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对机会主义者做群众尾巴的《论工人革命路线》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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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说了一大堆原则上的空话,唯一明确表达出来的立场就是要大搞工联主义,做群众的尾巴,机会主义者列举了几个自发性运动的例子,但他们不是从这些运动的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而是转头去崇拜起了自发性,这些运动的失败正是说明了自发斗争难以对资本主义制度发起有力的攻击,不管运动如何广泛,资本主义制度依旧照常运转,整个运动缺乏稳定性和继承性,这也就需要革命家组织的领导,将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转变成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
2.所谓工人革命路线,实际上就是抛弃马克思主义,当工人运动尾巴的工联主义,不谈革命家组织,只谈工人联合,不谈革命家组织领导,只谈地上经济斗争,不谈地下政治行动,这样的行动除了把无产阶级拉入泥潭什么也做不到。

前言

列宁在怎么办中将整个革命机器划分为两大架构,一是地下秘密的革命家组织,二是地上公开的工人小组,两者依靠驻小组的代办员互联互通,这样一个庞大而精密的革命机器就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大群一直强调组织层次上地上地下的划分,就是在强调先锋队的架构,而形式主义的线上线下划分则表现不出任何值得说道的特性。

工农解放社在组织形式上含糊其辞,他们新给出的纲领文件在这方面装糊涂蛋,完全没有就我们所关心的问题做出回答。例如,工农解放社讲述现阶段的任务,提到了一个“工人的阶级的组织”。

工人革命路线是最有利于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方法工人路线要求争取工人阶级的领导和增加工人阶级的力量,自然要求我们把工人工作看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几乎用不着证明,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就要求我们把建立和加强工人的阶级的组织看作重点,把现实工人阶级的领导看作重点,要求以此锻炼它的所有成员

什么叫做“工人的阶级的组织”?工农解放社此前指责远山概念不清,现在自己亮明车马后,就拿出这种毫无营养的名词来糊弄鬼。我们只能从全文语境推断,工农解放社所指大概为某种融工小组,因为他们一直强调“到工人中去”、“知识分子与工人阶级相结合”,所以这个所谓至关重要迫在眉睫的“工人的阶级的组织”就只能是革命者和群众混在一起的这么一个东西。这种组织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工农解放社没有在他们的文件里提及,不过大概也能猜到,无非就是机会主义小组融工报告所提及的那样,通过广交朋友、建立核心、从而领导斗争的,这么一个“组织”(请原谅我们说得如此迷离,因为机会主义者所表现出来的本就是这样一团混沌的东西)。这种所谓的组织是纯粹手工业的,工农解放社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一点,还直言赵国革命“苦于手工业发展不充分”(不像致远星在那里狗叫什么“融工派不是手工业者”)。这种手工业方式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分工不明、纪律不严、界限不清、安全如儿戏,分工不明所以能累死洪流,纪律不严所以可以还没进厂就自行解体,界限不清所以把革命者和群众混同在一起,安全如儿戏是整个手工业方式必然导致的结果。警察为什么找不到运动的根子?原因只在于组织架构上的严格划分,地上地下严格隔离,手工业小组恰恰是没能力进行这种隔离的,因此,“警察局自然差不多总是知道所有那些领导本地运动的、在学生时代已“初露头角的”主要人物,它只是等待对它最合适的时机来围捕他们,而故意让小组充分发展和扩大,以便获得明显的犯罪构成,并且总是故意把自己所知道的几个人留下来“繁殖””。

所以工农解放社废了半天功夫就做出了一个赤眉在十年前就做出的号召,即“到工人中去”,而对“如何到工人中去”就梦呓一般嘟囔几句“在工人工作中锻炼自己”,这实在是老掉牙的烂把戏。

