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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机会主义不懂目前最迫切的实际任务是要建立一个能使政治斗争具有力量、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的革命家组织,而因其自身的组织架构和小资产阶级习气注定他们不能够作长久的工作。而组织是通向革命的所必须的物质基础,而这项物质基础是革命党人去创造的。他们的“组织建设”就全靠工人自发维权罢工这点斗争来维持,他们所谓的罢工成功并不是真正的成功,而是经济主义的成功。而我们说罢工的目的是战争是为了锻炼自觉的斗争,最终的目标是暴力夺权。
编者按2:马列毛主义的革命者是用组织生产出罢工,机会主义者却反过来,用罢工生产出组织,不搞罢工,这个组织就只能树倒猢狲散,所以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就是典型的用经济斗争来吸引工人,完全丢掉了运动的领导权。列宁说:“在任何‘平常的、和平的’环境中,在任何‘革命士气低落’的时期,建立战斗组织和进行政治鼓动都是必要的。不仅如此,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和在这样的时期,上述工作尤其必要,因为到了爆发和发动时期再去建立组织那就太晚了。”只有在革命低潮时期就坚持长期的组织建设,才能把各种运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才能不依靠任何偶然因素主动地举行革命。
机会主义为何要迷恋于特殊情况的罢工,因为他们自身的组织架构和小资产阶级习气注定他们不能够作长久的工作,就必须要去煽动这些个罢工来维系的活动,并且他们的组织遇到了一个难题,在没有明确的纪律和路线的领导下,那么工人就不能够长久地团结在他们身边,时间一长就要原形毕露,这便是他们如此渴望罢工的原因,他们从始至终就是依靠经济斗争才能存活下去,这就是机会主义者为什么总是能和经济斗争绑定的原因。必须要靠纯经济斗争来维系其“组织”,不罢工则树倒猢狲散,然后引导罢工也将导致其无法扎根,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种无法进行持久战的“组织”模式是其机会主义路线所决定。一谈起罢工,他们就十分兴奋,因为他们的革命情绪唯有在这个地方就最能得到宽慰:“哎呀,我真革命!以后的历史书上必须要有我的名字。”结果搞出来的罢工和一些群众自发运动没有两样,甚至不如一些自发运动。为什么呢?因为他根本不具有比分散的、自发斗争的群众更强大的力量,群众运动的瓶颈就在于组织程度,而新十月的先生们自己也没组织起来,谈什么领导革命呢?罢工——明明是无产阶级反抗资产阶级的方式,被机会主义者利用了,给机会主义团体赚取点击量,给机会主义者带来被簇拥的快感的快感,但是却给无产阶级套上了枷锁。
什么才算真正的开拓?只有建立起坚韧不拔的革命家组织才算真正的开拓。
列宁说:“我们首要的最迫切的实际任务是要建立一个能使政治斗争具有力量、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的革命家组织。”——《怎么办?》
我们应当走自己的路,坚持不懈地进行自己的有系统的工作。我们愈是不指靠偶然性,我们就愈不会由于任何‘历史性的转变’而手足无措。——《从何着手?》
既然新十月的先生们要拿“荒野”做比喻,那我们就不得不搬出来新十月曾用的另一个比喻了。“做‘革命种子’还是做‘革命火种’”,这是新十月的先生们曾经抛出的一个问题,他们认为,赵国革命的物质基础已经完全具备了,也就是说,已经有了“革命草原”,而赵国革命者们应该做的,不过是去“放一把火”,到时候自然就能“燎原”了。新十月的先生们,今天又抛出一个“荒野”,两相对比是很滑稽的。他们在这篇文章中所说的“广泛吹风”,其实就又描摹出了他们的这种左倾冒进路线,他们觉得革命是只要“多吹点革命风”就能吹起来的。吹吹风,吹动工人阶级的自发性,吹动所谓的“燎原火”,但可笑的是他们完全无法领导这股力量,只能由着这股“火"乱烧,烧到哪里去?烧到工联主义、经济路线去!革命的物质基础到底成没有成熟,我们认为,当然是没有成熟。组织是通向革命的所必须的物质基础,而这项物质基础是革命党人去创造的,“人民靠我们去组织”。革命党是既要做“革命种子”,又要做“革命火种”。只要人民有了强大的组织力量,他们看到自己比资本家和政府更强大了,你想按住他们不起来反抗都按不住。新十月说的只做“革命火种”,其实就是想摘桃子,等到真正的革命者通过十年如一日的组织工作把组织锻造出来了,他们就要跳出来窃取革命的领导权了。只有克服各种艰难险阻组织起来,才是一项真正有开创性的工作,才是真正的“开拓”!
