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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新十月请了一位金身给手工业融工招魂,大谈过去的“光辉岁月”,直言不讳自己的爬行状态,结果到了文章末尾,还是在恬不知耻地说什么条件不允许、等小组联合。融工条件很艰难,这是对的,但应当得出的结论是:我们需要更为复杂的组织结构来应对严峻的环境条件,而不是在那里十年复十年地手工业锻炼、小组大团圆。十年前的老前辈已经把先锋队建设交由后人智慧了,而他们的后人(机会主义者)也下定决心要把这套老掉牙的剧本继续传承下去。
2、机会主义愿意承认现实,但是只愿意承认工联主义的现实,而不是其他的现实。这样的做法和未明子的区别只在于光明正大搞工联和暗地里搞工联。既然要通过所谓“团建”的方式组织起来工人,工人自然会被更好的“团建”吸引走,只要给钱,事情就摆平。工联主义的所作所为就是极力证明工人是短视的,工人是会被更显眼的物质刺激吸引的,然后极力维护资本主义的秩序,而不敢提出任何秩序之外的要求。这是革命吗?你和工人说是在革命,工人都不会同意,做的所有事情没有一件是违法的,工人一听,不能背上这么大的罪名。机会主义简直是在地上爬行。机会主义有立场叹气,自己这么“革命”,居然都没有工人来投靠他们——但是工人需要这样的工联书记吗?
新十月拉来了一位名为“野草”的先生来为其经济主义和工联主义路线站台。不得不说新十月这篇《工运往事》远比东风的融工经历要详尽和有说服力,可惜的是,只有甘做尾巴的人才会崇尚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般的富有传奇演义色彩“革命”,明眼人看到这个剧本的空洞、所谓“革命”的无力,一定会认为机会主义者们的行为毫无作用,只有他们才会为了一位多吃了几年融工饭的老牌机会主义者的剧本兴奋不已。
涉及路线斗争的文章不旗帜鲜明的表达观点(其实依然还是不要工业化),偏要暗戳戳的表示其实还一直停留在手工业阶段……别说是大工业机器,就连一把趁手的小铲子也缺乏 ,仿佛要以现实情况就是如此来搪塞路线之分的关键。继续重复手工业融工、工联主义的失败经验。搞什么政治思想教育是灵魂,组织建设是核心,阶级斗争是推动力。 看着还让人觉得其比起东风终于进步了,但实际的剧本却依然看得让人眼前一黑。机会主义分子不愧为机会主义,即使提出再多正确得口号,实际上依旧是为错误路线所服务。
所谓游击模式的反动路线
应该在革命的最初就考虑继承性的问题,而不是无限次的重复进厂 ,在地上公然谈政治,只要资产阶级把装备精良的奸细,暗探和警察安排到合适的地方去,机会主义者口中所谓的“运动领袖”就会直接被抓捕,毫无继承性可言,又谈何组织的发展,以经济斗争为目的的改良主义,必然会被一点点的钱所撬动,这种工人阶级的团结,本身就是松散的,极易被破坏的,斗争的结果就是,另一种方式的“拿钱滚蛋”,原本就松散的罢工团体在拿到钱后立马分裂,根本无力抵抗资方的反攻倒算。这样的结果与其说是在打游击,不如说是到处流窜更合适。
新十月希望用这系列文章鼓舞手工业融工之斗志,可实际上不过是帮大群把这套拙劣剧本的尾声勾勒明白了。实践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子的老前辈现在还在找铲子,还在用手刨泥巴,还在那里可怜兮兮地呼吁各小组团结起来,拼装成有组织的先锋队。老前辈为什么不动脑子想想,十年前的手工业者没有联合起来走向工业化,十年后的这批臭鱼烂虾为什么就可以成功?罢工胜利的游击工作队尚且在疲于奔命,还没进厂就自行解体的交朋友小组凭什么就能发展成先锋队?
(融工团队)还一直停留在手工业阶段。特别是政治思想宣传方面,别说是大工业机器,就连一把趁手的小铲子也缺乏,我们简直是徒手在荒野上扒土,始终无法高效地向工人群众传播政治思想。
可以看到机会主义者一定程度上是清楚这一点的,但他们之后是又是怎么做的呢?
