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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现在广大无产阶级所需要的是一个明确能够实现无产阶级革命的政治路线,即着手建立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来领导群众,将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转变成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而机会主义分子则是一再降低无产阶级的政治任务,兜售自己的反动路线,企图把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拖入自发性的泥潭里。
2,机会主义者的工人路线的实质就是拉低和限制工人运动,非纪律的松散组织才适合他们浑水摸鱼,窃取领导权,真正的革命者一次又一次痛打这群伪装成革命者,妄图把革命青年拉入泥潭的家伙。
列宁在怎么办中将整个革命机器划分为两大架构,一是地下秘密的革命家组织,二是地上公开的工人小组,两者依靠驻小组的代办员互联互通,这样一个庞大而精密的革命机器就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大群一直强调组织层次上地上地下的划分,就是在强调先锋队的架构,而形式主义的线上线下划分则表现不出任何值得说道的特性。
所谓“工人革命路线”,不提具体策略,言之无物、内容空洞,只会重复正确的废话,的确是一篇“党八股”。工人阶级当然是革命的领导者,但是如何保证革命运动的路线永远符合工人阶级利益呢?难道只谈建立起工人组织就能水到渠成了吗?煽动工人自发斗争,然后突然出现革命意识,是机会主义者的空想,也是他们自身毫无明确革命路线的证明。组织的性质,占主导地位的是领导权。也就是说,只有建立革命的组织,才能够领导工人建立起无产阶级革命组织,否则就是工联主义性质的。机会主义者在文中片面地把工人的经济身份拔高到了政治的层面上,因此“工人革命路线”就成了从真理上推出的谬误。文章举历史说群众运动一定要坚持工人/无产阶级领导。但什么叫做无产阶级领导呢?或者什么叫无产阶级思想呢?是资本主义社会下工人投票选人投票选思想选出来的就是无产阶级领导和无产阶级思想吗?无产阶级的领导只能理解为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人和组织——先锋队的领导,无产阶级思想只能理解为符合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思想——马列毛主义。而马列毛主义的自觉性与工人自发的资产阶级工联主义意识是根本对立的。文章大谈无产阶级领导,实质是要工人的资产阶级意识领导运动,是要自发性专政自觉性,是要自发群众领导职业革命家。
我们也来谈谈什么叫“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在先锋队架构中,工人组织是一个地上公开、或半公开的组织,说工人组织工作(第二种理解,即为地下组织输血以能够发起具体军事行动的工作)是重心与基础,我们没什么意见,打造根据地确实很重要。但说一个地上工作(工人组织工作)是“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这就暴露出作者原则性的错误,分不清地上地下相互之间的领导关系。列宁要领导巴布什金、政治报要领导工人小组,地下要领导地上,革命家组织要领导群众组织,这些个概念不是靠线上线下这样胡搅一通就可以模糊的。工农解放社极端轻视地下工作,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地下工作,他们的终极追求就是把自己融入到工人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结合是结合了,有什么用呢?群众不缺几个会说漂亮话的打工仔,如果让一位革命工人来评价,他会说:“先生,你不应该用“融入工人”这样蹩脚的借口来逃避自己的责任,你们知识分子既然有马列毛主义的认识,就应该去建立一个严密的革命家组织,将这些知识灌输给我们,把我们提高到革命家的水平,而不是跟在工人的屁股后面当学生,难道你们还要现学什么革命觉悟吗?这里已经是战场了!”