进厂的马列毛主义者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自觉地鼓动了罢工斗争,整个罢工持续了4天,资方不但有政府帮腔,更是叫来了黑社会,劳资双方冲突剧烈,但是组织者有勇有谋,进退有度,工人也团结一致,最终取得成功。新十月从第一篇文章的编者按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就已经悄悄地把毒草内容放了出来。不知道机会主义者是如何定义“成功”的,如果他们指的是简单地在这一次罢工中成功,为工人暂时争取到了更多的经济利益,交到了更多的朋友,就算是成功了?也就是说,在机会主义者看来,罢工的全部意义就在于罢工所能争取到的表面的利益。那我要问,他们成功地实现了什么?革命?还是工人阶级自觉的反抗?都不是!他们所谓的罢工成功并不是真正的成功,而是经济主义的成功。他们成功地实现了一鼓动工人罢工维权的自发斗争,他们的“组织建设”就全靠这点斗争来维持,这群呆在工人阶级尾巴后面的机会主义者为此大受鼓舞——毕竟他们的手工业斗争路线下,中国的革命的的确确是一片荒野,那这一点好不容易的“成果”,可不得大吹大擂一番,然后拿来为自己的“小组阶段论”背书。机会主义是只考虑眼前的利益,丝毫不顾及工人阶级的长远利益,不考虑革命要有继承性和稳固性的。这场自发性的工人斗争,根本的错误就错在机会主义者贪天之功为己之功地将自发斗争的成过说成是自己的路线的功劳。这是要将无产阶级革命引向工联主义的歧路的。然而在马列毛主义者这里,罢工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列宁说:“罢工是战争的学校”,罢工的成败,完全地取决于是否充分锻炼起团结在代办员周围的工人的组织程度,是否充分地锻炼了他们的斗争自觉“。
从这个标准出发,新十月所赞颂的X打F厂,完全是工联主义的。机会主义者所赞颂的“自觉地鼓动了罢工斗争”,其实是臭名昭著的赋予经济斗争以政治意义,把工联主义叫成社会主义,那么他们的机会主义面目也就不难看清了。
因此要使工运工作能突破手工业阶段迈向大工业,个人认为必须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小组及所有愿意革命干事的马列毛主义者紧密团结组织起来,像机器的齿轮一样紧紧咬合运转,如此我们社会主义革命之船才能乘风破浪、快速前行。前面还在讲说什么没有工业化,搞得好像是一个工业化组织融工的经验教训总结,结果细看后文的所谓五部曲,本质上是什么?就是手工业经验的总结。机会主义者坚持手工业融工的本质就暴露的一览无遗。结合他们数次手工业融工失败的案例,例如东风那篇手工业融工记录,例如洪流在手工业融工中累死,都在证明手工业融工的失败,这篇文章一开篇,就讲到工业化的欠缺,但是机会主义者就是不抓住这点,真正去建设一个工业化的组织,去工业化的融工,而是抱着他们那一点点手工业的融工经验大肆宣传,这对工业化的融工没有任何帮助。机会主义者不吸取手工业融工的教训——必须要搞工业化,必须要先锋队。反而大肆吹捧手工业融工经验,分析手工业融工“迈向”工业化的经验,其实就是要把前人踩过的坑再踩一遍。这篇文章最后也提到了手工业融工的种种不足,讲到没法培养合格的革命家,讲到局限在一个工厂小组,怎么机会主义者不从此处吸取教训,而是非要坚持错误的经验呢?问题指出来了,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些情况呢?不就是那根深蒂固的错误的手工业组织方式吗?不就是没有严格的组织纪律与组织协同吗?反而是抛弃先锋队,还是那副手工业小组叠叠乐合成大工业组织的庸俗进化论图景,他们实质上并不追求建立真正的工业化组织方式,只是拿着人数少来作为推辞,这些手工业狂热者们好像以为参加运动的人多了就是工业,人少了就还是手工业,还是犯了同样的错误,根本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手工业和工业的区别。手工业和工业不是量变引起质变的关系,是石头里孵不出鸡的关系。手工业缺乏组织的缺点是不能简单的用人数的多寡来代替的,人再多的融工小组如果没有组织协同,也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根本没办法把革命力量集中起来。