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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工人阶级从不缺乏与资产阶级斗争到底的勇气与决心,相反这是小资产阶级所缺乏的,工人阶级所缺乏的是有力量的组织,所苦恼的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无权。泛左翼所组成的松散组织是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反倒是落后于群众运动,在面对资产阶级的压迫时反倒依靠群众的自发力量,而不是将群众组织起来进行反抗。种种就已经说明了没有革命组织就不可能有工人政治上的自觉斗争,只有建立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才能真正的引领未来的革命。
2.新十月记叙的文章是过去数十年融工经验的缩影,从中我们看到团结起来的工人展现了巨大的力量,但是即使在这由马列毛主义者领导的经济斗争中,仍然见不到政治斗争的影子,仍然见不到工人一步步成长为合格的革命者。在文章的描述下,工人的自发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之间似乎产生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机会主义者新十月不去正面面对这个问题,反而从缺少宣传等角度糊弄过去。也就是说过去的融工教训反映的不是策略上的问题,而是整个融工路线的问题,也即文章所指出的缺少一个训练有素的革命家组织。
新十月自己不融工,却很乐意宣扬手工业融工,他们认为只要等到全国各地的手工业小组遍地开花,他们就能出面统一所有的手工业小组,让各个共产主义小组开赴南湖划船,大家友好辩论,互通有无,最终整合出一个无产阶级先锋队,这就是新十月的“南湖划船”剧本。由于此前过早地透露出自己想要当老大的想法,曾遭到东风、工农解放社等泥潭派融工的口诛笔伐,这回他们学得聪明了,不主动找骂,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看上去人畜无害。
新十月的想法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你们手工业融工小组去搞工人组织,我们新十月搞革命家组织,最后合二为一拼出一个先锋队。新十月想得很美,实际上这才是赤眉同志曾经痛批的“YCA路线”的翻版,他们自己不愿意进厂融工,不愿意和工人阶级结合,还指望着时机成熟搞一出神兵天降,收服各个工人小组,自己充当老大。东风、工农解放社等手工业融工路线的拥趸费尽周章地指责大群主张“虚空建党”、“YCA再现”,然而这样的指责更适合送给新十月,与其以反对大群为纲领集结成松散的“八国联军”,不如先把自己的路线捋清楚,看看你们的路线分歧到底能不能促成真正的联合。
南湖划船和手工业方式为什么行不通
新十月所给出的这份融工记录是有参考价值的,其详尽具体的细节描述能够展示出其真实性,也的确客观的给出了小组阶段式融工所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如文章最后所提到的缺少政治思想教育所导致的队伍涣散,游击模式所导致的人员流失,无法培养核心骨干等诸多问题,但当新十月尝试总结并改正这些问题时,则又偏向了唯心主义那边去,将运动中工人的政治思想意识不足的问题给归结到了“马列毛主义思想和宣传水平不够”,这就是走上了历史的倒车,列宁早在百年前面对手工业融工的失败时就已经明确了正确的革命路线,而如今的机会主义者们却仍然对这现成的宝贵经验不管不顾,事实上无论是人员的流失,骨干的缺少,又或者是运动中工人的阶级觉悟不足,这一系列问题都指向一个核心,那就是组织建设,有了组织建设,就可以牢牢地把握住工人阶级,骨干可以在组织工作中锻炼,工人政治思想上的觉悟可以伴随着组织的义务劳动来持续得到灌输,可以说目前的革命阶段里,马列毛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最为核心的路线分歧就在于组织建设之中。
对于罢工后工人离厂,组织立刻分散,这恰恰是手工业使得运动没有持续性的结果,所有的经济主义改良、工联主义行为,都无法保证运动的持续性和继承性,无法保证在看似最平凡的日子(那些没有激烈的罢工和游行的日子)也有千千万万个螺丝钉在进行组织建设和革命机器的运行。如果从一个集中统一的革命家组织建起,我们即可以通过组织纪律避免工人群众的流动性,正如列宁所说:“他们都应把自己看成是委员会的代办员,应该服从委员会的一切指示,应该遵守作战大军的一切法令和常规,他们加入了这支军队,在战争期间不经长官允许就无权离开军队。”同时又可以利用流动性,在更多的工厂铺设代办员网络,扎根融工。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工业化纪律严密的革命家组织,这两种办法手工业是一个也做不到的。
新十月所采用的“游击战”策略不是由于形势所需而是被形势所迫,具体地说就是因为这种小组分散式的融工,既没有成型组织的强大实力,也缺少人员地上地下身份隔离所带来的的秘密性和隐蔽性,从而使得他们为了保全少数革命者不得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因为罢工斗争必然会迎来资产阶级的反扑。而这样的做法在事实上就完全无法做到组织起工人,这种游击战和毛主席《论持久战》中的游击策略不同,中国抗日斗争中的游击战有着共产党来协调指挥所有的红军战士进行斗争,但分散小组中的融工者面临资产阶级的汪洋大海,实际上是没有任何的隐蔽空间来发挥《论持久战》中“敌衰我兴”的优势,也正因为这些如此小组中的革命者必然在游击过程中面临队伍涣散和警察的追捕!