对于先锋队来说,地上的工人组织只是组织架构中的一部分,是半公开的根据地,但这个根据地绝不是党中央,绝不是“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是完全可以舍弃的。我们运动的根子之所以抓不到,就只在于地下的革命家组织像一支职业军队一样腾挪于各工人小组之间。
工农解放社很注重提法,却在这些最核心问题上含糊其辞,胡乱罗列名词,为何这时候不去考究提法了?其在理论上的错误是十分明显的,工农解放社之所以要固守这种错误,就是因为他们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融工”这一灵丹妙药之上,“只要融起工来,不管什么形式,革命就一定会好起来”,因此处处强调融工,句句都扯结合,至于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他们回答“显然易见”、“自然而然”,这完全是鸵鸟心态。
他们认为队伍里有工人出身以及与工人直接接触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非常非常神圣的事,这也是他们无视工业化组织的必要性以及无视职业革命家组织必要性的理论基础,他们往往还把这称为“与工人相结合”,但实际上这不过是正确的废话,我们都知道要与工人相结合,问题在于如何与工人相结合,这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论战焦点,正确的路线应当是由一个具备高度组织纪律、民主集中制、工业化水平的职业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到地上去建立具备同样水平的地上工人组织,把先进的组织形式融到工人中去,如此与工人相结合才称得上是先锋队,否则就是跟在自发斗争后头的永远陷在手工业小组与经济主义泥潭的尾巴队。革命家组织,富士康运动,白纸运动,64都体现了无产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没错,但是最重要的是说明没有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就不能变成社会主义革命的运动,无产阶级时刻被资本主义灌输着,因此他们的意识被局限在资本主义的范围内,因此需要革命家组织进行外部灌输和领导,从而使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转变成自觉运动,这样看机会主义者说的空洞的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却忽略了最重要的怎么领导?不过是当工人运动尾巴的借口罢了,说明了苏联和中国革命胜利,又不说明他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建立在党组织的领导上,最后官僚集团夺权,资本主义复辟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不够彻底完善的体现,不正说明了空口谈无产阶级领导没有任何效果,而关键再于怎么领导,如何确保领导。我们一开始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工人中的先进分子如何被发掘、筛选、锻炼,地下革命家组织如何与地上群众组织结合并始终在民主集中的原则下确保前者的集体领导带头地位,在地下和地上两个方面都能有效的排查出机会主义倾向、分子、错误路线并且通过集体的力量斗争出去,维护正确路线。手工业小组阶段论的机会主义者们对于这些问题只能反反复复用一贯空泛的“工人阶级领导”之类的口号、徒劳无功的假实践卖惨试图回避直接回答,他们作茧自缚于错误路线中必然也永远无法回答这些问题。问题的答案就是:只有列宁政治报路线指导下工业化发展的民主与集中兼备、具有高度战斗力的代办员集体实践才能引导群众,发动群众。
他们用工人革命来取代社会主义革命。难道要用“工人身份和他们的服务者”来取代“无产阶级和代表领导他们的先锋队”吗?难道要用“为工人组织提供大量的干部和其他各种帮助“来取代 两个阶级之间你死我活 血海深仇的阶级斗争吗?其不论他们的阶级划分是多么的庸俗,以致于模糊化了革命中清晰的敌我友三方。他们将先锋队矮化成工人的服务者就是最大的路线错误。如此定义,岂不是工人小卖部、工人食堂、劳动中介也化身成了先锋队了?
