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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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分子总是一再说着“要做实际工作,要到工人中去”这些空话,反而在最关键的路线问题上含糊其辞,用小资产阶级的辩论方式来取代革命与反革命的关系,马列毛主义者就是要与这群机会主义分子划清界限,把他们的机会主义本质彻底揭露。
2、致远星拙劣的偷换概念和逻辑的手段,一下子就被大群所识破了,可见,正因为机会主义者政治投机的本质,他们只能用各种拙劣的偷换概念的低级手段来为自己辩护,但这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因为谁对谁错,一眼就能看出来,唯有胡搅蛮缠的机会主义者们还在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机会主义者这篇文章根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回避大群指出的,当前革命者面临的根本性问题,即要不要实现工业化。建设工业化的地下组织。机会主义者奉行着自己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对于其所回复文章的关键问题——什么是手工业方式及其对手工业方式的批判是闭口不答的,只会在“手工业是逻辑陷阱上,大群在居心推测”缠绕半天,实质是掩人耳目,不敢在路线的批判上进行回复。致远星文不对题地把列宁呼吁到工人中去的文字扔到我们头上,问题是我们从来没有反对过到工人中去。致远星的先生们,关键是要怎么到工人中去!致远星在文中说大群在手工业上的辩护是想把致远星推向“经济派”,以此来说明致远星距离经济派很远。但是这个逻辑本身就很难经得住推敲。致远星摆出这样的花招本身就是在说,致远星没有办法在实际的纲领或者是行动中体现出他们在这个手工业问题上并不糊涂。绕来绕去就是在回避问题,但是大群已经围绕手工业问题主动说明了很多例证。只要全然忽视,致远星就感到在精神上取得了胜利。真是廉价。
致远星现在的逻辑还可以毫无条件地运用在自己身上,致远星提出来所谓的俄国经济派,不过是想说明大群在这个问题上犯了教条主义的错误,因此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并不,大群不这样认为。俄国经济派固然也是错误路线,固然和机会主义脱不开关系,但是这样的比喻并不恰当,如今的机会主义者虽然是手工业小组,但并不是俄国的经济派。两者间的区别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大群对手工业小组的批判完全是照着他们的融工报告写的,东风的“郊游团队”,到工人中去的“百万补贴”,工农解放社的“怠工组织”,新十月的“荒地开垦”,这里面有哪一个仅仅是“俄国的经济派”,是“单方面”的“污蔑”?致远星无非是想指责大群“违规”引用原著,“违规”使用列宁精炼而讽刺的语句对他们造成了真实伤害,所以要用空洞洞的一句“没有办法用上个世纪的时代情况来解释”来回避手工业问题,致远星现在不就是这么干的吗?原文结尾已经照着现如今的手工业小组画了一幅肖像摆在眼前,他也还是避而不谈装作看不见。自证是不用自证的,大群和致远星之间不是正方和反方的辩论赛关系,从来都是革命与反革命之间的关系,反倒是致远星让大群自证得多。大群从来都提倡,双方把路线亮明出来,让围观的泛左翼革命群众好选择符合自己革命还是投机目标的路线,结果致远星在手工业上闪烁其辞,大群只好揭露出来机会主义者一贯用辩论赛关系取代革命压过反革命的关系的方法,他们就是回避问题的本质。而大群说明问题都是通过自己的语言,而不是过分借用原著中的话,毕竟我们讨论的是当下革命的问题,不是书本里的问题。