而在这样水深火热的局势中,又从何而来的团结全国革命小组呢? 在这样的短期时间内,对新成员考察也只能停留在浅层的“交朋友”宣传之中,既有极大的被资产阶级破坏的安全隐患,也根本不能建立起同志间的信任。 一旦碰运气式的经济斗争失败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革命家组织必须在开展融工之前就在长期的政治报路线下的义务劳动中锻炼出集中性、纪律性和自觉性,所进行的融工也必须是广泛的长期的扎根,而不是一厂一地、一月两月。不否认这些过去一头扎进融工工作人们的历史功绩,但历史终归是前进的,新十月却仿佛看不见这位融工者末尾尤为值得思考的经验教训总结,仍然暗戳戳地推行这这套落时的融工策略,实际上就是坚持这样一条机会主义路线。 没有主心骨,没有地下政治领导核心,没有严密的地上地下严密划分,融工的“游击战”状态就是运动的持续性表现。
马列毛主义者在《赤眉:从《青年斯大林》中能够学到些什么?》 一文中提出了两类革命者这一概念,第一类革命者在准备时期流亡海外,高潮时期回国通过出色的演说能力而大放异彩,称为革命的领袖;第二类革命者他们自始至终扎根在群众之中,通过细致艰苦的群众工作,建设地下组织,在这一革命实践当中,锻炼了同专制警察作斗争的本领,同群众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们说,第一类革命者当然对革命起到了积极作用,然而他们的组织才能,绝无法脱离第二类革命者所建设的广泛而深入的地下网络。尤其是在革命的准备时期、低潮时期,地下组织建设更是必须称为革命活动一切基础和中心。这个道理告诉我们:我们的罢工(这是地上非法活动)、经济互助会(这是地上合法活动)总之一切工作,总是围绕着地下组织的建设展开的。新十月并不认可这一点,他们对组织建设是回避的,对于革命的准备时期是看不上的,他们的融工是为了罢工,罢工是为了写出“融工故事”,写故事是为了把革命引入“南湖划船”的歧路,引入那个忽略甚至否定组织建设的歧路,实际就是崇拜自发性的历史垃圾堆路子。他们不说自己是为了写故事,他们会狡辩说融工是“获得直接经验”,写故事是“总结经验”。但是机会主义的东西套上了马列毛的罩子也掩盖不了臭味,所以他们会把“一打F厂”作为故事的高光广为宣传,恨不得让习近平都听说过他们的光辉岁月,至于组织建设、组织路线这个革命的全部实质,则被他们当作罢工的附属品,成了实现融工的手段。
交朋友路线背后的组织问题
交朋友路线的错误性,到底是手工业的方式进行宣传鼓动,还是以筛选先进工人的方式进行组织建设,到底以罢工为方式建立起组织,还是罢工仅仅是组织力量建设的成果检验,燎原所立的的路线都是后者,而文章也以实践告诉我们手工业发展的局限性,路线错误的结果就是“其实还一直停留在手工业阶段。特别是政治思想宣传方面,别说是大工业机器,就连一把趁手的小铲子也缺乏,我们简直是徒手在荒野上扒土,始终无法高效地向工人群众传播政治思想。”
由于先前没有一个坚强的地下组织,不仅参与融工的成员没有预先得到应有的锻炼,工人工作的开展不能工业化地进行,继承性也得不到保障。又由于抛弃了“地下地上原则”,工作队的成员完全暴露在资方的视线里,同时“交朋友”路线的错误,只能发展“有福同享”的“朋友”,不能发展“有难同当”的战友,工人群众轻易被资方化解,最终导致罢工运动走向失败,倒向了工联主义。而面对“F厂”的失败,文章中的“野草同志”又是怎么做的呢:“游击战”和“根据地建设”。后者确实比前者有所进步,但也仅限于此。
道理很简单:我们如果从扎扎实实建立坚强的革命家组织开始,我们就能保证整个运动的稳定性,就既能实现社会民主主义的目的,又能实现纯粹工联主义的目的。
正如列宁所说的,组织建设才是最关键最重要的一点,不管是他们所设想的“游击战”还是“根据地”,影响力也只能局限于一个厂一片区,无法展开大规模的广泛运动,能实现的也最多是工联主义的目的。只有依靠坚强的革命家组织,坚持“地下地上原则”,才能在赵修的统治下开辟真正的“红色根据地”。