相比之下,下面这一句话就更值得注意。

由于工人革命路线的要求。我们必须在组织工作上,始终要把工人组织工作当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自然要为工人组织提供大量的干部和其他各种帮助,工人组织自然就会发展得更快;而其他组织的一切机关和一切外围组织自然都要变为为工人组织服务的部分,并要经常的锻炼与考验这些组织服务工人组织工作的能力。

什么叫做“把工人组织工作当作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呢?首先要说清楚什么是工人组织工作,这里有两种解释,一是“引导”自发的罢工、讨薪这一类群众性运动的工作,二是从工人组织中筛选、培养职业革命家进入地下组织这一类组织性的工作。在很多情况下,这两种工作是不会彼此分割的,但之所以在这里列为两类,是因为包括工农解放社在内的一系列手工业小组,在这个工人组织工作的理解上都是偏向于、甚至仅限于前一种的,实际上是要把组织的作用降低为专替这个工人运动当听差。要证明这一点,只需要说明下面这一事实就可以了:机会主义者认为童润中这样毫无组织性但对群众起到“号召”作用的维权行动是极大鼓动人心、大有益处的,认为运动初期这样的改良行动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并认为一开始就提先锋队和工业化实在太过冒进,要把任务降低为(为了符合群众性运动的利益)宣传教育。我们并不反对经济斗争,改良行动,不反对的前提是这些行动能够为地下组织的发展服务,能够通过这些运动“从工人组织中筛选、培养职业革命家进入地下组织”,抛弃这一点而专门追求运动本身,和买椟还珠没什么区别。

其次我们要谈谈什么叫“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在先锋队架构中,工人组织是一个地上公开、或半公开的组织,说工人组织工作(第二种理解,即为地下组织输血以能够发起具体军事行动的工作)是重心与基础,我们没什么意见,打造根据地确实很重要。但说一个地上工作(工人组织工作)是“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这就暴露出作者原则性的错误,分不清地上地下相互之间的领导关系。列宁要领导巴布什金、政治报要领导工人小组,地下要领导地上,革命家组织要领导群众组织,这些个概念不是靠线上线下这样胡搅一通就可以模糊的。工农解放社极端轻视地下工作,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地下工作,他们的终极追求就是把自己融入到工人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结合是结合了,有什么用呢?群众不缺几个会说漂亮话的打工仔,如果让一位革命工人来评价,他会说:“先生,你不应该用“融入工人”这样蹩脚的借口来逃避自己的责任,你们知识分子既然有马列毛主义的认识,就应该去建立一个严密的革命家组织,将这些知识灌输给我们,把我们提高到革命家的水平,而不是跟在工人的屁股后面当学生,难道你们还要现学什么革命觉悟吗?这里已经是战场了!”

对于先锋队来说,地上的工人组织只是组织架构中的一部分,是半公开的根据地,但这个根据地绝不是党中央,绝不是“一切工作的重心和基础”,是完全可以舍弃的。我们运动的根子之所以抓不到,就只在于地下的革命家组织像一支职业军队一样腾挪于各工人小组之间。

工农解放社很注重提法,却在这些最核心问题上含糊其辞,胡乱罗列名词,为何这时候不去考究提法了?其在理论上的错误是十分明显的,工农解放社之所以要固守这种错误,就是因为他们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融工”这一灵丹妙药之上,“只要融起工来,不管什么形式,革命就一定会好起来”,因此处处强调融工,句句都扯结合,至于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他们回答“显然易见”、“自然而然”,这完全是鸵鸟心态。

让我们来接着指出这篇文章的问题所在,让大家看看机会主义者是如何要做尾巴主义的。

这篇毒草刚开头就语不惊人死不休,对他们的“融工”下了定义,或者说是贴上了一则“免责声明”。简单翻译一下他们的意思是:虽然我们现在在“融工”,但不代表我们以后会“融工”。