长篇大论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做尾巴有理,做群众尾巴有理。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的伪装就是需要马上去工厂和工人结合进行实践这样看似他们就很实践,啊,和工人结合,依靠工人的力量!但马列毛主义者会发现这都是屁话,都是一些看似正确的再也不能正确的废话,为什么?我们当然知道社会主义革命需要依靠工人阶级,也只能依靠工人阶级革命,可是怎么依靠?怎么发动?这是机会主义者们一直所避而不谈的问题,他们害怕这种问题,他们只会一直告诉你不要问,做了就知道了,融工就完事了,只要这样,革命高达就会从天而降,消灭所有资产阶级。可是事实却告诉我们真的能吗?真的可以吗?*你要灌输给工人,你要让工人信服你的力量,听你的,就需要有这么一个民主集中制的革命家组织,而不能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做工人尾巴,那你说你自身的力量还不如工人阶级,工人凭什么听你的?那工人自发的斗争又只能造成工联主义,这难道不是闭环了吗?马列毛主义者也不可能做到一下子的政治灌输让工人信服你就去革命了,这不是闭环死胡同?机会主义者的逻辑正是如此,因为机会主义者们害怕谈论这方面,对于机会主义者来说,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组织起来,因为组织起来就意味着自身要成为先锋队,要带头多做多干,死也要死第一个,他们害怕了,机会主义者要的是人家送死,人家多干,而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工人革命路线”的出发点是从有力的推动和实现我国的社会运动和社会革命、争取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巩固无产阶级的条件和利于发展社会主义下的继续革命等问题。它是基于我国现实社会条件和马列毛主义的实践经验与理论范畴内已知的所有革命历程与革命阶段的综合考虑所提出的长期路线。
全是空话,对实践没有任何指导意义,废话自然而然地要回归经典的反动路线了,因为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工人阶级占大多数就要直接去融工,极其荒谬,以及他们对几个运动的总结论述,不是从失败吸取经验教训,居然能从失败中崇拜起自发性,我们说正是由于工人自发的工联主义斗争是不能汇集力量同资产阶级专政对抗的,所以无论这种运动多么广泛,资本主义制度依旧照常运转,这也就迫切地需要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从政治上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总攻击,但在资产阶级专政下,资产阶级的力量还占据上风的时候,妄图建立公开的合法的政治组织是不可能的,领导政治斗争的革命家组织就需要秘密性,使运动能够稳定的继承,我们迫切的任务是建立工业化的地下革命家组织,机会主义通篇的论述都看不到组织建设的字眼,在中修这样的国家里,工联主义和社会主义都被禁止了,所以在机会主义者眼里改良主义也变得“弥足珍贵”了,屈服于自发性,甘愿做群众的尾巴,逃避最迫切的先锋队建设。
因此我们还不能说工人革命路线会有决定性的作用,但以我们了解的经验总结来看,它至少有很大的帮助作用,能提供一个很好的有利条件。
工农解放社对于自身道路的不自信来源于对政治挂帅的粗浅理解,对于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运动来说,政治上的自觉作用是决定性的,如何通过扎根工厂的手段而建立厂内组织(通过工业化融工进行政治揭露灌输,以地下地下严格分离的形式吸收先进工人建设地上组织成为地下组织的四肢),如何通过民主集中制的建设破解党变修,资复辟的屠龙悖论,一切都紧紧围绕着政治挂帅,革命的自觉是保证一切革命工作顺利进行的基础,而抛弃这种自觉的政治挂帅,脚不沾地,自然对于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现实问题是望洋兴叹,从而将其题简单化,片面化,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从历史书中翻翻找找,把一切问题丢到万能的工人阶级那里去,这样就不需要考虑自己作为革命家的任务,不需要考虑革命组织对于整个革命运动的政治领导职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过去我们搞统一战线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未来我们应该要避免。过去我们过快的推动了统一战线各组织的统一,现在看来过于急切了,因为在联合的整体中发展革命路线的条件根本不足。因为有的组织在思想路线上还有不同、工作也还不同,这就激化了思想、路线、工作不同的矛盾彻底伤害了这个统一战线,使这个整体崩溃。我们未来要避免急切的推动更彻底的统一,要能允许一定的异见,要有不怕打持久战和适应长期异见声音进行交流合作的状态和思想准备。
单靠少数人、少数组织、或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足完成革命的;只有其他革命力量发展了,我们工作也有可能做得更好,我们工作做好了,又可以帮助到其他革命力量做好他们的工作。
工农解放社对统一战线有种狂热病,以至于他们连革命组织的集中统一和统一战线的同路人都区分不开。现在出现了一种状况:一个自己没有组织性,没有地下革命组织的建设的这样一个经济主义小组,说要依靠统一战线团结革命者而不是让得有志者们服从组织纪律成为革命党人,这是一种荒谬;而这种松散地各自为阵的大杂烩,小资产阶级和各种“民主”资产阶级鱼龙混杂能实现革命的目的,这也是一种荒谬。线上线下除了说明机会主义者连经济斗争都捉襟见肘以外,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含义。困扰着社会主义革命的也不是知识分子和工人,而是缺乏有组织有纪律的革命者。
