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说 为党生活的人 中看马列毛主义融工路线的正确与机会主义融工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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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该小说暴露出地下地上划分不明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稍微谈谈政治就被群众怀着自发性地叫做共产党员,还可能抱着键政的心态使没有政治隔离意识的代办员暴露自己的身份,稍微来个混在工人中的便衣警察都知道那个代办员是共产党。工人泄露政治情报,全责在日共代办员,这便是地上地下隔离的重要性。同时要注意,地上组织仅仅是义务劳动是筛选不出革命的工人群众的,还要靠战斗值班的夺权斗争,否则就会是下一个未明子。
2、在《为党生活的人》中我们不难发现,由于缺少巧立名目的手段以及地上用于筛选和锻炼工人的、通过代办员的工作完全由地下革命家组织所掌握领导权的地上组织,佐佐木所在的区小组的工作完全陷入了地上地下界限模糊的情况,在手段上也是“东风”交朋友式的,其结果上必然是受到了专制机器、政治警察的严酷打击,不仅在厂内长期以来的斗争中只收获了个位数的先进工人,而且连罢工计划也被提前得知了。而东风的手工业式的融工比之日共当时的情况,不仅在“修养”上严重不足,更是在路线上完全不愿摆脱自身的小组习气,缺乏组织性与纪律性,因此也只能沦为虚假的实践。

说起融工,“实际工作者们”似乎是很有话可谈,既有东风四人行的融工“体验会”活动也有百万补贴的“切实成果”,近几日机会主义者也讲起怠工组织等形式的奥妙了。机会主义的融工报告千千万万,或许跟刘少奇的电影燎原一样精彩(乏味),但可惜的是笔者在写此篇文章时只能用一部小说来当真实情节讲讲马列毛主义的融工路线,机会主义者制造的或合成的融工报告还不如这篇小说。原因是很简单的,为党生活的人中的小说情节较真实的展现了日本共产党融工的经验和惨痛教训,而机会主义者无视日共等他国革命的经验和教训,也无视我国十年融工的经验和教训,泥潭的报告为泥潭的融工服务,自然会出现公开暴露政治身份而警察消失的情节。

小说中反应的经验和教训总结起来就是:要坚持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先建设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锻炼一批职业革命家队伍,由此才能开展自觉有计划的真正有利于革命的扎根融工,要坚决反对机会主义者“融工/工会建党”“先有工会后有党”的路线。要坚持斯大林的巴库路线亦即地上地下路线,反对机会主义线上线下划分以及交朋友的恶臭路线。


一、机会主义者进融工“游乐园”,却不知融工也有“入场券”

小说的剧情概言之就是几名日共党员在日共指派下建立党支部融工的事。具体来说则是:在1931年侵华战争已经爆发,日本国内阶级矛盾尖锐,用国外帝国主义战争缓解危急之时,胡子(后被捕)、安治(小说中的“我”)、须山、伊藤(女同志)、太田(叛徒)等日共党员前往一家由于战争而扩招军工厂建立党支部(包括安治、须山、伊藤三人),进行融工,最后发起罢工失败的事。

文中日本的情况与如今的赵国大同小异,没有本质的区别都处于穷途末路的帝国主义阶段。但小说中日共党员的融工与机会主义的手工业融工有本质区别。为什么这么说呢?戏谑地说,机会主义的融工在剧情里“活不过三集”。

我们当场决定了会面的地点就分了手。临分手的时候,须山说:“胡子要是被捕了,咱就自首去!”这当然是说着玩的,可是叫人感到他简直是在说真的。我骂了他一声“混蛋”,但他说这种话的心情我是充分理解的。因为胡子在我们同志之间非常受信任,我们把他看作是力量的源泉;说他好像是我们的灯塔,也丝毫不算过分。事实上如果没有了胡子,我们简直就没有了着落,首先连第二天的工作就不知道怎么干。当然,果真如此,也只好那样,工作还是能够坚持搞下去的。我一边走着,心里一边在想:他要是没有被捕就好了。