融工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工人革命路线进行我国现阶段革命运动的所必要采取的普遍性手段和首要的手段,是现阶段最重要的策略之一;但它不是唯一的手段和唯一的策略,也不能说它始终或未来也是革命中的首要手段和最重要策略。笔者不太理解机会主义者写下这段话的逻辑是什么,或许他们真的认为融工的根本目的就是融工本身,或许更有可能的是和他们百年前的机会主义老祖宗伯恩斯坦一样,信奉着“运动即是一切”,只不过如今他们把这句话进一步发展成为“融工即是一切”罢了。

融工是什么?任何一个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都可以斩钉截铁地回答:到工人中去,到社会的各个阶层中去,建立广泛的群众基础,建立工人苏维埃,建立红军,最终革命胜利,建立无产阶级专政。

融工,或者用一个更加确切的词:扎根,从始至终都应当是马列毛主义者的根本策略。最开始的地下状态是这样,此后从一个工厂到一个片区,到一个县一个市,乃至于一省,全国,我们扎根到哪里革命根据地就能扩展到哪里;哪怕是革命胜利之后为进行彻底的社会主义改造核对资产阶级法权的清除中,同样需要马列毛主义者深入群众中,最大的区别只是活动从地下转入了完全地上,在上有无产阶级司令部撑腰,下有亿万又红又专的革命群众的情况下,革命运动只会有更大的规模更大的力量。绝不是说赶走了中修就高枕无忧了。

工人革命路线?我看工联“革命”路线更适合对他们的形容

工农解放社将他们的经济主义实质彰显地淋漓尽致。他们完全将他们想要将工人继续拘泥在工联主义的泥潭的企图完全地给暴露了出来。

由于工人革命路线的要求。我们必须把组织成员越多的变为工人阶级的成分,以及把组织成员的工作越多的变成为工人工作服务的情况,这一段话完全地暴露了他们的实质。他们不是将工人从工联主义的自发往职业革命家的自觉上引导,而是反过来,将职业革命家往工人自发的方向上引导!这里是他们经济主义实质的表现,也难怪他们总是“批判”我们是什么“经济冷淡主义”者,因为在他们眼中,只有工联主义的经济主义斗争才是实在的,才是真正的斗争,而我们想要将工人往职业革命家发展的路线,自然就是不入他们法眼的“经济冷淡主义”了。

除此之外,他们划分进步性的方式,是一种极端形式主义的“阶级划分法”,他们不是以政治划分。这种所谓的“阶级划分”和“老子反动儿混蛋”的血统论论调是完全一致的。难道说每一个无产阶级都一定是进步的?无产阶级是进步的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这是没错的。但是,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之下,受到资产阶级意识的影响,所以他们的意识并不一定都是倾向革命的,他们当中还有很多人是有着资产阶级意识的,甚至可能是反革命的。正是因此,才需要无产阶级先锋队去进行马列毛主义的政治灌输,以将工人当中的一切反动的意识形态给剔除,并以马列毛主义取而代之。

难道有着反革命思想的工人,比出生于小资产阶级家庭或者是资产阶级家庭的马列毛主义者还要革命?比如说马克思出生于一个律师家庭,而蒲鲁东则出生于一个工人家庭,这两个人,谁更革命?难不成还看不出来吗!划分进步性的标准,不是什么“无产阶级就革命,资产阶级就反动”,而是看他是否认同马列毛主义,是否愿意遵守无产阶级纪律和组织的领导。

看来工农解放社对于这个工人革命路线的招牌车轱辘话很会说,却绝口不敢谈最为关键的几个方面——在线下领导线上 这种地上地下不分、主动暴露自身一切政治活动且从来不以民主集中原则自我要求的基础上,如何在大小资产阶级的围剿反攻下维持自身基本的生存而不会像其他改良主义实践那样一锤就散。 工人中的先进分子如何被发掘、筛选、锻炼,地下革命家组织如何与地上群众组织结合并始终在民主集中的原则下确保前者的集体领导带头地位,在地下和地上两个方面都能有效的排查出机会主义倾向、分子、错误路线并且通过集体的力量斗争出去,维护正确路线。 手工业小组阶段论的机会主义者们对于这些问题只能反反复复用一贯空泛的工人阶级领导之类的口号、徒劳无功的假实践卖惨试图回避直接回答,他们作茧自缚于错误路线中必然也永远无法回答这些问题。群众可不需要这些自欺欺人、毫无对现实哪怕最简单的问题都无法解决的辞藻,只有列宁政治报路线指导下工业化发展的民主与集中兼备、具有高度战斗力的代办员集体实践才能引导群众,发动群众。

