律,然而革命的阶级不可能也不会用剥削纪律来威胁,资产阶级的工厂组织纪律是为剥削服务的,无产阶级恰恰相反,是基于无产阶级政治原则组织起来的,组织原则是为了贯彻无产阶级政治原则,当然这样小资思想入脑的机会主义分子就是这样既拒绝资产阶级的组织,又拒绝无产阶级的组织,搞政治投机的分子。

而对于组织制度上的污蔑,机会主义者实质上是惧怕统一制度下明确的标准与准则,因为在清晰的界限下,这些活跃的“实际工作者”就必须要成为组织身先士卒的角色(这无论是在地下工作中还是在地上工作中都是同样的),机会主义者恐惧这样的标准,身为投机者的他们怎么会在危机时把生的希望留给其他同志的觉悟呢?因此他们便要竭力去污蔑打击这样的制度和标准,乃至完全晕头转向地把中修篡夺的社会主义时期的组织架构同中修的暴行划上等号,而不去思考这样的制度恰恰是社会主义时期的伟大探索的成果,仿佛是在说什么资产阶级用过的制度我们要彻底推翻、推翻、再推翻,资产阶级用过的枪支武器我们也要砸烂、砸烂、再砸烂,空洞的话语实在不能对当前的革命工作有什么启示,只能暴露出机会主义者们手工业小组状态下对于统一的纪律性与组织性的恐惧,恐怕自己在这样明确的标准下很快就无法继续飘然物外地扮演“意见领袖”“融工大师”的形象,而被工人们彻底揭穿了。

一个严密的组织为何让S先生感到害怕,S先生妄图混淆中修的制度与先锋队的制度的区别,大概意思就是所有严密的制度都是中修的反动的制度,有谁主张要搞严格的制度,就是要搞中修的制度。多么可笑!是要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没有错,可是打碎了旧的国家机器,资本主义残余势力依然会猛烈反扑,没有一个得到过充分锻炼的先锋队与其对抗,那无产阶级又会再次沦为被剥削的奴隶!我们可以从他的胡言乱语中看出他反证自己是机会主义与无政府主义者。

机会主义者的本质是什么?机会主义者的本质就是没有本质,他可以变成任何主义的支持者,只要这种主义可以给他带来好处,因此机会主义者可以假装成非常革命的样子,但是又可以写出一堆逻辑不通到处骂街,脱离唯物主义的屁话,我们的S先生就是不折不扣的机会主义者。还有致远星所秉持的路线同样也是机会主义路线。S先生总是喜欢拘泥在理论的争斗之中,搞得好像就这么做做“批判的武器”的斗争,就可以彻底打倒组织路线。可是,事实不可能是如此的,S先生之所以如此的喜欢搞学究路线,搞理论争斗,完全就是因为他对于路线是丝毫的无知,是对于路线问题是根本不敢谈。因为只要谈了,大家就能知道他的本质并非所谓的“革命者”,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分子。

无产阶级需要能够进行政治斗争给予资本主义制度有力的攻击的组织。因此就必须以政治斗争为主,而想要在中修严密的监视下存活并发展壮大,就必须严格的划分地上地下,就必须做到地上地下的隔离,领导和帮助工人群众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建立起地上组织,并在内部通过义务劳动和组织纪律进行筛选,以此来形成一只纪律严明、战斗力强劲的工人组织,并将工人群众团结在一起,以此来使地下组织和地上组织共同成长和壮大,这样才是真正的融工,才拥有正面对抗中修的力量。事实证明,仅凭工人自发的团结根本无法撼动中修的暴力机器,只会给工人群众造成无谓的牺牲。 无产阶级革命需要的是地下组织发展地上组织的形式,把民主集中制带到地上组织中去,先是0-1,后是1-n,没有地下组织领导的0-1,就不会有地上组织发展的1-n。

写在最后

机会主义者既不是要革命,也不是要巴黎公社,他们只是要表现地比别人激进更“革命”,更像一个“革命者”,为此可以全然不顾革命本身地胜利与否,只为争夺革命的路线领导权,这更暴露出其机会主义的本质。

至于机会主义者们的命运,机会主义者们就和历史上他们的祖宗一样,听不懂也不承认革命的路线,但是他们一定听的懂暴力的语言。当革命形势进入到新的阶段时,致远星和S先生等一众机会主义分子的命运也只能是像孟什维克等那样被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用暴力驱逐和镇压,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