工农解放社说谁去像他们那样融工谁就是在工人中改造自己,参与了实际工人工作,谁不去就是知识分子的小团体。问题并不在这里。机会主义者总是把革命的政治组织性下降为经济组织性,又宣称自己是代表无产阶级在政治上的胜利从而心安理得的鼓吹民主革命。
“
过去实行社会主义的方式看似是有两种办法,实际上也是一种办法,既有着不同性也有着相同性,如果我们只从政治上的阶级统治特点来看,过去俄国的社会主义事业,是通过先实现一个资产阶级统治的二月革命再加上一个实现无产阶级统治的十月革命而达到的,即两段革命的过程;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是通过一个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而实现的,只用了一段革命。”
无耻的歪曲历史!俄国二月革命之后成立了资产阶级共和政府,这是因为无产阶级没有做好准备,被资产阶级夺取了果实。既然都承认了“它是一个无产阶级占劳动人口超过半数的国家,而工人阶级的规模又占无产阶级近半数的国家”,那么不直接建立无产阶级独立自主的政治力量,还要实行一条联合自由资产阶级的路线,替自由资产阶级做嫁衣裳,一旦联合自由资产阶级,那么整个革命的纲领必然发生质变,无产阶级必然陷入自由资产阶级附庸的地位(因为无论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无产阶级是弱势地位,是无法在这样的无原则的“联合”中获得自己的独立自主的地位的),无产阶级要获得胜利,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列宁主义的政治报路线,把无产阶级按照先锋队的原则组织起来,整个阶级遵循无产阶级中央的统一号令,这样才能摧毁中修这个世界上最反动的政治堡垒,否则是只能是替资产阶级做嫁衣裳。所以,一切关于“一段革命”还是“两段革命”,是“先进行民主革命”还是“直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争论都可以先暂停一下了。我们回答是,反正都是要“工人革命”,反正都是要争取实现工人阶级领导和增加工人阶级力量。图穷匕见,只要做工人工作就行,至于敌人是民主革命的官僚资产阶级还是社会主义革命的资产阶级直接模糊化,搞一个“不争论”。连谁是主要敌人都搞不清,还搞什么革命?这种东西居然也能一步步来、一步步看的?你们自己都说了中国是一个高度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了,是资产阶级专政,居然还对要不要搞“民主革命”含糊不清?要这样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别融工了,毕竟大部分的工厂都属于私人资产阶级,而私人资产阶级可是在民主革命中的自由派“同盟军”呀,你们到同盟军的工厂里搞工人运动,不就是在损害“同盟军的利益”嘛?
64工人们多次的罢工请求被学生们拒绝,罢工的最有利时机和条件已经错过。罢工失败的原因是因为学生们的拒绝吗?工人罢工失败的原因很明显——那就是工人阶级缺乏一个有着明确政治纲领的先锋队,无法把全过的经济斗争、政治斗争汇聚成对中修的政治总攻击,这反映了机会主义分子唯心主义的立场,不敢把真正的斗争方向指向建立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哪怕是经济斗争(指富士康工人运动),工人阶级也有勇气和反动派进行彻底的斗争,同时也只有他们有力量能够深刻的撼动反动派的统治。更是一派胡言,自发的经济斗争能保留无产阶级的组织成果吗?能把民主集中制灌输给工人阶级吗?能建立一个有着明确政治意识的先锋队吗?除了留下大批被打伤打死或者收监的工人群众,整个运动有什么继承性?工农解放社在文章里干的事情和泛左翼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一些泛左通过对革命导师的人为分割和瞎拼凑,来形成一套自己的“理论路线“。什么马列托、马卢等等等等。工农解放社在这篇文章里列出中国无产阶级的运动大事记,但是人为地去掉佳士运动,而其指出的富士康工人运动从规模上讲不见得远超佳士,政治性上更是没有佳士明确,运动的组织形式更是难以找出一个明确的领导团体,但是它们把佳士删掉不谈。原因很简单,对佳士的复盘分析必然导致工农解放社”路线“被打脸。相比于富士康,佳士是实打实的有组织有目的的组织工人的运动,佳士的失败就在于缺乏一个坚持暴力革命的,足够坚强的地下革命领导组织,这使得机会主义者轻而易举地就篡夺了革命的领导权。如此近在眼前的案例工农解放社不讲,实际上就是回避革命现实。还是一种”退一步再退一步“。工农解放社的这篇文章把视角从建设地下的坚持暴力革命的革命领导核心退回到”谁来领导革命“的问题上,因为他们只有在这种已经得出了答案的老问题上才能说出一些人话。脱离了先人答案,他们连话都不会说。
