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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机会主义是愿意呆在泥潭里面打转的,毕竟这就是符合他们路线所在的位置,在泥潭里面就在泥潭里面吧,还要把泥潭泼到别人身上去,今天来个“你不实践”,明天来个“小组阶段论”,再用“线上线下”论精心打包一下,然而不论机会主义者怎么说都是掩盖不了泥潭路线的臭味的,对于这种反革命的货色,马列毛主义者必然是全力扫清这种障碍。
机会主义的先生们嘴上说着实践,实际上是用早已被证明为错误的手工业融工来掩盖自己路线上的荒谬罢了!难道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算是实践吗?错误路线只会把革命引向万劫不复,屈从于工人阶级的自发性,搞“地上领导地下”,最终只会滑向改良主义,向资产阶级出卖无产阶级的利益!
前言
工农解放社般出了毛主席“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的这段话给自己的机会主义实践辩护。开口实践又闭口不谈实践的性质,鼓吹去再走一遭早已被实践证实想不通的手工业路线是为了获得正确思想吗?不,这只是在抹杀了对上一次实践的认识,是否定从实践得出的正确思想。认为“你们的实践得出的认识不符合我想要的。”妄图用实用主义的实践观来替代马列毛主义的实践观,只要“我不信”,那就能继续停留在早已被证实错误的泥潭里。他们鼓吹实用主义,鼓吹工联主义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保卫那种手工业小组的形式而去拒绝无产阶级严格的纪律与民主集中制的组织方式;把崇拜自发性的运动标榜上某种理论,说这就是“阶级斗争”(实际上抹去名字,所作所为与工会别无二致,完全与革命无关。)以势压人从自发性的运动中捞取政治资本。马列毛主义坚决的批判各种机会主义的企图,我们认为必须严格的划分开群众运动中蕴含走向自觉性的政治手段(罢工、地下串联等需要围绕地下组织领导的政治手段)的经济斗争和使得运动倒退的工联主义手段(比如童润中这种打官司的“维权”,他鼓吹这种行动称之为“经济斗争”便是在蛊惑无产阶级。)的经济斗争。原则明确地划出马列毛主义的经济斗争的方式,进行马列毛主义的实践才能够推动革命形势,反之混淆起来便是帮助机会主义的企图。
炮打假融工的实用主义歪理
我们从不排斥生产斗争,但我们必须要对革命负责,确保“使运动不致举行轻率的进攻而能准备好有把握取得胜利的进攻”!而不是嘴上说着要使组织问题上的路线符合客观实际,却转头拿来恰恰最偏离实际情况的主张!中国近十年的融工团体普遍参与融工后发现走不通,然才后回归列宁政治报路线上来。可现在的泛左翼翻来覆去写这么多话,结果又是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们不融工就是不实践”的车轱辘话。工农解放社觉得自己没有做别人也一定没做,然后想带着左翼青年鼻子碰南墙去“实践”一通,等碰的鼻青脸肿,浪费了大批青年时间精力和青春之后再次得到一个前人总结过的惨痛教训。这和中修是多么的相似,“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们不融工就是不实践”。只不过是用实用主义偷换辩证唯物唯物主义实践论,抹杀了实践的阶级性,抹杀了实践必须依托上一次认识,即以什么路线实践的问题。而这种唯心主义的实践观,是以他们根深蒂固的线上线下划分为基础的,大群早在之前的文章就已经明确表明,大群不认同yca那样的知识分子沙龙路线,大群认同的是政治报路线,反对机会主义者作出的任何歪曲。
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但是机会主义者们空谈实践实践,似乎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自己亲自去过一遍才可以前进,这不叫实践,这叫愚蠢。在经验上有直接经验与间接经验,以线上线下区分的机会主义者们无法从线上获得什么直接经验,于是只能想办法到线下去搞些直接经验,在他们看来,似乎一个人必须是又要实践这个又要实践那个才可以称得上结合实践了,真是荒唐至极。革命的理论指导革命的实践,革命的实践又反作用于革命的理论,而机会主义的理论只会得出机会主义的实践。大群的理论少不了实践的支持,不仅如此,这些实践同时也反作用于大群所主张的路线,十年融工是一个经验,十年融工失败的教训总结是一个经验,而如今同种种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的斗争也是一个经验。前十年的融工早就证明了手工业融工的失败,然而经济派视而不见,继续兜售他们的旧地图。赤眉批判的是不融工;高炬则是在十年融工教训的基础上,批判手工业融工。大群的路线始终如一,我们从不反对融工,反对的是手工业融工。大群从不缺少实践,反而是机会主义者说着风凉话做着恶心事,到处推销自己的黑货路线,害人害己!职业革命家从来不畏惧前往工厂做工,但是要求职业革命家以松散的无力形式去到工厂送死,他们会坚决地说不。因为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融”了,而在于如何正确的融。有组织的纪律的工业化的统一的组织才是广泛融工的前提。