而通过所谓的合唱团、放电影可以凝聚起组织力量吗,**看不到无产阶级的纪律性,看不到组织性,把宣传挂在最前,这样的信任是虚的,不是革命纪律考验出的信任和资产阶级的人情世故又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关系是最为薄弱松散的关系,本质就是工联主义的联系。政治意识灌输方式不是从所谓的吹风达到的,而是组织建设发展中,参与政治报为核心主线的义务劳动中发展起来的,这就是机会主义和马列毛主义核心组织路线区别,组织不是宣传出来的,是一步步干出来的。
他俩都是工友出身,有一定朴素的阶级情感,也有一定的思想意识,但是马列毛主义还远远未能在其脑中生下根来。在自身家庭的压力下,这两个同志想拿了赔偿金,就找份合适工作过正常家庭生活,不愿意继续跟着团队做工运工作了。 可到正式表态是否留厂时,大部分工友还是选择拿赔偿离厂,七十多个工友(工作队成员不算在内)中有六十个要走
工联主义的罢工往往就是拿到经济补偿就一哄而散,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政治挂帅即从无产阶级的整体根本利益去行动,去开展斗争,只能有暂时性的团体团结。而真正政治挂帅以马列毛主义地下领导下的罢工斗争会让工人阶级清楚明白,罢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有革命一条出路,任何经济层面的斗争根本伤害不了资产阶级的根本。而这只有组织从一开始就是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阶级立场上构建发展,才能真正的领导革命而非改良运动。
手工业方式与工联主义的破产
“野草”的融工经验,给我们最大的启示就是手工业融工以及工联主义死路一条。其一是工联主义,“野草”所在的组织开展了游击战和阵地战的融工和罢工工作,但是无一例外,这些斗争除了为工人争取到了一时的经济利益,并未锻炼工人阶级的组织程度和觉悟程度,其所谓的组织不过是通过吹风等形式鼓动工人,诉诸政治影响力而短暂的组成的服务于罢工的松散组织(甚至根本称不上组织),既不长久也不紧密,为了追求迅速罢工放弃长期秘密的组织建设,而是直接将秘密的领导核心同参与罢工的工人直接坦诚相见,妄图以势压人让罢工工友信任组织有力量,压根谈不上秘密性,是直接暴露在特色面前直面专政机器的打压。在工作队和经历过罢工的工人离厂后,原先斗争取得的经济权益和厂方承诺成为一纸空文,即使后续工人想再次罢工因为缺少组织领导陷入松散和无序导致失败,同时其发展的觉悟工人和工作队也分崩离析。
可以说这种融工除了花几个月时间筹备一次罢工在厂里闹腾留下一地鸡毛,既没有发展组织,也没有促成工人的觉悟和组织程度提高,反而让无产阶级陷入更高压的白色恐怖之下。况且这种融工所组织起来的工人仅仅是为了罢工,而不是为了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即使后期在破冰环节该组织向参与罢工的工人阐释了如今社会性质,但依旧导致90%的工人离开该厂,文中归纳的原因是害怕资方报复,但真正问题在于通过这种罢工团结起来的工人仅仅是反对资本主义的朋友而不是马列毛主义者所要发展的既反资本又反资产阶级专政的革命战友,这就是其融工工作工联主义的实质。又如其所说,缺乏工业化的政治思想宣传,假使能够宣传,这种政治思想也只会是工联主义的而不是马列毛主义的。
十年融工积累了不少经验,也犯了不少错误。而机会主义者却把犯的错误说成是“宝贵经验”,然后继续兜售手工业融工的旧地图,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可见他们不是蠢,而是坏!大群与各路机会主义者的分歧,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 工业化的融工必须建立在地下革命组织的领导下,通过长期的扎根融工逐步筛选出一批先进工人,通过政治揭露将其发展为工人革命家并以此建立起各色的工人小组进而夺取地下熟人网络的领导权,通过长期的共同工作锻炼无产阶级的组织性,通过潜移默化的政治揭露逐步提高阶级意识,将其团结在工人小组和革命组织周边,逐步建立起工厂分委员会领导下的各种工人小组,真正让工厂成为革命组织领导下的堡垒而不是什么游击战随时可以丢弃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