分析历史事件,如果仅仅得出“工人运动到底是比学生好一些”,工农解放社是无法兜售他们的黑路线的,所以要半真半假地说:“工人阶级无疑是我国一切社会运动的最有力推动力量……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一切工作为工人工作服务,重点发展工人阶级的革命力量。 ”大群的融工路线当然知道真正的力量就在工人群众中,但是问题进一步到实质——怎么去发动这个力量?工农解放社就完全不顾三个历史事件的共同情况了:领导权被群众自发性甚至自由资本主义篡夺,所以运动之后一地鸡毛,事实上的失败了。完全不顾的背后,隐藏着问题的实质,而大群就把这个问题回答了:问题的实质在于没有政治组织的领导,如果再加上以佳士运动为代表的工人运动经验,那么就是没有地下政治组织领导地上群众暴力组织。
工人革命路线是最有利于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方法工人路线要求争取工人阶级的领导和增加工人阶级的力量,自然要求我们把工人工作看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几乎用不着证明,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就要求我们把建立和加强工人的阶级的组织看作重点,把现实工人阶级的领导看作重点,要求以此锻炼它的所有成员
什么叫做“工人的阶级的组织”?工农解放社此前指责远山概念不清,现在自己亮明车马后,就拿出这种毫无营养的名词来糊弄鬼。我们只能从全文语境推断,工农解放社所指大概为某种融工小组,因为他们一直强调“到工人中去”、“知识分子与工人阶级相结合”,所以这个所谓至关重要迫在眉睫的“工人的阶级的组织”就只能是革命者和群众混在一起的这么一个东西。这种组织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工农解放社没有在他们的文件里提及,不过大概也能猜到,无非就是机会主义小组融工报告所提及的那样,通过广交朋友、建立核心、从而领导斗争的,这么一个“组织”(请原谅我们说得如此迷离,因为机会主义者所表现出来的本就是这样一团混沌的东西)。这种所谓的组织是纯粹手工业的,工农解放社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一点,还直言赵国革命“苦于手工业发展不充分”(不像致远星在那里狗叫什么“融工派不是手工业者”)。这种手工业方式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分工不明、纪律不严、界限不清、安全如儿戏,分工不明所以能累死洪流,纪律不严所以可以还没进厂就自行解体,界限不清所以把革命者和群众混同在一起,安全如儿戏是整个手工业方式必然导致的结果。警察为什么找不到运动的根子?原因只在于组织架构上的严格划分,地上地下严格隔离,手工业小组恰恰是没能力进行这种隔离的,因此,“警察局自然差不多总是知道所有那些领导本地运动的、在学生时代已“初露头角的”主要人物,它只是等待对它最合适的时机来围捕他们,而故意让小组充分发展和扩大,以便获得明显的犯罪构成,并且总是故意把自己所知道的几个人留下来“繁殖””。
由于工人革命路线的要求。我们必须在组织工作上,始终要把工人组织工作当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自然要为工人组织提供大量的干部和其他各种帮助,工人组织自然就会发展得更快;而其他组织的一切机关和一切外围组织自然都要变为为工人组织服务的部分,并要经常的锻炼与考验这些组织服务工人组织工作的能力。
什么叫做“把工人组织工作当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呢?首先要说清楚什么是工人组织工作,这里有两种解释,一是“引导”自发的罢工、讨薪这一类群众性运动的工作,二是从工人组织中筛选、培养职业革命家进入地下组织这一类组织性的工作。在很多情况下,这两种工作是不会彼此分割的,但之所以在这里列为两类,是因为包括工农解放社在内的一系列手工业小组,在这个工人组织工作的理解上都是偏向于、甚至仅限于前一种的,实际上是要把组织的作用降低为专替这个工人运动当听差。要证明这一点,只需要说明下面这一事实就可以了:机会主义者认为童润中这样毫无组织性但对群众起到“号召”作用的维权行动是极大鼓动人心、大有益处的,认为运动初期这样的改良行动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并认为一开始就提先锋队和工业化实在太过冒进,要把任务降低为(为了符合群众性运动的利益)宣传教育。我们并不反对经济斗争,改良行动,不反对的前提是这些行动能够为地下组织的发展服务,能够通过这些运动“从工人组织中筛选、培养职业革命家进入地下组织”,抛弃这一点而专门追求运动本身,和买椟还珠没什么区别。
对于我国未来的革命来说,我国的许多同志还把握不定应该进行直接的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可能经过多次革命,但无论如何,都应该把实现革命无产阶级的领导和增加无产阶级的力量当作我们在一切情况下革命路线的首要特点与首要要求,而应该把先实现一个资产阶级革命还是社会主义革命的问题看作为具体情况下的策略问题来对待,只要时机成熟、现实条件足够判断进行哪种革命和有必要判断时我们才决定具体的策略,而不必迫切于现在在局势未明朗、条件不够充足、人民未发动、无产阶级未活跃和组织的阶段进行论断。