  最要紧的是太田知道我的秘密住所。

他以前跟我说过,要是出了事,他只坚持三天。我问他三天是根据什么算出来的,他说大家都是这么说。那时候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坚持三天”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规律。我记得当时我们还继续开了一些玩笑,可是我突然感到太田什么地方有一种弱点。听到太田被捕的时候,首先闪现在我脑子里的就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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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敌人知道了,单凭自己从上面来压制职工已经不行了,光靠便衣警察来监视工人的上下工也不够了,因此又想出了第三套办法,认为必须从职工的内部来阻止我们组织的深入发展。看来正因为是要达到这个目的,所以“僚友会”才活跃起来,才企图在工厂里扩大青年团和在乡军人分会这一类的组织。因为这里是工厂,而且是军需品工厂,它具备着易于建立这些组织的危险的条件,我们必须认识到,现在我们在三条战线上同敌人的势力遭遇了。
据须山说,敌人现在在工厂里大肆宣扬战争的办法,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只是说什么要“忠君爱国”呀,什么中国佬可恨,非把他们打倒不可呀,而是说这次战争跟以前的战争不一样,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三井、三菱这些大资本家在占领的地区建立大工厂,而是为了无产阶级找出路,说什么打下了满洲,把资本家排除出去,由我们自己建立一个王国,内地的失业者就可以大批大批地进入满洲,这样就可以逐渐地使日本没有一个失业的人;俄国就没有一个失业的,我们也应该跟它一样,因此说,这次的战争是无产阶级的战争。我们应当尽自己的微薄的力量,要按照战争需要交给我们的每一个部署努力地干活。

以上摘取的内容即反应了资产阶级的三波攻势:其一,明目张胆利用专政机器逮捕革命者。其二,利用“转正”条件瓦解斗争。其三利用三青团、军人会等反动组织和资产阶级工人党“大众党”。 机会主义的手工业融工的泥菩萨怎然是挺不了这三波的,别说领导工人,立稳脚都不可能。东风的融工组员被警察正常查房就吓倒了,要是见到赵修的老虎凳岂不比太田还要更快的投降?机会主义团体的组织者要像胡子一样被捕,那岂不是全组作鸟兽散?就算机会主义的融工报告开了“简单模式”,机会主义的尾巴主义融工在第二波攻势中只会把工人推向深渊。机会主义者会大叫“争取补贴、争取转正”,谋来了百万补贴却丢掉了革命。至于第三波,对于毫无原则即是原则的机会主义者来说简直是不存在的,“只要是工人革命,那管他民主革命还是社会主义革命呢?”“只要反对赵修“黑帮”,资产阶级民主派也可以联合”,“童润中、老左只是有局限但有利于革命啊!”等等。机会主义在对待老左童润中等问题上的态度反应出就算机会主义者宣称自己是不改良的,在资产阶级势力的影响下也会意乱神迷被其蛊惑,被资产阶级政治路线蛊惑的机会主义者又如何灌输被“蛊惑”的群众呢?警察查房都被吓跑的机会主义者又如何承担起运动的坚强领导核心任务呢?

但当时的日共,作为“小而有战斗力的党”却与机会主义的丑态截然相反。先说其一,开头主人公的上司失联以及遭叛可能被捕以及遭叛徒背叛,这种情况放机会主义者的组织中简直是天塌了。但在日共正确路线下,主人公承接起被捕同志的组织任务,厂及地区工作保持了连续,资产阶级想要直接斩首革命的阴谋失败了。为什么运动的联系性保持了呢?一是主人公为代表的久经考验职业革命家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成熟的职业革命家组织——它的作用体现在其组织机制能够解决这种情况,也就是有替补(原文谈到了大量的细节,而这些工作细节必须是由一个分工协作纪律严密的组织来进行的,机会主义的一人进工厂融工的“组织”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虽然机会主义融工报告不承认但等警察找上门来,他们的组织将一败涂地土崩瓦解,什么运动、革命成果?一点不胜。

同时,正是因为有职业革命家组织的存在,日共党员能够有计划自觉的根据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式进行融工。比如当时侵华战争日共党员集中前往军工厂这一关键区域进行突破融工蚕食资产阶级基层。我们现在融工也是要以推翻资产阶级为目的,要选择薄弱环节,而不想机会主义者那样想去哪就去哪,他们也根本做不到有计划去哪里,也不知道干什么。

怎样建立这样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锻炼出一批职业革命家去结束毫无革命作用的手工业融工呢?机会主义者给出了小组阶段论的答案:小组阶段论——必须要经由手工业阶段才能产生工业化的职业革命家组织。另一些机会主义者更露骨的说明了这条路线的细节:先有工会/工人革命组织,在由这些组织、小组联合选代表自下而上建立共产党,职业革命家也得从这种“实际斗争”中来,职业革命家是各地工会/工人革命组织派的代表。但日本共产党打了机会主义的脸,小说中的日共不是由自下而上的融工组建的,恰恰相反,是日共自上而下的进行有计划融工派遣代办员。小说中的优秀共产党员并不是在融工中锻炼了优秀的品质,而是在融工前已接受组织工作的锻炼和磨砺。建设职业革命家组织只能通过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无论机会主义者怎样理解怎样污蔑这条路线是脱离实际的“线上工作”是“组织挂帅”或是像东风那样喊“线上政治报服务于线下融工”,政治报就是集体的组织者是连接革命者建设职业革命家组织的脚手架、流水线。