鼓吹所谓统一路线,遮遮掩掩的,最后不还是想表达出手工业那套空泛的泛左翼大杂烩吗?没有严格的革命纪律,没有一个核心的地下组织进行领导,这种大杂烩也只能各种山头主义相互碰撞。用这种小组阶段的论调伪装成工业化革命家组织试图来欺骗劳动人民,先生们的这种大杂烩完全背弃了民主集中制的集中领导。而集中的领导才是工人力量的关键所在。不往民主集中制上反省,不懂指出”基于民主集中制下细分工序“,空泛地说要什么什么样的人,只是依靠表面上的人数来判定胜败,根本没有学习到工业化的精髓,和建设工业化的革命先锋队简直是南辕北辙。工业化的组织建设一定是要脚踏实地的,不去做这方面的建设,想靠手工业去形成大工业,结果就是手工业的缺点不断放大,最后把自己淹没。不是觉醒的人还不够多,而是不去把这些觉醒的人真正组织起来。机会主义者鼓吹的这个所谓“阵地战”也不可能导致大工业形成,而必然会导致一种蜗居于工厂,天天只守着地方极少数先进工人进行灌输的局面,并且最后还不能把他们很好地利用起来。最后又是怎样呢?还是一罢了之,能发展的人员没被发展起来,各奔东西。
新十月的“工运往事”,便是手工业小组、“交朋友”路线和工联主义斗争的失败往事。这点从文章作者的自述也可以看出:我们自身的思想理论水平还有限,从团队而言,对于工友的政治思想教育基本处于自发状态,思想宣传的成果,往往取决于单个工作队成员自身传播社会主义意识的意愿和能力。他们在“吹风”阶段甚至用闲聊中工友口头上的许诺,判断这位工友是否会参与罢工,不通过纪律来筛选人,而是三勤三化广交友,然后通过时间来筛选人,只能说费时费力效率低下并且最终筛选留下来的人还没有组织力,一叫干活儿就得跑一大半,而不是根据义务劳动为基础的严密纪律来筛选可靠的人员。到罢工的时候,他们中的核心成员居然有人不愿意去承担风险(站出来融工),而只想缩在后面还能被同意?很显然这批人就是即想要好的名声,又不愿意损坏自己现有的利益,但机会主义者厮混在一起也就不奇怪了,他们能够允许这样的人继续为他们工作,那么就注定要失败。他与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志,毅然放弃自己的职业身份、家庭生活,背井离乡进入到工厂搞工人运动。躬下身来到工人中去,对机会主义者来说融工仿佛是一种牺牲而不是革命家的历史责任。新十月口中所谓的”革命者“在这场罢工中,从开始到结束就是活脱脱的工联书记,我国数不清的自发讨薪抗议运动已经证明了,这样的经济斗争单靠工人自己也能做到。
文章一开头就是手工业黑路线,说是要交朋友,还要通过这种交友把人带走。成为好朋友,并对其传播工人团结及社会主义思想意识。一般将线下活动中基本能随叫随到的工友(因为互相感情很铁了)。而这一段:带着愿意与我们一起做事的工友,一起转战下一个工厂,开展工运。这就更荒唐了,几个人融工能干成什么,就这样拉着进步工人乱跑,简直是败坏了左派的名声。新十月的作者自己就写了等各种原因,无法跟随队伍进到新厂,这部分比较觉悟的工友便白白流失掉了、通过罢工斗争胜利在本厂工人中建立的威信也因为离厂转移而丧失掉了等等。可以说这场罢工就是经济斗争一个最好的例子,新十月的手工业融工者自以为打赢了一场胜仗,实际上对于真正的融工事业,对于革命队伍的扩建,对于革命组织的建设都是毫无作用的。完全是黑厂打工,打工完就跑的典型,主打一个不在乎改变阶级力量,只在乎能不能发动罢工,只要罢工成功了,泛左翼就拿到了他们的赎罪券,就开始跑路到下一个地方了。这还是“交朋友”的错误路线,新十月的先生们在“广交朋友”这条反动路线的后头又“开拓”出一条“深交朋友”,这或许是机会主义所独有的幽默。原来朋友越多的人就越革命,共产党人的自我修养兴许就是人情世故了吧!这显然是把革命组织当成了俱乐部,并且将“革命党领导工人小组”这条原则抛诸脑后,没有在运动中起到主导作用,更不要说让群众自己去投靠他们了。缺乏组织和力量,在工厂里就只能居于工人尾巴,只能通过交朋友的方式来破冰,这是一种完全手工业式的错误方式。是一条十几年前就被证伪的错误路线,现在总结和鼓吹这种路线,对革命还有什么帮助呢?十几年前左派融工为什么一事无成,难道不就是这种交朋友、手工业方式的破产吗?机会主义表面再怎么变化,实质还是手工业交朋友的路线。而我们讲交朋友产生不了革命的战友。革命的战友也不是普通朋友能发展而来。