再批手工业阶段论的机会主义路线
机会主义者总是认为中修当今自发运动还不够激烈,首先,中修当今的自发运动状况已经十分频繁,自发运动已经几乎到达了极限和瓶颈,自发运动的局限性也越来越明显地体现出来;其次,机会主义者给了个什么解决方案呢?机会主义者说:“在缺乏有组织的工人——或者说在自发的工人运动愈来愈多的当下我们缺乏的是什么?是能切身参与进工人运动(注意,这就是大群路线的最大不同点,这就是机会主义者为自己手工业地上改良的辩护说辞)领导工人的运动家们。”创造自发性反抗不是革命者应该做的事情,而是阶级矛盾加剧,反动政府迫害压迫人民群众的必然结果,看看近几年逐渐加剧的工人运动吧,拉横幅讨薪屡见不鲜,甚至有抗争无果后的跳楼跳河下跪的悲惨示例。他们也不明白对于革命者来说,能掌控把握的不是群众的自发性高低,而是在狂热的自发性中保证革命自觉性占据运动主体,而这背后是政治报路线的贯彻实施。趋向群众自发性的路线只能得到工联经济主义的组织,一万年也领导不了无产阶级革命,只会像德国社民党一样,一次次在工人运动屁股后边跑,事实上的无能。既然看到了自发运动的局限性,那么就必须要着手先锋队的建设,我国先锋队的建设是落后于工人运动的。机会主义者不但不想着怎么发展自觉的革命力量,不去建设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反而把自己的工联主义改良、当群众尾巴的经济主义行为,想象为“领导工人的运动家”。他们所说的“参与进工人运动”,指的就是搞经济主义改良,放弃革命家组织的建设。如果否认“参与进工人运动”的路线问题,那么警察镇压工人运动也算是参与进工人运动了!
解放社拿出的支持“小组习气”的观点论据,可是这个论据如此令人可笑以至于我们要惊叹于解放社前后极度得自相矛盾(或俗气点说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巴掌)!他们引来列宁的一段话(殊不知自己正是列宁所批判的对象!):
难道纳杰日丁竟看不见,地方工作做得非常差是同活动家的眼界狭小和活动范围狭小(这种现象在局限于地方组织范围内的活动家缺乏修养的情况下是不可避免的)有联系的吗?难道他也像《自由》上那篇论组织问题的文章的作者一样,忘记了随着转向广泛的地方报刊的工作(从1898年起),“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也特别加强起来的事实吗?”
包括这一段之后的内容,这里一并贴出:
即使创办“广泛的地方报刊”能够做得比较令人满意(我们在上面已经指出,除了极个别的特殊情况外,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些地方机关报也还是不能把革命家的一切力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去对专制制度发动总攻击,去领导统一的斗争。不要忘记,这里所谈的只是报纸的“集合”作用,组织作用,所以我们也可以请维护分散状态的纳杰日丁回答他自己所提出的那个讽刺性问题:“我们有没有从什么地方得到过20万个革命组织人才这种遗产呢?”其次,决不能把“准备游行示威”同《火星报》的计划对立起来,因为这个计划正是把最广泛的游行示威当作目标之一;而问题却在于选择实践手段。在这里,纳杰日丁又弄糊涂了,他看不到只有已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军队才能“准备”游行示威(游行示威到目前为止绝大多数都是完全自发地进行的),而我们现在正是不善于去集合和组织。
自以为是地引了这段仿佛是为自身的小组阶段论而撑腰的话,仿佛真如他们所说的: 然而问题就在于,我们这个时候全中国的革命力量(即所有能进行自发斗争和倾向于革命的工人、所有能同情工人和至少不反对工人斗争的小资群众)和列宁写下《怎么办?》时比,究竟是比得上?还是比不上?还是相同?就算受限于政府对于消息的封锁和俄国地下斗争时期的混乱导致无法量化数据,我们都可以明显的作出一个结论:我们这个时代的革命力量和《怎么办?》写下的时期相比,是根本比不上的。
解放社认为当今的中国比不上俄国当时“工人运动此起彼伏”的情况,但却完全不把中国和沙俄不同的政治专制程度考虑到影响这个结论最终如何的因素中来,事实上他们就是认为如今的工人自发性运动还不充分,天可怜见!这又是一类怎样无耻的尾巴主义?可实际上就是工人不需要被教育:你很累,你的工资很低。这事是个人都知道。工人欠缺的是政治和组织的知识,列宁的怎么办中对经济主义的特点做了极其精辟的概括: 经济主义的最明显的特点之一,就是不了解无产阶级最迫切的要求(即从政治鼓动和政治揭露中获得全面的政治教育)同一般民主运动的要求之间的这种紧密联系甚至互相符合的事实。 而先生们的意思无非就是要等,等到所谓的运动激烈程度达到解放社心目中的程度时(但这个激烈的时候永远不会到来,因为人民普遍无权的这一客观社会事实决定了自发性运动的顶峰在哪,最终只能等来一个投降的结果),而按着他们所谓实践着的分散小组行事,无非是使得革命的有生力量一次次因轻率的盲动出击而遭遇当局的残酷打压!
