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驳《驳燎原日报3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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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机会主义者把线上线下具体问题的不同,扩大为本质上的不同,这种分法就跟“海军陆军之间的差别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月刊的编写和时评的撰写之间的差别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一样,根本不讲政治挂帅,把细枝末节的具体操作问题放到了政治原则之上,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2、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要能提出,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首要目标就是夺权,我们现在所有的活动都是紧紧围绕这一目的。无产阶级自发的运动不能够提出这一点,所以必须要通过先锋队的领导,这是我们当仁不让的使命不能推卸,任何想要革命的人是绝不能把自己放到群众的尾巴之后的。革命同情者的数量哪怕增至一万倍都不能够损中修一根毫毛,必须要能更进一步,把自己打造成无产阶级职业革命家,这些人才是我们去撬动和推翻中修社会的支点。必须要明确指出,手工业的小组阶段论就是奔着取消革命,他们不在乎革命能不能赢,只要自己有着足够的功勋向他人吹嘘就可以了,工业化的政治报路线就是要取得革命的胜利,他所有的纪律和制度都一定是为了这一目的而服务。

致远星编辑社炮制出了新一篇神奇的“雄文”,当我们翻开这篇“雄文”,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

“自发斗争…好的很”“我们不仅要争取社会主义革命,也要争取民主主义的革命”,以及经典的线上线下划分等等诸如此类。

机会主义者用“线上线下”的划分模糊了“地上地下”划分的界限,就势必造成自发性崇拜。如果不能明确地上地下的界限,不能明确地下领导地上的原则,那么革命家组织同工人组织之间的关系就势必只能是“友好合作”关系,革命家组织根本掌握不了运动的领导权,最终运动的领导权就只能拱手让给工联主义者。致远星编辑社的先生们污蔑反对自发性就是自诩为“青天大老爷”。但路线就是决定一切的,革命是靠我们去搞的,毛主席说过,人民靠我们去组织。房子不靠人去修,不会自己平地起,对于革命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革命者的能动性没伸到社会上去搞一搞,革命条件不会自己成熟。机会主义者们用机械唯物主义代替了辩证唯物主义,用所谓的“客观条件”当挡箭牌掩饰自己对于能动性的抛弃,最终就只有做投降派。

在文章中,致远星同一切机会主义一样,喜欢引用列宁的语录来证明自己理论的准确性。但实际上文章中为数不多站在革命立场的也只剩下列宁的原话了。这里我们可以把机会主义者引用的列宁原话再统统还回去。

第一,是因为旧的革命理论的代表人物根本不懂得社会民主主义的原则,他们拟定纲领和行动计划,总是根据一种抽象的观念,而不是根据对那些在国内活动,而其相互关系已由历史决定的各个现实阶级的估计

机会主义联合时评不就是这么说也这么做的吗?他们千方百计地诋毁列宁主义的政治报计划,他们总是用“线上线下”这种非科学概念与抽象的“实际工作”来作为反驳政治报路线的论据,他们支持的“实际行动”与“到工人中去”是毫无计划的行为,是软弱的、依靠个人自发热情的手工业行动,他们对“融工”的理解只有进厂接触工人,他们对融工的理解就是“融入工人”这么一个抽象的观念,而不是具体的计划;机会主义者不就凭借对专制的抽象理解来反对马列毛主义者提倡的组织原则与组织纪律的吗?机会主义不就拿着抽象的“经济斗争促进政治斗争,自发性促进自觉性,所以没有自觉的政治斗争就是因为自发的经济斗争还不够多”来反对赵国工人的自发斗争与自发运动风起云涌、此起彼伏这一客观事实的吗?

第二,是因为他们不懂得,把经济问题与政治问题,社会主义活动与民主主义活动结合为一个整体,结合为统一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这不仅不会削弱,反而会加强民主运动和政治斗争

机会主义者把这句话理解为“经济斗争=政治斗争”或者“只要经济斗争够多,政治斗争就会冒出来了”这种庸俗进化论图景,这恰恰就是形而上学的抽象理解,而不是辩证的理解;马列毛主义者知道,经济斗争要对政治斗争有促进作用,只在一个条件之下才能实现,就是在马列毛主义的革命家组织与代办员网络的领导下才能实现,只有行使有组织的政治手段的“经济斗争”才能对革命的政治斗争有帮助,才是革命的经济斗争,真正对革命有用的经济斗争不过是我们为了实现政治斗争所采取的策略手段,马列毛主义的经济斗争的实际目的是锻炼工人群众运用组织暴力的能力,而锻炼群众组织暴力是为了达成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政治目的;无组织的斗争不能达成任何目的。

致远星上来就对日报中“下跪维权的原因在于自发斗争,无产阶级运动需要先锋队”的论断展开了批判,但是致远星花费了大量笔墨在“下跪”上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下跪维权”不是自发斗争局限性的体现,难道是自觉性的体现吗?也许我们应该更直接一点描述,自发性的经济斗争本质上正是在请求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施舍经济上的权利,而机会主义者正是在疯狂地崇拜这种自发性。机会主义者疯狂地用自己的“实践”来给自己脸上抹金,实际上正是在掩盖自己跟在群众自发性后面当尾巴队的事实。