我们一直再说对于先进工人来说,在我们以组织融工的形式出现之前他就已经是先进工人了,只不过是短暂的接触马列毛后激发了意识形态的发展。而对于相对落户的工人其意识形态也相对稳定,这是靠交朋友所不能改变的,必须要靠改变其生活的物质基础来改造其意识形态,而机会主义根本不能认识到这些。我们同志的马列毛主义思想水平和宣传水平不够 ,这不还是你们放弃了组织建设,企图停留在一个手工业的低组织度的小组里面,才导致建设脚手架、灌输和锻炼群众等工作啥也没做好吗?除了自己的核心小圈子的5-6人,大多数工友的耐心和事业心很差,冲突中则是能保证立场,一旦结束看见短期利益见好就收,马上拿钱跑路,这种就是典型的工联主义,经济主义斗争的必然,本来就是为了利益来,一旦可以结束马上就自顾自走了。这也能称为把工人组织起来了吗?新十月的“革命家”因为资本家不愿意再雇佣他们这种“刺头”,就没法扎根没法到工人中去了,这就是手工业融工最大的笑话。没有任何长久的计划,罢完工就从这个厂转移到下个厂,这样的小组发展一万年也完全做不到职业革命家组织所能具备的持续一贯领导革命运动的作用,只是四处打秋风一样的祸害革命青年。而且后面的工厂的反扑也证明了,这种斗争难以复制,难以保存,勉强成功打了厂方一次措手不及后,后面厂方有了防备,工人的力量还是绝对弱势。这些问题的根源还是没有一直强有力的先锋队,没有能够把工人们牢牢团结起来,工人们只在保护自己短期利益上有热情,一旦短期利益拿到,马上就提现走人,想要让大部分工人有纪律有责任心,这不是手工业式的融工可以实现的。和工人们是朋友,撑死也无非就是工联主义,因为在资本主义中,朋友就是用来利益交换的,没有利用价值,甚至让你承担过多风险和成本的朋友就是亏本的。只有工业化的组织,才能做到战友之间的关系,才能实现如革命战友一般能够坚守革命果实的工人团体。
而机会主义者不管,他就是机械地看待数量,说一次聚会多少人,那么就好像他完全拥有了一样,这是非常愚蠢的,他们的联系就是酒肉关系,顺风看不出问题,一旦逆风就直接树倒猢狲散,机会主义者用这种交朋友的方式将工人们联系起来,那得到的只能是这种松散的工联主义式联系!他们的组织压根不能保障工人和其他成员的安全,就是要把广大有志青年当作柴火一样浪费,这不是在害人吗?。不管新十月将这个案例的罢工描述的有多么激烈,实则把机会主义融工为何失败都揭示了。没能也没打算在厂内扎根,只是在消耗人力物力维持厂内活动的继续。这是他们的过程和必然的结局,为何如此,路线错误是根本原因。从一开始他们便没有划清地上地下组织的界限、活动范围和彼此承担的任务,绝大部分成员直接暴露在地上,更不要说公开的政治灌输,面对真正的暴力机器只有死路一条。在他们机会主义融工过程中,更是把“交朋友”、“三勤三化”当作自己建设群众组织的原则,结果就是流水般的人力物力花出去了,却没能在工人中建立稳固的熟人网络,直到发起罢工时,还只是依靠一开始的人马在主导,只能期盼工人自发地参与,甚至连有力中止工厂生产都做不到。如果没有新招,一直这样拖下去,始终无法把厂方逼到谈判桌上,罢工工友的士气就会逐渐走低。从整个“罢工”中都散发着合法斗争的臭气,就连资本家的生产资料都不敢破坏,斗争期间还让工厂正常运转,明明拉闸就能解决的事情,搞了半天堵电梯门,还要全程没有起到领导作用,而是主要还是按照工人的自发斗争做决定,做工人的尾巴。而其根本目的也只是为了一点面包糠,为了跟资本家谈判。在这种手工业的路线下在斗争中采取了绝对防守的态度,这注定就是失败的,并且把运动局限在一厂内的经济斗争,运动的全部只是为了那点面包糠,在这种路线下工人在获得面包糠后就纷纷离开了,并不能达到新的团结,就连工联主义都是高估各位了。可笑的是,他们封锁了生产车间到装卸的运输渠道,迫使资产阶级的走狗进行谈判,但他们很快又犯了一个错误,集体谈判地点的选择,既懈怠了维持罢工继续的封锁线,也在谈判人选上把罢工组织者进一步主动暴露出来,还因为大量人员转移,削弱了罢工的影响。回顾这场罢工,真正让资产阶级走狗感到忌惮的是罢工中有组织的暴力斗争,而机会主义者们不仅没意识到这点,还极力否认暴力斗争路线的作用。于是我们可以这样总结,这就是一场被经济主义错误路线拖累的群众斗争。资产阶级的权威难道靠一次口头上的妥协就能冲击吗!我们的先生们知不知道什么是权威,中修的国家机器就是最大的权威,一个“胖经理”被冲倒了,就是权威被打败了?难道政府不在了吗?