也因此,所谓的工人革命路线,就是无限拔高工人的职务身份而不是工人的阶级身份!在20世纪初,英国职工大会同费边社等团体共同组成英国工党。这个工党现在看来最符合工农解放设口中的工人革命路线,工党的基层党员绝大多数都是工人,但领导权却掌握在少数工人贵族手中。因为这个领导权不再无产阶级手里,就主要决定了,即使工党里面,即使100个党员里面即使有99个工人,他也是资产阶级的政党。列宁当时指出:“当然,工党大部分是由工人组成的。但是,一个党是不是真正的工人政党,不仅要看它是不是由工人组成的,而且要看是谁领导它以及它的行政和政治策略的内容如何。只有根据后者,才能确定这个政党是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 从这个唯一正确的标准来看,工党完全是资产阶级的政党。虽然它是由工人组成的,但是领导它的是反革命分子,是完全按照资产阶级的意图行动的最坏的反革命分子。这是一个资产阶级的组织,它成立起来就是为了靠英国的诺斯克和谢德曼之流来有系统地对工人进行欺骗。”占主导地位的就是领导权,即使某些情况下,党叫共产党,工人党或者别的什么什么党,党的组织成员还是工人占多数,这个党也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所谓的工人革命路线,就是为了兜售他们的机会主义方案方案,接近工人,观察工人,拜倒在自发斗争的脚下,拉着工人向后退,退到资产阶级那边去!

我们再来接着看他们所举的例子是否正确?

这一篇实际上是特别多的正确的废话,强调工人阶级的先进性,迫不及待地把所谓那么工人革命路线的总特点和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化为简单的一句话来理解,就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一切工作为工人工作服务,重点发展工人阶级的革命力量。,实质上是要做工人尾巴的行径堂而皇之的作为自己的行动路线,觉得过去六四、白纸等运动的失败是知识分子的领导,把工人阶级看作是什么神圣的可以天降神力地解决一切斗争问题的东西,仿佛工人加入运动了,有了工人身份了,参与线下融工了,那么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实质上还是要吹嘘线下领导线上的黑路线!

完全背离了先锋队理论,在论述地上融工问题时使用了诸多怪异的说法,例如把自己小组状态下的,缺乏修养而不得已为之的尾巴状态奉为圭臬,觉得为工人服务,帮工人们打打官司,革命就完成了,地上的工人组织就建立了。但这样完全沦为工人附庸的小组有任何对地上组织的领导作用吗?我看是没有的,在面对工人自发运动,哪怕是像富士康例子的错误路线下,这样的附庸组织也不能起到引导正确路线,剔除机会主义者的作用。至少他们所谓"为工人服务"的路线是与地下领导地上的路线背道而驰的,纯靠“服务”岂不是把工人们带入经济主义的泥潭?这样的组织如何实现地上的政治挂帅?这样的工人不是被资本家稍加收买就笼络过去了?