致远星显然手上放下了原著,心里还惦记着原著。一到问题的关键地方,致远星想要说出来的话就自动变成原著,好像他们自己不会说任何严肃的话一样。究竟哪一篇反击不了你们错误的观点呢?同样的,大群去年写的文章都能现在掏出来应对机会主义的攻击,可见机会主义在这一年没什么进步,机会主义在历史上也有一个世纪没有任何进步,就是这样。大群没有任何把致远星打成经济派的必要性,但是十分有必要说明手工业方式对于当下革命的危害性。致远星所作的一切辩护都是绕开问题的本质不谈,来谈点其他不甚关键的问题。让致远星回答,当下手工业的方式是一种怎样的现象,致远星就开始假设前提,开始说前因后果,说要仔细观察,最后的答案是要手工业方式。这不就结束了?问题的关键就是致远星要这种手工业方式的保持,为此做出的任何狡辩都只是让这个回答看起来没有那么讨厌,但是怎么都改变不了这个回答本质上是特别讨厌的。
致远星认为,大群就手工业问题亮明立场,让各方严肃表态,是在设置语言陷阱,玩逻辑诡辩。在批判燎原的时候,不仅要考察他们的理论,还要考察他们提出问题的目的。燎原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让编辑社在手工业的问题站队呢?这正是他们设下语言的陷阱,让革命者不断自证自己不是历史上的机会主义者,掌握主动。直接的来说,就是想要把我们打成俄国经济派,从而不断的以教条的形式约束今天的革命者。根本没有必要设什么“语言陷阱”。就是让不觉悟的群众看清楚大群的路线是什么?手工业小组是怎么蒙蔽群众的。因为他们的本质就是机会主义者,所以机会主义的特点都要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来,伪造原著,胡乱引用。我们是反对到工人中去吗?我们反对的是机会主义分子的手工业的方式到工人中去,反对的是他们地上地下不分,做尾巴主义,不是以革命者的身份去领导工人运动,而是靠近工人,这种靠近,再靠近十年也靠近不出来革命队伍。在手工业的问题上以“实际工作者”打马虎眼,就是混淆原则性的分歧。这样的手工业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先锋队的苗头的,存在的目的就是割左翼青年先进工人的韭菜。以致远星为代表的泛左翼分子在革命组织方式这个原则问题上反复无常,一会说自己是“手工业组织,但会很快摆脱这一阶段”,一会说自己“不是手工业组织,是实际工作者”,其原因就在于承认自己是手工业就得承认其组织是无组织、无纪律、无纲领;如果不承认自己是手工业就无法解释其组织为什么不进行“地上地下的严格划分”,就只能诡辩“我们是实际工作者”,这群“实际工作者”做了什么呢?做了工人的尾巴主义、做了工联主义、做了工人群众自己就能完成的事情(即便是这些,也是让工人群众和被欺骗的左翼青年冲锋在前,自己收割利益在后——因为成员间没有明确的义务和纲领,就无法及时将这群机会主义分子鉴别、剔除),我们再次重申,要避免这群机会主义分子篡夺工人运动的领导权,就必须制定严明的组织纪律与纲领、其成员就必须践行组织义务——而这就要求必须要建立一个马列毛主义的工业化组织,一开始就要建立民主集中制,否则强如列宁,也会遭遇中央委员会的权力被篡夺、火星报领导权被篡夺,只能重整旗鼓,重新汇聚革命党——布尔什维克。
机会主义者惯于在谈论问题的实质的时候问东指西:回答我们是手工业还是工业化?机会主义说“为了区分燎原这些大话先生拿历史上的事情来混淆视听",就“不用手工业而是用实际工作者来表现”,为了不回答,就说不要用“旧概念”,回避组织的架构到颇像特色回避“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我们讲“社会主义也是落后的阶段”,这可真是奇怪?相对于共产主义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机会主义就拿特色论证(更加讽刺了)其资本主义的话强行建立逻辑,又胡搅蛮缠一番;我们拿《怎么办》的建党谋略来说法,机会主义就不用这本书,用列宁其他论述背景的话断章取义为其辩护,又洋洋得意“也不过仅仅三大原著选集通读一遍”。