因此要使工运工作能突破手工业阶段迈向大工业,个人认为必须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小组及所有愿意革命干事的马列毛主义者紧密团结组织起来
原来还是不做出改变,继续扯出“实践”的大旗,招摇撞骗,向革命青年和无产阶级群众兜售他们的反动路线 从头到尾,马列毛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心理慰藉罢了,口头上喊着马列毛,行动上只是做着工联主义的事情,然后用所谓的”实际工作者“的名号来伪装自己,换几个没有马列毛政治灌输但觉悟更高,更具有斗争精神的工人来一样能做到,甚至做的比他们还要好。
“在失业工人中进行工作”…是已经动员起来的军队的一种军事行动,而不是动员军队的计划。
只有已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军队才能“准备”游行示威。
机会主义者永远把罢工当作自己的练兵场,把群众四处硝烟的战场中粗糙的战壕当作游击战的雨林,把组织建设全部寄托在罢工胜利后的“破冰团建”上,这世界上有哪一只军队是在作战结束后才开始动员组织的?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为什么最后不得不撤退逃跑?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力量而失败了。我们用资产阶级的视角来观察工联主义的罢工吧,资本家不仅有干预镇压工人的决心和手段(喊警察、派黑社会),而且有长期斗争的打算,一次罢工失利了不要紧,在罢工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想好怎么秋后算账(这部分很多厂里面的工人就有预见了,但是组织者却没有任何打算)。反观新十月这边没有注意发展暴力保卫,没有注意罢工计划的安排。但最关键的是没有靠正确路线的组织发展工人力量,不发展力量就永远是弱小的,就必然要逃跑,即便不打游击了,固守阵地了又有什么用 。只有抛弃手工业,走向工业化才有可能改变力量对比,从罢工到夺取一厂,到掌管一处,到革命全中国。这才是决定真正阶段变化的根本。
游击战阶段前后共历时两年左右,后因为局限很大,无法进一步推动工运工作,被我们摒弃了。之后我们摸索转型到“根据地建设”(又称阵地战)模式,此模式也做了好几年。“根据地建设”顾名思义,就是要长期在一个厂一片区域呆下去,发展觉悟工人,扩大群众基础,影响周边区域,形成一个立体的工人网络,把其发展成为红色根据地。
正如同从来就不存在工联主义能自发转变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可能性一样,世界上也从来没有能够脱离通过正确路线指导下严格的革命纪律和民主集中制发展起来的群众基础根据地 ,在此基础上发展开展的游击队或游击战(配合革命的战略目标)。而手工业走马观花,追求以革命群众和“傻白甜”洪流作为自己政治资本嫁衣燃料的流窜骗局绝无可能通过所谓的“流动”发展壮大,这里与其说新十月这个是工人游击队,倒不如说是当代顽固恪守错误路线投机、披着马列毛皮的响马、流寇,或者是抗战时期国党照葫芦画瓢对一共游击队的拙劣模仿,一旦投入敌后,补给一用完,就光速投敌或者变成盗匪的那种。正因为手工业的三勤三化无法聚拢起有战斗力的群众基础,对应的自然也就更不可能拥有对应的基层组织暴力能力,所以无论他们通过唱歌跳舞、吃吃喝喝拉拢到多少工人,遇到集体生死存亡的时刻那必然是轻易被资产阶级分割包围瓦解,各个击破作鸟兽散、甚至互相出卖的下场。可惜呀,对此的解法十年融工的经验教训早已明示,机会主义者自己不要,非要当王明、托洛茨基,最后的结果只能说是活该的。
所谓融工五部曲
该剧本将厂内罢工斗争经验归纳为五步曲:1、站稳脚跟;2、广交朋友;3、深交朋友;4、寻找矛盾,广泛吹风,罢工斗争;5、事后破冰团建 一个个都是臭不可闻,在此略微点评:
1、资产阶级的线站不稳革命家
这个五部曲的第一曲,站稳脚跟本质上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工人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一个时刻都在想着偷懒和耍滑的不靠谱的工友,工人之间的信任和默契是靠着遵守工厂的生产纪律来培养出来的,而并不是靠递烟聊天吹水,一起摸鱼才能建立的, 一般来说只要你能坚守工厂生产的组织和纪律,不会因为自己的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给其他工人添麻烦,工人就不会把你当成外人。然而这仅仅是“不当外人”的程度,大冤种也不是外人。 机会主义融工路线要多给老板打工,以此来获取接近工人的机会。做过资产阶级雇佣劳动的就知道,都是计时工的情况下,你帮工人多干老板派的活,工人就会磨洋工,把你当愣头青。他们当然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让这个人耳朵软一点好继续磨洋工。当然,机会主义者高呼:“太对了,我要的就是这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带头多干,只能成为这样一个人,不会与工人有其他革命关系。
正确的方法是利用地下政治组织的代办员的集体资金搭建最初步、最简陋、但就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劳动流水线,你和工人在这个流水线上多干,所得的归集体所有,工人对你才有信任。 在革命的经济互助小组里面应是怎么样的呢?不仅仅要出钱,还要出力,不干活,想白嫖,就赶走。倘若真正注意发展经济互助小组了,当时罢工的口号就可以说上一句:“要工人自己接管食堂宿舍的运转。”为后续接管整个厂来准备。你再带工人同厂长的痞子们打架冲在前面,作为代办员才能获得工人中的权威,才能领导工人,不然谈什么融工?