总结:不建设一个成熟的职业革命家组织,不锻炼一批久经考验的职业革命家队伍,根本不能担当运动领导核心的任务,也不能战胜经济主义工联主义以及一切资产阶级的进攻,也根本不能有计划自觉的融工。成熟职业革命家组织和久经考验的职业革命家队伍是革命扎根融工的“入场券”,机会主义的融工证明了,没有这张“入场券”,所谓的革命力量只会被群众的自发性拍死在融工的大门口上。

二、机会主义的交朋友路线是怎样把日共党员“坑惨的”,马列毛主义的地下地上路线是怎样正确的。

机会主义者即不知道怎样建设职业革命家组织,也不知道职业革命家组织怎样与群众结合、职业革命家怎样扎根。机会主义者只能用手工业实践中总结的“线上线下”划分、交朋友路线来进行搪塞。但机会主义者看不到这些新玩意实际是革命历史证伪的惨痛教训,小说中的日共党支部就是这些错误的“受害者”。

这首先体现在党员的安全问题:

“ 首先,我压根儿也没有想到太田会这么快说出我的住处。我猛吃了一惊,呆呆地站在那儿。——二楼上我房间里的电灯亮着!而且我凭直觉感到房间里决不只一个人,毫无疑问是有人在守候着我。可是,屋子里有许多东西我得要拿出来,有些东西不拿出来,明天的生活就会发生困难。但我知道这个“可是”要不得,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一下子想不起有什么可去的地方。过去到处流转的生活,几乎把我认识的所有人家都利用遍了。这些地方早已不能再去住了。我现在首先必须要离开这个地区,所以一奔上电车道,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立即叫了一辆出租小汽车。但我并无目的地,只随便地说:“到S街。两毛钱!”
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是直接从工厂里出来的,这一身服装跟出租小汽车很不相称。——我坐在车子里想了又想,仍然想不出主意,心中焦急万分。只有一个女人,过去帮我找过一两次躲藏的地方。如果去求这个女人,她一定会帮助我。她租了一家商店的三楼居住,在一家小商业公司里做事。她虽然对左翼运动抱有好感,但自己并不积极参加活动。女人的住处,我是知道的,但到一个独身女人那儿去,显得很不合适。所以过去有事的时候,我总是向公司里挂个电话,在电话里就把问题解决了。可是现在只剩下这个女人的地方可去了,我再也不能考虑很多了。于是我决心在S街下了出租汽车,改乘了市营电车。

小说中不少笔墨在写安全问题,即日共党员尤其是干部在安全问题上焦头烂额,如主人公转入地下没处去了,只能去找一个左翼同情者同居过活。这反应的问题是:文中的日共党组织没有建立在工厂中,日共党员没有融入也没有隐蔽于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他们没有坚持巴库路线

除此之外,这也与党员甚至党组织的一定程度暴露也与日共党支部地上地下不政治隔离,采取交朋友宣传工人的错误有关:

“伊藤她们一般是这样做工作的:伊藤在大伙儿当中,已经被人们叫做“那个”①了,所以她在小点心铺子里说一些“那一类的话”②,也并不显得怎么不自然,辻和佐佐木担任“敲边鼓”的角儿,一到跟大伙儿在一起,就故意给伊藤提出种种的话题,有时甚至说些反动话,好让伊藤就这些话题发挥一通。起初互相配合的不够好,往往在同一个问题上翻来覆去地兜圈子;有时险些露出了马脚,暴露出她们是串通一气,弄得她们捏了一把冷汗。在这样的时候,谈完话,走出小点心铺子,三个人都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不过,这么做过一两次,很快就配合的很巧妙了。“敲边鼓”的人要是敲得好,甚至能把那些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想交个朋友而跟着来的女工,顺利地争取过来。所以担当“敲边鼓”角儿的人,必须要清楚地了解那些觉悟不高的普通女工内心里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或偏见。

(① 指共产党员。② 指革命的道理。)

伊藤最近要带这些女工去看点有意义的戏,但大伙儿一直想看浅草的歌舞剧或片冈千惠藏的戏,所以伊藤藤、辻和佐佐木决定用“敲边鼓”的办法,做点宣传鼓动工作,让她们去看左翼剧场的戏。

伊藤对那些看来有培养前途的普通职工,只要他们一邀请,伊藤就跟他们出去,当然她自己也愿意主动地去邀请他们。所以她总是把脸蛋儿打扮的漂漂亮亮地才去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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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注意到一种倾向,在这样一个八百人的工厂里,仅有由四五个人组成的支部在拼命(确实是拚命!)地工作。当然,尽管说是四五个人,如果没有这四五个人的支部在拚命地工作,那就不可能把整个厂子推动起来。但是,这四五个人要想努力工作来推动全厂,就必须要具体地来研究如何和厂子里的群众组织相结合(或者建立这样的组织,在里面活动)。如果不考虑这样做的具体计划,那就仍然只是这四五个人在唱独脚戏,就不会有任何发展的可能。而实际上临时工中的女工们,认为她们好不容易互相认识了,马上又要四分五散,各奔东西,觉得“同舟过渡也是前生的缘分”,因此正准备建立一个临时工的“友谊会”之类的团体。临时工和正式工因工资和待遇的问题,关系不好,那是厂方故意制造的,而其中有些人也因“同病相怜,互相关照”结成了朋友。尽管这只是少数一两个例子,但是,如果支部懂得怎样努力把这些自发的东西加以扩大和组织起来,并在里面(不是只在自己的四五个人当中)做工作,那么在最近即将有六百人就要被解雇的时候,把全厂发动起来,也决不是不可能的。