看吧,我们的编辑社的先生们就是这样,拼命的要将我们拉入泥潭中。但其实,我们对待机会主义,从来不是要和你们辩个啥高下,你们在我们这,就是错误路线,大群只是不断和你们划清界限,摆出我们的正确路线。而机会主义者为什么在手工业这个问题上扭扭捏捏不敢亮明自己的观点,根本原因在于他们就是一群故意停留在手工业小组阶段的手工业者,因为界限不清、分工不明的手工业小组恰好是机会主义者生存的最好环境,他们不用接受严格的纪律约束、不用承担义务劳动就可以享受革命者和”实际工作者“的称号,遇到危险和困难就可以把洪流这样的人推出去给自己当枪,因此他们当然死死捍卫手工业小组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一个人在理论问题上软弱无力和动摇不定,眼界狭小,用群众的自发性来为自己的萎靡不振辩护,他与其说像人民的代言人,不如说像工联书记,他不善于提出广泛的大胆的计划来使敌人也肃然起敬,而且在自己的专业技巧即同政治警察作斗争方面没有经验,笨手笨脚,——对不起!这样的人决不是革命家,而只是可怜的手工业者。
”
机会主义者还想着辩解,把列宁导师的原著贴上来,也只是机械地引用原著,并且庸俗地把列宁同志的本意理解为纯粹的三勤三化经济斗争,理解为“他们眼中的实际工作”,但他们也完全不敢引用后面列宁对于手工业,俄国的“实际工作者”以及组织问题上机会主义的批判,这点和历史上的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如出一辙。先是《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者的任务》,他们用“”的语句为自己的手工业融工背书,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列宁在后面说了更重要的一句话:“要把自己的活动和工人的实际日常生活问题结合起来
使他们与社会民主主义者中央组织发生经常的秘密的联系
”,这个中心的地下组织才是无产阶级力量建设的一切根源,才是未来真正合格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雏形,那么请问这群不愿意称自己为经济派的机会主义者,你们的实行无产阶级严格组织纪律和民主集中制的中央组织在哪里呢?难道是你们所谓的中央哪怕论战都得完全指望个别“天才”的聪明才智吗?然后就是《谈谈罢工》了,他们还贴心的特意标黑了“社会党人和觉悟工人应当共同担负起这个任务,并且为此建立起社会主义的工人政党。
”这是什么意思?意思不就分明是在说:列宁在这个地方想表达的意思是工人和革命家得要一起把无产阶级政党建立起来,而在这之前,就必然是手工业的融工。这难道不是经济派吗?没有一开始就建立起来的地下组织雏形,怎么去把民主集中制建设到工人之中?怎么去让工人和社会党人一起把无产阶级的合格政党一起建立起来?又怎么去发展在正确全局领导下的经济斗争呢?然而列宁贯穿始终的革命谋略就是从0至1通过政治报建设一个地下职业革命家组织,这个组织有着机会主义者厌恶恐惧的义务劳动和民主集中制、纪律。然后再由职业革命家组织派代办员进行工业化的融工,建立同样有着义务劳动民主集中制和纪律的地上组织,实现从1到n。地上组织通过建立战斗值班发展无产阶级暴力组织,进而暴力夺权夺厂实现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地下的职业革命家组织发展为党,地上的群众组织发展为苏维埃。这就是列宁著作中的革命谋略,也是无产阶级革命夺权的道路。这条道路与机会主义者无义务劳动、无纪律的投机性、幻想性、冒险性的小组合成先锋队,交朋友发展党员是根本抵触的。因而机会主义者不敢谈列宁著作的主线,也不敢谈所回复文章的核心批判.