新十月记录的这三篇文章无非又是工联主义的老调子,把某个资本家的口头妥协、集结反革命力量的阶段当成冲击资产阶级权威,把后续进一步罢工失败、谈判破裂当成领导者经验匮乏,把工业化难以实现的原因归结为思想上的宣传不够,觉醒的群众还不够。是不是如泛左翼们所说的那样呢?明明自己在谈判桌上与一个小小的街道副主任谈判都不敢“太过激”(指发奖金),你们有什么底气说自己冲击了权威呢?明明还得合法合规地顺着人家的意见走,现实情况估计还没这文艺作品中写得那么十全十美。群众自发性罢工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行动的理由就是经济斗争,一旦经济上得到了满足自然就会不攻自破,甚至无需资本家过多的干涉。在机会主义的融工剧本里,他们总是一往无前没有任何阻碍,但除了罢工搞经济斗争之外,他一点革命素养都没有,完全是把推翻现有政权建立无产阶级政府的核心目标给抛得一干二净,像这样的运动不需要革命家组织,工人自己也会自发地去开展。而新十月等机会主义者还推崇这一路线,便是要把中国革命拉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在组织方面的主要过错,就是我们由于自己的手工业方式而败坏了俄国革命家的威信。一个人在理论问题上软弱无力和动摇不定,眼界狭小,用群众的自发性来为自己的萎靡不振辩护,他与其说像人民的代言人,不如说像工联书记,他不善于提出广泛的大胆的计划来使敌人也肃然起敬,而且在自己的专业技巧即同政治警察作斗争方面没有经验,笨手笨脚,——对不起!这样的人决不是革命家,而只是可怜的手工业者。——《怎么办》列宁
为了给厂方施加更大的压力,我们大家商议决定,晚上留一些男工友守夜,继续守着货梯由GG、LW同志带一班守下半夜,轮流休息。而守夜的人员主要是由我们工作队成员和“铁杆”“钢杆”组成。可以看到经济派的行动只能在高潮期,只能拼命上不能下,甚至需要依靠守夜来维持罢工。中修两下子抓到把柄。而马列毛的队伍因为保持了统一的思想和纪律,所以能够进行持久战,我们说警察出动我就撤退,打不过就跑嘛。为啥只允许革命存在高潮期呢?可见只是为了声势浩大的政治影响力。并且还需要依靠铁杆,这种个人逞英雄的路线。这都充分的暴露出新十月不存在组织建设的手工业本质。 优秀的先进分子的工作没有被充分利用,反而每一次都要用几位先进分子的政治生命去换取微不足道的、小资产阶级改良运动也能得来的成果,最终只会被中修标记,登上黑名单,以后的地下革命生涯就被打上了句号。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保持自己的成果。不断缩小的力量、没有被充分教育和领导的工人,没有统一、严格、职能集中的中央组织的领导。结果只能是成为工联主义的工会主席,而不是马列毛主义的政治领袖,这就是甘愿跟在工人的尾巴后面,而不是把工人群众以战友的关系来对待。他们确实是发现了手工业方式的融工和运动会使自己无法稳定持续地发展革命,也无法把群众往无产阶级革命的方向上引,在错误的道路上取得的错误成果只会使群众放松警惕,甚至是维护资产阶级的长远统治,其实就是在削弱本可以在工业化组织方式下发展壮大的革命力量。真诚的机会主义仍然是机会主义,而且是真诚的蛊惑者,蛊惑者对于群众就是最坏的人,哪怕他们比起其他机会主义要真诚、有勇气得多,但并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质。就像他们的手工业方式无法自发过渡到工业化方式一样。这就是崇拜自发性的后果。无法改变无产阶级无权的状况,结果只是使无产阶级仍然在资产阶级政治的圈子里徘徊,实质上就是主动放弃了无产阶级的领导权 。后续罢工为什么没能团结其工人,就是不提前做好组织工作啊,没有在平时就把工人们组织成地下非法组织。资产阶级知道你要贯彻监督之前的条约,斗争烈度一上来,自然是顶不住了,结局就是四百几人的松散罢工也造不成什么风浪。就算之前的罢工领袖(工联谈判专家)没走又如何,真的要坚持让厂房妥协,接下来无非就是资产阶级花更多的成本去镇压罢了。