地上地下不隔离(代办员一定程度暴露政治身份如一党员直接在厂区与工人聊讽刺老板和资本主义),采取交朋友的方法吸收工人,如一女党员带女工看“左翼剧场”等。这种“广散网”,在不明身份下做政治宣传的行为直接导致了他们被盯上(如一党员被揍,包括老板和警察串通直接警觉到共产党存在(报纸都等了),不过机会主义者的剧本是没这些的)。这种错误,尤其是交朋友的错误也直接导致他们并没有融入熟人网络,没有建立各种形式的广泛的地上群众组织,没有有效的组织化的吸收先进群众。

他们后来意识到要利用创造甚至领导群众性的组织如女工组织“僚友会”,但始终没做到也正因其错误。

交朋友的实践只能带来朋友的结果,这一点在小说中也得到了充分展示。无论是伊藤打扮漂亮吸引男工,或是请女工看戏吃饭都只能吸引为着生活关系而结成的朋友而不是为者革命关系而结成的战友。小说中的日共党员是失败了,在号召罢工时被资本家提前识破,直接解雇工人,罢工时也多是革命同情者,革命者形单影只,最终经过一系列事件也只发展了几个党员和几个同情者。

那正确的马列毛主义融工应当是如何呢?仍然结合一个剧情来说:

女工们从厂子里放工回来,肚子都饿得瘪瘪的,伊藤、辻和佐佐木他们(辻和佐佐木是我们争取到的一伙人当中品质最好的)就拉着大伙儿一块儿上小点心铺子或小面铺子。大家站着干了一天活,累得精疲力竭,都尽挑好吃的吃;加上这一天第一次听不到机器的轰鸣声,大家都高声地谈笑起来,简直想把这一天的话儿一下子统统倒出来。

文中提到一个情节,即资本家为了加大剥削力度搞得一个厂女工没时间吃饭或做饭。如果以此事为契机,代办员建立一个没有名字的但以共同义务劳动连接有纪律的群众组织,这种组织就能广泛的吸收革命群众,它的义务劳动又能筛选出真正的革命群众与先进革命群众,而代办员又保持着政治身份的秘密,在组织内,代办员的形象仅仅是一个为工人着想,跟工人一条心的勇敢的“老大”形象。资本主义的压迫是广泛的,因而建立以各种形式组织群众的机会也是广泛的。如果地下党组织建立了这样广泛的与群众的联系,在义务劳动中带头领先从而确立了真正的权威,那么工人群众就会像爱护自己的亲人一样爱护保护革命者,革命者就能真正隐蔽于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而不会出现文中日共党员为安全问题而焦头烂额严重影响工作的情况。如果代办员融入熟人网络通过地上组织广泛的把群众联系起来,就能工业化速度的吸收先进工人,发展地下党组织,壮大先锋队,也能在斗争的关键时刻广泛组织起群众。

总结:要真正扎根真正通过融工壮大革命力量就要坚持地上地下路线。地下组织通过代办员领导地上组织。地下要与地上“隔离”,地上不谈政治。地下组织是秘密原则的,发挥着运动坚实的领导核心作用是“全部政治生活中最不容易从手中被打掉的环节”。代办员要融入熟人网络,建立盘根错节的半公开地上组织做到尽可能广泛的联系群众。代办员在地上组织是政治身份保密的,其在组织中的权威是靠地上组织义务劳动中的先锋作用来确立的,代办员在群众中就是一个为工人利益的勇敢的“黑社会老大”形象。地上组织不是以交朋友联谊会连接的,而是靠生产值班战斗值班等义务劳动来连接。正因如此,真正的革命群众接受义务劳动而留下,不革命的人则被义务劳动所筛出。地下组织从被筛选的群众中选取先进分子进行培养,吸收进地下组织。只有坚持这样一条路线才能建立壮大先锋队,才能夺厂夺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

这条路线凝聚着古今中外革命者的鲜血得来的经验和教训,是对革命路线的继承和发展,而机会主义者则置若罔闻抱着自己的手工业融工经验不放,指责大群是教条主义,但究竟是谁为了红豆汤而出卖了长子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