或许致远星活在梦里,或许他是个架空小说作家,不仅发明创造了“俄国的手工业方式不等于现如今的手工业方式”,还在过去的一篇文章中发明创造出“列宁的先锋队不等于现在要建立的先锋队”,既然历史上的经验成果都不作数,那革命的理论要从哪里来?估计只有从“生动的线下实践”中来了,所谓线下实践就是手工业小组的实践,狭隘而单一乃至送死的实践,这种实践落后到什么程度?就连其最忠诚的拥趸——致远星,在描述这种实践时,也不过是“革命者在革命中的存在与参与权”,也只敢形容为“存在”和“参与”罢了。如果只是要“参与”革命(亦或者与群众“结合”),那手工业的方式当然就足够了,哪怕不要组织都可以,这就是当代机会主义者给自己提的任务。既然连任务都提的如此狭隘,又有什么理由相信他们“试图摆脱手工业阶段”?将手工业总结成阶段论就已经给“摆脱”宣判死刑了!
手工业总是强调“实际联系”但从来不考虑是什么样的实际联系,是结交酒肉朋友还是经过政治灌输和义务劳动锻炼、战斗值班捆绑的革命战友。前者不具有任何对中修的威胁性,后者是真的具备革命的实力的。工人的社会主义意识只能在社会主义运动中(即地下革命组织对地上群众组织的领导和灌输中)才能增长,因为没有先验的社会主义意识。机会主义者真会讲笑话,仿佛社会主义革命运动不是在实际的革命组织的领导下开始进行的,而是在低劣宣传(带原著进工厂、面对面跟工人讲我要革命)和经济斗争中开始的。机会主义者完全就是尾巴主义,跟着群众的尾巴。在机会主义者那里,民主集中制是从广泛投票开始的,革命者是从怯懦和逃避、盲动和狂热中开始的,革命同志是从一起喝酒吃饭旅游开始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机会主义者虽然扯了很多胡话,但意图还是很明显的,那就是销售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的旧地图。
笔者今天不用手工业而是用实际工作者来表现,只是为了区分燎原这些大话先生拿历史上的事情来混淆视听。这正是因为他们压根就学不好历史,因此就只能拿庸俗的量变渐进变化来代替唯物历史观。也不外乎他们放弃推翻国家而转而为特色唱赞歌,毕竟邓小平胜利后,过往的社会主义就落后了,特色是发展的进步的了。
机会主义者“不用手工业而是用实际工作者来表现”是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办法摆脱手工业,工业化意味着纪律严明,机会主义者没法跟在群众尾巴后面浑水摸鱼,既规避风险,又享受“革命家”身份的好处,所以他们不敢脱离手工业,只能反复地讲一些“手工业是笔者得到的我国当前正在处于的阶段,发展他并更快的摆脱这一阶段始终是我们的观点”之类的屁话,再把自己唯一拿的出手的所谓“实践”拿来吹,为自己博取政治资本,但又因为缺乏组织所以对所谓“实践”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半途跑路、累死人等等)都无法解决,只好再拿出“必要阶段”一类的话术继续遮掩,可笑之极。
在歪曲了革命的两个关键要素后,致远星们开始了污蔑,说大群在歌颂中修。这样做而不是一上来就污蔑,可能证明了他们还存在为数不多的逻辑与智识。之前大群说机会主义者们在事实上在向中修投降,在将革命向后拉,是有完整的逻辑链条和事实的——你们的行为在中修的专政下无法积累量的变化,你们的行为让自己和经济派分子甚至自由派眉来眼去,你们的组织分裂无数次后没有看到一个明确的发展脉络,只是组成一个松散的同盟——所以大群做出这种论断。可能致远星也觉得真理的威力很大,想抄一下。但是很遗憾,只有形式上的相似不叫真理。致远星的污蔑既没有展示出一个逻辑脉络,更没有半点事实依据,除了一种阴谋论式骂而后快的扣帽子,旁人看不出任何价值——开怀大笑倒是有可能。
谁今天敢否定经济斗争,敢抹除革命者在革命中的存在与参与权,就是在维系当前的压迫制度,就是资产阶级的帮凶与刽子手。