大群一向指出客观实际就是中国的政治专政程度较之于沙俄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革命家组织必须要采取秘密的组织形式。且现在最紧迫的任务就是在主观层面上必须成立统一的因而也是集中制的党!而不是对于人民群众发牢骚,或是犯了急性病轻率地出击进而损耗革命事业!
就他们自己引来的话,看看列宁接续着说了什么呢。
“难道他也像《自由》上那篇论组织问题的文章的作者一样,忘记了随着转向广泛的地方报刊的工作(从1898年起),“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也特别加强起来的事实吗?”
难道机会主义者自信按着历史程序一步步来的“小组阶段论”必然能召唤出真正的先锋党?那么列宁这里批判的“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伴随泛滥小组加强起来的情况又如何该被你们避免呢?总不能叫嚷着列宁最后建立起了先锋党因而也笃信你们在走“小组阶段论”的这条路线后也迟早会有一个先锋队“自然而然”(从天而降)地产生吧?机会主义者自诩是参与社会实践,融过工的,但是如今的自发斗争就像是“太少了”,还是自觉性太低,没有有效的斗争手段(政治手段)。机会主义者认为是前者,着实是个害人的“笑话”。手工业路线在他们的指引下,只需要注定在初期得到一点小有的显著成果,便可以支撑机会主义者们吹嘘许久。
这里有一处搞笑的自白,“获得无产阶级受到压迫的感性认识”如约而至:
直到这时我才能真正的把“工人们正在被剥削”和“工人们的情况真是水深火热”这两个概念真正认同,这就是在生产斗争中得来的一个正确的认识,如果我光在网络上写文章,不去真正感性上的体验工人们的辛苦,怎么才能把这个左派的共识深深地记在心里呢?
可是,不知道这位学生同志,至少也是脱产同志,我也姑且叫你两次“同志”(称作“先生”更贴切),你有没有认识到,我们工人中正是存在着大把多马列毛主义者,就算理论没有那么好,起码也有大把左翼工人。难道一个工人下了班结合自己的实践,看到的新闻,分享自己马列毛主义的见解在你看来竟然是“光在网络上写文章”?难道每天被老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迟到坐个电梯都能看到经理那个死了考妣一般的颜色,这竟然不算是体验了工人们的辛苦?难道你对“工人们的辛苦”竟然完全没有感性认识?我不能想象当代中国竟有哪学生从如此残酷教育下,看不到起码包括自己老师在内的辛苦?我不能想象竟有脱离生产到如此程度的小资产阶级,以至于只能请先生们躬身来到工厂、办公室体会我们无产阶级每天每小时每一分钟的生活。这里我们应该能够得出结论,机会主义者是看不到自己身边的“工人的辛苦”的,他们是先在脑海预想了工人阶级的辛苦,再去看看工厂里工人的样貌。一来二去,不过是满足自己小资产阶级的几番心思,但就这请不要将先生这番“苦心”称之为革命,你们不配称为革命者。
事实证明,无产阶级即使产生了对阶级社会的科学认识,也苦于没有力量去改变他,在同事一个个离开而自己也将要饭碗不保时,没有一个坚强的组织作为自己的支撑,经过五年,十年的毒打才能认识到这个真理“组织是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而一旦将工人置于革命组织之中开展革命实践,这种认识只需要一天就可深深地建立起来。马列毛主义者没空也不屑拿着丁点成就吹嘘,无产阶级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集中统一的革命家组织,我们的马列毛主义者所应当遵守的唯⼀严肃的组织原则是:严守秘密,极严格地选择成员,培养职业⾰命家。马列毛主义者没有时间去考泛左翼的融工过家家,我们正要用严格的组织手段来将无产阶级拧成团结一致的力量。
关于“线上线下”与“地上地下”的补充
最后重复一下补充“线上线下论”这个机会主义者制造出来的用来歪曲正确革命路线的概念。通过“线下”否定“线上”来支持他们的错误路线, 事实上这两者只是从单纯的场所区分,就好比拿“沿海”革命工作来否定“内地”革命工作一样可笑,场所的区别完全不能影响革命工作的本质是要地下领导地上,依靠政治报路线,政治揭露和灌输来发动和组织工人。 而机会主义者们所做的事情就是鼓吹在“线下”推进手工业的错误路线,以宗派主义来否定政治报的正确路线。“不符合客观实际和革命实践”的指责,恰恰说的是他们自己。