这篇罢工小说,经历了三次斗争,结果是帮了一些工友从资本家口中抢回来了被剥削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但最后这个组织的骨干被抓被拘留,可以说他们的政治生涯被判了死刑甚至是今后能不能进厂都是个问题。除此之外,对于革命事业来说有价值的就一点,或者说是一个反面教材:一开始不是奔着夺厂夺权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组织,那就只是做无产阶级的尾巴,靠着无产阶级的自发性,积攒个人的影响力、满足出风头的喜好、又或是打着为革命道路开路探雷,争做达成组织工人罢工成功的第一组织,这些的一切,都看不出有一个先锋队的雏形,工人难道不会自发的凑钱打官司?难道不会因为自己利益被侵犯而自发的互相团结起来?自发的结果无非就是从资本家手中要回来一点本该属于自己劳动应得的。实际上就算没有机会主义者去领导工人维权,工人阶级自发进行的罢工维权也是一直在发生,机会主义者不过是在当群众运动的尾巴。重复着工人一直都在进行的事情,将工人运动困在了维权的泥潭中。新十月从目的上就与马列毛主义分道扬镳了,他们的目的是经济主义、改良主义的胜利而不是进行政治斗争。他们进行的努力最后力量却没有得到保留,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这样的手工业融工是不能够真正建立地下网络的,最多就是建立一个孤立的节点,一被打击就消失了,力量也继承不下来。而且,他们以工联主义的态度去融工,不是去发展先进工人,不是去发展工人革命家进行政治灌输,这样的融工也无法真正强大组织力量。只有工业化组织才能真正连接每个地下节点,通过工业化分工才能团结发展更多工人革命家,才能真正强大革命力量,而不是让越来越多青年填坑。机会主义者自身缺乏组织力量,所以只能把工人组织的力量解释为自已的“革命家的力量”,来为自己无能的手工业小组背书。工人们依然是分散的“坐井观天”。这种斗争所能培养的“阶级意识”不过是工联主义政治,而不是推翻整个资本主义社会制度。新十月对列宁提出的先锋队理论、职业革命家组织建设视而不见,还要扯上鲁迅的话为自己背书,说什么前面没有路,真是跟赵修摸着石头过河建设社会主义一个德性。
这篇“回忆录”其实与以往大量的所谓“融工报告”,“工运调查报告”没本质的区别。很生动地反映了赵国泛左翼10余年融工最重要的教训——就是小组融工、手工业方式和经济斗争不可能发展出革命工人运动。大群的路线正是总结这些教训产生的,而机会主义者则毫不吸取教训,反而坚持实践已证明错误的路线到底。真正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就需要通过长期的扎根,让一个厂或者一个园区形成一个稳固的据点(需要做到即使厂方开除几个人也不影响运转,除非把现有工人全部赶走,不然无法断绝);同时还需要以协同工作来加强工人的联系,并寻找机会暗中引导到地下进行灌输。这是需要一个坚固的地下革命家组织来实现的。不意识到这一点,就始终无法解决政治灌输和组织工人效率低下、无法巩固的问题,就还是在兜圈子。必须要有一个全国性的集中的工业化协同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领导和支撑有计划的自觉融工,必须是由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小组到工厂中扎根成为工人运动的领导核心,代办员在工厂中不是交朋友,而是发展工人组织的网络,用组织和协同来筛选先进工人、团结全体工人,把先进工人发展到地下革命家组织进行政治灌输和培养,在工厂中主要开展夺权的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只作为掩护和辅助)。罢工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维权,而是夺权!需要领导工人们不断从资本家那里夺回自己的权力,最后彻底夺取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而不是像机会主义者那样在一个工厂罢工后就撤出工厂,是需要继续领导工人们在工厂里进行斗争的!就算代办员被迫离开工厂,那必然需要另外的代办员来顶替继续领导工人们夺权!而要做到这些,是只能由一个严密的组织,通过工业化的融工方式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