机会主义者疯狂抹黑“政治报路线”,称其为“俄国时期列宁的党”,但是他们自己的革命策略又是什么呢?我们只能看到巨大的“实践”二字,先别管未来先锋队如何统一,先干起来再说,先和工人一起打打工聊聊天再说。由此可见机会主义者从来都没有抓住革命的关键性问题,更别提在此基础上的革命策略和方法论问题。在他们看来“先锋队”与“代办员网络”是遥不可及的属于未来的“梦”,但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则愿意为这个“梦”从零开始一步一步地搭建起革命的“脚手架”。

无产阶级跪在资产阶级面前乞讨,就是无产阶级没有掌握暴力的表现,无产阶级没有掌握有组织的暴力,就只能拿着这种可怜的、无用的乞讨手段来争取经济利益,只能进行这种无望的经济斗争;而马列毛主义者要做的就是促进群众组织的发展,促使工人群众掌握暴力,没有坚强的革命家组织,就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一点。 同时致远星给出的“争取民主主义革命”的论断更是让人啼笑皆非,这是是完全罔顾赵国客观事实才说出的话。赵国已经是高度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没有封建的经济成分,要做就是直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这群自称深入无产阶级“实践”的“大实践家”们居然连当前的革命性质都搞不清,革命性质判断的不清进一步体现在了其组织路线上的错误,其始终崇拜兜售的那一条工联主义手工业融工路线也就不足为奇了。任何马列毛主义者都知道,只有资产阶级自由派与小资产阶级自由派才会有所谓“民主主义革命”这个诉求,而要“争取民主主义革命”也就意味要联合一部分资产阶级,由此可见致远星已经完全站到了资产阶级的立场上,站到了无产阶级的对立面上。这就是致远星之流的本质!

致远星就自发性斗争问题搞抽象辩经,其实就是不敢承认自发性斗争的根本问题:不可能发展出革命的力量去推翻资本主义真正解放工人,而只能使工人永远受资产阶级压迫——自发性斗争必然导致工人阶级的失败。 然后就是否定先锋队在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的根本作用,否定革命组织必须要有的严格纪律和民主集中制,编造什么官僚极权的神话(和一切反动分子编造的反共神话一样)。在这帮小资看来,最重要的是要读书研究理论,抑或是一时的手工业“融工”,而实际工作反而是不需要什么纪律的——充分反映了他们的小资本性。 最后一段总结更充分暴露了反动本质,说什么必须要等无产阶级能自发砸断枷锁——那就是放弃先锋队的灌输和领导作用;等待自发斗争的发展——那只能使无产阶级永远在资产阶级的专政之下,因为自发斗争不可能砸断枷锁,它就不可能发展出砸断枷锁的觉悟和力量。

我们再回到一开始的阶级斗争的问题上来,与机会主义者陷入“阶级斗争”的定义是愚蠢的,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则应当从立场和路线出发,任何革命的理论都应当为革命的路线服务。机会主义者高呼“维权”也是“阶级斗争”,实际上正是为自己以工联主义而非革命夺权为目的、手工业式的“走马观花式”“融工”的机会主义路线服务。他们正是要混淆阶级斗争与政治斗争的本质区别,将经济“维权”立于政治“夺权”之上。但“维权”维的不过是“权利”,但无产阶级真正需要的是“权力”!一字之差便是革命路线与机会主义路线之间全部差别。也只有“夺权”,才可以让阶级力量的天平倒向无产阶级,才能在阶级斗争中消灭资产阶级!

最后,也是时候总结一下这篇机会主义“雄文”了。

机会主义者们这篇文章,就强调了一件事情,自发斗争真的好,要把革命拖到群众的尾巴后面去。

为了这一件事情,衍生出来了,不用讲什么组织建设,全部的青年革命者都要直接到无产阶级当中去,不用讲什么策略,不用动什么脑筋,不用想什么组织的计划,直接去,去了就有答案。

因此小组阶段论出现了,机会主义者各自蹿起来的小组,为什么还要费脑筋的想什么组织建设呢?各个松散的小组就完全够用了嘛!机会主义如是说到。

马列毛主义者讲,磨刀不误砍柴工,没有一个以列宁的地下政治报路线为指引的先锋队,就无法抓住革命运动的“方向盘”,也没有办法去培养能够到达与无产阶级结合的代办员。一个有正确路线的代办员所能形成的无产阶级组织,与一个无组织无纪律,信奉着工联主义,改良主义的泛左翼过家家“打工者”所形成的“朋友圈”。两者是天差地别。

那么两个天差地别的组织,在革命的位置和革命的斗争方法上,也是绝对的不同,先锋队领导的无产阶级组织是把自发斗争变为自觉的斗争,而机会主义者的朋友圈,依然是依托群众的自发斗争,但是能不能增加自发斗争还要另说,因为无产阶级目前自发斗争的形式以及达到了顶峰,机会主义者喊出的自发斗争就是好,不过是做群众的尾巴。

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强调,维权不是阶级斗争,夺取权力才是阶级斗争,不夺取政权,就不会使用权力。就不能提的上是翻身做主人,否则还是跪在资产阶级的下面,做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