2、交朋友还是靠不住
为了广交朋友吸引工人,因此就搞了个吃饭帮,但是这个帮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协同性,炒菜和做饭的固定还是那几个人,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归于吃饭帮没有值班制度,因此来着吃饭的工人也没有办法去吸纳,这个名目立的巧,但是却仅仅是为交到朋友服务的,而非筛选那些真正能够在遵守吃饭组织协同纪律的战友,这也导致他们在这条道路上为了和工人深交朋友表明自己的尾巴性质。
政治灌输居然是靠 唱红歌、放电影、居然是“拿些左翼书籍给他看”、“GG和LW也耐心地对其进行思想教育”,鼓吹什么因为组织这些活动,“工友们已自然而然围绕在工作队同志身边,工作队成员便潜在地获得了一定的威信” 如果这也叫威信的话,那只能是工联主义的“威信”。这种毫无组织性纪律性义务性的、没有对成员有着强制性的规范的机会主义团体除了在工厂“一闹了之”以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吗?除了流窜式“融工”、像佳士机会主义运动被击破以外,还能有第二个结局吗?正确的灌输方法应该是由地下组织来完成政治灌输,政治灌输就是民主集中制的灌输 ,任何脱离民主集中制的灌输都是工联主义的灌输(哪怕机会主义分子使用再多的马列毛主义的词句),都是瓦解工人组织的灌输。
地上直接表明政治身份,这种事情在批未明子一类货色的时候机会主义者是很会说话的,但是他们自己行动起来,却完全不觉得这类行为是错误的,也完全意识不到他们和这类改良主义者没什么区别。代办员的鼓动和宣传要做到不被抓到把柄,要能让工人阶级触类旁通,说一但是懂二,但是他们显然没有把自己当作革命家,而是当作在一波波盲目的融工浪潮中的消耗品,他们不会为革命的继承性考虑,更不会为地下组织考虑,因为他们根本是没有地下组织。
3、走马看花,借驴下坡,贪天之功
所谓寻找矛盾这一点,都讲得十分空泛,我们相信保密工作的重要性,但是连要求整理最细节的矛盾都不说出来(这正是泛左翼调研融工的最大问题),光说管理粗暴、加班、吃得差,这谁不知道?真正的调研要详细排查工厂中的敌我的每一个名字,要排查每个人的排工时间,要排查每一处可以用于打架的空地,要排查每一个没有监控的的地方……这种调研不依靠组织起来的工人群众是绝对做不到的,毛主席做湖南农民调研必须依靠组织起来的农民。就和工人聊天吹牛?你看你在吹牛之余半严肃半吹牛地问:“我需要知道全厂每一处监控视角,每个人的名单。”你看工人会搭理你吗?既然连组织起工人都做不到,就不强求详细地分析工厂局势了。直接导致了没有地下组织掌握的自己的暴力力量兜底,而究其根本是经济斗争就不能达成社会主义的政治目的。
所谓的罢工过程,全过程没有看出野草等人的先锋队作用,这些不就是全国各地工厂的一般情况吗?中途跟保安打了一架,甚至融工队根本调动不起全部人打架,自己也只敢防御不敢打,还是只有融工队中一个人SC真打了的(还有趁势发动工联主义自发性的普通工人群众也踢了几脚),你们这样的融工队叫作队伍吗?这十几个人当然不敢冲锋在前,毕竟没有经过地下长期义务劳动的考验,“牺牲自己保护同志”的先锋队原则根本不存在。
厂方施压、警察施压、政府施压怎样应对?难道全凭临场引导工人情绪的能力?这就是手工业方式的苦果。罢工过程中,机会主义者不注重地上地下分工的毛病又一次暴露无遗,用几句话对着工人吹风,也只有60个左右的工人口头上答应罢工,完全没有任何强制力,依旧靠的是工人自发性。工业化应当是:在已经经营掌握自己的暴力武装的基础上进行各种地下组织指示的行动,进退有度,而不是全凭“演说家”的影响。更别说野草的某个人掉了就干不成事。只有工业化的组织模式才能支撑更换代办员也仍能掌握该地的地上群众组织。 新十月完美演绎了手工业者一脱离原有位置就会失掉接近全部的力量,继承性、稳定性完全是沾不上边。
运动的成败居然不是基于群众组织起来后的行动一致,服从纪律听指挥,而是靠领头人的影响和工人守信用,无组织无纪律的罢工斗争能成功只是侥幸,不能成功就是白白牺牲工人。罢工的成果也仅仅止步于经济斗争成果,工人们各回各家,完全没有组织起来,这就是机会主义者趴在地上的实践。
最后
机会主义者何其可怜,自己那点可怜兮兮的工作成果也绝大多数都被厂主剥削。也正是因为他们忽视了政治组织的建设,失掉了明确的革命路线,才会在实践中两眼一抹黑,做出如此多的荒唐举动,诸如给工人放红色电影、直勾勾地鼓动罢工等等。工人绝不是傻子,并不会为了机会主义者所讲演的大道理而冒着安全风险、砸掉自己养家糊口的饭碗,机会主义者洋洋自得的融工实践,恰恰证明了他们本就是跟在群众自发反抗后边欺世盗名的反动家伙!
然而机会主义者层出不穷,大群也不指望几篇文章能干掉机会主义者。但是机会主义者本身是撼动不了革命的光明大道的,马列毛主义革命者应当格外注重革命者本身的内因在革命中起的作用,坚持投入政治报路线去建设地下民主集中制的政治组织,主动承担这一真正的、最急切的革命实践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