致远星虽然极力要甩掉经济主义的帽子,但在文末迫于他们机会主义的目的,为了完成对泛左翼那套线下指导线上,缺乏教养,以至于只能在地上搞三勤三化,公开暴露政治立场才能吸引工人的那些所谓的融工实践的鼓吹,最后还是展露了自己的险恶用心。说保护革命者在革命中的存在和参与权,说白了就是要维护小资产阶级进场打工这个赎罪券的正当性,要把你们欺骗先进青年冒着被政治警察抓捕的风险给你们机会主义团体增强政治影响力的行径包藏起来罢了。致远星下了他那可悲的论断:今天谁否定经济斗争,谁就是反革命。但是问题是,到底是有实行无产阶级严格组织纪律和民主集中制的地下组织领导的经济斗争呢?还是纯粹无头苍蝇的手工业经济斗争呢?它不回答,还是像老样子一样只是喊着:“经济斗争!经济斗争!”它高举经济斗争大旗,但我们从来没有否定经济斗争,而是否定把手段凌驾于最根本的政治目的之上,经济斗争必须在革命家组织的政治领导下,为革命服务才行,同时机会主义者那样纯粹的经济斗争也是行不通的,经济斗争没有政治上的领导,想要长久也是不可能的,即在任何地上暴力组织没有建立之前,所有的经济斗争都是徒劳的,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满目追求经济斗争最终只会转变为工联主义,更何况他们的斗争方式无非是,成天嘴里叫嚷着经济斗争,带着顶高帽子光天化日之下去特色工厂里面去当意见领袖,用请客吃饭的方式拉着工人陪你们送死。甚至特色警察都把你们当做笑柄。工人们凭什么听你的,你们手里是有权还是有钱?指望着拉三五工人唱歌喝酒KTV就能团结到他们?没有掌握真正组织力量的无产阶级连改良成果都难以捍卫,资产阶级完全可以一只手改良,在无产阶级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再运用国家机关,组织起来的力量镇压无组织的无产阶级,另一只手收回改良。
“发展手工业以摆脱手工业”,这是机会主义者一直以来最为混沌的糊涂概念。发展手工业的哪一点可以帮助摆脱手工业?没有任何一个机会主义组织对此做出详细的回答,致远星干脆使出“历史经验不作数”的招数来拒绝回答。请读者们看看原文结尾所列出的9条罪证吧,试着从这9条里找出“广泛发展”后能够帮助“摆脱”手工业的内容吧,机会主义者的“实际工作”背后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把戏。
将手工业的机会主义者歪曲成“实际工作者”。仿佛按照他们的法子去做事才算是在做“实际工作”。但我们都知道(恐怕致远星心里也门清),是不是实际工作,要看这个工作和实践是在服务于哪条路线,服务于哪个目标。致远星说现在立马待在工厂里就是“实践”,按照这个标准手工业的确变成实践了,但是这个“实践”有利于革命吗?致远星没说,只是模糊地说到要“克服手工业困难变为工业化”,手工业组织如何变成工业化的政党?二者间有没有必然联系?也没说。致远星所做的不过就是把路线藏起来告诉人们只管走就行,至于是走到绝路悬崖还是走到终点——对不起,不在职责范围内。而大群指出的工业化不是指什么分工合作或者单纯的标准化,而是指无产阶级严格的组织纪律,只有严格组织纪律才能实现工业化。但机会主义者的逻辑万年不变,问起工业化记说已经在做了,但实际上却和中修从来不解释什么是社会主义一样,他们也绝不会解释什么才是工业化和手工业化,乃至刻意模糊两者界线。而这种模糊纪律界线的行为实际上就是为自己谋求政治利益和个人利益,妄图在现在和未来篡夺革命领导权以实现机会主义者的个人权力。机会主义者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实际工作中“,他们口中的实际工作者就是无视地上、地下,而已线下工作挂帅的投机,谁融工了就是老大谁和工人交朋友就是革命者,完全无视了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根本目的,将政治意图暴露在地上环境,更不对所谓融工者有什么纪律要求,不对地上”组织“(如果能算作组织的话)有任何民主集中的建设。而这样的结果就只有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