而且,通篇文章都故意不提及最重要的一个点,即革命家组织,富士康运动,白纸运动,64都体现了无产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没错,但是最重要的是说明没有革命家组织的领导,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就不能变成社会主义革命的运动,无产阶级时刻被资本主义灌输着,不论泛左翼,还是马列毛主义者都知道工人很重要,甚至连资产阶级都知道工人有多么重要,工人阶级的力量有多强大。但是强调一百次一万次工人很重要,工人阶级是依靠,也解决不了问题。他们自以为的新理论,难道就是重复这个众人皆知的事情么?最重要的是现在怎么融工,是怎么组织工人,而不是一遍遍强调工人如何强大,如何能自发的革命,资产阶级知道如何瓦解工人,而我们自称左翼的机会主义者们还帮着资产阶级瓦解工人,这怎么好意思自称革命者的?因此工人的意识被局限在资本主义的范围内,因此需要革命家组织进行外部灌输和领导,从而使无产阶级的自发运动转变成自觉运动,这样看机会主义者说的空洞的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却忽略了最重要的怎么领导?不过是当工人运动尾巴的借口罢了,说明了苏联和中国革命胜利,又不说明他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建立在党组织的领导上,最后官僚集团夺权,资本主义复辟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不够完善的体现,不正说明了空口谈无产阶级领导没有任何效果,而关键再于怎么领导,如何确保领导。

工农解放社在这篇文章里列出中国无产阶级的运动大事记,但是人为地去掉佳士运动,而其指出的富士康工人运动从规模上讲不见得远超佳士,政治性上更是没有佳士明确,运动的组织形式更是难以找出一个明确的领导团体,但是它们把佳士删掉不谈。原因很简单,对佳士的复盘分析必然导致工农解放社”路线“被打脸。相比于富士康,佳士是实打实的有组织有目的的组织工人的运动,佳士的失败就在于缺乏一个坚持暴力革命的,足够坚强的地下革命领导组织,这使得机会主义者轻而易举地就篡夺了革命的领导权。

如此近在眼前的案例工农解放社不讲,实际上就是回避革命现实。还是一种”退一步再退一步“。工农解放社的这篇文章把视角从建设地下的坚持暴力革命的革命领导核心退回到”谁来领导革命“的问题上,因为他们只有在这种已经得出了答案的老问题上才能说出一些人话。脱离了先人答案,他们连话都不会说。

这样的文章对于懵懂的左翼群众是具有欺骗性的,不过我看,这也正是你们机会主义者的目标,当然,马列毛主义者又要坏你们的好事了,你们提出所谓的“工人革命路线”,并以六四运动、白纸运动和富士康工人运动来论证说明,可是在涉及到具体的路线策略时,只是“我国革命分子普遍的融工和我国革命分子富有成效的融工”,以及“通过扎根工厂的手段而建立厂内组织问题”,对于左翼群众来说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涉及如何组织融工,如何扎根工厂,如何建立厂内组织等等,一概都没有谈到,我们是认同和拥护先锋队理论和政治报路线,认同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来建立和发展组织,可是工农解放社呢?一句“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一切工作为工人工作服务,重点发展工人阶级的革命力量”就概括完成了,在这一点上甚至还不如你们那脆弱的盟友东风,起码他们还像模像样的提出来手工业模式的融工路线,并企图为自己辩白,而工农解放社则什么都没有,可笑至极,哈哈哈。

工农解放社对统一战线有种狂热病,以至于他们连革命组织的集中统一和统一战线的同路人都区分不开。现在出现了一种状况:一个自己没有组织性,没有地下革命组织的建设的这样一个经济主义小组,说要依靠统一战线团结革命者而不是让得有志者们服从组织纪律成为革命党人,这是一种荒谬;而这种松散地各自为阵的大杂烩,小资产阶级和各种“民主”资产阶级鱼龙混杂能实现革命的目的,这也是一种荒谬。 线上线下除了说明机会主义者连经济斗争都捉襟见肘以外,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含义。困扰着社会主义革命的也不是知识分子和工人,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革命者!

所以,马列毛主义者要坚决粉碎机会主义者的阴谋和幻想,狠狠批判机会主义者的错误思想,号召一切被欺骗的青年们脱离泥潭,拥抱真正的革命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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