这就是工农解放社,因为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恰恰是需要政治上的灌输和做政治斗争必要的组织性,工农解放社不便自相矛盾,于是说应该壮大工人“阶级”的力量。因为自己的那些机会主义小组的自觉或不自觉的软弱无力而臆想出革命特点,并把自己的低能的结果说是“局势不明朗”,“条件不充分”,无产阶级不必迫切地在社会主义革命的诉求下组织起来,不必为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诉求而锻造出合格的地下革命组织,而这就是“工人革命路线”!工人革命路线的总特点和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化为简单的一句话来理解,就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一切工作为工人工作服务,重点发展工人阶级的革命力量。”他们干脆再退一步,彻底反对列宁的先锋队理论和灌输论,要让自发性领导一切。再说一遍,工人阶级自发只会产生工联主义的思想,工人自发罢工一万次也不会认识到要推翻中修政府,马列毛主义思想只能靠先锋队外部灌输给工人。机会主义者在这里大喊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就是要否认布尔什维克、否认中共革命的历史,否定无产阶级革命。
机会主义者总是事先为自己加冕,在他不包含任何革命的鼓动和斗争手段的时候宣称自己是为了工人阶级的革命,在他因为组织纪律的缺失和地上一目了然的暴露而甘愿放弃政治鼓动和政治斗争的时候而吹捧工人阶级的自发斗争多么具有革命性。这就是经济派们的丑恶嘴脸。在经济派的眼里,对无产阶级的力量和利益——是不见区分的,而这正是他们借包藏自己的粗鄙的角落。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是因为自发斗争的人不够多而不够吗?无产阶级的缺乏组织的革命力量是因为缺乏“革命分子”(手工业经济派们)的普遍融工吗?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会从竭力回避政治斗争的经济斗争中得到实现吗?服从于工人阶级因为生产的局限而完全不够的政治视野的自发诉求就是在为了工人阶级的阶级利益吗?而且,一切为了工人——一切为了融工而融工,为了经济斗争而经济斗争,经济派们这样对马列毛主义者和工人们说,却又恬不知耻地不去扩大工人阶级的阶级视野,不去用地下秘密组织联系起无产阶级的真正的革命力量,不去争夺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这是“为了工人”!而“为了工人”在工农解放社口里实际就是力图拉低先锋队的作用来为自己的事实上相对于真正的革命组织来说的无组织无纪律开脱,缺乏组织和纪律恰恰不能做任何革命工作,虽然机会主义者们仍一口咬定自己是“革命组织”。一个无法领导革命运动的低能小组宣称自己为了工人革命,一个总是为自己无法上升工人的阶级视野和阶级的组织起来而遮遮掩掩的经济主义小组,这样的一些人们宣称自己是工人革命路线。那么,一再为自己的机会主义行径做马列毛的伪装的人们,理所应当地定义起了“革命”。一边说工人阶级不需要组织起来争取国家机器,因为要争取国家机器的组织是残酷的政治斗争,需要的正是“官僚主义”的严格的组织纪律,这样就暴露了自己的机会主义了。另一边工农解放社又窃据了革命的领导者的地位,并号召这样的经济派的领导就是无产阶级政治上的专政,号召工人们不去加强自己的阶级视野和与革命适应的组织性,而是转而依靠社会的各种“反政府力量”,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无耻的蟊贼和政治骗子吗?
最后,我们还是来看一个有趣的历史切片吧。在20世纪初,英国职工大会同费边社等团体共同组成英国工党。这个工党现在看来最符合工农解放设口中的工人革命路线,工党的基层党员绝大多数都是工人,但领导权却掌握在少数工人贵族手中。因为这个领导权不再无产阶级手里,就主要决定了,即使工党里面,即使100个党员里面即使有99个工人,他也是资产阶级的政党。列宁当时指出:“当然,工党大部分是由工人组成的。但是,一个党是不是真正的工人政党,不仅要看它是不是由工人组成的,而且要看是谁领导它以及它的行政和政治策略的内容如何。只有根据后者,才能确定这个政党是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 从这个唯一正确的标准来看,工党完全是资产阶级的政党。虽然它是由工人组成的,但是领导它的是反革命分子,是完全按照资产阶级的意图行动的最坏的反革命分子。这是一个资产阶级的组织,它成立起来就是为了靠英国的诺斯克和谢德曼之流来有系统地对工人进行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